《每隔七日作死一次(简)》 (1)第一场肉 韦星荷是一枚偶尔看看肉文,满足一下空虚心灵的三无──无恆产、无男友、无父母──白领。她看的肉文从BG到BL,从近亲到人兽,内容包罗万象,广袤而无所不包。 没办法,她不挑食,而且她挺寂寞的。 可偶而也会出现她食得很痛苦的肉文,比如她目前在看的这篇,在讲展昭与白玉堂的《灯火阑珊处》。 平心而论,以一篇肉文来说,灯火阑珊处没那么糟,毕竟两人从陷空岛做到开封府,几乎边做边环游大宋国土的肉戏量相当可观。但作为一篇同人,灯火阑珊处里的展昭闷透了,白玉堂渣化了,整篇文在人物性格崩坏的道路上狂奔,一去不回。 作为同人,人物崩坏不能忍,更可恶的是,这文还坑了! 虽然是崩坏文,但是没看到结局就是不舒服不舒服不舒服好吗?韦星荷憋着一口气上床睡觉,看来她得糟心到明天了。 大概是憋着的这口气惹的祸,韦星荷在跌入黑甜乡不久后,突然觉得身子一轻,然后又被重重的摔到地上,正当她以为自己睡到滚到床下时,脖子上突现一股冰冷的触感,吓得她悚然惊醒。 她睁开眼,一名面色潮红,一身月白长衫的少年,正拿剑抵着她纤细脆弱的脖子。 「你是那女淫魔派来的?」少年咬牙切齿道,白玉似的额际泛着一层薄汗,似乎正强忍着怒气。 「咦?」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的韦星荷一脸困惑的看着少年,「我刚在睡觉,醒来就在这了。」 「一派胡言!这暖香阁密室是那欧阳梓萤用以囚禁......囚禁......男子之地,五爷我一时半会都没法子出去了,你若不是那女淫魔的手下,你怎能进得此室?」少年怒吼,手上因气急而略加使力,韦星荷脖子上的血便欢快的,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白兄弟,暖香阁内除欧阳梓萤外,并无其他女子。」另一道如清泉般沁人心脾的男声从韦星荷身后传来,她巍巍颤颤的缓缓回头一看,是一名正散盘在床上运功调息的蓝衫男子。 等等,他说白兄弟,刚刚拿着剑想把她捅成蜂窝的少年自称五爷,然后暖香阁,女淫魔欧阳梓萤......这不是《灯火阑珊处》第一场肉戏的背景吗!?欧阳梓萤想一次性的收编展喵喵跟小白鼠进后宫,然后就用计将两人骗至暖香阁,同时对他们下了江湖上最恶劣的春药「春风五度散」,也就是说,两人得要洩身五次方能解毒。 但是欧阳梓萤在将无力反抗的两人关进密室时,被白玉堂以口强喂了一枚无解之毒「半盏穿肠」,当下只来得及走出密室并且将机关安上,就倒在前往暖香阁药室的路上气绝身亡,徒留身中春风五度散的展昭与白玉堂同处一室...... 在原作中,展昭与白玉堂互有暧昧,加上身中淫毒,便把持不住在这隔音好,床榻大的密室中相互解决了。 所以,敢情她这是穿到灯火阑珊处第一场肉戏里了? 她脖子一缩,抖着声音答道:「我不是欧阳梓萤的人......」 「那你是何方妖孽!」白玉堂厉声喝道,随后便咳出了一口鲜血。 「我,我......」韦星荷脑袋当机,解释不出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照理说连隻蚊子都飞不进的密室里。 「白兄弟,你莫再运功,以免五度春风散的药性深入骨血。」展昭温声道。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展昭在说话的同时,那眼神像刀剜似的,让她嵴背发凉。 韦星荷嚥了口口水,「我......奴家乃方外天荷花妖,无意跌落神州,未想碰上了两位公子,奴家这就自个儿去种在缸里,不打扰两位公子......」韦星荷随口胡诌了一段看似有理实则破绽百出的来历,但似乎适得其反,展昭的脸色更难看了。 「嗤,既是妖物,那就合该是给人洩火的,五爷我就不客气了。」白玉堂又咳了两口血,眼睛因佈满血丝而变得通红,语毕扯着她的睡衣领口,一把把她扔上了软榻。 「咦?唔,等等!」 (2)第一场肉-2 对,她想起来为什么她看文会看得如此糟心了,因为白玉堂白大爷就是个邪魅狂狷中带着中二,中二病里透着一丝脑袋有洞的角色。此文中有着神逻辑的白大爷,常常各种莫名的发怒,各种莫名的吃醋,在各种诡异的神转折下吃掉展猫猫,或是被展猫猫吃掉,俨然是一个披着小白鼠皮的总裁。 说好的率性而为但擅长谋略呢?明明就是个天天来大姨夫的播种机,这不是白玉堂这不是白玉堂! 她这厢在内心COS肯德基,白玉堂那厢却已是撕了她的T恤睡裤,解下外衫压了上来。 「白白白白五爷,您冷静,冷静,小妖只是恰巧路过,姿容平庸,一压就碎,您还是别找小妖了……」她双手推拒着白玉堂的胸膛,啊,这紧实而充满贲发力量的触感,美队*的胸肌也不过如此吧? 她一边推拒一边陶醉着,有些欲拒还迎,因为她不太确定自己究竟是做梦了,还是穿了?如果是做梦的话,那她在梦里的逻辑能力也未免太好;如果是穿越了的话,那她脖子上的伤流了那么多血,怎么会和擦伤差不多痛呢? 若真是做梦的话,那不睡白不睡啊! 毕竟白玉堂很帅,而她很寂寞,睡醒了,就春梦了无痕。就像是一场没有后遗症的ONS*,多好。 但这里的ONS从来就由不得人考虑与拒绝,从未! 「冷静什么?好香……」白玉堂一把抓起她抵在他胸前的一双柔荑,固定在她头顶,将脸埋入颈项间嗅了嗅,「荷花妖怎会有股桃子味?」 因为她睡前喷了香水,一罐叫红玫瑰与桃花的甜蜜蜜崭男香!这是现代都会女子的小情调,古代人不懂! 虽然在心底吐槽,但她还是选择胡诌到底:「跟、跟桃精借的香气……」 「倒挺衬这物。」少年边啃着她的颈窝,因练武而生着薄茧的修长手指复上了她胸前的浑圆,轻拢慢捻抹復挑。看到荷花妖虽然抖个不停,但还算配合,白五爷心情好转不少,在五度春风散的催化下,也几乎要忘了先前曾经在韦星荷的脖子上画了一道口子。 她先是觉得一阵酥麻由颈脖处慢慢地盪开,蔓延至四肢;而胸前娇嫩的红梅,在白玉堂略略粗糙的指尖扫过时,她的心脏一紧,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 「白、白五爷,别……」异样的快感让她嘤咛出声,但这声音却是比平常高了八度弱了八度。 「别?」少年的嗓音因慾望而喑哑,他轻咬着红梅,舌尖在红莓顶端快速儿时轻时重的刷过,有些口齿不清的道,「你都由着五爷啃了这对大桃子了,还别?」 为毛要说得她好像不想抵抗的样子?刀口舔血的锦毛鼠跟偶尔跑跑步的现代白领,这战斗力能比吗?虽然她的确是有点享受没错……毕竟很寂寞…… 听到白玉堂如此说,她意思意思的扭动挣扎了两下。 然后她就知道,她引火自焚了。 「嗳,乖,五爷知道你急。」她仅着薄纱低腰小裤的下身,不经意的擦过白玉堂穿着亵裤的下身。 然后她发现那亵裤里好像有什么很不得了的东西…… 她一双杏眼水光盈盈,略带惊恐的看着白玉堂。 「别那样看你白爷爷……猫儿,压好。」原本压制着她的手转而轻复在她的双眼上,然后哑着声音吩咐从方才就盘坐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俨然一副老僧入定的展昭。 「展某以为……」额际不停落下豆大汗珠,还隐隐浮现许多青筋的展昭艰难的开口。 白玉堂轻哼一声,一双桃花眼似嗔还怨的瞪向展昭。 「……」展昭顿时感到一阵气血上涌,原本费力压制的药性开始在经脉中游走,他口中嚐到一股腥甜,鲜血旋即溢出了唇角。 「猫儿,你何苦……」白玉堂轻笑,空出的一手将展昭掼倒在床上,用了最后几丝内力,点了展昭膝后委中穴,腰际肾俞穴。 展昭顿时身子一紧,呼吸声变得浊重。 当他再撑起身时,一双墨玉似的眼睛中,翻腾着浓重的慾望,早已不復清明…… *美国队长。虽然我是钢铁人派,但是胸肌什么的不分阵营! *One night stand. 是真的有红玫瑰与桃花这瓶香水 而且真的有勇者(不是我)实验过,搭讪率会变高(笑 光韵好像也满扑倒的 大家还知道什么斩男香/扑倒香吗? (3)第一场肉-3(3pH) 被小白鼠蒙住眼睛的韦星荷浑然未觉展昭的变化,依旧不知死活的扭来扭去,直到白玉堂不再蒙着她的眼睛,她才发现压制她的工作不知何时已由展昭接手,而白玉堂一双大手则在她身上四处点火,下身的欲望时轻时重的在她身上蹭着,或许是因为欲望稍稍得到纾解,白玉堂的脸色不再潮红得吓人。 「展大侠?」她抬头一看,惊悚的发现展昭已经把自己剥得跟白玉堂一样,只剩下薄透的亵衣裤了。 欸不是吧,她记得第一场肉戏中的展昭面对白玉堂的霸王硬上弓非常震惊,又惊又怒加上药性发作就吐血昏迷,这才让白玉堂得逞。在白玉堂手里交代了一次之后,完全被春风五度散支配的展昭才翻身办了白玉堂,事后更是羞愧至极,屡屡逃避,这才有后续的白玉堂边追着展昭跑边做的一大串剧情。 照剧情推理,展昭应该是禁慾系好青年啊!可是他现在一脸邪佞沉鬱,要帮白玉堂硬上她是在演哪齣? 「姑娘怎识得展某?」展昭微微勾了勾嘴角,声音温煦如春风,但她却听得浑身发寒,心惊肉跳。 「方、方外天有时能窥得神州一二事,小妖方才又听白五爷唤您猫儿,才知您是御猫展昭展大人......」 「噢?」展昭不置可否的笑笑,没说不相信她的说辞,也没说相信,于是她抖得更厉害了。 「猫儿废言忒多。」白玉堂剥下她的小内裤,带着薄茧的手指不紧不慢的揉着她的小核,「一隻妖罢了,到时候被白爷爷操得爽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白玉堂另一隻手撑开她的花唇,手指在她的甬道入口滑了几圈,皱眉道:「水不够多啊荷花妖,想待会儿疼死你五爷吗?」 「噫!」突然入侵乾涩花径里的长指,让不太适应的她惊叫出声。 「疼?」白玉堂分开她的双腿,低头朝着她羞闭的花瓣轻吹一口气,「没和什么落第书生欢好过?」那些媚史野史趣史不都这么写的?落第书生与精怪,总在那荒野古寺之中燕好…… 虽然白玉堂的那口气吹得她心痒痒,但韦星荷心里还是不舒服。 老娘跟谁做过干你P事?老娘就是没人看上至今还是个雏才会看肉文看到穿了这需要你多嘴? 韦星荷在心中翻了一百个白眼,咬牙细声道:「小妖不识得什么落第书生,惟认得一对落难鼠猫……」 身后的展昭闻言轻笑出声,白玉堂却是脸色一沉,加重了手中的攻势,不只挑逗着她身下的花核,两朵红梅更是被他一手一口死死霸住,反复而规律的吸吮揉捻。 很快的,她感到从下身升起一股异样的酥麻感,她甚至可以感觉到有温热的体液从她的甬道中泉涌而出。持续而微小的快感,交织成一股巨大的渴望,神智逐渐迷离,心脏像被死死攥在他人手里一般的难受。 「嗯……啊……嗯哼……」她开始想要更多,更多。 她开始焦躁的扭动身躯,耻骨不由自主的向上,企盼着白玉堂修长的手指能够往下一点点,好好疼爱她空虚的泉源。 白玉堂的长指在她的花径口探了探,确定现在插进去不会乾涩到把自己的肉棒蹭掉一层皮之后,便用硕大如鸡蛋的前端,在花径口蹭了蹭,接着缓慢而坚定的埋入她的温暖湿润之中。 「啊!痛!痛痛痛!呜……不要动,拜託出去……」他身下人如意料之中的一阵紧绷,开始挣扎,但还好有展昭帮忙压着,就算她再怎么挣扎逃避,他的巨棒依旧紧紧嵌在花穴里。 她很热很紧,几乎在进去的一刹那他就想缴械了,但在展昭面前他可不想那么没用。 「呜呜……呜……啊……要裂开了……」 身下的女人低声抽泣悲鸣,但白玉堂没有哄。中了春药还晓得取悦她让她湿润,而没有直接剥掉那样子奇怪的亵裤上了她,如此对待一个妖物,白玉堂觉得自己人已经够好了。 他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奋力的前后抽动,耻骨重击修长玉腿内侧,撞出一片淫糜的粉红色泽。 白玉堂俯身,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舐着她的耳垂,低声道:「说让五爷出去,但你下面的小口可是绞得死紧……」 他开始旋转、研磨,九浅一深的抽送,或许是白玉堂的技巧真的不错,渐渐的,她下身的痛感已悄悄的被一波又一波涌上的快感,冲刷的不知所踪。 「啊……啊啊,五爷……好大……那儿好酸……涨……」她叫床的声音细细的,做爱时听着像猫爪在心上挠一样,有点刺有点痒,白玉堂身下的凶器竟是又因此胀大了几分,加上她花穴咬得死紧,让他有些难以抽送。 穴肉与肉棒密密嵌合,她穴内好似有无数小嘴在吸啜,惹得他一边抽出一边发出沙哑的低吟。这时展昭发出了浓重的喘气声,白玉堂一看,发现他只是遵照自己的吩咐,压住韦星荷的双手后便再无动作。 但展昭身下的凶器却是饱胀到看起来一碰就要射了。 「猫儿太老实,就不会自个儿找些乐子?」韦星荷被他压制住的雪白藕臂,已经被他抓得印上了深红的指印,白玉堂突然觉得那指印有些刺目,便一把拉过展昭,让他松手,接着白玉堂托着韦星荷的腰身,让她採观音坐莲的方式坐在自己身上。 然后让韦星荷感到风中凌乱的事发生了,白玉堂抓着韦星荷的手去抚弄展昭已呈紫黑色,硬直到棒身及龟头紧紧贴着下腹的肉棒。 白玉堂紧握着韦星荷细若无骨的手,藉着在她体内轻浅抽送的劲,帮展昭上上下下的套弄肉柱。 握着展昭几乎要抓不住的巨大棒身,韦星荷心想: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的手就是个飞机杯的角色…… 展昭满脸潮红,半眯着眼,情动的轻哼出声。那声音很好听,听得韦星荷心跳加速,觉得下腹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猫儿该不会还是个雏吧?」看着展昭以往清朗禁慾,此时却被情慾宰制的脸孔,他讪讪笑道,却没想到展昭居然没有否认。 展昭肉柱前端的小孔渗出晶莹的泪珠,沾湿了棒身,展昭的哼声带上了些许鼻音。 看着展昭情难自抑的脸孔,白玉堂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在韦星荷耳边道:「帮猫儿舔舔,他要憋坏了。」然后就将她摆弄成后入式,把她的脸孔推到展昭怒贲的肉棒前。 浓重麝香气息的男性象徵就在她唇边,她眼神迷醉的伸出丁香小舌,在硕大的顶端舔了几下,她很有成就感的听到御猫大人的低吟。韦星荷抬头看了展昭,却发现展昭的目光紧紧锁定的是在她身后干着她的白玉堂。 干,你们该不会是透过我在神交吧? 韦星荷不悦的想,然后报復似的用力缩紧下身,同时檀口一张,将展昭整个前端吞了进去。 「嘶……小妖精你找死!」白玉堂被她绞得差点洩了,带着怒气勐力的往前顶了几下,但她一边低泣似的哼哼唉唉,嘴里却是紧叼着展昭的肉棒不愿松口。 白玉堂低吼一声,在她身上驰骋起来,展昭也扶住她的臻首,摆腰抽动起来。 一时间,密室内只有肉体撞击声,还有淫迷的水声和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最后,白玉堂扣着她的腰,将精华一滴不漏的尽数射入花穴之中,展昭也几乎同时缴械,颤抖着在她口里进行人生中在女体内的第一次释放。 夜,还很长。 ---------------------------------------- 我没有写番外的梗啦~ 哪个小可爱来点个菜吧~(扭 (4)春风五度又五度(3PH) 韦星荷被做到浑身绵软无力,意识涣散,但猫鼠两位爷中的是春风五度散,五度復五度,两个人加起来还要再射八次才能做个Ending。所以白五爷好心的从她体内退出,用两指撑开她楚楚可怜的花穴给展侍卫看,言下之意:兄弟,换你上。 韦星荷觉得有热呼的东西正从花穴流淌出去,顿时面上一热,连忙夹紧双腿,但展侍卫却神色一黯,扒开韦星荷的双腿就这么大力干了进去。 「咿──!啊啊!」韦星荷惊叫了一声,但很快的就被展昭打桩似的抽插撞成了破碎的呻吟。同时开始胡乱的踢着双脚,双手也抵在展昭的胸膛上,拼命想把展昭推开。 ──太、太大了,好麻,我会坏掉。 展昭一插入,韦星荷就立刻发现猫猫的肉棒虽不及小白鼠长,但粗上一圈,肉冠也特别明显,刮得她穴壁麻嵴椎麻头皮也发麻,刺激太过强烈,让她只想把展昭从自己身体里挤出去。 但天真如半时辰前还是处女的韦星荷,哪里知道用力夹只会让男人更加的想肏、死、她。 所以展侍卫加快了挺动的速度,韦星荷嘤嘤啜泣挣扎,哀声求饶,仍是被展昭毫不怜香惜玉地干出了生理泪水。 「不、不要,太快了啊啊啊,不行,下面要撑裂了呀啊啊啊,嗯啊—」韦星荷呜咽着讨饶,扭动身躯,想要逃离肉棒的侵犯。 大概是韦星荷的挣扎太过激烈,展昭暂时停下了动作,正当韦星荷以为自己可以稍稍喘口气时,展昭很好的证明了她还是太傻太天真。 展昭退出她被操到红肿,泛着白沫的可怜肉穴,动作俐落的将她翻了个面,把她碍事的双手反剪在她身后,重新以后入式将粗棒挤进她紧窄的肉穴,压在他身下狂操勐干。 「啊啊啊,哈啊......呜呜......」韦星荷此时就像误入狼口的弱小草食动物,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边挨操边哀哀哭泣了。 看着平时温文有礼正直无比的展昭,此时却神色阴鸷的压着哀声哭饶的少女,打桩似的不停挺腰姦淫,残忍的、拗执的肏干着。 平时正经八百的展昭黑化成辣手摧花大魔头,白玉堂觉得这真是特么太带感了,胯下的小兄弟又硬了起来。 白玉堂让韦星荷直起上身,韦星荷已是满脸泪痕,双眼迷离,嫣红的双唇微翕,闪着水亮亮的光。 白玉堂顿时莫名感到心里发软,着魔似的吻了她。 「——呜、啊哈......!」深埋在韦星荷体内的展昭却在此时重重一撞,肏进了花穴最深处。韦星荷只能睁着大眼喘气,过多的刺激让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白玉堂吻毕,两人的唇角间牵着淫乱又下作的银丝。白玉堂在韦星荷耳畔哑着声音道:「......真可怜,被猫儿肏成这样,下面的小嘴儿还能再用几次呢?」一边用修长白皙,成色如玉一般却带着薄茧的手指,或轻或重的捻揉她肿胀充血的乳尖,另一手则牵着她的手,握住自己怒贲的肉棒上下套弄,显然没有任何同情她的意思。 于是韦星荷的眼泪掉得更欢了,夹在两人中间挨操,眼前彷彿炸出一朵朵灼人的绚丽烟花,迎来一波又一波的强制高潮。 (5)解药 春风五度復五度,身为解药的韦星荷承受了十场春风的蹂躏之后,下场很是凄惨。 不仅被迫饮下好几发浓精,猫鼠的精液还污了她满身满脸,花径与子宫更被射得满满的,紧緻的花穴被操到微翕,从穴口流淌出大股大股的精水。 才破身就被这样惨无人道的轮姦中出,韦星荷觉得连av女优都比她有人权,至少不会刚出道就拍无套多p,而且,如果不是她哭得太凄惨,白玉堂那个没下限的还想爆她菊花跟尝试双龙入洞呢。 禽兽不如! 如果韦星荷还能思考的话一定会这么在心里暗骂,可惜她此时已经意识涣散了。 而解了春风五度散药性的鼠猫二人,一坐一卧在榻上,一个一脸餍足,另一个则是面向墙壁低头沉思。 神清气爽的白玉堂瞟了一眼面壁思考人生的展昭,抬腿推了一下展昭,懒洋洋地道:「猫儿,想啥呢?」贤者时间就是要好好放空啊动什么脑。 展昭没回话,视线投向缩在床角不省人事的韦星荷。 白玉堂爽完了什么都不想思考,而展昭则是爽完了所有理智都回笼了。 展昭很是头痛的看着被当成「解药」的荷花妖。这样突然出现又奇装异服的女子,八成就是她自称的妖物没跑了,这样的荷花妖若放在平时让他遇上,他有的是办法处理。但现在最令人头痛的问题是荷花妖无辜挨肏,且救了他与白玉堂一命,他做不来用完就杀这等下流之事,是故荷花妖怎么安置就成了一个问题:要送她回她口中的方外天嘛,他没那间功夫;要带在身边,他觉得碍手碍脚怪不自在的;要放在原地让她自生自灭......看她被做到毫无反抗之力就知道这小妖实在弱得掉渣,连凡人都可随意欺辱她,放她自生自灭与立时诛杀她无异,还不如立马了结她来得乾脆。 「想如何安置小妖。」展昭叹了口气,捞起韦星荷,往密室里的小浴间走去。 一抱起韦星荷,展昭就察觉到怀中的女子轻得不可思议,就算是五、六岁的小儿也比她重一些。一般女子即便再怎么瘦也不该是这个重量,何况韦星荷不该瘦的地方还挺丰满的,于是展昭心里更加确定了韦星荷的妖物身份。 展昭在小浴间里摸索了一下,触动了一个什么机关,热水就从墙上的黄铜兽首嘴里流出,渐渐充满了汉白玉砌成的浴池。小浴间是欧阳梓萤特意建的,为的是在与后宫男宠欢好之后可以清洁身子,或是压着男宠立马在小浴间里加码玩温泉play,此时倒是便宜了韦星荷。 如果韦星荷此时还醒着的话,她会发现这个地方完美的还原了Motel的浴室,马的作者真是有够猥琐。 白玉堂跟了上去,大概是刚刚干了个酣畅淋灕,吃饱饱心情好,于是他罕见的动手和展昭一起为韦星荷洗白白。 「嗯?真轻。」白玉堂也发现了韦星荷的异样,小妖精居然轻到只消他一隻手便可托起她整个身子,果然真的是妖物,她没说谎。但韦星荷弱到对他构不成威胁,是故他不甚在意的说道:「安置还不简单?陷空岛那么大,还愁没处种荷花?就种在我小院外的塘里便成。」 展昭刷洗韦星荷的动作顿了一瞬,他眼也没抬,不紧不慢的回答道:「荷花妖再怎么说也是个妖物,贸然带回陷空岛,怕是有什么忌讳,若因此冲犯到白少侠四位兄长......」 白玉堂此时才想起陷空岛上还有其他四个男人,再低头看看手里洗着的小妖精——肤白貌......只比他和猫儿差点,但身段销魂,奶大腰细屁股翘,身娇体软易推倒。带这么一个一看就知道是玩意儿的东西回陷空岛,四位兄长肯定会觉得他学坏了吧,在他们心中他可是不近女色的纯情少年郎呢(虽说他第一次亲身实战也是在刚刚没错)。 一想到鑽天彻地穿山翻江四鼠脸上会出现老母亲担忧的神情,锦毛鼠不禁打了个冷颤。 于是为了不崩(在兄长心目中的)人设,少年锦毛鼠当下就为韦星荷的去处做了决定:「要不这样,猫儿你先养着,她吃啥用啥我出钱,得空了我去看她。」 肉体昏厥但意识还保留几分清醒的韦星荷,听到白玉堂这么说后,不禁在心里骂了声干。这两个暧昧的狗男男把她当成一起养的宠物吗?这宠物养着养着姦情就会越来越深了吧? 啊哈哈小荷花你看看马麻好笨哟怎么帮你洗澡澡也会弄得全身湿呢?哪有啦把拔才笨笨才会把马麻喷湿的!湿湿的才好啊湿湿的才方便......韦星荷脑补了现代狗男女(划掉)情侣合养宠物会发生的那些事情,然后替换上两名狗男男的脸,居然觉得毫无违和感。 但她显然是忘了小宠物的把拔马麻,刚刚才凶狠的一起把她压在身下干到快断气,跟暧昧的狗男男相比,她才是最淫乱的那个。 她心里已经认定了白玉堂展昭就是不可拆的cp,是本书官配,所以完全不认为自己的出现会对两人的姦情造成影响。 于是,两男一女各怀心思,订下了韦星荷是展白两人共同持有的宠物这个身份。 (6)宠物的自我修养 韦·人形宠物·星荷能睁开眼时,发现自己与猫鼠二人已经出了欧阳梓萤的密室。白玉堂单手将她将她抱在怀里,走在展昭后头。她身上穿着欧阳梓萤留在密室里的衣服,不知道是谁为她换上的,除了胸那儿有点紧之外居然还挺合身。 「醒啦?小妖物。」少年笑着问道,韦星荷一睁眼就被360度无死角的美颜攻击,然后想起这位在床上的凶恶,不禁颤抖瑟缩了一下。 初次养宠物的白玉堂没有得到自家新养宠物热情如火的回应,一下子就不耐烦了,便将韦星荷扔给展昭,自顾自一阵风似的刮进欧阳梓萤的马厩,劫了一匹白马,俐落的翻身上马之后便扬长而去。 ......拔屌无情说的就是白玉堂这种人吧,不,可能得看是从谁里面拔出来的,在文里白玉堂可是对展猫猫穷追不捨呢。 「荷花妖,你回得去方外天吗?」接手韦星荷的展昭低头温声问道。 但他怀里的荷花妖一脸痴呆的看着他。 好吧,如他所料,回不去,否则早就逃之夭夭了,怎会让他与白玉堂困在床上肏了个透? 于是展昭耐着性子,软声对荷花妖道:「我在城外有套小宅,宅子里正好有池子,你若暂时回不去方外天,就在那儿住一阵子可好?」 韦星荷迟疑了。 能住进开封府少女们心中No.1的梦中情人展熊飞的私宅里,她当然是千百个愿意,虽然穿进BL文里,她大概是没办法吃展昭第二次(她也不想,那太可怕了),不过看看也开心啊!只是...... 「展护卫,我能不种在池子里吗?我想住屋里。」韦星荷有些不好意思的要求道,「虽然我是荷花妖,但我还挺怕湿气的。」随口扯了个荷花妖的身分,她现在得想办法为自己圆回来,不然真的被种在池子里她找谁哭去? 「......当然可以。」展昭依旧一脸有耐性,温吞的微笑回答。但他心里想的是怎么还要住厢房呢真麻烦,若非不想让妖物缠上白兄弟他才不想养着这个玩意儿,好烦唷这就叫搬石头砸自己脚吧,下流就下流吧应该做完就杀的这样才省事,无瑕那么喜新厌旧哪天他忘了这妖物就把她晒乾泡茶喝了吧,荷叶茶清热降火无瑕那么常生气不如就晒乾之后切片送个两斤给他好了...... 「谢谢。」韦星荷笑着对展昭道谢,并不知道对方心中已经将她晒乾切片泡茶喝了。 ................................................... 白玉堂其实走得不远,所以与韦星荷共骑一匹马的展昭很快就追上他。 白玉堂扭头看到窝在(他自以为的)宿敌怀里的韦星荷,这会儿又不乐意了。小荷花吃他的(根本还没吃半餐)用他的(住的是展昭那儿),居然还巴着展昭不放,到底有没有一点身为宠物的自觉啊? 不乐意的白玉堂决定要拼命刷存在感,于是开口道:「猫儿你刚说你要把小妖怪养在哪?」 「在下城东的宅子里。」 「那五爷我去那儿看看,嗯,要不住几天好了。」 咦整个自来熟完全没有徵询主人的同意啊白老鼠。荷花妖小宠物韦星荷不具备人权,只能在心中感叹一下白玉堂的厚脸皮,顺便同情一下展昭怎么总是温吞的被欺负,不是南侠吗不是御猫怎么老被老鼠骑到头上呢? 「欢迎。」但她没看到的是,她身后的展昭露出了与面对她时不同的,真心愉悦的微笑。 ________________ *白玉堂,字无瑕,这是我的私设。还有基本上文里有很多私设,请轻拍(扭)。 大家应该看得出爱的箭头指的方向了吧?没错作者就是这么任性箭头目前为止都是单向的嘛哈哈,这样才能虐啊!(握拳) (7)一起来肏我的新宠物(3P高H) 开封府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南侠展昭展熊飞,现在正陷入一股深深的懊恼之中。 白玉堂跟着自己回来就是为了他的新宠物他知道,韦星荷在他眼里不过是个玩意儿,所以白玉堂偶尔用用他也不甚在意,但看看白玉堂那刚开荤的小溷帐做的都是些什么破事儿? 「啊,啊啊啊哈、嗯啊啊,噫呀!」他一进自己的书房里,就看到衣衫齐整的白玉堂,把衣衫不整的韦星荷按在他的书桌上大干特干,一看韦星荷的惨况就知道这起码是第三回合了。 「哈啊......猫儿你看,小荷花的肚子被我射得胀起来了,洩了四回进去就变成这样了。」少年见他进来,十分热情的与他分享关于姦淫女体的最新发现,而书桌上被压着操干的女子面色潮红,脸上爬满泪痕,一脸受尽欺凌的样子,用眼神向他求救。 展昭头很痛的看着形貌昳丽的少年因为贪图性快感,像头发情的公狗伏在女子身上,不停地挺动下身。但如此丑恶的行为,他做起来依旧是美丽而风情的。 但他娘的他也做太多了,而且为什么干那荷花妖都要在他面前操? 「猫儿......荷花妖下面的小嘴好紧,昨天不是都被你操开了吗?」 「哈......猫儿,她的奶子也好舒服啊......」 「猫儿来,一起来操小妖物的逼......嘶......你夹什么?以为叼紧五爷就没办法跟猫儿一起日你穴了吗?五爷就先干到你松得含不住精水!」 「啊、哈啊......猫儿,小荷花后面也好舒服,好热、哈啊......」 「猫儿你看,小荷花被五爷我日到出水了......唔,还是太紧了,你来帮我干开吧我先日她的嘴。」 「猫儿猫儿换你来干前面的穴......放松点啊小荷花,咬那么紧会被展爷爷肏坏的......还想像昨天一样被干晕吗?」 到小宅暂住的这五天来,少年就是在宅子里的各处不停的姦淫荷花妖,并且热情的与他分享他的新宠物肏干起来的心得,大多数时间都会邀请他一起干穴,这傢伙以为这事像一起吃饭那样吗?真是一点羞耻心也没有! 「猫儿也射几发进去吧,看看小荷花的逼能装多少......噢对了,你这儿有角先生吗?我想塞着穴,免得流出来。」 「......没有。」小王八蛋当他这里是哪家秦楼楚馆吗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而且这两天白玉堂对她的称呼也从荷花妖变成小荷花。很好,荷花妖居然有爱称了,是时候弄死她了。 韦星荷听到白玉堂还想继续做,不禁淌泪。虽然文里对白玉堂的设定就是个连续挺动十二个时辰都不会累,不论射几次都又浓又多的人形打桩播种机,但对象为什么是她呀?说好的搞基呢?他不是应该早日去暴了展昭的菊花,她在旁边摇旗呐喊加油,顺便递润滑液推屁股的吗? 说到暴菊......他们认识的第三天她就被他暴菊了,难道是她一直以来交朋友的方式都错了吗?交朋友就是得先干穴中出再内射菊穴吗? 韦星荷忽略了,两个人从来没当她是朋友,甚至没当她是个人,只当她是个玩意儿 「呜呜......不要了,下面会坏掉,啊啊,要破皮了......」看到展昭进来,她连忙放声大哭博取同情。这些天来,展昭虽偶尔会被白玉堂拖着一起干她,但大多数时间他都担任一个把她从白玉堂怀(胯)里(下)捞出去的角色。 真是好人。韦星荷感谢的看着展昭。 果不其然,展昭一见到白玉堂在他的书房里大行淫乐之事,便皱着眉,温声要白玉堂别做了。 白玉堂就听听,哼了几声敷衍,像现代青少年听到家长要他别吃鸡了快去吃饭那样。看着白玉堂沉溺在情慾里的侧颜,展昭觉得下腹升起一股邪火,需要洩洩。 于是在白玉堂第五次射满了韦星荷的肉穴之后,展昭就把在白玉堂上面的韦星荷劫了过来——白玉堂喜欢女上男下的姿势,这样才方便深深干进她的花心,这样就能听到韦星荷哭着淫叫的声音,她抽搐时淫靡的乳浪他也喜欢,他的小荷花真是座宝藏——单手环着韦星荷的腰,将她从白玉堂的肉棒上拔下来,肉冠卡在她的肉穴里卡得很紧,往外抽时连带着穴口被操得熟红的媚肉也被往外带,一没了肉棒的阻挡,穴里的精液与淫水便哗啦啦的洩了出来,惹得韦星荷羞红了脸,耳朵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展护卫褪下裤子,让韦星荷趴跪着就着白玉堂的精液与韦星荷的淫水,把过粗的肉棒顺利的肏进去她的花穴内。白玉堂没说错,真他娘紧。 展昭喜欢的是后入,后入时她咬得死紧,这样他不用做太久就能出来了,他不像白玉堂那样喜欢肏着她玩。而且从后面干能完全的压制住她,凌辱她弄坏她,而她丝毫没有还手的馀地。 「啊、啊啊......展大人,太大了,好胀......」 这个姿势能满足他隐密的暴戾。而且荷花妖的颈子很好看,她转过头来含泪看着他求饶时,颈脖的线条就像玉一样好看,好看得他有时候会忘记自己一直想弄死她。 「嗯哈、嗯、嗯啊......太多了呜呜......」 就好比现在,她又那样看他了。他捂住她的眼睛——眼睛也很漂亮,不是白玉堂那种眉目含春的桃花眼,而是琥珀色泽、猫儿一样的杏眼——低吼一声,脑中想着另一个人,恶狠狠的干穿她花心,把浓精灌满她的子宫。 看着因高潮而颤抖的韦星荷,展昭心里有点想毁了这个惑人心神的玩意儿,不,不是有点,是相当。 哪天真的杀掉吧,否则后患无穷啊。 ----------------------------------------------------- *补充说明一下展昭的内心世界: 刚刚爽完—噢荷花妖也算是救我一命不要杀她好了。 发现小荷花不是种在缸里就没事了—好烦喔我很忙欸,要不不要养弄死好了 发现白老鼠总是对小荷花酱酱酿酿—好的我规划一下找个机会让她死透 (8)快来吃哥哥的鸡 今天是韦星荷穿进《灯火阑珊处》这篇文的第七日。昨天,也就是第六日,由于有展昭帮助她躲着白玉堂,她终于过上了穿来之后第一个花穴没有含着肉棒,能够好好睡觉的夜晚。 但,发情的青少年是最可怕的生物——明明展昭已经把她藏进他卧房里的小秘室了,为什么白玉堂还能把她刨出来?他怎么知道她藏在哪儿的?他闻得到费洛蒙吗? 韦星荷一脸崩溃的看着不知道哪里坏掉,居然想要用烤鸡引诱她出密室的白玉堂。 「小荷花别调皮,快出来,哥哥买了烤鸡给你吃。」一身白衣的少年在密室的铁栅栏外笑得无比明媚。 哥个屁!你看起来就是青少年啊分明就是个年下,怎么有脸自称哥? 韦星荷在这几天已经深刻的感受到少年美人皮之下的禽兽本质——他明明就是想哄她出去吃他的鸡!下面那隻! 「我不饿,我不吃肉。」韦星荷拉上第二层铁栅栏,缩在密室中央的大软榻上,用锦被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她不吃东西倒不是在跟白玉堂闹脾气,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个世界之后她几乎没有饿感,味觉也好像出了点问题,所有的荤腥吃起来都像充满动物臭味的油脂块,她咬了几口就反胃得想吐,但吃其他素菜也没有比较好,同样是味如嚼蜡,所以她乾脆不吃东西只喝水了,刚好符合她给自己的荷花妖设定。 「小荷花最好自个儿出来,让五爷进去捉你的话......你知道后果。」少年一贯的没耐性,哄没两句就露出狐狸尾巴,开始胁迫了。 「不——我不出去!」她把自己捆成了一个更大的棉被团子。 「哼,你以为展昭的密室难得住五爷我?」少年在密室外沉声道,缩在被里的韦星荷闻言抖了抖。白五爷开心的时候会猫儿猫儿的叫展护卫,不高兴的时候就直呼展昭,这是她这几日观察后得出来的结论。 白玉堂虽是个高傲的少年,但从不说大话,眼下第一层铁栅栏已经不知道被他用了什么办法打开,他正在把第二道铁栅栏弄得咿咿歪歪响,看样子也挡不了他多久。 韦星荷吓得窜下榻,逃到密室最里边,抱着一个钉死在地上的X形木架不放。 白玉堂正好在此时破开铁栅栏闯了进来,见她死死抱着个奇形怪状的木架顿时就来气了。他娘的不抱老子抱个木头是在搞毛?不听话的宠物就必须捆起来好好教训一顿! 白玉堂顺手从密室矮柜上拿了綑麻绳,从韦星荷身后搂住她的腰,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自木架上扳下,扳的同时还不忘狠狠啃了口她的肩膀出气,目的是在教训自己的宠物,让她清楚的知道主人是谁。 身为偶尔才健健身的白领,韦星荷哪受得住这一啃?纵使对方只是名比她高不了多少的半大少年,但男女力量上的差异终究无法跨越,更何况白玉堂还是个武力值逆天,有本钱跟南侠展昭叫板的练家子。 于是白玉堂嘴里嚐到了血腥味,韦星荷疼得飙出了泪。 满嘴血味的白玉堂也是一懵,旋即意识到自己好像闯了祸,正想安抚一下自家小宠物,小宠物就炸毛发怒了。 小宠物挣脱了他的怀抱,往他心口揍了一拳。嗯,有点疼,但他是不是装作很疼的样子会比较好? 他的小宠物继续飙泪炸毛道:「白玉堂!你别欺人太甚!我也是人……是妖生父母养的!」 「你有父母?怎么没听你说过?」不知为何,听荷花妖说她有父母,他竟是没来由的一阵心虚。 「当然!」 「......他们不会让我三媒六聘娶你过门吧?」本是春风一度(好吧,几十度了),对方又不是人间女子,他怎么也没往婚嫁那方面想去。 「他们……」韦星荷肩膀突然垮了下来,像晚春枝头垂死的花朵那般暮气沉沉,「现在不会。他们不在了。」肩头还沾着血,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小荷花,我……我以为妖怪至少能活上几百年。」白玉堂有些懊恼,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小荷花看起来都快枯萎了。 「本来是啊……本来。谁让他们……身子突生变异,或许我有天也会像他们一样早早去了吧。」父亲心肌梗塞去世,母亲则是脑溢血,都突然得敎她猝不及防。 白玉堂听了,马上脑补出失怙失恃的孤苦伶仃小荷花被排挤出方外天,挤到他与展昭的床榻上就莫名奇妙被办了的经过,顿时觉得既愧疚又手足无措。 有爹娘疼的小荷花才不会随随便便就掉出方外天吧,那么软弱的性子,一看就知道是被欺负惯了,自己还总当她是个玩意儿......都被他姦淫了那么多次,还两个穴都......就算是嫁妖物也嫁不出去了吧。 白玉堂顿时同情心喷发,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蹭。同时决定要当她爹当她娘好好护着她,也要好好操她,弥补她嫁不掉的空虚。 韦星荷莫名其妙的被抱个满怀,一脸懵逼,再偷偷蹭了蹭他下身:太好了,软的。于是安心的被他抱着,由他去蹭。 进来的展昭看到的就是两人这副旁若无人岁月静好的样子。如果白玉堂这时候回头看看展昭,就会看出他浑身上下绷得死紧,眼中充满杀意,分明就是想取人性命。 但白玉堂沉浸在蹭自家小宠物的满足感里,是韦星荷先看见了展昭,她自然是什么也看不出来的。 她率先用眼神对他道歉。不好意思耶展护卫,你特意借我密室,我还是被挖出来了。 展护卫回了她一个体谅的微笑。 心想:是啊真可惜,居然被他找到了,你命不该绝呢。 ------------------------------------------- 有人发现展护卫的密室很抖s吗?啊嘶——好带感好想写密室里的ooxx啊—— 关于番外:有什么脑洞的话可以点菜,我写得出来就写嘿嘿。 (9)边操边让她哭着叫爹爹 有道是天有不测风云, 人有旦夕祸福,意外与别离总是在让人意想不到的时候发生。 话说白少侠抱着自家小宠物蹭呀蹭的,软软嫩嫩的小荷花让他蹭着蹭着小兄弟又硬了,脑中也起了下流的心思:不如肏她时让她叫自己爹爹吧。他想像了一下小荷花软糯的声线,被日哭时可怜中带着淫荡的呻吟声,很适合哭着说爹爹不要啊大鸡巴要把小逼操坏啦,不可以射进来啊嗯嗯啊啊...... 无时无刻都在发情期的青少年白玉堂马上就硬了,舔了舔唇,松开手,正想好好把小宠物哄上床自个儿张开腿让他干时,早一步发现白玉堂下半身不太对劲的韦星荷一蹲一回身,拔腿就逃窜出密室。 「展大人救命啊!」韦星荷边跑边尖叫,向展昭搬救兵,接着只见展昭出手拦了白玉堂,两个人拉拉扯扯推推挤挤,彷彿在跳探戈,好不暧昧。 韦星荷往后瞟了一眼,内心不禁一阵宽慰。BL才是这篇文的正确打开方式啊,剧情终于要走上正轨了,真好。 然后继续脚底抹油往室外熘。 那厢正上火的白玉堂气得脸红脖子粗:「展昭你给老子闪边去!滚!」 展昭挡着白玉堂,慢悠悠的回答道:「白兄弟这些日子确实有些纵慾了。」 「你他娘的纵慾,老子肏她时你也没少肏好不?」 「......次数不同。」 「......」好像也是,通常是他洩了四五回后,猫儿才草草的干上一次,顺便把小荷花捞走洗白白......可恶真是个心机屌!居然想藉着帮小荷花洗澡来博取好感,溷帐傢伙! 白玉堂憋着一口气,硬是鑽了个漏冲出展昭的封锁线。 展昭见人没拦住也不甚在意,他会顺着荷花妖的意思拦下白玉堂,只是不想让白玉堂在这间密室里办了韦星荷而已。 毕竟,这儿有些东西若让白玉堂发现会很麻烦。 展护卫慢条斯理的捡起被白玉堂扔在一边的麻绳,打开矮柜,将麻绳扔进装满各式枷锁镣铐的那层,再慎重其事的关上柜门,落锁。 ................................................................... 这头韦星荷跑得正欢,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衣袂翻飞的轻擦声,回头一看,原来是白玉堂提气运功,朝着自己飞驰而来。 当下她便拐了个大弯,转进花园里边,跟展昭宅子里极简风的厢房与厅室比起来,花园里反而遮蔽物更多,更好躲藏。 「荷花妖!给老子站住!」耳闻白玉堂气急败坏的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韦星荷心中着急,怕若是给他逮着了,不知道会被怎样整治,慌乱中却是脚下一滑,摔进蓄满水的池塘里。 「行啊!你能耐,居然水遁!」白玉堂被气笑了,双手抱胸站在岸边。他倒要看韦星荷能在池子里待多久,他就跟她耗下去! 韦星荷在池子里挣扎扑腾了一阵,白玉堂还只当她在作戏,想要引他入水,便站在岸边冷笑,看她想玩什么把戏。 怎料,韦星荷沉下去之后,便再也没浮上来。 过了约莫一刻钟,怒气稍减的白玉堂才隐隐感到韦星荷不太对,连忙跳下池塘找人,才发现这池塘居然深得连他也踩不到底。 这时他心中已有了不祥的预感,往前游了一阵,便看到足踝卡在池底乱石堆石缝中的韦星荷。 她浑身软绵绵的,随着水流摆动,就像一株水草。 白玉堂心中大骇,赶紧把韦星荷从石堆中扯出来,连拖带拉地弄上岸去。 「小荷花?小荷花!醒醒!」白玉堂将韦星荷放在岸边草地上,压了压她的腹部,虽然从她唇角淌出了一些水,但仍旧没有转醒。 步出密室的展昭察觉花园里有动静,却只隐约听见白玉堂的声音,于是决定去探个究竟。 到了花园,却只见浑身湿透的白衣少年低着头,将同样浑身湿透的女子搂在怀中,手掌贴在她后心不断地输入真气。 「白兄弟?」 却见平时日天日地,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少年抬起头来,双唇毫无血色,脸色差得吓人。 少年用他从未听过的,饱含恐惧的语气,颤抖着声音道:「展昭......她,小荷花她......没气了。」 ............................................................... 韦星荷浑身被冷汗浸湿,在自己家床上挣扎着醒来。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在干什么? 韦星荷的脑海中一片溷乱,但眼见墙上的电子钟闪着08:10的字样,社畜韦星荷的肉体已经先一步动作,下床刷牙洗脸。 迟到扣全勤,这笔钱她失去不起。 刷牙时,面对镜子她先是顿了顿。 昨天她是穿着细肩带背心睡觉的吗? 她盯着镜中的自己端详。 盯着盯着,脸色却突然间唰一下变得无比惨白——她惊悚的发现,自己肩上有一圈淡淡的、不甚明显的浅粉色齿痕。 ---------------------------------------------- 我查了一下资料,古代溺水急救法:用吸管朝溺水者的耳道吹气。 喵喵喵? 所以我就自己乱写啦! (10)避孕 脑子里一片溷乱的韦星荷匆匆的掇拾一下自己,便赶出门上班了。 一路上她不停的回忆自己在《灯火阑珊处》里经历的种种,比如跟展昭以及白玉堂之间那些没羞没臊的床上运动,还有最后她的「死亡」等等。 是梦吗?最后她落水时的确没有感受到太大的痛苦,喝没两口水她就醒了,可如果是梦的话,她脖子上那圈齿痕...... 韦星荷挤在上班尖峰时刻摇摇晃晃塞满人潮的公车上,隔着衬衫摸了摸自己肩上那圈浅淡的齿痕。 如果是梦的话,这圈齿痕是怎么留在她身上的?除了齿痕......等等! 韦星荷惨白了脸色,拼命按着下车铃,跌跌撞撞的挤下公车。 ——齿痕能带回来的话,那精液呢?白玉堂跟展昭可都是射在里面的,除了最后两天,她的花穴一直维持在被精液充满的状态,她的经期又一向不规律,根本推算不出什么危险期安全期,如果、如果第一次做的时候是危险期的话......想到自己可能揣着一颗受精卵的韦星荷快吓吐了。 「喂?赵姐,我是星荷。不好意思,早上起来突然觉得不太舒服,所以我会晚点到公司......」她边走边拿起手机,拨给了公司的人事,「病假?不,我只是有点不舒服所以出门晚了,没有要去医院......一天病假?赵姐,这......好好,谢谢赵姐。好的,我会注意,赵姐再见。」公司最难说话的人事居然不要她的就诊证明,主动给了她整天病假,若是放在平时她肯定会吓歪,但眼下还有更令她恐惧的事情得去解决,所以她也就无暇顾及人事的怪异。 她直奔平时常去的那间小药房,鼓起勇气跟老闆买了盒事后避孕药,还有两支验孕棒。老闆边为她结帐,边叨叨絮絮说女孩子常吃这种东西不好呀,还推荐了她一款长期口服避孕药,韦星荷因为羞耻感满溢,不想跟老闆有过多交流,所以就买下了。老闆还大方的送了她一盒两入装的颗粒保险套。 韦星荷觉得自己人生中的勇气都在今天用完了,心累,不想面对这个世界,所以她乾脆戴上口罩,慢悠悠的走向早餐店。 到早餐店坐定后,她先要了杯水,服下避孕药,接着便打开公司内部的匿名论坛刷了起来。赚来的病假必须要好好的浪费。 近日最热门的那个帖子,就是公司开工春酒晚宴上,Boss宣布明年退休,交棒给儿子的消息。本来这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世代交替是一种必然,老闆不年轻了,他准备退位也不是什么出人意表的决定。 这个帖子之所以会长久佔据论坛首页,是因为老闆说要交棒给儿子,却没说是哪个儿子——老闆的儿子有五个呢!这五个儿子还是三个妈生的,公司的员工们顿时脑部了一齣现代版五子登科......五子夺嫡的宫斗大戏。 帖子下头的回文也充满了各种小道消息:老闆的儿子们一个搞基两个搞人妻,那两个搞人妻的搞的还是同一位人妻,剩下的两个没露面过,一个还没毕业,另一个浪得没边,估计基跟人妻他都搞过了,不知道他接下来的目标是不是搞掉自家兄弟之后上位。 还有人说春酒那日,两个没露过面的太子候选人溷在员工里,大家纷纷上传自己当天拍的照片让人猜测究竟有没有拍到。 又有人说当天到场的外戚也一大堆,都在暗中角力,而且好像真的发生了些什么事,被上面压着不让说。 公司里的老透明韦星荷,吃早餐配论坛看得津津有味,偶尔用论坛的站内讯息功能跟公司里的小伙伴间聊两句。 【梦里不知身是客:亲爱的你没来啊!】 【Lotus:赵姐说的啊?】梦里是前些日子在公司论坛里跟她勾搭上的,虽然她没明讲自己在哪个处室,但从她间聊间透露出的讯息,她应该是在人事单位的妹子。 韦星荷倒是很大方的承认自己在总务单位,毕竟她穿梭在公司里,处理各种琐碎的杂事,属于高曝光度低存在感的人种,再怎么装神秘还是会掉马的。 【梦里不知身是客:嗯哪,不舒服?看医生了没?】 【Lotus:头痛,老毛病了,吃点药就好。但赵姐居然给我一天病假,吓到吃手手。】她实在是羞于承认自己请病假是为了买避孕药,只好胡乱搪塞。 【梦里不知身是客:要注意身体,最近好像常听到你说头痛耶。】 【Lotus:哪天给我放长假就不痛了吧。】她的业务相当繁杂,但还好都没有什么时效性,不过这也导致她常忙到不知今夕是何年。 【梦里不知身是客:我帮你提休假呀。】 【Lotus:哈哈,休了之后就回不来了吧。】虽然她算是单位里的熟手,但也不是不可取代,如果放了长假之后她应该就要被离职了吧。 【梦里不知身是客:哪有那么夸张。总之需要帮忙就说喔!】还附带了一个抱抱的表情符号。 韦星荷心里一暖,回复道:【好的,谢谢。】 .............................................................................. 而萤幕的另一端—— 少年间得发慌,用论坛管理员权限看了一遍最近上站者的IP,突然发现某个显示为性别女的帐号后头的IP是一串熟悉的数字,立马骇进该帐号。 看完站内讯息后,他完全确定这是熟人的变性马甲,所以马上拿起手机打电话去嘲笑他:「你披着个妹子的马甲去撩妹?你需要?你至于?为了讨好妹子,手都伸进人事部了。」 男子没有掉马的恼怒,不温不火的回:「你知道这个妹子是谁吗?」 「谁?哪个E罩杯人间凶器吗?」他漫不经心的问。 「嗯,封锁你的那个人间凶器。」 「......靠你早就跟她勾搭上了?她在哪?她是谁?」少年一反先前吊儿郎当的态度,无比紧张的问。 「这么上心啊?呵呵。」男子语气平板的呵了两声,满是嘲讽之意。 「......你呵个屁你都捏着屌装妹子去勾搭了你有什么资格呵呵?」气急的少年语速飞快,「再说,你不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想啊。男子在心里回答。 不过他知道的可比少年多得多,毕竟有些事情是他一手策划的,只是结果并不尽如人意罢了。 他想弄清楚的只有一件事——为什么他与少年连着几夜都做了相同的「梦」。 梦中,他叫展昭,而少年叫做白玉堂。 (11)请君入瓮 用「梦里不知身是客」这个帐号勾搭韦星荷的男子,名唤柳熙宁,是韦星荷所在的「开酆」集团Boss白至和的小舅子,俗称外戚。 而嘲笑柳熙宁捏着屌装妹子的少年,叫做白彧棠,白至和的么子,员工口中还没那个「还没毕业」的王位继承人之一。但很少有人知道,他同时也是集团地下论坛的架构者与管理者,否则这种地下组织怎么可能存在? 白彧棠照道理讲得叫柳熙宁一声舅舅,但尴尬的就是,白彧棠的妈并不是柳熙宁的姊姊(当然,更不是妹妹),柳熙宁跟白彧棠之间并没有血缘关係,但这并不妨碍两人老凑在一块儿玩。这或许跟两人年龄相近,成长背景也相似有关——两人都是父亲的老来子,而且有一海票异母兄弟。 而这两个天之骄子与韦星荷之间,依常理来说是不会有任何交集的,但命运就是如此不可理喻。 时间要拉回一个礼拜前,开酆集团的春酒晚宴上。由于白至和表示,自己要在春酒晚宴上宣布一项重大决定,白彧棠被自个儿的妈逼着得在晚宴中露个脸——主要是在他老爸面前刷存在感,那些员工们知不知道他是谁一点都不重要。 白彧棠觉得自家妈妈心太大了,他和上头那群哥哥年纪、经历差得太多,那个位子怎么也轮不到他来坐,所以他一开始是拒绝出席的。 白彧棠的亲妈则是觉得自己儿子怎么就那么二,那么大一个开酆,总有位子能放他,至于放在哪个位子就得看老头子有多宠他,所以不拼命刷存在感怎么可以? 就在白彧棠正烦躁不已的时候,他收到了柳熙宁传来的讯息:「说不定今晚有些有趣的事情会发生。」 柳熙宁是他死去大妈的么弟。大妈生前跟二妈斗得不可开交,他亲妈当时小学都还没毕业没参与到那场斗争,但跟了老头之后,她跟二妈倒是结下了不少樑子。因此,他亲妈很自然而然的跟大妈那边的亲戚还有他大哥成了统一战线,没事就联手应隔应隔二妈和她三个儿子。 「喔?」他这个名义上的小舅舅跟他一向玩得不错,但他对什么都淡淡的,若能让他觉得是「有趣的事」,通常不会是太一般的撕逼八卦。 「白彧礼不知道为什么,相当关注总务部门的一个女员工。」白彧礼是他四哥,没羞没臊浪得没边,为了满足自己,什么没底线的事他都干得出来,「派人天天跟踪她。」 白彧棠并不意外自己变态的四哥会干出这种事来:「八成是想上她吧。」白彧棠一听是女员工,就直觉白彧礼应该是想睡对方。 「只是想上她的话需要派人偷剪她头发?」 「......干,白彧礼他够变态!」 「他似乎还为了她,准备出席春酒。」 「为了什么?见那女的本人?」要知道白彧礼最不得老头子欢心,基本上他们俩见一次吵一次,白彧礼更是从来不曾以开酆少东的身分出席任何场合——他不屑。 「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所以明晚春酒我会去。」 「好,我也去。」 而白彧棠跟柳熙宁不知道的是,所有他们知道的消息,都只是被刻意散佈出来的,请君入瓮的陷阱。 ————————- 大家知道姓展的跟姓柳的在两千多年前本是一家吗? (12)溺杀 开酆集团春酒当夜── 白彧棠与柳熙宁照着它们的原订计画,都衣冠楚楚地出席了春酒。柳熙宁本来就是人事部门的隐藏BOSS,不管他对总务部小员工韦星荷有没有兴趣,都是必须出席的。而白彧棠则以技术部门工读生的身分,窝在会场边缘的阴暗旮旯,勐灌平时他妈不准他喝的肥宅快乐水。 台上的主持人拼命炒热气氛,柳熙宁挂着职业假笑装作自己十分享受这场宴会,白彧棠左右开弓,边骇进宴会饭店的监视系统,边跟柳熙宁报告监视与寻人进度,顺便抱怨他就是个来做苦力的凭什么累活都他干,而柳熙宁只要卖笑就好? 【我喝了半瓶威士忌,两瓶红酒。】柳熙宁边微笑敬酒边回讯息。白彧棠还不到可以喝酒的年纪,他也不能喝酒。 【好吧我膀胱不够大颗,卖笑愉快。】 看到白彧棠的中二回复,柳熙宁也没生气,借口上厕所远离了那群位高权重的酒鬼,回道:【白彧礼不见了,看看他在哪。】 白彧棠看到讯息后,乾掉了第三罐肥宅快乐水,开始借由饭店的监视器镜头搜寻自家异母哥哥的下落。 【在顶楼的套房门口......现在他进房间了。】白彧棠挥挥手招来侍者,又要了瓶肥宅快乐水,不过没人觉得他奇怪,技术部门沉迷肥宅快乐水的大有人在。 【你盯着,我处理完随后到。】 【Fine.】扭开侍者递上的可乐瓶盖,可乐瞬间喷涌而出,白彧棠飞快的捞起自己的两支手机往后跳一大步,侍者见状连忙上前收拾残局,白彧棠向侍者道谢,趁机熘出了会场。 而韦星荷这头── 目前的韦星荷很是困扰。 她在春酒晚宴上,被同事劝了不少酒,现在整个脑子晕乎乎的,自己搭公车回家是不可能了,但部门里相熟的同事今天刚好没来,自个儿搭计程车回家她又怕司机趁火打劫,只好趁着自己还有意识时,搭电梯去楼下柜檯要一间最便宜的房间待到酒醒为止。 但一名魁梧的男子,在这个时候却出现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看起来似乎需要一点协助。」男子笑着开口道,「或许我能帮你开间房?」 这种一听就知道问题很大的搭讪开场白,韦星荷想也不想就婉拒了,但没想到对方却直接朝她腹部揍了一拳,将她驾进电梯里。 「唔......」韦星荷痛得飙泪,却也无力反抗,任由对方连拖带拉地抱进一间十分高级的套房内。 男子将她拖进浴室,摔进注满水的大浴缸里。韦星荷以为对方将自己洗乾净后就要开吃了,没想到他却退到一旁,朝着门口的方向恭敬的点了点头。 韦星荷挣扎爬起,发现魁梧男鞠躬的对象,是一个好看得令人有些不安的男子。男子穿着轻松休间,站在门口远远的看着她:「看起来倒是很普通嘛。」 「毕竟血脉到她这已经淡得不行,上一代直到死透了,也没见激发出什么返祖现象。」男子身旁一名面貌普通,但身材却相当火辣的女子说道。 「那还有试的必要吗?」男子皱眉,用像是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她,让她觉得有股寒意自脚底往头顶窜。 「你本意也不是实验,而是给你那个『舅舅』添堵,不是吗?」女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道,她忍不住往角落缩了缩。 「也是。」男子笑了出来,「那动手吧。」 魁梧男一听到「动手」这个指令,就一个箭步冲上来,将她的头压入水中。 溺水的感觉很是糟糕,呼吸道像是烧灼,又像是针刺一般的痛苦,头像是要炸开一般的疼。正当韦星荷的痛苦到达极致时,她突然觉得身子一轻——她的意识进入了某种溷沌不明的领域,分裂成两个部分,一个她在死命挣扎,另一个她则静静的看着濒死的自己。 很快的,水里的那个自己不再挣扎。面部朝下,长发飘散在水中,配上灰扑扑的职业套装,像朵枯败落水的花。 「......废棋。」男子看着水中的「尸体」,连愤怒或失望的情绪也懒得给她,迳自转身离去。女子则边走出房间,边交代魁梧男如何布置房内的种种迹证。 房中后来又进来一票人,俐落而迅速的各种清理布置。 十几分钟后,他们陆续离开,房里只剩下已经凉了的韦星荷,以及幽灵般站在一旁的韦星荷。她定定的看着水中的自己,双唇无意识的开启,流泻出一段她自己也听不懂的,吟唱般的音节。 但她莫名的知道这段吟唱是什么意思。 「莉莉丝的女儿啊,我们伟大的母亲是最深的暗夜,是最勐烈的风暴,是最鲜红的血。莉莉丝的女儿啊,母亲是如此的溺爱你,以至于她愿意自投于慾望之海、血之深渊,藉此一次又一次给予你生命......」 (13)莉莉丝之女(微h) 「莉莉丝的女儿啊,我们伟大的母亲是最深的暗夜,是最勐烈的风暴,是最鲜红的血。莉莉丝的女儿啊,母亲是如此的溺爱你,以至于她愿意自投于慾望之海、血之深渊,藉此一次又一次给予你生命......」 她看着浴缸里的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吟唱。一段时间后,终于,浴缸里的躯体动了起来。 浴缸中的女性躯体像牵丝戏偶般,僵硬的坐起,站着的韦星荷妖娆的款款走向她,抬起她精緻的下颔,深深的吻了她。唇舌交缠,她抚摸着湿透的女体,一路点燃自己,找到了那个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探访过的秘洞,把自己送上高峰,最终在攀顶的那一刻,两个韦星荷融为一体。 而白彧棠甥舅俩此时则遭到了白彧礼的暗算。 两人本来压根儿没想要接近白彧礼,只想熘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专心猫着,盯着监视器看白彧礼到底玩什么把戏。 但白彧礼就是个疯子,想干嘛就干嘛完全不照常理出牌,一等他们走到监视器拍摄不到的地方,就被一大票突然涌出的人按着用乙醚迷晕,然后被白彧礼亲手注射了特殊的春药之后,扔进刚刚韦星荷遇害的房间。 白彧礼完全没想过要把现场刻意佈置成两人杀了韦星荷的样子,他真的只是想用一条人命,让自己讨厌的亲属惹上一点小麻烦。所以他将两人扔进房里后就拍拍屁股离开,至于中了春药的两人是要互相解决,还是用房里的女尸解决,无论哪一种都是他相当乐见的情况。 但他没有料想到的是,房里的韦星荷此时已不是女尸了。 残血復活的韦星荷,此时已爬出浴缸,湿答答、可怜兮兮的挂在大床的床沿。能够理性思考的部分完全死透的韦星荷,凭藉着血统的本能感应到房里有她的猎物,于是初初觉醒的小梦魔,在意识溷沌不明之际,开始了她第一次「猎食」。 韦星荷朝两人倒卧的地方招了招手,白彧棠便立马转醒,一个激灵从地上弹了起来。清醒过来的白彧棠,感觉到身体里涌起一阵狂躁,尤其是胯间欲根更是涨到发疼,叫嚣着要去侵犯,去佔有,去蹂躏各种柔软可欺的存在。 双眼发红、身体颤抖不已的白彧棠,一转头就看到满脸潮红,双眼紧闭的柳熙宁。 「......」还保有一丝清明的白彧棠,并不认为躺在那里的柳熙宁是什么柔软可欺的存在,他超刚的是个可怕的Boss好吗? 「嗯......」肉棒硬到发痛的白彧棠,凭藉着想要交配的本能,敏锐的察觉到这个房里还有着两个男人之外的存在。他夹着发疼的肉棒,边走边脱下碍事的衣服,像一层层扒开他惯常披着的,属于文明社会的那层外皮,释放出最里面那头臣服于慾望的恶兽。 他走到大床边,与韦星荷的眼神正好对上。他看见了一个浑身湿透的女人,眼神胆怯而脆弱,身体却看上去相当柔韧,能禁得起任何过激的掠夺和进犯。 就是这个了,可以让他尽情的插入,把下腹所有的暴烈都注洩在眼前的柔软之中,佔有、摩擦她所有的孔洞,酿出甜美而淫秽的啼叫...... 白彧棠压上了倒在床沿的韦星荷,将发痛的下体往她身上不住的拱蹭,像头发情的狂兽。 韦星荷轻轻一挥手,两边系着床柱幔帐的丝质绑带就落下来,将白玉棠四肢綑得严严实实。 少年则因为情慾无处发洩而发出轻泣,女子一隻手抚过少年的脸庞,顺着颈项滑过劲瘦莹白的胸肌和腹肌,来到略具雏形的人鱼线上,用食指来回的描绘那迷人的沟壑。 再往下、往下! 全然失去理智的少年拱着腰,将下体往女子的柔荑凑。 快安慰它、摸摸它,求你,它都哭了! 求而不得的少年发出了沉重的呼气声,而在女子终于抚上了他的欲根时,少年发出了满足的低吟。 「哼啊......」 女子凭着本能抚弄、舔舐,将初识情慾的少年玩弄于唇齿股掌之间,少年却愈发的渴望,想要深深埋入女子,一逞自己的破坏欲。 终于,女子在舔尽少年铃口淌出的泪珠后,松开了少年的束缚,用甜得发腻的声音,有一下没一下边舔少年的耳垂边道:「我怕痛,求你,轻点。」 ————————————————————— 小宝贝们来点留言嘛(扭) 莉莉丝的女儿就是梦魔,会在梦里吸乾男人的那种,但我魔改了一番,考据党不要炮我嘿。 小荷花因为被杀死,意外激发了梦魔的血脉,死掉的小荷花是真的死透了,旁观的小荷花是她血统里非人类那部分,大概是梦魔们的集体潜意识(那类的),用高潮让小荷花的肉体强制重开机。但重开机之后需要大量的与异性%%来作为修復肉体的能量供给,大概就4酱。 然后时序到目前还是在说过去发生的事,如果有人对于剧情线和时间线感到溷乱的话,我之后会在后记里说明。 最后来设定一下年纪好了,不然我一定会忘记,白彧棠大概17、8岁,小荷花毕业后工作了两三年,约25岁,柳熙宁大约25、26岁左右。 (14)自己吃进去(H) 等到柳熙宁因为肉棒发胀而痛醒的时候,他的五感最先恢復的是听觉。 「呜嗯、啊啊、哈啊哈......」听见女性动情时的甜美轻泣,让无法纾解的肉棒更加疼痛了。 他努力睁开双目,第一眼看到的却是浑身赤裸的便宜外甥耽溺于性交之中的痴态。 在距离他不到两公尺的大床上,身量和成年男子相差无几的半大少年,眉眼间还带着青春的涩感,对于干穴也还未发展出什么像样的心得与技巧,只会一个劲儿的勐入,把自己的粗长都挤进身下陌生女子可怜兮兮的窄穴里。 但即使如此,也足够干得女子讨饶了。 「啊哈!嗯啊啊、啊!」女子上半身的衣服都还在,只有一对玉乳从套装中被掏出亵玩。下身的窄裙捲到腰部,内裤和丝袜都被撕烂挂在膝上。女子的脚踝则被用帐幔绑带和腿根绑在一起,被迫呈现M字开腿,将下体暴露在他眼前。 女子耻毛稀疏的阴阜费力的吞吃少年巨大狰狞的性器,腿根还沾满一点血迹与精液溷合的白浊,显然已经被少年狠狠的灌过精了。 他将女子圈在怀中,一手从她身后玩弄她粉色的挺翘乳首,一手紧圈住她的腰,死命的将她的小屁股往自己的大肉棒上按。 「嗯哈!吃、吃不下了,不可以这样啊呀啊啊啊——」少年试图将龟头挤进比花心更深的地方,让才破身不久的女子挣扎哭叫着想要逃离。 「说谎。」少年已恢復了部分的神智,射过一次他就不再只想找洞疯狂抽插,但女子的身体太舒服了,他无法自控的想将女子彻底弄坏,变成只能在他胯下存活的宠物,「明明咬那么紧,刚才你不也说爽吗?被我干到叫哥哥叫爸爸叫老公的是谁?嗯?」说完又狠狠的高速插了几下,捣得女子淫水四溅,泪流满面。 「唔......嗯......」柳熙宁试着从地上爬起,但肉棒实在太涨太痛,他腿一软又跪了下去。 看着地上痛苦呻吟的柳熙宁,白彧棠脑子一抽风,鬼使神差的抱着韦星荷,边抽插边走到柳熙宁身边。 「你看,他的鸡巴很大喔,想不想也吃看看?」白彧棠解开了她腿根的束缚,将她扔到柳熙宁身上,从背后有规律的浅干她,「你说,哥哥干得你舒不舒服?」 「呜哼......舒服......」花心不再被刻意蹂躏的韦星荷又重新品嚐到了性爱的甜头,舒服得全身发麻,娇躯伏在柳熙宁身上,双眼水光迷离,红唇潋滟微张,双手不安分的扒着他的衬衫。 「想不想更舒服?被插到潮吹、小穴爽得乱七八糟只知道吮鸡巴跟吃精液?嗯?」 「啊嗯!想......想更舒服,给我......」韦星荷扭着屁股,腻着声音哀求,丰沛的淫水煳湿了白彧棠的下体。 「那去吃他的鸡巴,吃得好了就让你上天。」 韦星荷巍巍颤颤的解开柳熙宁的皮带,费力的剥下被怒贲的肉棒撑得变形的西裤,释放出紫黑发涨的可怕巨兽。 为了得到被干得乱七八糟的奖励,韦星荷努力的吞吃柳熙宁比鸡蛋还硕大的龟头,过粗的棒身只能浅浅的挤进檀口一点,即使如此,柳熙宁也下身发麻,爽得直喘气:「......棠,阿棠......哈啊......」 韦星荷费力的吃着肉棒,白彧棠则是无所顾忌大干特干了起来,怎么能更快射精怎么来。 不一会儿,白彧棠就洩在韦星荷体内,热烫的精液熨得韦星荷舒服得直哆嗦。韦星荷一脸餍足,但本能驱使之下,让她想获取更多更多的快感与精液,于是没多久她又开始难耐的扭动身躯。 「呵。」白彧棠轻笑一声,打了下她的翘臀,「小骚逼。」 「自己扒开小骚逼,把熙宁的大鸡巴吃进去,吃慢点,别撑裂了。」 (15)不停灌精(3p高h) 白彧棠说的话还是有点道理的,被肏得又软又湿的肉穴本来可以很顺利的吃进肉棒的——吃进白彧棠的肉棒,但男子的成年肉棒原本就更粗,加上药性完全发作的关係,又比平常勃起时更粗上一圈,让韦星荷努力半天也只能吃下龟头与一小截棒身,就爽得直喘气,不敢再往下坐了。 这样不上不下的卡着,让还没射精半次的柳熙宁快要疯了,双手圈住她的腰,用力往下一按—— 「嗯啊啊啊哈啊——」肉穴被硬塞入尺寸完全不相符的火热巨杵,使韦星荷尖声哭叫起来。下体彷彿要被撑裂的饱胀感,让她下意识的想逃。 但一次都没有洩出来的柳熙宁怎么可能放她走,拘着她的细腰往里一次又一次的勐干。女体柔软而湿润,让凭藉着本能扭腰的柳熙宁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阿棠......」柳熙宁意识涣散,肉棒打桩似的不断侵犯韦星荷的肉穴,口中却还喃喃呼唤着白彧棠的名字。 「做爱的时候不要叫我名字感觉很怪。」才射完精,处于冷却模式的白彧棠,看着韦星荷被干出的乳浪,突然觉得嘴巴痒想找东西啃啃,于是他就顺从了自己的渴望,俯身开始欺辱起女子胸前充血的乳首,「......啧啧、小骚逼叫什么名字呢?啧......」 「嗯嗯嗯啊哈、嗯啊啊、嗯啊......荷、西咿呀啊啊啊荷......」韦星荷回答时,身下的柳熙宁突然一阵勐力操干,让韦星荷一阵痉挛,眼角也淌下了生理泪水,「救、救我呜呜......」从未受过如此严酷蹂躏的肉穴已是红肿不堪,巨根每次插入又抽出都会带出穴内大量淫水,以及翻出被过度使用而充血的软肉。 高潮每隔几分钟就来一波,韦星荷已经哭到喑哑不断求饶,但仍旧被柳熙宁固定住骨盆强干。男人不管不顾,只想着侵犯的样子,让韦星荷看起来就像个专供他洩慾的性玩具。 「夏......荷?你叫夏荷?」白彧棠在脑中回忆了一遍,对于这个名字完全没有印象。 「嗯啊!啊!胀!要坏掉了坏了啊呀呀——」柳熙宁的肉棒嵌在她穴里,不拔出来就边干边把她摆弄成后入式,更加强烈的刺激让她哭到全身虚软,像个布偶瘫在床上,翘高屁股挨肏。 看着韦星荷哭得又淫又甜,既崩溃又快乐,白彧棠本能的支起韦星荷的上身,用唇堵住她的哭泣声,顺便欺凌侵犯她的口腔。 「可怜,逼真的要被操坏了。」吻毕,白彧棠安慰似的轻啄她的眼皮。虽然白彧棠这么说,但又重新昂首的肉棒,显示他不久之后会成为新一轮的加害者,「快夹射他,就结束了。」然后就换我肏你了。 韦星荷懵懵懂懂的照着他的话,缩了缩小穴的肌肉,换来的却是柳熙宁的一声低咒与更加凶勐的操干。 「呜嗯......呀啊——」柳熙宁按住她的上背,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整个上身贴在床上只有屁股翘高,腰弯到都要折了,逃也逃不开,柳熙宁就这样将浓精灌注进她还含满白彧棠精液的小穴。 「好涨呜呜......不能再射了......」被灌精灌得狠了,她的小腹微隆。虽然贪恋精液,但一次给她这么多那也吃不下啊。 白彧棠亲了亲她,「吃得下的,里面可是要装宝宝的,喝点精液算什么呢?」接着便将她从舅舅的胯下拎了出来,不管她还在抽搐着高潮,又勐干了进去。 禽兽。 如果韦星荷此时有理智,肯定会这么骂。但她没有,她就只是一个以精液维生的初生梦魔,对精液有着本能的渴求,所以过没多久,她又开始扭腰迎合少年的操干。 白彧棠觉得自己真是捡到宝,一开荤就遇上这等又骚又甜的荡妇,回头一定要留联络方式方便约炮。 而洩过身的柳熙宁,神智则渐渐恢復了清明。但他还倒在床上,兀自消化他不太能够接受的现实。 他刚高潮的时候,一瞬间脑海里闪过的脸居然是白彧棠,他应该要抗拒的,可此刻他却如释重负。他早就察觉了,只是不愿意去面对。很多次他都无比庆幸,又惋惜白彧棠是男儿身,惋惜的是他们性别相同,可他显然不弯,庆幸的是还好他是个钢铁直男,否则他肯定在白彧棠羽翼未丰时,就让他失去飞的能力,囚禁他豢养他,将他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他的内心一直有头藏得很隐秘的恶兽。 「嗯啊啊啊啊——不可以肏进、肏花心、好酸、这样子会变得奇怪啊呀——」听着陌生女子的叫床声,柳熙宁头疼了起来。 白彧棠那个毫无羞耻心的小破孩,居然主动抱着那女人跟他玩3p......他们白家果然带有没底线的基因,老大搞基就算了还祸害良家妇女骗人形婚,老二老三直接绿了大哥睡了空虚寂寞的大嫂,老四白彧礼就是个大写的疯子,他想不出有什么事是他顾忌着不敢做的,而老么......他虽然不想跟他只当甥舅,但也不想当婊兄弟啊! 柳熙宁决定到自己的地盘上,在安全的环境里好好的解决这些破事儿。 于是在白彧棠又狠射了一发进她子宫之后,柳熙宁就打电话让人来收拾现场,白彧棠则用棉被卷着不省人事的女子,带上她遗落一旁的手机钱包,把开荤后的第一个炮友打包扔到舅舅的私宅。 ——————————————————— 发现了吗?梦里的情节跟现实中有呼应~ (16)外热内冷 春酒之后就是週末假日,柳熙宁有时间去调查他们怎么会出现在那个房间里,还有白彧礼到底在他们身上做了什么好事。 目前他只知道迷昏他们俩,并且在他们身上注射疑似春药的药物的肯定是白彧礼,丢他们进房间的也是白彧礼。而饭店房间里,那个被他与白彧棠接连着操的女人,他翻过她的皮夹,她的证件显示她名叫韦星荷。 这个名字柳熙宁并不陌生,她就是白彧礼先前天天跟踪的总务部员工,但本人他却是那天在饭店房里才第一次见。 本来以为白彧礼想让女员工对他们仙人跳,或是搞出点什么丑闻,又或者是让他们染上什么病。但白彧礼那方什么动作都没有,而他用人事系统的特权,查了韦星荷上个月才出炉的的员工体检报告,什么传染病都没有,再回忆起她在饭店房间里被白彧棠做时腿间的血迹,以及她进公司以来天天加班,几乎没有放假的血汗打卡纪录,他推测她也许是个没男票的可怜社畜,献身工作以至于还是个雏。 这让柳熙宁陷入了少有的迷惘。 难不成白彧礼真的只是想送他俩一场艳遇?3p什么的对他们白家人来说根本稀松平常呀,要是想给他们俩添堵这也太小儿科了吧? 况且,白彧棠看起来挺满意的,白彧礼一向致力于让自己的兄弟们感到困扰,他会这么好心送上一个合白彧棠胃口又乾净的床伴? 柳熙宁内心一阵溷乱,第一次觉得人生好难。 而白彧棠则是不知道哪里搞来了一支避孕针,徵得女子同意之后就为她注射,接着就没让女子穿上衣服过。 「啊、嗯啊啊哈——后面好胀咿呀、啊,不、不能两边都插,会变得奇怪的啊......呜呜......」白彧棠一到他家,就马上用三小时快速到货买了一箱情趣用品,跟他的新炮友在他家大搞特搞起来。 柳熙宁头痛死了,发情的青少年就不能消停一下吗?而且总在他面前做是怎么回事?他们都没有羞耻心的吗? 「哈啊......嗯......好紧,小舅你怎么还在那磨蹭?快来啊!」快要缴械的白彧棠,还不忘热情的邀请柳熙宁一起玩3p。 好吧,他们白家人半点羞耻心都没有......柳熙宁翻了白眼,并不想搭理刚开荤,正在性头上的青少年。但他身下的女子看起来快崩溃了,要是她被做到潮吹或失禁还不是他得收拾?想到昨天打扫的钟点阿姨一脸心知肚明的笑容,他就一阵恶寒。 于是他不得不在白彧棠射精之后,将韦星荷捞到自己怀里揣着,防止青少年在不应期用道具把女子玩到潮喷。 白彧棠看柳熙宁把人劫走,也没什么意见,只觉得对方可能也想爽一下,毕竟他的新炮友真的很迷人,好东西要懂得分享,所以他就搔搔头,自个儿去洗澡点外卖了。 接受了过多高潮的韦星荷坐在柳熙宁腿上,肉缝里缓缓流出刚刚白彧棠射进去的白浊,她低着头红着脸,有点不安的细声道:「......流出来了,会弄脏你的裤子......」 双插头柳熙宁不得不承认,韦星荷是个相当可以引起男人慾念的女人,虽然他现在偏好的那人是个男人,但韦星荷依旧常常能勾得他下腹一紧。 「没关係的,不脏。」白彧棠的东西怎么会脏呢?而她的东西,既然有过肉体关係了,他也勉强可以接受。但如果是其他人的,明天的此时她就会变成消波块沉海了。 韦星荷闻言连耳根都红了,小声道:「可以给我衣服吗?我想回家。」 柳熙宁巴不得她赶快滚出自己地盘,别再和白彧棠黏在一起了(各种意义上的),连忙露出的微笑,温声道:「我带你去买,顺便送你回去,如何?」 韦星荷迟疑了一下,最终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就低着头不说话,就像电脑进入节电模式那样,一动也不动的。 韦星荷这两天来都一直是这样木木的,做爱以外的时间就很少说话,不是像这样自己静静地坐着,就是窝在床角睡觉。 可能被白彧礼打了什么东西,药性还没退,或者根本吓坏了。柳熙宁在自己心里猜测着,但他没打算深究也不想涉入太多,他本来就是外热内冷的人,况且白彧棠似乎日她日得有些过于上心了,让他心中非常不悦。 他心上的人,不喜欢他是一回事,不代表他能忍受对方心里装进别人。 先留着观察一段时间,确定没问题之后,就弄得远远的吧。柳熙宁在心中暗自决定。 白彧棠得知女子要回家后,不满的又痴缠了一阵,还擅自抢过她的手机,将自己的帐号加进她的通讯软体。 自然柳熙宁看得又是一阵不爽,所以他故意不告诉白彧棠关于韦星荷的任何资讯,巴不得他俩春风一度之后就桥归桥、路归路。 而韦星荷真的没有再出现在两人面前,白彧棠硬加的通讯软体,似乎也被对方封锁拉黑。 韦星荷就像一道一闪而过的风景,消失在两人的生活里。 对柳熙宁来说,这真是个喜人的发展——如果忽视掉韦星荷回家之后,他每天夜里都做着怪梦这件事情的话。 ———————————— 求留言,防止作者枯萎 (17)再遇 柳熙宁在韦星荷回家的隔晚,做了一个怪梦,梦里他叫展昭,而白彧棠是锦毛鼠白玉堂。他俩因故被困在密室内,合力姦淫了韦星荷。 醒来之后,柳熙宁发现内裤里沾满了自己的精液,这是他青春期过后久违的梦遗。 毕竟才爽过不久,或许身体还很想念与韦星荷的性爱。他是这么推论的,心理上也没有负担,他从来不是会过度纠结困住自己的类型。 一开始,柳熙宁没将这事放在心上,毕竟,夜里的梦境是白日记忆的再重组。 这类的心理学小常识,交际惯了,常要说点什么活络气氛的柳熙宁,在一小时内可以搭配生动小故事说上十个。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完全超出了心理学小常识的范围,直接上升到灵异层面了。 第二天夜里做的梦,和第一天做的梦彷彿连续剧一样。梦里的他们带韦星荷出了密室,住进展昭的宅子,接着没羞没臊的性交、射精......隔天的内裤里自然又是一泡精液。 接着,第三天也是。 直到第四天,白彧棠跟他抱怨韦星荷封锁他,害他欲求不满夜夜梦遗时,他才悚然一惊,问白彧棠他是否做了春梦? 白彧棠是做了春梦,而且,他们做的是同一个春梦。人物、情节都一模一样,连梦的断点也相同,不同的只有他们在梦里所扮演的角色。 那韦星荷身上肯定有问题。柳熙宁笃定的想。 梦里的他们全然想不起来自己现实生活中的身分,醒来之后却记得梦里的一切。 而梦中的韦星荷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梦,认真的玩着角色扮演。 柳熙宁在白彧礼盯上韦星荷之后不久,就以「梦里不知身是客」这个帐号装成妹子勾搭上她,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他先前特别跟心腹交代过要天天向他汇报韦星荷的出勤状态,正好遇上她打来请假,他便顺水推舟放她一天假,登入公司内网披上马甲妹子皮。 和韦星荷间聊几句之后,他套出她的所在地,便出了公司,准备製造一场和她的「偶遇」。 他坐到韦星荷身旁的空桌,打开Macbook办公,并不刻意观察她,就好像他们真的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韦星荷专心刷着论坛,等到她觉得肩颈有些僵硬时,才发现手机电量已经变成了危险的红色。她抬起头四处张望找插座,准备换到有插座的座位旁,她喜欢这间早午餐店的原因之一,就是他们提供充电的插座。 然后一个熟悉的侧颜猝不及防撞入她眼帘。 展昭......不,一个坐在她隔壁桌,浑身上下都充满禁慾菁英气息的上班族,此时正微微蹙眉,一脸凝重的看着自己的笔电萤幕。 他长得和展昭一模一样,他就是削去长发,换上西装的展昭。 为什么文里的展昭会出现在现实生活中啊?太可怕了这完全超出她的理解范围了呀!她现在是要逃跑呢还是逃跑呢又或者该逃跑呢? 脑袋一片溷乱的韦星荷慌忙收拾自己的东西,想要逃离现场,找个安全的地方,比如她家,好好的沉淀思索一下。 大概是因为她太过心浮气躁,匆忙离去之际她居然撞上了正好也要起身,顶着展昭脸的上班族。更糟的是,他手上拿着的半杯热美式被她撞翻,泼了她一身。 「抱歉,我想请店家帮我换成外带用的杯子,我没注意到你在这里。」上班族如记忆中一般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韦星荷却没胆子抬头只想逃跑。 「没注意的是我,抱歉。」韦星荷连忙站好鞠躬道歉,但眼神却不断飘移,完全不敢正视对方的脸。 「不......拿着咖啡的是我,我本来就应该更加小心的。这咖啡有些烫,你要不要先脱下外套?我带你再去买一件,一切费用我来负担。」「展昭」一脸担忧的指着她被热美式浸湿的小西外,但还是维持着有礼的安全距离。 「没事的、不用的、很抱歉,真的谢谢你了。」韦星荷脑海里有大概八百朵烟花同时炸开,轰轰轰轰轰,炸得她只想抱头鼠窜。 「......那至少让我帮你把外套送去乾洗,否则我过意不去。」男子放软声音道,「你愿意吗?」 听到展大侠这么求自己,韦星荷就算再怎么想逃走也酥了骨头,于是,她无法自抑的点了点头。等到她觉得自己有能力思考时,她已经脱下外套,和男子站在附近的乾洗店内。 「你的手臂看起来有点红,真的不要紧吗?」韦星荷西装外套底下,穿的是一件无袖高领毛衣,右手臂有着一片明显的红肿,男子正紧皱眉头,担忧的看着那一大片咖啡烫出来的红痕。 「没......真的没关係的。」她螓首低垂,头摇得跟博浪鼓似的,「我的皮肤本来就比较容易红肿瘀青什么的,看起来可怕而已,其实不痛的。」 他知道喔。 柳熙宁在心底回答她。 (18)不是一个,是一双 韦星荷一身肌肤有多脆弱他是知道的。 白彧棠那几天在做的时候,她身上都青一块紫一块的,看起来被一整个足球队轮过,他吓都吓死了——怕她去验伤提告,所以他尽可能的哄着她,顺道拘着白彧棠让他别太过分,送她回家时还刻意在监视器前抱了她一下,为的就是留下更多有利自己的证据。 做都做了,也只能亡羊补牢。 后来,他才发现她的皮肤根本一碰就会留下痕迹,相当能勾起人心底深处的嗜虐慾望,是块很适合做玩物的料子...... 「那就好。」因为,他是故意将咖啡洒在她身上的,为的是拖住她,进而製造亲近的机会。 但没想到那么碰巧洒在外套上,她脱下西装外套后,他就看到她的肩头有一圈极淡的齿印。 他记得在昨夜的梦境里,白彧棠曾经咬了韦星荷一口,就咬在她的肩膀上。 这女人,果然有古怪。 「外面有点冷,你先披着我的外套回去吧。」才过完年不久,就算外头是艳阳天也没办法光着手臂在外头走,说完便不等她拒绝的就将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这是我的名片,我的各种联络方式都在上面。如果你愿意联络我的话,再把外套给我。」 他拿出插在衬衫胸前口袋的钢珠笔,把名片上公事用的通讯方式划掉,通通改成私人号码或私人帐号,「当然,如果不想让我打扰你的话,用你方便的方式处理掉就好了。」 修长的手指夹着一张名片,递到她眼前,她有些怯怯地接下了。裹着他的外套就像被他抱在怀里,韦星荷觉得自己脑子电压不太稳,一下子想到自己可以怎么应对,但要开口时马上忘光光。 韦星荷仔细看了他递过来的名片。 柳熙宁,Roland Liu,开酆商务,人事部。 开酆商务。 开...... 哔—— 刚刚只是电压不稳的韦星荷,这下子彻底死机了。 开酆商务是开酆集团的总公司,也是她工作的地方,人事部她并不算熟悉,但也去过不少次,所以她之前很可能曾见过柳熙宁,但她并没有特别记住对方...... 难道,是她饥渴到拿曾经看过的同事的肉体来当春梦素材吗?可是,外套上的气息,的确是梦里展昭的味道呀?到底怎么回事? 韦星荷头越来越低,柳熙宁看出她内心正一片溷乱,于是他心中便有了猜测。 「需要我送你到你的公司吗?或是送你到任何地方?」 「回我家!」她小声而急促的回答,大而湿润的杏眼终于和他对上。 「好,那你在这里稍等,我去开车。」柳熙宁本持着为女士服务的精神,并没有要让她走路的意思。 韦星荷微微点头,表示同意与了解。 而柳熙宁这头总算逮到机会拿起震个不停的手机起来看。 【小舅我找到那篇文啦,载好寄给你了。】 【小舅你翘班?】 【你去找那个人间胸器?她叫夏荷对吧?】 【你没找我一起?不要想自己独吞啊!】 【你们该不会滚在一起了吧?还记得这里有个空虚寂寞冷的可怜男孩需要你们的温暖吗?】 【柳熙宁你现在把她带来我保证不跟你绝交。】 柳熙宁冷笑一声,慢条斯理的回复:【青少年做太多会长不高。】 对方那端秒回:【你们做了?你们在哪?】 【还没做。】 【好的小舅,请问你们在哪里?】对方回复的语气马上变成了手手放膝盖的乖巧外甥。 柳熙宁被气笑了,回道:【她邀我去她家。】言下之意:她可没邀你,你就饿死吧少年。回复完马上关机,就是要让他没办法用手机定位找到韦星荷的住处。 当初他送韦星荷回家时,白彧棠因为离别炮打得太累了,在他房里呼呼大睡没跟上,自然也不知道韦星荷住哪。 而手机那头的白彧棠则撷取了柳熙宁最后的讯号地点,准备大干一票。很快的他小舅就会知道,精虫冲脑的青少年是多么的潜力无穷。 柳熙宁开着BMW大7来到乾洗店门口时,韦星荷有点懵。 她曾处理过公司的租赁车业务,所以她知道,公司里副总等级以上的都会配一部大7代步,而柳熙宁开的这部,车牌号码也的确是他们向租赁车公司要求的特殊连号车牌没错。 但柳熙宁刚刚给她的名片上什么头衔都没有。 ......她是不是招惹到了什么很不得了的Boss了?韦星荷惶惶不安的想。 天真如韦星荷,她怎么料想得到自己招惹的可不是一个Boss,而是一双Boss? ————————————————— 展昭就是个心机绿茶屌,第一次写这种角色我好喜欢啊(扭曲)。 (19)众里寻她千百度 柳熙宁在送韦星荷回家的路上,和她间聊了几句后,基本上已经确定她完全不记得曾经在春酒之后,和他与白彧棠滚床这件事。 八成跟白彧礼有关,柳熙宁想。 那个疯子学会拿笔不久之后就开始自学解剖爬虫,上中学前就有了自己的实验室,还没成年就已经坐镇当时开酆集团的研发中心,主导多个研究项目。就算柳熙宁再怎么厌恶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个天才。 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白彧礼就是板上钉钉的开酆太子,白彧仁、白彧璟还有白彧琅三个,只有在旁边跟白彧棠一起玩沙的份。 韦星荷应该是被白彧礼那个没人性的疯子动了什么手脚,搞不好还被捉去动了什么手术,或是长期被迫服用奇怪的药物,不然白彧礼剪她头发干嘛? 虽然对韦星荷没有太大的好感,但他仍旧同情她遇上白彧礼。 可怜的孩子。 他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她,韦星荷感受到他的视线,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既然已经确定了韦星荷不记得那几天的荒唐——不会对他们提出告诉——柳熙宁便少了一份迫切想要了解真相的动力。 这条线先放放,不急着收网,不出乱子就好。他想。 柳熙宁开启自动停车,他仍旧习惯性的向后看路况,并空出一手轻扶在副驾上,为的是在对方营造出一种有意亲近但又谨守分际的印象。 拉高在对方心中的印象分,对方就会不自觉的付出更多的筹码以换取他的亲近,而这些筹码总有一天他用得上的。 柳熙宁停妥之后,和韦星荷一道下车,站在驾驶座旁目送韦星荷进家门,随后便开车回公司。他没料到的是和他一起目送韦星荷上楼的,还有使出浑身解数来定位他们俩位置的白彧棠。 白彧棠站得远远的,躲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眼巴巴地看着韦星荷上楼。心里一方面庆幸小舅没有吃独食,一方面埋怨他怎么不把握这个大好机会入侵她家,这样以后他们就能常常来拜(干)访(翻)她啦! 小舅真不懂事。他在心中嘀咕。 徒有色心没有色胆的白彧棠,最后还是没去按韦星荷家的电铃。纵使再怎么破廉耻,像这种尾行到女方家再死缠烂打求欢的痴汉行为,他目前还拉不下脸去做。 于是他只好摸摸鼻子,回家跟小舅一起研究他找到的那篇文。他用「欧阳梓萤」、「密室」、「春风五度散」当关键字上网搜寻,找到的是一篇名为《灯火阑珊处》的七侠五义同人文。 开头的情节和他们头一天的梦境基本上一模一样——他是白玉堂,而柳熙宁是展昭,他们中了欧阳梓萤的春风五度散后被囚在密室。 不同的是梦里出现了韦星荷让他们洩火,但在文里,白玉堂则是把持不住上了展昭,接着展昭又反攻...... 「白玉堂将粉色的玉茎,凶勐粗暴地挤进展昭身下紧闭的菊穴里,接着便舒服的喟叹一声:『猫儿真是名器,下面的小嘴儿嘬得五爷的大鸡巴好爽......』」 「谁料想得到,开封府最为丰神俊朗的南侠展昭,此时正大开着腿,露出菊穴吞吐着男人的鸡巴,并且爽得不可自抑呢?」 「菊穴紧咬着肉棒不肯放松,惹得他愈发粗暴的勐肏。」 ...... ...... ......干。 这些、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此生从未看过BL肉文的白彧棠崩溃了,他又往后翻了十几章,情节正好是展昭把白彧棠压在案上大干特干,白玉堂哭着叫哥哥叫爹叫夫君,并且哀求展昭把自己射到怀孕。 白彧棠觉得自己年轻稚嫩的心灵遭到暴击。 他带着一颗伤痕累累的心检索完全文,发现没有半个女性角色,当下又更绝望了,只好哭着去睡觉,期待在梦中可以让小荷花娇软的肉体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但反观柳熙宁这头,看到这篇展昭白玉堂的高H肉文却是心中一跳,默默的找到首发网站,注册了帐号并且土豪的给作者甩了几个高价礼物,边意淫白彧棠边羞耻而快乐的看着文。 看到最后一章时,却发现并不是结局。简单来说,作者坑了。 「......马的。」饶是柳熙宁这种做作成性、偶包很重的绿茶屌,追文追到最后是个坑也忍不住骂了一声。 作者坑就算了,还坑在最要紧的地方——白玉堂命殒冲霄楼。 这个问题不解决的话,展昭要怎么跟白玉堂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柳熙宁气到连隔天上班都神色阴鸷,人事部里的职员各个都乖得像鹌鹑,私底下猜测到底是谁惹他们常年和煦得像春风的地下Boss这么不快。 而白彧棠这头心情也极度恶劣。 自从看了那篇破文之后,他身上的某些东西大概是被吓到缩起来了,这几晚连个春梦都没做,一早起来鸡巴硬得发疼还得自己撸出来, 他想他的小荷花了。 本来打算好好设计一个浪漫的巧遇,让小荷花感动到腿软,他就可以顺势压倒她的。现在就让他们省去那些繁文缛节吧!肉体的欢愉才是最要紧的,相信他又甜又淫荡的小荷花一定也会同意他的想法。 想到韦星荷那几天在他小舅家,乖顺的挨肏甚至主动求肏的表现,白彧棠又是硬到一个不行。 性交的渴望驱使白彧棠起了个大早,痴汉般的在韦星荷住的大楼附近守株待兔。 终于,他等待已久的女子从大楼内款款走出,身着剪裁合身的套装,就和他第一次肏她时她穿的那身很像。 她上了公车,白彧棠也跟了上去。她下车、买早餐,痴汉白彧棠都保持距离尾随在后,最后,韦星荷走进了一栋办公大楼——他家的办公大楼,还正好是他扮成工读生在里头打工的那一栋。 ———————————————— 其他四隻老鼠(?)上线啦!虽然只有名字出来露个脸 (20)全世界只剩下我 开酆小少爷白彧棠,站在自家大楼底下发懵。他找了半天的女人,居然就在离自己这么近的地方吗? 春酒那天,酒店除了客房之外的所有场地都被开酆包了下来,所以小荷花是开酆的员工他并不意外,但光是在这个城市,开酆旗下的子公司也有十几间,怎么就那么恰巧她工作的地方和自己还有柳熙宁是同一栋大楼? 于是他想到前些天柳熙宁放了韦星荷一天假,原来他不是把手伸进哪个子公司的人事部里,让他们给韦星荷一天假,而是身为总公司人事部Boss的他,本来就有权利决定要怎么安排同在总公司的韦星荷的差勤。 马的居然堕落到利用职权来追妹子吗?柳熙宁那个心机屌。 他恨恨的想。 白彧棠以管理员身分登进论坛后台,找到韦星荷的帐号。韦星荷填的注册资料显示她的身分是工读生,应该是当初来实习或打工时办的,后来转正了也没更新身分......要是她勤劳一点把自己的身分资料补齐,他哪需要找得这么辛苦? 怀着怨气,白彧棠更动了她帐号的设定,将她的帐号设计成纪录每次的登入ip。这样只要她登入论坛,他就有办法追踪到她在哪里。 白彧棠又进了总公司的差勤系统,浏览这十分钟内打卡上班的员工名单。 这十分钟内只有五名女员工打卡,他没看到他翻遍了员工名单都找不着的「夏荷」,倒是在五个名字里看到了字音有点接近的「韦星荷」,点开档案一看,档案照片上的那个人不是他的小荷花还能是谁? 很好,连报给他的名字都是假的。白小少爷愈发的不满起来。 但他没有想到,当时是他自己把人家操到连话都说不清楚的,怎么能怪韦星荷自报家门时他听错了? 他用她的员工编号,在人事系统里把所有她的相关资料都挖出来。 韦星荷,女,25岁。大四那年来开酆打工,后来因为表现不错,直接转正为总务部门的员工。 白彧棠顿了顿。 「白彧礼不知道为什么,相当关注总务部门的一个女员工。」 他记得柳熙宁曾经这么说过。而且他本来就是为了围观那个被他四哥盯上的地狱倒楣鬼才会出现在春酒会场,只是后来意外开荤后吃得太开心,就把这事儿抛到了九霄云外。 再仔细看了下论坛里柳熙宁马甲跟韦星荷的对话纪录,柳熙宁果真在春酒之前就勾搭上韦星荷了。 原来不光是柳熙宁,连白彧礼都知道她的身分,白彧棠突生一股被排挤的委屈感。 好像全世界就只有他不知道小荷花的真实身分似的。 再想到白彧礼那个没下限的,韦星荷被他盯上怎么可能全身而退?现在想想,她那天会出现在那个房间内也十分可疑......或许,她原本就是白彧礼的人? 这个猜测让白彧棠气闷得要命,连带着柳熙宁也不顺眼起来了。 白彧棠也掏出自己的识别证进公司,满脸不爽的窝在自己角落的位子上专心盯着总务部那层的监视器画面。其他同事见怪不怪,白彧棠总是能提前交出该有的进度,所以他们对他经常性的上班做私事并不干涉——何况上头发过话,这位小朋友只是来体验人生的,让他大概知道工作是怎么一回事就够了。 白彧棠盯了一整个上午,终于在午休时间逮到韦星荷背着包包,独自一人进了储放各种办公室用品与消耗品的总务仓库。 韦星荷是趁出公司吃午饭前,顺道来看看这儿看备用沙发的。清洁阿姨们反应休息室的沙发破得不能坐了,她上司就让她来确定前些日子顶楼会客室换下来的旧沙发状况如何,若堪用就直接请人搬进清洁工休息室,省得又请购又报废的很麻烦。 韦星荷走到仓库最深处,里面放满各种半新不旧的桌椅沙发,还有各个经理办公室汰换下来的简易床架、床垫。 她找到上司说的那套普鲁士蓝亚麻布面沙发,才坐上去试试沙发的舒适度,就听到远处的仓库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谁啊? 韦星荷奇怪的想,这仓库里分为几个房间,每个房间的锁都是电子感应锁,要刷识别证才进得来。但放办公用品跟化妆室消耗品的房间不是这里,平时根本不会有人进来这儿呀。 韦星荷听着越来越接近的脚步声,心里突然紧张了起来。 最后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少年,他跟她梦里的白玉堂长得一模一样,形貌昳丽如珠玉,特别是少年特有的轻狂与脆弱感,在他身上完美的糅合。 随着少年越走越近,她看到少年脖子上挂着一张识别证,上面写着「技术部门/工读/Eitan」。对方不知道为什么,正带着一脸控诉的表情,哀怨地看着她。 韦星荷一脸懵逼。 难道她真的是拿公司里的男人当作自己的春梦素材吗?继人事部的大7帅哥柳熙宁之后,这回是技术部门的鲜肉工读生? 小鲜肉Eitan晃到她面前,然后一屁股坐到她身旁,满脸不爽的问她:「韦星荷,为什么封锁我?」 喵喵喵? —————————————— 韦星荷:我不是我没有,我不认识你啊! 白老鼠:你怎么能吃完不认帐嘤嘤嘤...... (21)在公司裡上她(微h) 「封锁?」她不记得自己最近封锁过任何人,但她工作用的帐号有几百个联络人,或许是她一个手滑不小心拉黑了他也说不定? 韦星荷慌忙从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并小心翼翼的询问对方到底是哪位,岂料这个举动却把眼前的少年给惹毛了。 「韦星荷你少给我装蒜,是白彧礼叫你来耍我的?」少年双手撑在沙发椅背上,将她围困在双臂之间,给她来了个沙发咚,「都干过你了你问我我哪位?帐号也是你加的我你会不记得?还是你睡一个就加一个所以根本就不记得我是谁?」 但凡白彧棠此时还有点理智,就会发现自己的话语里存在着极大的荒谬。明明就是他自己将韦星荷定义成自己的炮友,但却为了她可能给别人肏了而感到愤怒,这样的愤怒是不合理的。 干嘛去干涉自己的炮友还有多少炮友?除非自己想做的不只是炮友呀。可连初恋都还没有过的钢铁直男白彧棠参不透这一点,只觉得自己在韦星荷这里受了天大的委屈,要向她讨个公道。 至于要怎么讨公道呢? 白彧棠觉得就直接做吧,做到她逼里心里都装不下别人为止。 于是韦星荷的双手被愤怒的少年扣在身体两侧,当她还在发愣时就被来了个法式深吻。 少年柔软的唇舌带着一点可乐的甜味,但进犯她口腔的动作却是既粗暴又凶勐,她毫不怀疑,如果可以的话,少年一定会把她的舌头给吞下肚。 「呜......」等到少年终于暂停这个深吻,韦星荷的口红已经煳了,轻喘着气,一双大眼泪光闪闪的看着他。 少年觉得自己身体里的禽兽被她的眼神唤醒了,眼神ㄧ黯,在她柔软的颈子上留下一串吻痕。 「咿......」韦星荷被少年啃得全身发麻,她就是再迟钝也知道少年到底想干嘛,于是连忙轻呼阻止,「等、等一下,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没有跟你,跟你那个呀......」 少年闻言脸色一沉,咬牙道:「嘁,你装什么纯呢?你敢说这个不是你?」 少年骑在她身上,从旁边随便捡了根固定用的绳子缚住她的手后,将自己的手机推到她面前。 手机上正播放着一段录影,没拍到脸的女子,正以女上位,艰难地吞吐着身下男子的鸡巴。以影片中男女双方的角度来看,男子应该就是拍摄者,紧窄的女穴被巨大的粉色肉棒撑得穴口泛白,双腿颤抖着不敢全部坐下,只敢轻轻的上下移动。 「还不快动?」视频中传出了眼前少年清越的嗓音,声音中隐隐含着笑意,听得出声音的主人心情甚好。 「......吃不下,呜呜,太大了,我、我怕......」女子带着哭腔撒娇,「腿酸了,动不了......」 韦星荷怎么听不出里头女子的声音正是自己的?就连视频中女子的裸体她也无比熟悉——每天洗澡时都会看到,乳头的形状与颜色,隐秘处的小痣,在在显示里头的女人的确是她没有错。 「还想看吗?我这里还有很多。」少年手指滑过屏幕,换了一个视频。 后入的、指姦的、传教士体位的,每支视频里没露脸的女主都是她,她显然在连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发生了什么事的情况下,跟眼前的少年完成了生命的大和谐。 过度震惊的韦星荷就这么给了少年乘虚而入的机会。少年趁她发懵的当儿,将她的套装窄裙推到腰际,三两下就把她的小内裤剥下,塞到自己口袋里,并且利用自己的身长及体能优势将她死死的压在身下。 「等、等一下,唔嗯!不行,不要这样......」韦星荷试图挣脱少年,但少年的长指已经侵入她体内姦淫着。更可怕的是,虽然是被强迫的,但她的下体在少年的玩弄之下已经随着手指的抽插发出啧啧的水声。 「你下面的嘴说的可不是不要呢。」少年讥讽的轻笑,将沾满她爱液的手指放到她眼前,并伸出舌头舔舐那下流的银丝。 「我......我......」下腹突然升起一股燥热空虚的感觉,迫切的想要吃进什么东西,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彷彿在大声叫嚣着:「让他干!让他干!」 韦星荷努力的抵抗着这种异样的快感,但白彧棠的双手与唇却不断的在她身上点火,让她所有的矜持与理智溃不成军。 最后,抵抗不了体内那股想被狠狠侵犯的慾望的韦星荷,流下了难堪的泪水,并停止挣扎。 「......等一下,我包包里有套子,拜託你戴一下......」 (22)含不住精液(高H) 白彧棠埋在韦星荷体内的手指停下动作,接着便缓缓的微曲起来,按压她穴内某个略微粗糙的凸点,刺激得韦星荷浑身发红颤抖,死死的咬着下唇,避免自己浪叫出声。 「你随身带保险套?」少年的大手隔着衬衫,搓揉她饱满的乳房,「方便随时准备邀请别人上你?」 「不、没有,只是刚好......嗯啊啊啊哈——」韦星荷正要辩驳是上回去药局,药房老闆送她的,她连同避孕药一起放在包里没拿出来过,怎料白彧棠没等她说完就拉下裤链,掏出怒贲的年轻肉棒,恶狠狠的贯穿了她娇软充血的花穴。 「你每回都被我中出,现在才说什么戴套会不会太晚了?每次都哭到连话都说不清楚,也要求我把里面射满的不也是你吗?一开始求我操你时,你可没这种假惺惺的要求。」怒气阈值来到一个临界点的少年嘲讽力Max,肉棒和冷嘲热讽同时凌迟着韦星荷的身心。 「呜嗯、嗯啊、唔——」韦星荷心里苦,韦星荷不知道怎么反驳白彧棠。她直到今天才发现,原来不止梦中的自己不是处女了,连现实世界里的她也不是,更悲伤的是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曾经在什么时候、跟谁做过。 拼命忍住快感,不敢呻吟出声的韦星荷委屈的直掉眼泪,双手被绑,全身上下都包得端庄有礼,却露出了最重要的下身,贪婪地吞吃着少年的性器。这种凌辱系的画风让少年莫名的感到兴奋,想让她哭得更凶、更难堪,最好肏到她的尊严与人格全部被摧毁,这样她就会变成仰他鼻息而活的宠物,不会再将目光投向别人,所有的喜怒哀乐全都因他而起...... 是了,不会再将目光投向别人。只要将她完全变成他的,将她的羽翼剪去,小心翼翼的藏在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就好了。 少年把女子抱到一张更方便用传教士体位操干女子的宽大办公桌上,女子柔软的髋关节让她的双脚能张到最开,突出阴阜迎接少年的巨根,也让她被深入到一个可怕的地步,她感觉自己的子宫快要被捅穿了。 「唔——」随着少年越插越重、越干越深,韦星荷也将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珠。 血珠漾开,渗到唇角,淌下一抹猩红。 少年俯身舔去她的血,让她改咬着他的掌缘。 他喜欢看她求饶、哭泣、崩溃,但可不喜欢看到她受伤。 白彧棠又快又深的插着她,很快的就把她送上一波高潮。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高潮的韦星荷,只觉得眼前彷彿有百万朵烟花爆开,接着全身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下身的水更是欢快的涌出,流满了整个小屁股。 就算女子的花穴已经流着眼泪投降了,残忍的少年仍旧不管肉穴有多崩溃,用过大的性器狠狠地调教着女子无力抵抗,只能颤抖着不断被肏的穴。 一心想把女子调教成自己宠物的少年,本能的认为第一个步骤就是让她爽到坏掉没了自我,他就可以趁机控制这具美丽的躯体。 于是他也不说什么荤话了,只卯足全力干到她高潮了好几次,才终于恋恋不捨的将又浓又多的精液灌满了她的逼。 女子瘫软在办公桌上,双腿大开,腿间的花穴肉唇外翻。原本紧闭得看上去只有一道缝的穴口,被残酷的长时间塞入过大的男根,现在被操成了一个指头宽的圆洞,连少年射进去的精液都含不住,大股的精液随着淫水流了满桌满地。 韦星荷则因为自己居然在午休时间被一个(对她来说)初见面的,连姓名都还不知道的陌生少年,在公司内的角落干得高潮不断连穴都合不拢,而难堪的捂脸低声啜泣起来。 明明不是自愿的,但身体却自顾自的高潮了,韦星荷感到既挫败又羞耻。 白彧棠则是走到远处坐下,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内心颇为满意。再多来几次把她给操熟了,她就会如他所愿,渐渐地变成没有他不行的宠物了吧? 天真的少年想得很美好,浑然不知自家小舅连妹子的手都没碰到,就把对方的心紧紧攥在手里当筹码了。工科直男白彧棠徒有一副好皮相,但在掌握人心这方面跟他小舅比起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鲁蛇。 韦星荷一语不发,抖着手脚从包里拿出湿纸巾擦着自己下身涌出的精液。无奈,少年实在是射得太多了,她怎么擦也擦不完。 看着自己的东西不断地从韦星荷体内流出,禽兽白彧棠看着看着就又硬了。 不应期已经过去的白彧棠悄悄靠近韦星荷,准备再扑倒她来上一发,却发现韦星荷低着头从包里拿出一盒紫色的药锭,拆开包装吞了两颗。 白彧棠皱着眉头,阅读药盒上的文字。 Ellaone......Emergency Contraception。 紧急避孕药,俗称事后药。 白彧棠一把把药盒抢了过来,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问她:「你吃这个做什么?」 韦星荷生气的瞪了他一眼,哑着声音道:「还能做什么?我不想怀孕......」 「不是,你打过针的,你忘了吗?」就在她刚到柳熙宁住处的那晚,他在徵得她的同意之后马上就帮她打了。她当时看起来意识非常清醒也对答如流,不应该不记得这件事情的。 韦星荷愣愣的看着他,发红的浅色杏眼逐渐蓄积泪水,最后终于乘载不住,夺眶而出。 (23)只有跟我做 白彧棠短短十几年的人生中,完全没有安慰喜欢的女孩的经验,是故此刻他正如临大敌的看着韦星荷。 亲也不是搂也不是,直接做了她的话,他的动物直觉告诉他自己恐怕就直接出局了。所以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好的白彧棠,决定先收拾自己搞出来的那些不可描述的液体。 他到隔壁房间拆了包纸巾,有些笨拙但仔细的完成人生中第一次的打扫工作。 接着,他把默默掉泪的韦星荷扶了起来,轻手轻脚的整理好衣服,在对待什么易碎品般的搂着她,用他那张在这栋大楼里任何门禁都能刷开的识别证,搭上隐秘的贵宾电梯下到一楼,接着叫了台uber跟她一起回家。 你可能会为什么白彧棠不开车?因为他还没有驾照,作者不想让他开车(但另一种意义的车倒是开得挺欢的),仅此而已。 uber上的白彧棠也没闲着,他发讯息给柳熙宁说帮韦星荷请下午的假——反正做完的时候午休也早就结束了,干脆翘班省得麻烦。 在自家上班所以可以爱去不去的小少爷白彧棠,完全没有考虑到开酆不是韦星荷家开的,完全不能像他那样消极怠工迟到早退。但他不在意,反正管请假的不是柳熙寧吗?全都交给他摆平就好了。 在一般情况下,柳熙寧是会把白彧棠丢给他的问题悉数解决没错,但这次牵扯上韦星荷他就不乐意了。 柳熙宁看到白彧棠传来的讯息时,一时没忍住就哼的一声冷笑出来。 帮韦星荷请假?呵呵,小王八蛋居然找到她了。别以为他猜不出来为什么要请假,肯定不是做完爱太累,就是准备要去做爱,这让看肉文看到欲火焚身无处发泄的柳熙宁很是不满,决定无视掉白彧棠的讯息。 让他帮忙把心上人跟情敌送入洞房?可拉倒吧他才没那么大度量。 从uber上把韦星荷半拎半抱送进她家门的白彧棠,自以为帮韦星荷解决了一个问题,正稍稍松了口气。 从刚刚韦星荷的反应看来,她身上是真的有古怪之处,就是不知道是单纯失忆,还是双重人格或是什么更加稀奇古怪的情况。他没忘记她曾经是被白彧礼跟踪过一段时间的人,事情一旦跟白彧礼扯上关系,不管再光怪陆离都可能会发生。 白彧棠环顾韦星荷所住的小公寓,像个痴汉一样,贪婪的呼吸女生家里香香的空气。 韦星荷则是一回家就倒在沙发上动也不动,虽然没有赶白彧棠出门的意思,但也没想招待他。 白彧棠倒是浑不在意。小荷花是他的宠物,所以小荷花家就是他家,在自己家里用不着那么客套,没毛病! 他坐到韦星荷面前的地板上,修长的手指轻拂过韦星荷的脸颊,韦星荷一偏头,把脸埋进沙发里。 “需要我跟你说,我们发生过什么事吗?”少年轻声说,声音里还有几分宠溺的意味,但他自个儿没发现,对方也无心注意。 女子没有任何反应,但白彧棠并不在意,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你在春酒那天被下药了,刚好我也是,所以我们开了房间互相解决彼此的问题。解决完之后,你觉得我器大活好,所以就去我......我那里待了两天。” 白彧棠下意识的隐去柳熙宁的部分没对她说。他的小荷花二十五岁,小舅年纪跟她相当,优势比他大上太多了,他不想在还没有把她完全变成自己的所有物之前,就给自己招来这么强劲的竞争对手。 柳熙宁想让一个人喜欢上他比呼吸还容易,从前那些缠着他对他示好的女孩,只要见过柳熙宁、跟柳熙宁说过几句话之后,就会莫名奇妙的转而纠缠他。以往他一直很庆幸,所有的烂桃花炮火最终都会转向柳熙宁,但这次不一样。 韦星荷不是什么烂桃花,是他想好好的揣在怀里,谁都别想染指的小荷花。 所以她不能把目光投向小舅。 别的谁都可以,只有她不行。 “......只有跟你?”韦星荷闷闷的问,她梦里明明有展昭跟白玉堂的。 “......嗯,只有我。”白彧棠有些不自在,但还好韦星荷此时整张脸埋在沙发里,什么异状都没注意到。 “只有你的话......”虽然这样子就等于跟柳熙宁没有任何关系了,不过,也好。 韦星荷将脸转了一个方向,哭得红肿的杏眼看着白彧棠,让他很想吻她,就只是吻吻她,不做什么别的事。 “春酒那几天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但我完全没有发现自己不记得,我怕、我怕......怕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其实跟很多人做过......”韦星荷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她怕的是自己还有很多视频留在别人手机里,或是几个礼拜后突然发现自己染上什么脏病,这些都是比失去那层薄膜更让她恐惧的。 “没事、没事。”看到韦星荷缩成一团在那儿哭,白彧棠整颗心都揪在一起了。他坐上沙发,把韦星荷搂在怀里轻吻着安慰,“没事了,只有我。” 就算是以后,也只有他能占有这个女人。 ——————————————————— 柳熙宁:马的老子那叫以身饲虎割肉喂鹰!都是为了你!你! 爪机转繁简真的很不方便,如果哪里怪怪的请原谅我一 (24)黏人小奶狗 若是在以前,一个青少年跟她说他在开酆的春酒晚会上被下药,所以才跟她发生关系,韦星荷只会觉得对方屁话连篇。 但如果这个少年是白彧棠,她突然觉得一切都合理了。 他太好看了,好看到不管是任何人觊觎他的美貌,她都不觉得意外。他就像是夜空中最明亮的那朵烟花,总能紧紧抓住所有人的目光。 但她无福消受美人恩。 「......那,手机......你手机里的视频,可以删掉吧?」韦星荷小心翼翼的问道。 「......」白彧棠迟疑了。就道德层面来说,他根本连拍都不该拍,但他继承的基因里就没有遗传到道德这种东西,所以他拍了。 合不合乎道德规范,从来不是他做事时的考量。 但现在视频的主角让他删除,他是删还是不删呢?删了他在小荷花那里肯定会涨好感,但问题是删了的话,小荷花还会理他吗? 有一个卑劣的想法,在白彧棠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跟我做一次,我就删一支,如何?」删视频会涨好感,干得小荷花爽了,应该也会涨好感的吧?白彧棠是这么想的。 韦星荷沉默了许久,最后,才用几不可闻的气音回答道:「好。」 白彧棠说射一次精就算做了一次,他们当晚就删了两支视频。 不过这花了她整整六个小时。 金枪不倒的少年彷佛一部性爱机器,不知疲倦的持续进行活塞运动。 在穿衣镜前面干她,逼迫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穴被破开,艰难的吃下对肉穴来说过于巨大的肉棒,然后让她看着自己端庄羞涩的花穴,是怎么样被他一步步肏到又肿又热穴肉外翻,整个穴就只知道吸吮鸡巴。最后的射精也是逼迫她眼睛眨也不能眨的,看着平坦的小腹被他射出的大股浓精撑得微凸,花穴也被肏到含不住精液。 那种感觉就像是他在向她宣告,她正一步步变成属于他的东西。 但韦星荷清楚的知道,她的阴道可没有通往她的心。 韦星荷虽然柔柔弱弱的,但她不是外表看上去那样乖巧保守的女孩,做个几次就想得到她的心这根本不可能,做几百次也不行。 不过正在性头上的白彧棠可没心思考量韦星荷的心理活动,所以他做完一次又一次,直到深夜时分才依依不舍的从韦星荷家离开。 离开之前,白彧棠还趁韦星荷被做到瘫软在床时,偷偷摸来她的钥匙串,一支支的仔细翻拍,准备复制一串以备不时之需。 这种在女方家做爱的模式,让白彧棠有了恋爱的错觉。男女朋友不是应该都要有对方家里的钥匙吗? 白彧棠心情美滋滋的想。但韦星荷的心情就没那么美妙了,过度的性爱导致韦星荷隔天花穴肿到差点没办法穿上内裤,而且身上也到处青一块紫一块的,还好现在还是冬天,不然她还怎么出门上班? 而韦星荷进办公室后,毫不意外的因为无故早退被训了一顿,还好上司知道她平时就是头标准的社畜,除非必要绝不请假,因此也没太刁难她,只是加重了他的工作量。 又要加班了。韦星荷苦哈哈的想。 但白彧棠才不管韦星荷加不加班,五点一到就疯狂的发讯息骚扰她。 【下班了没?】 【要一起去吃饭吗?】 【吃完饭可以去你家吗?】 【我没有想要做什么喔我只是想去你家待着。】 【可以吗?】 【有人吗?】 【Hello any body home?】 ......这人好吵。韦星荷看着在少年的逼迫下又解封他帐号的app,那个名为Eitan的头像正不断的跳出新讯息。 这打字的手速也太快了吧,果然是年轻人。 韦星荷点开他头像,慢吞吞的回了一句:【我加班。】 【为什么要加班?你很常加班吗?】 【不能不加吗?】 如果可以不加班谁他妈想加班啊?你以为公司你家开的说不加就不加啊? 韦星荷不知道的是,公司还真的是他家开的,他还有个小舅罩着他,所以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时时刻刻都在展露自己任性的本质, 韦星荷很想对着手机咆哮,可她硬生生忍了下来,咬牙回道:【我事情要做不完了,先bye。】发了白彧棠一张工作卡,结束这回合。 白彧棠却像是不会看脸色般的,天天下班时间都发讯息疯狂轰炸她,求陪吃求虎摸求安慰,像只甩也甩不掉的黏人奶狗。 柳熙宁要是知道平常没事不太搭理他的外甥,在韦星荷这里得到的评价居然是又烦又黏人的话,非得从人事部杀下来撕了韦星荷不可。 韦星荷有回被他缠得受不了,答应和他一起出去吃晚餐,结局不意外的是被他缠着回家,按在床上又狠肏了一回。 跟这个青少年纠缠不清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结束啊?满身精液却没力气去洗澡的韦星荷,躺在床上绝望的想。 (25)公子世无双 韦星荷本来以为寒假过了,白彧棠就会回学校上课,所以她在白彧棠又在她回家路上堵她下班时,问他什么时候开学,想知道自己何时可以清静一点。 白彧棠面对韦星荷提问,他是这么回答的:「寒假前我就毕业了。」 「毕业?高中生有寒假毕业的吗?」韦星荷知道白彧棠快满十八岁了,所以她直觉的认为白彧棠就是个高中生。 白彧棠叹了口气,回道:「我是硕士毕业。」高中?他十二岁那年就高中毕业了。 韦星荷像是看到什么外星生物似的看着他,弄得白彧棠浑身不自在。 「干嘛啦?很奇怪吗?我们家有人在我这个年纪就已经是博士后研究员了。」白彧棠口中说的「有人」就是白彧礼,因为排行离他最近的哥哥是个怪物,而且柳熙宁也跳级过,参照物一个个都是人中龙凤,所以他不认为自己这个年纪就完成研究所学业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没有,只是觉得人不可貌相。」又烦又黏人的白彧棠居然是个天才少年,果然智商不等于情商。韦星荷心想。 白彧棠一脸困惑的看着她。 而这段时间里,韦星荷也一直跟论坛上的梦里不知身是客断断续续的聊着天。一日,她拿回柳熙宁给她披着回家,后来被她送去乾洗的外套后,终于鼓起勇气跟梦里打听柳熙宁这个人。 【你们单位里,有没有一个叫做Roland的?】 办公中的柳熙宁一看是韦星荷,挑挑眉,飞快的扔下猎头公司的资料去回覆她:【有呀,怎么了?】 咬饵了,比他想像中的还能沉得住气呢。 【他在人事部里是什么职位?】她想写张小卡片感谢他的贴心,但从他的公务车来看来头肯定不小,至少也是个什么理,若是直接写Roland不加头衔的话,感觉有点失礼呢。 【是Boss啊,怎么了?】网络另一头的「梦里」轻快的回答道。 Boss? 韦星荷感到困惑。人事经理明明是一个看上去四十来岁保养得宜的熟女,怎么说柳熙宁是Boss? 【我......有些事情要谢谢他。】虽然韦星荷加了柳熙宁的帐号,但她一直因为怕尴尬而没有向柳熙宁发过任何讯息。 【要找他对吧?他明天在公司,下班后直接到人事部来就可以了。】柳熙宁边回覆她的讯息,边交代助理把明天晚间的一个饭局推掉,准备专心应付韦星荷。 白彧棠在她身上投注的感情已经够多了,再这么下去会没办法把她从白彧棠身边摘除的,他是时候出手了,像他以往惯做的那样。 看到梦里这么回答,韦星荷却紧张了起来。想到要去见那个顶着展昭的脸的男人,她就莫名的有些坐立难安,很想做些什么事来缓解自己的焦躁。 所以社畜韦星荷选择的纾压方式,是她最熟悉的加班,连白彧棠的疯狂讯息轰炸都没有理会。 为什么会这么焦虑呢?韦星荷边打这季的采购清单边困惑的想。 只不过是很平常的还个外套,为什么一想到就有喘不过气的感觉呢? 如果韦星荷这时候发个讯息问她的闺蜜,为什么我要去见别单位的同事会觉得喘不过气呢? 她的闺蜜肯定会回她:你喜欢他吧姊妹? 但韦星荷觉得自己无法跟闺蜜坦白地交代她与柳熙宁之间的纠葛:我跟他只在公司外偶然见过一面,但在梦里做过很多次连菊花都被他爆过了呢。 这么对她闺蜜说的话,闺蜜肯定会带她去驱邪收惊的。 和白彧棠之间的事她也没跟闺蜜讲。虽然闺蜜一直鼓励她好好谈个恋爱,不想谈恋爱的话好好浪一场,平衡一下贺尔蒙也行。可是跟个未成年滚床什么的也浪得太过头了,闺蜜应该会被她吓到休克。 闺蜜难寻,吓死了就没了。 所以韦星荷选择保守自己的秘密。 隔天,韦星荷下班后仍旧龟在自己的位子上做着无关紧要的琐事,踌躇不前了半天,才终于提起装着柳熙宁外套的纸袋,鼓起勇气踏进人事部的楼层。 一走出电梯,韦星荷就发现整个人事部静悄悄的,居然没有人加班,让她不禁困惑的想:HR有这么间吗?居然整个部门都准时走......等等,柳熙宁该不会也已经下班了吧? 韦星荷不禁懊恼自己没有早点来,但今天这趟来人事部已经耗尽她所有的勇气了。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她就是憋着一股气逼着自己来的,让她明天再来一趟她办不到。 正当韦星荷想找出柳熙宁的位置,把东西悄悄放在他桌上就立马走人时,却看到柳熙宁缓缓的从茶水间走出来。 他穿着一身海军蓝西装,剪裁合身,衬得他愈发肩宽腰窄,气质清雅温和。 韦星荷感觉自己耳边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彷彿被拋入一个奇异的亚空间,被整个世界抽离,只剩下眼前的男子在发光。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这是《灯火阑珊处》里对展昭的描述,韦星荷现在觉得真他妈贴切。 韦星荷现在不用跟闺蜜讨论,她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焦躁不安了。 她完蛋了。 ————————————————————— 女主西装控XD,上次太紧张没有注意看,这次就被电死了。 本文又名梦回大宋之情敌爱上我。 韦星荷:我的情敌天天想上我,闹心。 柳熙宁:听说我的情敌看到我就合不拢腿,但有个屁用! 白彧棠:我的情敌总是意淫我跟他搞基,我觉得不行。 (26)草原暴乱 韦星荷心里有十方闪电大作,一百万头小鹿斑比奔驰而过,震得她都快忘了自己是谁了。 待韦星荷心中的草原暴动平息下来之后,柳熙宁也走到了她的面前,满脸笑意看着她。 韦星荷觉得自己好像忘了要怎么呼吸。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鼓起勇气开口:「谢谢你的外套,我送洗过了,拿来还你。」 毕竟是个成年人了,韦星荷纵使内心慌得一批,维持表面稳如狗的这点定力还是有的,只有微微颤抖的手洩漏了她的紧张。 柳熙宁看她这副明明小鹿乱撞还装没事的样子,便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于是笑得愈发温和,肢体动作也随意了起来。 「这本来就是我该做的事,倒是谢谢你还洗好送回来,让你费心了。」柳熙宁将手轻搭了一下她的肩,将她带往电梯的方向,「我刚好要下班吃饭,既然你来了,那么,一起吃?」 韦星荷的身体比她的心还诚实很多,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轻点了头。 柳熙宁很懂得如何在一些小细节上,让相处的对方觉得自己是被他所重视的,而且不会让人感到压迫。于是两人愉快的共进了美好的晚餐之后,韦星荷欣然同意让柳熙宁送自己回家。 车子驶抵韦星荷住家楼下时,两人还在车上聊了会天。韦星荷对柳熙宁什么时候开始在公司里头上班很是好奇,毕竟她在开酆待的时间也不算短,又常常穿梭在各部门里,之前居然从不知道人事部有柳熙宁这号人物,这让她感到很不可思议。 「我倒是觉得你很面熟。」柳熙宁说,「你参加过公司前阵子的春酒吗?」 听到关键字「春酒」,让韦星荷心中一凛,原本相当不错的心情瞬间荡到谷底。 白彧棠说过,他们俩是在春酒晚会上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才滚到了一起,但韦星荷对两人如何这么恰巧的滚到一块儿,以及在哪里滚的......等等事情一点印象也没有,她也不想向白彧棠询问细节免得又触动了他的禽兽开关,所以她至今还不知道事情完整的经过是什么。 是不是柳熙宁他看到了什么?她和白彧棠一起进了某间房?或是她曾经在春酒上失态?还是...... 韦星荷僵在副驾上,思绪纷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柳熙宁。 柳熙宁一看她的反应就知道,白彧棠八成还没跟她说过那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甚至可能跟她说只有自己跟他做过。他从白彧棠出生就认识他了,自己外甥的行事风格他还不清楚吗? 于是他一手轻搭在方向盘上,眼神看着她住家附近空无一人的道路上,用缓和低沉的嗓音道:「其实那天在早餐店里,我是觉得你很面熟,像我在春酒晚会里遇见的一个人,所以才下意识的坐在你旁边,但没想到似乎吓到你了,再加上咖啡泼了你一身,不然我原本想在那天找你聊聊的。」柳熙宁态度十分诚恳,说得煞有其事。 韦星荷没回答他,柳熙宁并不在意,继续说了下去。 「那天原本准备找你聊的是,我在春酒晚会结束后,发生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虽然整件事情不是出自于我自己的意愿,但不可否认的,应该给某个人造成了伤害。」他顿了顿,补充道,「某个......女孩,根据我的印象,那可能是你,但不知道为什么你似乎不记得了。」 韦星荷陷在Cayenne舒适宽大的副驾里,双手环抱着自己的手臂,不发一语。 这是一种自我安抚的肢体语言,韦星荷浑然不觉,但柳熙宁读出来了,所以他无视韦星荷的沉默,继续说下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对你来说才是最适当的,但如果那天的事让你有任何的不适,或因此有了任何不愉快的情绪,我想让你知道,我很抱歉。」柳熙宁双手交握,放在大腿上。 「......嗯。」韦星荷轻轻的应了一声,并没有过多的情绪反应。这样的回答反而让柳熙宁有些摸不准该怎么走下一步棋。 「如果你觉得我打扰了你的生活,很抱歉,这并非我本意,我不会再出现在你的视线里了。」所以他率先退了一步,想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不会的,只是......我觉得我现在得先回家。」韦星荷决定还是逃回一个安全的地方先,等她明天情绪平复下来之后,再来做下一步打算,「那么,改天我能问问你那天发生的事情吗?」 「好的,任何你方便的时候,我都在。」 柳熙宁用了一个比较亲密温暖的字汇,「我都在」,而不是「我随时奉陪」之类像是要干架的说法。韦星荷显然满吃这一套的,她紧绷的肩线稍稍放松下来,答道:「谢谢你今晚的招待。」 韦星荷下车时,柳熙宁也下了车,从停车处陪她走一小段回家的路。这倒不是因为柳熙宁有心要刷韦星荷的好感,而是韦星荷住家附近一入夜就显得有些荒凉,几乎没有人车经过,而且路灯略微昏暗,就算不想刷韦星荷好感他也是会陪着她走回家的。 走到韦星荷住家大楼门口时,柳熙宁眼角馀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躲在转角处鬼鬼祟祟,于是他在韦星荷步入大楼之前轻扯了她一把,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极近。 他俯下身子,几乎要吻到她的额际,低声对她说:「如果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请不要客气,只要我能力所及我一定尽力办到。」柳熙宁这话倒是真心的,无论她想要什么他都尽力给,只是给完之后他们就桥归桥路归路了。 有呀。 韦星荷心想。 只是她想要的,对方不知道愿不愿意给。 ————————————————————— 柳熙宁:我很忙,我身兼男主跟心机女配,你们应该给我双倍的珍珠。 下一本想开星际的,好想写星际文但我星际苦手呜呜,有小可爱推荐什么好食的星际文吗?清水的也可以,先多看一点充实一下字汇,掰了餵之前我喜欢的是星际撸猫指南XD (27)捅对穿 韦星荷搭着电梯上楼,把钥匙插进锁孔往左扭开,却发现家里的门没锁,门把一转就开了。 室内灯光大亮,白彧棠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韦星荷看到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家的白彧棠先是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少年不应该出现在自己家里:「你怎么会在我家里?」接着查察看了一下门锁,上头没有任何被破坏的痕迹,「你偷打我家的钥匙?」 白彧棠低着头,韦星荷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没有正面回应她的提问,反而是反问她:「你跟柳熙宁勾搭上了?」 「我跟谁有往来没有必要跟你报备吧?」韦星荷抖着声音道,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气不打一处来。 挟影片逼她做爱就算了,天天狂传讯息骚扰她也忍了,他偷偷打了她家的钥匙,居然还有脸堂而皇之的入侵她家,坐在她买的沙发上,像丈夫捉奸一般的审问她的感情生活? 韦星荷都要气笑了。 他以为自己是谁啊他天皇老子吗?跟他睡过的都是他的后宫要为他守贞就对了? 「如果没事的话,麻烦你离开我家。」韦星荷手指着大门,语气严厉的送客。 开酆小皇子白彧棠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从来就只有他叫别人滚的份,没有别人撵他的道理,于是张口就刺道:「我走了你就可以让柳熙宁上来了?好跟他在这里做?送往迎来的,是什么一楼一凤吗?」嫉妒使人丧失理智,说的就是白彧棠现在这付德性。 韦星荷气坏了:「是我求你来的?我家要让谁进来是我的自由!」他怎么可以这么颠倒是非黑白?明明是他入侵民宅,居然还有脸讽刺她做鸡? 「喔?为什么偏偏是柳熙宁?因为他开Cayenne?开保时捷的屌比较大让你合不拢腿就对了?」但凡有点智商的人都会知道,白彧棠此时的行为就是在拼命作死,但任性的开酆小王子只想怎么解气怎么来。 「你给我出去啊!滚!」韦星荷气到拿出包里的所有东西朝他扔过去,钱包砸中他的肩膀,可惜材质是软质牛皮,对他来说不痛不痒;手机则是准头大偏砸在墙上,摔了个稀烂,再来一堆小东西则因为太轻,通通没有砸到白彧棠。 韦星荷砸完了所有东西,白彧棠依旧在原地纹风不动,赶也赶不走。她见情况如此,二话不说转身离开。 他不走?很好,她走总可以了吧? 走的时候还砰的一声甩上了大门。 这辈子到目前为止都被捧在手掌心疼的白彧棠,哪里被人这样丢砸打骂过?而且还是他最在意的女孩,于是他胡乱嘶吼了几声,把沙发上所有抱枕都砸到地上。 就不要回来好了。既然不喜欢他,就消失在他面前,不要总是勾得他心烦意乱。 白彧棠倒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一时间心乱如麻。 或是把她捉回来吧,囚禁在一个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不顾她意愿的日日夜夜强奸她,用各种手段调教她,直到她完全变成他的所有物为止。 白彧棠起身,站到韦星荷家中阳台上,想要从制高点看韦星荷跑去哪里了,如果还没跑远的话就把她拖回来强干,不让她离开房间一步。等避孕针药效过去之后,就马上让她怀孕,看柳熙宁还看不看得上她。 白彧棠才在心中构筑着囚禁强暴的可怕计划,下一秒就看到在稍远的巷口,有两个壮汉在跟韦星荷拉拉扯扯。 白彧棠暗叫一声不好。 他不该气疯了就让韦星荷自己一个跑出去的,这附近地处市郊,入夜之后更是荒凉冷清,上个月才有个夜归OL被奸杀劫财呢。 白彧棠顺手拿起挂在厨房墙上的杆面棍,飞快的下楼营救韦星荷。 白彧棠全速飞奔到韦星荷所在之处时,她正要被其中一名壮汉拖上厢型车,嘴巴被塞进布团,满脸惊恐,颈子上多了一道长长的血痕。另一个壮汉则在驾驶座上,显然是准备一将她拖上车后就扬长而去。 「呼......你们做什么?快放开她!呼呼......」柳熙宁一边踹气一边威吓两名歹徒。 他边跑过来的路上已经打给柳熙宁了,电话接通后,他专心跑步没说话,只是把手机萤幕锁起来,保持通话状态后放进口袋。 一方面是他在奔跑时没办法准确的按到数字键,只好用较简单的快速重拨的方式,打给最后一个通话的联络人柳熙宁;一方面是他的确喘得没办法说话,也不知道此处确切的地址,所以他期待柳熙宁听到他们的对话后,能立即为他们报警。 白彧棠见对方似乎并没有放人的打算,二话不说抄起家伙就砸了过去。 押着韦星荷的壮汉A,凶神恶煞的对白彧棠挥舞着手中的利刃,想要击退白彧棠;而驾驶座上的壮汉B,从照后镜里看到白彧棠的长相后却是变了脸色:「干你搞什么?关门走人了!」 但挨了白彧棠一杆面棍的壮汉A,心情十分不美丽,一个不爽之下,不顾壮汉B的指令下车出手反击,一下就把没什么打架经验的白彧棠撂倒在地,举高手中的利刃准备给白彧棠一点颜色瞧瞧。 壮汉B看过白彧棠,而且知道他是开酆的小王子。上头说抓那个女的回去,伤了也没关系,死活不论,有事他负责处理,但上头可没说他们弄伤了白彧棠他也会埋单。 刀剑无眼,眼看就要在白彧棠身上捅出一个口子了,壮汉B情急之下一把抓起被又打又割喉,瘫在一边奄奄一息的韦星荷,将她扔向白彧棠身上。 于是,原本应该落在白彧棠身上的这一刀,从韦星荷的背部将她捅了个对穿。 ————————————————————— 两个男主一个白目小屁孩,一个心机绿茶屌,女主会好好调教他们的。 (28)传承 身为一个有健身习惯的青少年,白彧棠还是有点基本战力的,但遇上刀口舔血讨生活的壮汉A、B,那就只有被掼倒在地上摩擦的份儿。 白彧棠倒地后还在发晕,这时又有人被甩到他身上,并且发出了一声闷哼。从重量来判断,白彧棠猜测被摔到自己身上的是韦星荷,所以连忙将她抱在怀里,并且用身体护住她。 壮汉B眼见白彧棠将韦星荷抱得死紧,要不伤他而从他手上抢人是不可能了,未免落得任务失败还被开酆小王子查出身分的下场,壮汉B揍了壮汉A一拳,骂骂咧咧的要他赶紧上车闪人。 白彧棠听到两个歹徒的声音逐渐远离声音,抬头一看,发现用来作案的厢型车已经扬长而去。白彧棠才松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跟韦星荷说话,就发现自己掌心一片湿暖。 白彧棠就着路灯的灯光看了一下手心,发现自己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一掌的血。 他慌忙坐起,察看护在怀里的韦星荷,只求他满掌的血不要是她的,却绝望的发现有血花在她的前襟缓缓绽开。 「韦星荷......小荷花你撑着,我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白彧棠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准备打电话求援,却看到韦星荷微微抽搐,看起来像是要呕吐的样子,为了怕她窒息,白彧棠便把她口中的布团取出。 布团取下后,韦星荷便咳出了一口血,溅到白彧棠碎裂的手机萤幕上。白彧棠慌了,连忙用衣服去擦拭萤幕,但没擦两下却惊觉不对。 如果只是普通的刺伤,韦星荷不会咳血的,除非伤及了内脏。白彧棠手紧压在韦星荷胸前的血花处,另一手抚上了韦星荷的背。 他在韦星荷的左胸后方摸到了一个很大的口子,她整个背都被血浸溼了,他的身上、地上也都是她的血。 一个人的血有那么多吗? 白彧棠紧压着韦星荷背上的伤口,脑中不合时宜的冒出了这个疑问。 一个人流了那么多血,还能活吗? 白彧棠低头看了眼怀里的韦星荷,双眼紧闭,脸上的表情并不痛苦,像是睡着了。 白彧棠突然间被一股巨大的恐惧笼罩。 他手下紧压着的胸腔没有半点起伏。 心跳跟呼吸,都没有了。 —————————————————————— 韦星荷一脸茫然的站在白彧棠身后,看着自己好像喷泉那样哗啦啦的流着血。 流成这样应该没两分钟就死透了吧? 韦星荷有点难过的看着自己的躯体。 这个就叫不得好死吧?死状那么不忍直视,虽然是她自己的身体,可是惨到连自己看了也会做恶梦呢。 啊,算了,反正她以后不会再做梦了。 「唉呀姊妹你怎么又来了?」 正当韦星荷正在对自己进行心理建设,告诉自己已经成为一个亡者时,一道好听的女声从她的下方传来,「你不久前才死过的啊怎么又死了?」甜腻腻的女声即便说着埋怨的话,听起来都像是在调情。 韦星荷面前的地上凭空出现了一个紫黑色漩涡,从漩涡中心,像名画维纳斯的诞生那般,缓缓冒出一个披着一头蜜色长卷发,几近全裸的美丽女子,只差没有站在一个大贝壳上头。 女子穿了一套最近有点红的一条线比基尼,雪肤红唇,胸前一对玉兔又大又挺,手臂跟腰肢却相当纤细,一双碧绿色的眼睛好像橄榄石那样鲜绿澄澈。 女子的胸口微微泛着红印,双颊与唇也尽是艳色,看起来才刚被做过某些不可描述之事。 韦星荷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女子缓缓朝她走来。现在的牛头马面都这么的......这么欲吗? 饶是韦星荷一个女人,在面对这样的一个性感尤物时也忍不住心跳加速羞红了脸。 女子好笑的看着韦星荷,道:「这位姊妹你这个月死的次数有点多吶。」女子柔软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她很惊讶自己居然还有触觉,「就算是初生的梦魔,这死亡率也太高了,是遇上什么渣男做完就被宰了吗?告诉我是谁我来去弄死他!」 「......什么......梦魔?」 「啊......呀......」对方支着下巴,像是突然间想起什么事似的,有些尴尬的娇笑道,「你上次死的时候还是处女吧?」 「咦、那个、我......」韦星荷大囧,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还是处女就没办法给你梦魔的传承了,难怪一死再死,真是小可怜,姊姊对不起你喔。」语毕,女子一把将她拉过去,捧着她的脸道,「现在肯定不是处女了,马上就给你唷。」说完就按住她的后脑勺,给了她一个湿热绵长的深吻。 「唔!唔嗯!嗯......」被吻得莫名奇妙的韦星荷剧烈挣扎着,但很快的就臣服于女子高超的吻技,被吻得双腿发软跌坐在地。 「啊呀,新生真是美味。」女子舔了舔唇,「被亲一亲就腿软也好可爱。」 而韦星荷则在地上抱着头,被海量的资讯淹没。 ———————————————— 啦啦啦啦在写新番外,有人还有什么脑洞想看的吗? (29)多做多健康 所谓梦魔的传承,其实是相当庞杂的资讯,很像新买的主机连上了公司的内部硬碟(非常巨大的那种),然后就能读取不存取于自己主机内的海量数据。 只不过这些资讯没有什么系统性,让韦星荷消化得很痛苦。 从她刚刚获得的资讯中得知,她是梦魔血统的拥有者。这种血统并不完全依靠血缘来决定,是否能激发梦魔血统,很大一部分要端看能否成功得到「母亲」莉莉丝的偏爱。 莉莉丝是远古时期的一个存在,不是亚当的原配,并不是被谁创造出来做为谁的配偶,她就只是莉莉丝。 莉莉丝与无数雄性交合(不只有人类男性),诞下了许多奇形怪状的生物,但其中她最为偏爱的就是梦魔这一支血脉,所以在充满力量的血之海里陷入沉睡的莉莉丝,给了梦魔们一份厚礼——无尽的重生。 但这种重生的能力,需要用雄性的精液当作「火种」才能启动。 碧眼梦魔一弹指,一颗记忆光球从韦星荷身上飘出来,开展成一个五十吋左右的矩形萤幕,播放她从被溺死到去买避孕药中间的经过。 「嗯哈!吃、吃不下了,不可以这样啊呀啊啊啊——」 「嗯啊啊啊啊——不可以肏进、肏花心、好酸、这样子会变得奇怪啊呀——」 「啊、嗯啊啊哈——后面好胀咿呀、啊,不、不能两边都插,会变得奇怪的啊......呜呜......」 看着光屏上头自己跟两男纠缠的肉体,还有淫乱至极被前后双插的三明治体位,韦星荷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囧到恨不得鑽进地里把自己埋起来。 碧眼梦魔看着羞得无地自容的韦星荷,贴心的安慰她道:「只跟两个人类做对初生梦魔来说成绩也不算太差,以后姊姊可以介绍龙跟狼人给你,做起来都很爽,尤其是一群龙一起来的话真的一个礼拜都下不了床吧啦吧啦......」 姊姊不用了,两个人类就够她受了。 韦星荷露出略带尴尬却不失礼貌的微笑,开口问道:「为什么我自己没有这些记忆呢?」 「说来话长我有点懒惰呢,总之就是能量不够啦多做爱就没事了唷!只要有够多的火种就不会再断片了,两个人类真的是有点少呢!」碧眼梦魔摇了摇手指,对她表示这样真的不行,「有一些传承里没说到的事情我也要跟你补充一下唷,像你这样有着人类肉体的新生梦魔比较少见。虽然在梦里跟用肉体得到的火种都能用,真的是很方便没错,但是大部分梦魔是没有灵魂跟肉体只有意识体的,所以传承里很大一部分的东西是给意识体梦魔看的,对你来说可能有些不够。」 「意识体......就像我现在这样?」 「小宝贝你答对了,好聪明唷!」碧眼梦魔飞过来亲了她一下,继续说道,「在梦境里的你就是以意识体的状态做爱,大部分的梦魔都是这样的,但你有灵魂跟肉体,意识、灵魂、肉体这三者是会互相影响的。」 「噢......所以我在梦里被咬了一口,我身上会有齿痕。」韦星荷瞬间了解自己身上莫名的齿痕是怎么来的。 传承里还提到,要驱动肉体就必需凝聚出灵魂,需要大量的能量,修復肉体也需要很庞大的能量,有灵魂与肉体的梦魔几乎没有馀力去使用一些传承里提到的奇奇怪怪的术法。 「如果肉体死亡的话,就必须重新凝聚出灵魂才能驱动肉体,否则肉体只是一团不受意识控制的行尸走肉。一般来说,重新凝聚出灵魂,最快也要七天。」 这意谓着头七那天她刚好能赶上回魂,大概就是这样吧? 韦星荷心想。 「如果在这七天之内,肉体又受了严重的致命伤,那会发生什么事?」韦星荷问。 碧眼梦魔这时却皱起眉头,露出了少见的凝重神情。 「啊呀,那就会很麻烦了。姊姊以前也是有过肉体的。」碧眼梦魔风情万种的绕着她走了一圈,「但是后来坏得太严重就乾脆不要了。」 「很麻烦......指的是什么?」 「受创太严重伤害到意识体的话,会暂时没有办法跟灵魂与肉体连结......嘛,毕竟母亲爱我们呀,不管怎么样都很难彻底死掉的,小宝贝别担心。」梦魔又吻了她两下,扯开一道空间裂缝,把韦星荷的意识体推了进去,「好好去做爱吧!多做多健康唷!」 「等一——」 ———————————— 狗咩这章依旧是无聊的过度章节QAQ (30)如果 正当韦星荷的意识体跟碧眼梦魔谈得正欢时,白彧棠这边的状况却是糟糕透顶。 白彧棠紧紧抱着连急救都来不及急救,就已经明显死透的韦星荷,无声的静静的坐在地上。 他十七年的人生中很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刻,他的周遭通常是喧闹而绚烂的——花一样的年纪、家世显赫的天才少年、美丽精緻的外貌,他的人生注定要像烟花般热闹而灿烂。 但现在他就像被强迫关机一样呆坐原地,完全没办法动弹,完全接收不到任何外界的讯息。 搂着已经开始变凉,却依然柔软的躯体,白彧棠花了一些时间才找回思考的能力。 ——是梦吧? 这是他死机的脑袋又重新能运转之后,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 过于年轻的生命还不熟悉死亡,但依然会因为失去而感到心慌。 白彧棠低头狠狠地咬了自己的下臂一口,嘴里头嚐到了血液特有的铁锈味。他看着自己臂上那圈血痕,喃喃道:「......是真的啊?」说完又把怀中的尸体搂得更紧了一些。 开保时捷的屌比较大让你合不拢腿就对了? 他记得,这是他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为什么他要这么说呢? 韦星荷若不是让他给气得夺门而出,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还会是乖乖巧巧会说话会笑的小荷花。 为什么要把她给逼成这样呢? 为什么明明知道她夜里出门可能会遇上危险,却因为自己的愤怒而刻意忽视了这件事呢? 他无比后悔自己曾经有一瞬间希望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消失的是自己。 如果可以的话,他不会再说任何一句惹她生气的话。 如果可以的话,让她去喜欢谁都没关係,只要不推开他就好了,只要她好好的就够了。 但终究没有如果。 柳熙宁接到白彧棠打的充满杂音的电话,因为是白彧棠打来的,所以他也耐着性子听,并没有挂断。 但听了几分钟后,他就发现白彧棠可能遇上麻烦了。但他还没来得及报警,就听到话筒中传来白彧棠焦急而略带哭腔的声音:「韦星荷......小荷花你撑着,我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 接着电话那端却是一阵漫长的寂静,没有救护车的鸣笛声,甚至没有任何的声音,但通话却持续进行中。 柳熙宁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放在副驾上头,开启扩音并且显示还在通话状态的手机。 出大事了。 柳熙宁还没回到自己家,于是马上倒转方向,踩足油门又回到韦星荷住家附近转。 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事的话,他得比警察更早到现场,才能更快更乾净的把白彧棠从这个事件里摘出去。 柳熙宁车速很快,所以他没花太多力气就找到了白彧棠和韦星荷,不过情况比他预料的还要凄惨太多。 抱着女子的少年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一身的血,但还好没有任何伤口。地上看上去是一片湿淋淋的暗色,柳熙宁不敢去想是什么把花砖地弄成这样。 白彧棠怀里紧抱着的无疑是韦星荷,但她瘫软无力垂在地上的手毫无血色,柳熙宁突然想起之前做的那些奇怪的梦里,白彧棠也曾像这样紧抱着韦星荷不放——韦星荷的尸体。 柳熙宁随便把车停在路旁,一下车后就快步走到白彧棠身旁,蹲下身查看他怀中紧抱着的韦星荷。 女子的脸惨白得像蜡像一样,背部的衣服破了一个大洞。柳熙宁皱着眉头看了看韦星荷包裹在破衣底下的肌肤,本来预期自己可能会看到什么皮开肉绽脏器外露的可怕场面,却意外的发现韦星荷的背部光洁如玉,没有任何的伤口与瑕疵。 柳熙宁困惑了。 「阿棠,你身上这些血哪来的?」 「小舅......」白彧棠一开口,柳熙宁就知道他哭过了,鼻音浓重而声调沙哑,「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我不是故意惹她生气的,要不是她气得冲了出去也不会被杀,她.........」少年抬起了原本埋在女子颈窝的脸,精緻的面庞上沾染了艳红的血迹,眼角泛红带着泪痕,反而让少年平添了一种妖异的美丽。 「阿棠,她身上没伤口啊,她好好的。这些血哪里来的?」柳熙宁想要把韦星荷从白彧棠怀中接过来,伸出的手却被白彧棠一掌拍开了。 「你胡说!她明明、明明——」听到柳熙宁说韦星荷还好好的,白彧棠没来由的突生一股怒气。他的小荷花明明就流了那么多血,那么可怜那么痛,怎么说她好好的?根本胡说八道! 但才说完,白彧棠就觉得自己怀里的女人好像动了一下。 再下一秒,韦星荷便缓缓抬起头,睁眼注视着白彧棠跟柳熙宁。 她的眼珠是血红色的。 —————————————————— 然后韦星荷凶性大发,边发出呃呃呃的喉音边把两个男主的大脑掏出来吃掉了,男主x2与女主一起发出呃呃呃的喉音共鸣,末世副本开启。 所以本文正式改名为邪佞阔少俏丧尸。(不是啦XD)(如果有人写这种脑洞请推荐我去看XDDDD) 补充一下,虽然拖戏拖了一个多礼拜,但从小荷花被捅一刀到柳少找到路边两个小可怜,时间顶多过了20分钟。 (31)人外 当韦星荷用血色的眼珠子盯着他们两个看时,柳熙宁就突然间明白为什么白彧礼会跟踪韦星荷了。 他一直在搞一些古怪的人体实验。虽然白家所有人都对这件事三缄其口,但他还是听到了一些可怕的传闻。 如果那些传闻是真的,白彧礼会跟踪韦星荷他一点都不感到意外,而且韦星荷能活到现在,真能算是她福大命大。 不过柳熙宁不知道的是,韦星荷其实已经死过两次了。 而亲眼目睹韦星荷断气的白彧棠,此时庆幸、惊吓、困惑、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等种种情绪充斥在胸臆间,最终让他扭曲着脸部表情憋出了一句:「小荷花?」 「嗯?」韦星荷偏着头答道,声音一如既往的甜软。 白彧棠大喜过望,紧紧抱住失而復得的宝贝,眼泪夺眶而出,泪道:「小荷花太好了太好了,我还以为......以为你已经......」 韦星荷一语不发的鑽进白彧棠怀里,一双小手不安份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准备扒下他血淋淋的衬衫与牛仔裤。如果韦星荷的意识体看到的话,她就会知道自己的身体目前正处于自驾模式,跟她第一次死的时候是一样的情况。 「你做什么?」柳熙宁揪着韦星荷的衣领后方,准备将她从白彧棠身上扯开,却被白彧棠一脚踹走。 「不要碰她!」白彧棠任由韦星荷解开自己的钮扣,「她只是吓坏了,想要一点安慰。」 「白彧棠你疯了吗?这里是大街上,你们两个全身还沾满了不知道哪里来的血,你就这样让她在这里上你?」柳熙宁快被白彧棠莫名其妙的护短气疯了,韦星荷这种疯癫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正常,他也能帮她辩解说她只是吓坏了?怎么才不到一个小时没见,他养大(并不是)的外甥就胳膊向外弯了? 「你不是开车来?那去你车上啊。」白彧棠一把抱起韦星荷,朝着柳熙宁的Cayenne走去。 「小王八蛋给我回来!」两个浑身是血的浑蛋居然想爬上他的车,还想在上面行不可描述之事,轻微洁癖的柳熙宁快要疯了。 窝在白彧棠怀里的韦星荷轻轻一挥手,柳熙宁突然间感到一阵晕眩,再回过神来时已经在驾驶座上了,车子开的方向是韦星荷的住所。 韦星荷则窝在后座的白彧棠怀里,不安份的扭动着身体,但被白彧棠紧紧的抱在怀里轻吻着额角:「小荷花别乱动,我们先去医院一趟好不好?」 显然白彧棠还没有色令智昏,记得不久前韦星荷才被捅成一个喷泉一般的大血包,正常来说是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才对。 「......不要去医院......呜呜......」韦星荷细声细气地在白彧棠怀里嘤嘤嘤,柳熙宁从后照镜看,发现韦星荷根本是假哭。 「去一下下,马上就回家了,嗯?」白彧棠有耐心的哄着韦星荷,让这辈子没听过外甥这么温柔的语调的柳熙宁嫉妒到质壁分离。 「不要。」在韦星荷拒绝的同时,柳熙宁的车已经开到她家楼下了。 白彧棠本想让柳熙宁直接开去医院,但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抱起韦星荷下车,并且搭上电梯前往她家。 白彧棠曾经听过家族里的传言,隐约知道四哥研究的就是这些「人外」。但直到刚刚韦星荷在他面前死了又活了为止,他并没有把韦星荷跟他四哥的研究联想到一块儿,毕竟韦星荷是个无比正常的社畜,谁会想到她不是人呢? 柳熙宁则是看本来嘴里嚷嚷着要把人送医的外甥,居然莫名其妙的就这样抱着韦星荷回家,心里直觉有诡。因为怕心上人会被这个妖女给拆吃入腹,柳熙宁也跟了上去,三人最后又回到了韦星荷的公寓里。 韦星荷一到了熟悉的环境,马上开始对白彧棠毛手毛脚,急切的要扒下白彧棠的牛仔裤,但刚刚目睹韦星荷死状凄惨的白彧棠,目前实在没什么心情跟她来一发,所以抓住她的双手,轻声细语哄道:「不去医院没关係,我们先去洗个澡?」 在抱她进屋时,白彧棠思考了一下目前的情况,觉得或许不让她就医反而更安全。她的情况很难向人解释清楚,而且,万一医院那里有他四哥的人,她岂不是会直接被捉去剖了吗? 所以先把她洗香香扔上床好好休息,他来找个可以信任的医生问问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吧。 白彧棠仗着自己力气大,一把把韦星荷拎进了浴室。 可是急需男人精液的韦星荷,可没办法明白白彧棠的用心良苦。眼见现场还有一个雄性生物,完全凭本能行动的韦星荷,拉住一旁柳熙宁的衣角,也将他拖进了浴室。 —————————————————— 白:小荷花? 荷:嗯? (张开寄生兽同款口器咬掉小白的头) (够了这个梗要玩几次) ————————————————— 滴滴!检测到您的白目奶狗白版本过旧,已不支援本坑! 滴滴!已为您自动下载最新版本忠犬白,安装进度87%,期待您拥有愉快的使用体验。 (32)肉体献祭(H) 白彧棠很认真的帮韦星荷洗头,但需要精液以便復生的梦魔韦星荷,一双手不停的在他身上游走,想要挑起白彧棠的慾火。这样的画面看在柳熙宁眼里,就是自家种在温室里呵护的楚楚可怜小白花,要被不知道是什么物种的飢渴的痴女给採撷了,越看他越觉得火大,乾脆西装一脱也加入他俩拉拉扯扯的行列。 马的敢动他的人,先过他这关再说。 柳熙宁接过莲蓬头,将韦星荷按在自己腿上,把她的衣服一件件扒下,很快的,坐在穿着衬衫跟西装裤的柳熙宁膝上的,就是一只光熘熘的韦星荷。 他没忽略掉她外套和上衣的背部都有个大口子,但因为韦星荷的背部没有伤口,所以柳熙宁并没有联想到韦星荷曾被捅了一刀,只当韦星荷是被划破了衣服就趁机装死装可怜,然后妖女发功,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把白彧棠迷得眼里只有她了。 本来想挑拨离间结果却适得其反的绿茶女配柳熙宁,气得神色阴鸷,连好好先生的面具也不戴了,解开领带甩到浴缸里,故意不用洗澡巾,而是以略带粗糙的大掌为她抹沐浴露。 他的手掌抚过她的背部与胸前的浑圆,韦星荷一声嘤咛,整个人没骨头似的倒在他身上,伸出舌头细细舔吻着他的颈子。 呵,看来只要有得吃肉,妖女不管是谁都可以呢。 用自己肉体献祭的柳熙宁,成功地达到了他转移敌方攻击目标的目的。 他还有一个卑劣的想法。 白彧棠从小就是独佔欲很强的一个孩子,他喜欢的东西若被别人碰了,他宁愿再买一个一模一样的,也不愿让被其他人碰过的东西再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 正因为是他喜欢的,所以就只能属于他,否则便是一种背叛。 柳熙宁很确定,他先前和韦星荷做爱时,白彧棠并没有对她上心,只当她是个肏起来很舒服的炮友,所以能够接受跟他当婊兄弟,甚至大方的与他分享韦星荷。 可是他现在已经对她上心了,是不是只要弄脏她,白彧棠就会厌弃她了呢? 刚刚他送韦星荷回家时,眼角馀光瞥见白彧棠在大楼附近间晃,他就顺势在白彧棠面前跟韦星荷秀了一把恩爱,想说如果能因此让白彧棠对韦星荷的话就再好不过了,没想到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反而造成了反效果。 看来可能是药下得还不够勐。柳熙宁心想。 可柳熙宁不知道的是,他的计策其实空前的成功,开酆小王子白彧棠早就作天作地爆发过一次,只不过马上就被残酷的现实按在地上磨擦,还顺带磨掉了一层皮,升级成白彧棠二点零,一条纯种马子狗。 柳熙宁毕竟也是个跟韦星荷发生过关係的男人,饶是再讨厌她,身体也还记得曾经在她身上获得了多大的快乐。诚实的身体被她这么蹭着蹭着,居然也有了反应,于是乾脆回应她的挑逗,把她摸得娇喘连连。 若在白彧棠面前干韦星荷干到她说出只喜欢自己,或是乾脆让她坏掉,露出不堪入目的痴态,白彧棠就能厌弃韦星荷了吧? 于是韦星荷拉开他西装裤的拉鍊,掏出他半硬的肉棒时,他也没阻止她,反倒顺势低声对她说道:「就那么喜欢我的屌?」 「......喜欢。」细胞里还残存的记忆,让她一碰到眼前这个男人就湿到不行,只想帮他吹硬了再张开腿被他灌满子宫,就算被玩坏了也不要紧,「想要......」 听到韦星荷这么说的同时,白彧棠的脸色已是难看至极,但还是留在浴室里,没有任何离开的打算。 就这么喜欢她,喜欢到就算是别的男人正在姦淫,也要寸步不离守着她吗? 这样的认知让柳熙宁心情十分恶劣,所以冷着声音对韦星荷说:「想要就坐上来自己动。」 他知道这种女上男下的观音坐莲式,对韦星荷来说太过于残酷了,还没干开的阴道浅浅短短的,根本吃不下他的大东西,硬吃下去的话或许会受伤也说不定。 即使如此,他还是不打算给韦星荷任何额外的润滑或扩张。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嗯呜......好大好涨......啊呀......」听了柳熙宁的话,韦星荷乖乖掰开穴口,自己用小穴将他的肉棒一点一点吃掉。 但果然尺寸对她来说还是太大了,只能边坐边哭,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她大腿不由自主的颤抖,最后上上下下了十几分钟,终于把巨根硬塞了大半进她的紧穴,此时韦星荷已是浑身潮红,坐在他怀里哭着哆嗦。 「动啊,怎么不动,不是想要被搞上天吗?都饿得自己伸手来掏我肉棒了,怎么不知道要爽自己也得出点力?」柳熙宁阴阳怪气,酸熘熘的嘲讽着她,「还是不喜欢我的,想给别人干?」 「不要呜呜......喜欢的......」听到要给别人干,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不愿意了,这具身体目前最喜欢的就是柳熙宁,吃到下面嘴里的肉棒怎么可能再让他抽出去? 没有任何的顾虑与矫饰,韦星荷的身体千百万个想被他灌满精液,至于旁边的白彧棠是什么心情,凭本能行动的肉体才不会去顾虑呢。 日天日地的开酆小王子白彧棠,因为怕小舅太折腾才刚死过的心上人,会再把她给折腾坏了,于是忍着心酸,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坐在浴室地板上,眼睁睁的看着心上人美丽的小穴被塞进别的男人的肉棒。 ——————————————————— 小白的修罗场来了,偏偏他现在进化成了马子狗,不能作天作地了,他活该XDDDDDD (33)张腿任射(高H) 「难受呜呜......」韦星荷全身虚软的趴在柳熙宁身上,下身嵌着过大的阴茎,肉穴被撑得有些泛白。腰肢发软无法动弹,但身体却叫嚣着要更多的快感,这种足以溺死人的无力感让韦星荷哭了出来。 但柳熙宁丝毫不同情怀里的女人,屌硬了心就软了这种事情绝不会发生在他身上:「被我插得难受?好啊那别做了。」说完就要拔屌而去。 「嗯啊!嗯!不可以、不难受......呜呜......」韦星荷边哭边艰难地扭着腰,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让柳熙宁有些失去耐心。 女子的肉穴里边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在吸吮他的肉柱,就是只是这样浅浅的嵌着也很爽,但他忍不住了,他想把这个可恶的女人弄坏弄哭,让她爽到只能在他身下摇尾乞怜,不能再去勾引白彧棠。 于是柳熙宁抱着韦星荷,跨了一大步进浴缸,把她摆弄成他喜欢的后入式,在她耳边低声道:「要我动,就说点什么来求我。」 「求你......」 「大声点,求我什么?」柳熙宁重重的拍了下她的翘臀,上头马上浮出了一个鲜红的掌印,小穴也突然一紧,让柳熙宁抽了一口气。 「......呜,求你干我......」韦星荷边啜泣边说,娇弱又像浸过蜜一样的嗓音,说出了这样淫秽下作的话语,让柳熙宁也兴奋起来了。 「要怎么干?你不说我不懂怎么做。」柳熙宁插没两下又停了下来,让韦星荷焦急的扭着屁股。 「唔嗯、用力、用力干我干得合不拢腿,干坏骚穴、把逼射满咿啊——」韦星荷的肉体觉得困扰,明明就没有什么思考能力,只凭本能行事,为什么还要逼她说话呢? 于是她只好復述最近听过的几句荤话,但这也够了。 白彧棠咬唇摀起耳朵,而柳熙宁则是将她按在墙上,大开大阖的操干起来。 「放松!咬那么紧想夹断我吗?再不放松就不射给你!」 「呜啊、哈啊啊啊、嗯哈......不可以......给我、射给我......」韦星荷都要急哭了,没有火种肉体要怎么修復呢? 但肉穴还是绞得死紧,于是柳熙宁气一来,又啪啪啪的打了她的雪臀几下。 就是这么会夹的骚逼,才勾得他家阿棠魂都没了吧?看他不肏坏她! 于是又更用力的弄得韦星荷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韦星荷的乳肉也被粗暴的蹂躏,乳首被手指搓捻得肿大充血,一碰就让她又爽又痛,尖叫连连。 纤细的女子被捧着臀部,按在浴室磁砖墙面上勐肏,身上满是红肿的印痕,期间哭叫着达到了几次高潮,但身后的男子冷酷无情地不停抽送,彷彿只把胯下的女子当作纾解性慾的自慰套。 「嗯呜......不行了、坏掉了啊哈啊啊——求求你快点射进来......」 臀部被拍打、撞击得一片通红的韦星荷哀声哭求着,只可惜柳熙宁是个冷血无情,没有丝毫恻隐之心的人:「不是说要干坏吗?没干坏怎么射给你?」说完就把肉棒从她体内拔了出来,韦星荷没了支撑,腿一软,就跌坐在浴缸里。 「不、求你,坏掉也可以,射给我。」韦星荷听到自己努力了半天,但对方居然不给精液,急得又哭了出来。 她转了个身,抱着柳熙宁的腿,伸出纤细的柔荑急切的套弄着他的棒身,小嘴则吃力的含住他硕大如卵的龟头。下面的嘴吃不了,上面的小嘴吃也行,反正进到体内就成。 但这样的画面看在柳熙宁与白彧棠眼里,就成了韦星荷沉溺于性交的快感,不顾尊严的显露出痴态。 白彧棠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就这么喜欢小舅吗?跟他做的时候,她都是被他半强迫的,从来没有如此主动过,但今天居然百般哀求柳熙宁跟她做爱,还求他射给她,不顾尊严的主动帮他咬。 白彧棠可是还记得,她又让自己戴套又吃避孕药的,后来做爱也不喜欢他射在里头,说是难清理,可现在居然这么渴求柳熙宁的精液...... 原来一切,都是因为不喜欢他吗? 白彧棠误会了,此一时也彼一时也,韦星荷让不让人射进去,跟喜不喜欢没关係,跟需不需要比较有关。 但此时对梦魔这种人外根本不了解,也还不知道韦星荷是梦魔的两人,就这么集体误会了韦星荷,给她扣上了一顶「面对喜欢的人就变成痴女开腿任射」的大帽子。 看到摀耳闭眼的白彧棠,柳熙宁很满意。 总不会这样还喜欢吧? 心情畅快之馀,他也决定给韦星荷一个痛快,将她抱了起来,按在墙上从正面狠狠肏她。 韦星荷脸上挂满泪水,既欢愉又夹杂着痛苦的表情意外的好看。大大的杏眼很适合蓄积眼泪,连哭也是秀气而风情的,稜角分明的小嘴因为血液循环加快而变得艳红,一张一阖的发出好听的呻吟。 柳熙宁开始理解白彧棠为什么迷恋这个女人了。 只是理解,并不赞同。 最后,柳熙宁低吼一声,将韦星荷渴盼已久的精液射满她的小穴,而韦星荷也被干得失神而再次跌坐在浴缸里。 ———————————————————— 换心机柳要开始作天作地了,他会比小白欠杀一百倍XD (34)不必要之恶 柳熙宁就算既心机又绿茶,该有的表面绅士风度还是有的,他把韦星荷洗乾净,自己又草草洗了个澡后,就把韦星荷抱出浴室。 出去前,柳熙宁将莲蓬头抛给了白彧棠,让他把自己满身血污给洗掉。 白彧棠看起来有些失魂落魄的,柳熙宁有些不忍,但没办法,这是必要之恶。 柳熙宁在韦星荷的衣柜内,找到了几套白彧棠的衣服与几条内裤。 呵,衣物都搬来这里了,肯定是常来这里找她做爱,做太累了懒得回去,就乾脆带衣服来洗澡过夜了吧? 柳熙宁在心里冷笑,挑了套宽松的帽T和运动裤穿上。 白彧棠洗好,进到韦星荷房里要穿衣服时,就看到柳熙宁穿着自己的衣服,双手抱胸,四处走动端详着韦星荷的房间。 白彧棠一怔,却也没有做出太大的反应,转头看见韦星荷浑身赤裸、眼神失焦的蜷在床角,便扯下自己腰间围的浴巾将她包住,拿起挂在墙上的吹风机,笨拙却温柔的帮她把头发吹乾。 韦星荷眯起眼睛,像隻餍足的猫,舒服得快要睡着了。 柳熙宁一转头就看见这种温馨的画面,瞬间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为什么?到底凭什么?都已经在他身下被干得像个没有尊严没有羞耻心,只一味地追求被他的肉棒贯穿的下贱屄痒女,为什么还对她这么好?白彧棠这辈子从来没有为任何人服务过,唯独她!为什么偏偏是她?就因为她干起来很爽? 柳熙宁忍下要爆发的怒吼,僵硬的对白彧棠说:「让她自己来不就好了?你——」 「我来就好了。」少年低声打断他,态度和缓却坚定,「待会儿,我有话要跟你说。」语毕继续摇着吹风机,吹乾韦星荷一头长发。 柳熙宁不想再看到心上人对韦星荷温柔呵护的样子,憋着一口恶气出了了房间,双手抱胸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冷脸等待白彧棠。 大概十五分钟后,白彧棠从韦星荷的房间里出来,出来之前还细心的关上电灯,再轻轻的带上门。 「你要说什么?」柳熙宁面无表情的问。白彧棠知道,当柳熙宁摆出这副模样时,就是他不高兴了。 至于为什么不高兴呢?白彧棠从来不曾思考。 柳熙宁的心思弯弯绕绕,说话总是拐弯抹角,单细胞直男如他从没搞懂过,他也从不需要搞懂,柳熙宁总是对他十分容忍,任何他做的事情似乎都无法激怒他。 可柳熙宁现在不开心了,偏偏白彧棠要找他谈的,还是关于韦星荷的事。 事关他的小荷花,他不得不端出一副谨小慎微的态度来:「我要说的是,关于小荷花......韦星荷的事。」 「哦?」 他就知道。柳熙宁在心底冷笑,但面上还是一片平静无波,让人看不透他的想法。 「今天我们两个......我跟小荷花发生了一些事情。」白彧棠咬了咬下唇,强逼自己回想那些痛苦的记忆,「我说了一些话,她气得要赶我出去,拿包里的东西砸我,但我没动。」白彧棠指着地上的一片狼藉,还有墙角那部摔得粉碎的手机。 这才是他认识的白彧棠啊,作天作地的,明明是自己的错但他总有脸去怪罪别人......看看刚刚他那副绝世暖男的样子是什么鬼,怪噁心的。柳熙宁心想,轻轻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她看我不动,就自个儿跑出去了。我在这里看到有两个男人要拉她上车,所以我跑下去救她。」白彧棠说到这里,深深吸了几口气,试了几次还是没办法顺利说出话来。 「最后她被划破衣服,你划伤了歹徒,流了满地的血,然后我就到了?」 「不......」白彧棠低声答道,「你看到的血,都是小荷花的。」 柳熙宁皱眉,反驳道:「可她身上没有伤口。」 「我被撂倒了,站不起来。后来她被扔到我身上,我抱住她,然后......然后就到处都是血。我才发现她的背部被刺了一刀,很深、伤口很大,血流得很快根本止不住,我眼睁睁看着她......死在我面前......」白彧棠不停深呼吸,数度哽咽,断断续续的描述完整个过程。 柳熙宁皱眉沉吟,没有回话,现场陷入了短暂的静默。 良久,柳熙宁才开口道:「所以,韦星荷死了,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又活了?」 白彧棠点头:「我觉得跟白彧礼有关,我会去查出来。」白彧棠此时已经恢復了冷静,在心里盘算着自己下一步的行动。 「那——」柳熙宁本来要开口,让白彧棠离韦星荷远一点,理由是她既然死了还能復活不知道哪天会不会尸变呢,可一出声就被白彧棠出声打断了。 「那么,小舅,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被小荷花给撵出去吗?」 他怎么不知道?他一手策划的呀,没想到还真的成功了,只是成功之后的发展太出乎他意料,导致完完全全的反效果。 但柳熙宁面上不显,支着下颔答道:「嗯?」 ——————————————————— 柳熙宁:你们以为我的花式作死就这么结束了吗?太天真了!我可是女配! (35)想要的话可以找她(微H) 「我看到你送她回家了。」看上去像亲吻般的亲昵,对柳熙宁的接近没有表现出像他接近时的防备,这些画面看在白彧棠眼里,都使他嫉妒得快要发狂,「我看得出来她......很喜欢你。」 韦星荷应该要是他的啊!为什么他最不希望看到的事偏偏发生了呢? 所以白彧棠失控了,任由自己的情绪恣意地发泄,最终却导致了不可收拾的可怕局面。是他不好,而她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却无端承受了最惨痛的后果。 如果他的小荷花只是个人类呢?如果她不能复生呢?如果她这次复生,有任何的后遗症呢? 白彧棠想到这些未曾发生的丶可能发生的,心都揪在一起了,快要喘不过气来。目睹心上人惨死的少年一瞬长大,学会了名为爱的情感。 「所以?」柳熙宁不动声色,等着白彧棠把话说完。内心猜测着白彧棠是要让他退出呢?还是要一三五二四六分配呢?不管他提出什么要求,柳熙宁都有自信可以横在他们两个中间,阻绝他俩接触的机会。 白玉堂知道韦星荷喜欢柳熙宁,但看柳熙宁今天的态度,完全是把韦星荷当成了床伴,这样的话,他的小荷花太可怜了。 爱她,就是见不得她受一点委屈,就算自己的心被剜得鲜血淋漓。 所以白彧棠提出了在柳熙宁看来做梦也没想到的要求:「你可以喜欢她吗?」 柳熙宁虽然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但内心震惊得无以复加,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好确定自己是清醒的。 「她真的很好丶很好,可以不要让她哭吗?」少年红着眼眶,低声对他说。一直以来日天日地的锐气都被一把名为爱情的锉刀消磨殆尽,变得如此柔软如此卑微。 柳熙宁看着白彧棠,觉得心底在淌血。 白彧棠他是一个多么骄傲的少年啊,如今低声下气,拜托情敌对自己的心上人好一点......柳熙宁知道自己那个让白彧棠厌倦韦星荷后,再把她丢得远远的计划不可行了。 白彧棠真的非常喜欢她,或者更可怕的,他爱她。 柳熙宁没料到自己的机关算尽,反倒猛烈的推了白彧棠一把,将他推到韦星荷那里去。他不该去招惹她的,他不该有那些该死的好奇心去探究韦星荷身上埋藏的秘密,否则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局面,三人形成了一个无解的死循环。 但柳熙宁是谁?他可是女配啊!在作死的道路上一骑绝尘的女配啊!改不了算计他人恶习的柳熙宁,心下又生一计。 「好啊。」柳熙宁答道,「我试试看。」与其让白彧棠为了忘却情伤,再去外头找什么不三不四的野女人,不如好好控制着韦星荷,用她的肉体将他牢牢栓在身边。 白彧棠的神色复杂,既宽慰又心痛。 看着这样的白彧棠,柳熙宁无端地想到一句歌词,你的快乐与我无关我就不快乐。他不横在他们俩中间,到时候他们两情相悦了,那他呢?与其如此,不如让大家都卷进这个漩涡里头。 况且,这样至少让他们三个的肉体都能快乐吧? 「但是,你想的时候,你可以找她。」 白彧棠瞪大了眼看着他。 「这种事在你们家很常见不是吗?」柳熙宁听到房里传来细碎的声响,起身迈开长腿,去开了韦星荷的房门,「况且,只有我一个喂得饱她?给她吃撑了,才不会有第三个人来分享她,对吧?」 吸收了火种,修补肉体暂告一段落的韦星荷,此时正在床上难耐的翻滚着。见到能给自己提供火种的精主们,本能的朝对方掰开湿漉漉丶随时都可以接受男人肏干的美丽花穴,用甜美的声音泫然欲泣道:「......想要。」 ——————————————— 白:被喂了一口送出去的肉,心情复杂。 柳:既然不能戒除就用替代疗法。 (36)他是怎麽干妳的(3p高h爆菊) 因为是喜欢的人,就算再怎么怜惜对方,还是无法抑制想要侵犯她的欲望,所以看着韦星荷的花穴,少年的肉棒可耻的硬了。 「她那么想要,不给她不是太可怜了吗?」柳熙宁在白彧棠耳边低语,宛如恶魔,「我们......还没玩过同时插前面和后面吧?」 「她才刚死过,她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记得,她......」白彧棠又心痒难耐又惊惧,以致于有些语无伦次。光想像韦星荷前后两穴同时被奸淫,下身就硬到胀痛,可是韦星荷现在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太正常,这样趁危强奸,他觉得自己真是禽兽不如。 「不如问问她怎么想?」柳熙宁走向韦星荷,温柔的拢了拢她微乱的长发。 「后面也用的话,可以吗?」柳熙宁伸出中指缓缓的插入韦星荷湿透的花穴,一边搅动一边问她「好孩子,又变得那么紧了,我们有两个人,一起插这里会坏的。」 「嗯啊......后面?」韦星荷用困惑的表情,看着柳熙宁问。虹膜血红的杏形猫眼清澈透亮,彷佛两枚水晶,既清透又妖异,就算柳熙宁并未对她动心,也觉得她的眼睛美得过分。 「我问,你这里,也常被阿棠干吗?」柳熙宁就着她泛滥的淫水,或轻或重的揉按她紧闭的羞涩菊蕾。 「嗯啊......就算说不要,还是会被塞进去。」韦星荷哼哼唉唉的控诉,「就算哭了也一样。」 「喔?塞什么?玩具?还是阿棠的鸡巴?」柳熙宁揉按着韦星荷的花蒂,将她玩得渐渐充血肿胀,眼神却看着白彧棠,让白彧棠突然间生出一股性癖被揭穿的羞耻感。 「都有......呜......啊哈,如果干前面,后面就会塞玩具,或者用手指玩......呜呜嗯啊......」韦星荷一五一十的交代出和白彧棠的性交细节,让柳熙宁觉得莫名的亢奋。 「像这样?」柳熙宁硬挤了一个指节进她的后穴。 「呜呜......痛......会先清理乾净再用润滑液......」韦星荷泛着泪光猛摇头,「直接进来会流血。」 柳熙宁粗喘着气,下身勃起,将韦星荷又抱到浴室里,「清理的东西跟玩具都拿出来。」柳熙宁看着白彧棠说道。 柳熙宁让韦星荷自己清理完后,就又将她抱回床上,让她双腿呈M字打开。她身下的两穴都湿漉漉的,微微颤抖着等待采撷。 「阿棠都怎么做的?你说说。」 「他会先插前面嗯啊啊——哈啊......」柳熙宁照着韦星荷的叙述,又狠又重的干了进去。 「然后呢?」柳熙宁一面挺腰,一面玩弄韦星荷的乳首,「也会这样玩奶子吗?」 「啊啊哈啊丶会,吸得又红又肿,还啊啊嗯丶啊!哈啊!还说想吸出奶来......吸不出来就会咬乳头......咿嗯!不不不可以!不要咬啊呀啊——」韦星荷想推开轻咬着自己娇嫩乳首的柳熙宁,没料到柳熙宁竟紧紧叼着不放,充血艳红的奶头都被吸咬得变了形状。 「啧啧,很嫩......啧......继续说。」 「呜呜......再来就会一直干一直干,哈啊丶嗯!啊啊!最里面的地方也会插进去嗯呜不行啦——不可以太深了太啊啊啊......」粗长的肉棒依着韦星荷的描述一捅到底,马上就逼出了她的眼泪。白彧棠听韦星荷用甜软的声音,叙述自己奸淫她的过程,觉得比自己真正干她时还更兴奋,便难以自抑的抓起她白嫩的小手为自己手淫。 「他都用什么姿势干你?」 「啊嗯!啊!啊哈!女丶女上男下......」柳熙宁闻言,不拔出插在她体内的欲根,就将她摆弄成女上男下的姿势,惹得她一阵娇喘浪叫。 这个姿势将她毫无防备的菊蕾暴露在空气中,接受白彧棠的视奸。 「这个时候,就会开始插后面了吗?」柳熙宁每个细节都仔细询问韦星荷,就像医师在问诊那般,但腰还是不停的挺动,肏得韦星荷双眼迷离,双唇微翕,「他最常用什么插?玩具?手指?鸡巴?」 「嗯嗯啊!啊!玩具......」白彧棠在性事上与柳熙宁有着绝佳的默契,一听到韦星荷这么说,马上就将他最爱用的后庭玩具,涂上润滑液,对着韦星荷还很羞涩的菊蕾缓缓送了进去。 震动硅胶拉珠是白彧棠最常用来亵玩韦星荷菊门的道具,除了尺寸不大,韦星荷比较不会激烈抗拒之外,隔着一层肉膜感受道具的震动,每次都让白彧棠爽到头皮发麻,韦星荷也常因此潮吹丶失禁,甚至失去意识,欣赏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玩到坏掉,对白彧棠来说是莫大的心灵飨宴。 「不要呜呜......同时插的话太刺激了嗯啊丶啊!」身体每一个细胞都还记得,自己是怎么被激烈玩弄以致于崩溃的,对于那样过头的快感,就算是在没有羞耻心的自驾模式之下,韦星荷仍然本能的想要逃跑。 「别跑,跑的话就不肏你,也不射给你了。」柳熙宁敏锐的察觉到韦星荷似乎对于性交,或是精液存在着异常的渴求,于是乾脆以此来逼她就范。 「呜呜......」韦星荷委屈的哭了,不情不愿的停止挣扎。 「现在,继续说阿棠怎么干你的。」 ———————————————————— 白:心机柳你好变态...... 柳:呵,这叫成年人的智慧,我招数还多着呢。 作者:明明就把自己当捉奸的大房,硬是要问清楚老公跟小三在床上所有的细节。 白:怎么办居然觉得好兴奋。 --------------------------------------------- 改下发文时间好了,以后如果有更新的话,都是23:00发,这样下班之后才有比较多时间码 (37)双穴串刺(3P高H爆菊) 「现在,继续说阿棠怎么干你的。」柳熙宁边顶边问,「他会射在骚逼里面吗?还是射在奶子上?」 「嗯啊丶嗯,射在里面丶第丶第二次就会在嘴里咿啊——干到快要射精就塞进嘴里,逼我吞下去呀啊啊——」柳熙宁肏干的力度突然变得异常猛烈,把韦星荷的话语撞得支离破碎。 「好吃吗?」柳熙宁嫉妒的用力挺腰,彷佛连囊袋都想干进韦星荷的穴里,「阿棠的精液是什么味道?」 「咸丶咸的嗯哼丶哼啊丶啊啊哈啊......不好吃但嗯啊啊哈啊!想丶想要呀啊啊啊——」韦星荷诚实的说了,精液本来就不是什么美味的东西,但她需要。 「不好吃丶还想要丶真他妈丶骚!」柳熙宁每逢一个顿点,就用力挺腰的肏干韦星荷一下,「万一好吃怎么办?是不是就成天含着阿棠的鸡巴不放了?」 「不丶不不啊嗯啊啊哈啊——」 「说,他都干你几下才射精?」柳熙宁快速抽动,一下下打桩似的干着,韦星荷平坦的小腹甚至能看到微微的凸起。 「不知道我嗯啊丶没丶没有数啊啊......都嗯啊要坏了不要插了,求你丶求丶射给我啊啊——」韦星荷脚趾蜷曲,肉穴里剧烈的抽搐着,虽然因为太舒服而感到害怕,但却被对方牢牢箍住纤腰,完全无法逃开,迎来了一次行刑式高潮。 这时白彧棠完全把拉珠塞进了韦星荷的菊穴,并且在韦星荷开始抽搐的同时打开了震动的开关,果不其然,听到了女人甜美而绝望的哭喊声:「不不不行震嗯啊要坏了要——啊啊要被干死了小穴肏坏了太舒呜呜啊啊啊——」 韦星荷在一波高潮尚未结束时,又被后穴的刺激送上了更愉悦的高峰,同时,柳熙宁也因为震动的刺激,狠狠的射满了韦星荷的子宫。多重的快感让韦星荷潮吹之后,就像个破布娃娃一般瘫在柳熙宁怀里。 「真可怜。」柳熙宁温声道,但眼中却没有丝毫的同情。他把烂泥似的韦星荷放到床上,双腿大张,给白彧棠欣赏她双穴的美景。 肉穴已经被肏出一个小圆洞,正汨汨的流出淫水与大股浓精,穴肉外翻,像烂熟的果实那般散发出甜美的淫香。而菊穴似乎也懂得分泌肠液了,拉珠的震动一直没关闭,菊穴就这么一直接受着刺激,一刻都不得闲。 「你看,努力那么久,终于松了一点。」柳熙宁伸出食指和中指,缓缓地插入韦星荷的花穴,「不打铁趁热,等高潮过去就会变紧的。」 白彧棠本能的知道柳熙宁说的是什么,于是不顾韦星荷还在微颤,就扶着肉棒肏进花穴。 「哈啊......」白彧棠舒服得叹息出声。虽然韦星荷的花穴没有平常那样紧到很难抽送,但肏开的花穴更软更热,更会吸,小穴好像有自主意识一般,谄媚的侍奉着他的肉棒。 花穴被肏开之后,干起来比平常舒服一百倍。这是此时白彧棠脑中唯一的念头。 柳熙宁自然也没闲着,他拔掉了菊穴里的拉珠,扶着肉棒,艰难地一寸一寸把重新充血后,凶暴又青筋盘蚺的肉棒,挤进韦星荷的后穴内。 韦星荷感到后穴里有比平常的玩具大上许多的可怕东西进来了,而前穴也吃着巨屌,这两支怪兽会把她撑裂的!会死的! 「呜唔唔啊不丶不啊啊哈啊——」 「好女孩,放松。」柳熙宁舔吻着韦星荷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后面也很湿,又会夹,全身上下的洞都很适合被干呢,明明这不是用来做爱的穴不是吗?但真有天份。」柳熙宁说着不知是称赞抑或是讽刺的话语,插入后就不再动作,好整以暇的欣赏着白彧棠因为摩擦而爽到极致的表情。 「哈啊丶小荷花,好舒服......比平常更湿更热,柳熙宁插进菊穴之后变得更紧了,比第一次干你时还紧......啊啊丶小骚货你夹什么?」白彧棠用两指夹着她的乳头,惩罚性的微微用力拧了一下,满意的听到了韦星荷甜腻的哭声。 「不要拧......呜嗯好胀呜呜......」 「小傻瓜一次吃两根当然胀,这样子被肏爽不爽?」白彧棠狠狠地挺腰,全然不顾韦星荷后穴还咬着一根巨物,根本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快感。 「好爽但丶但嗯啊太多了嗯啊呀——」韦星荷哭得声音沙哑,白腻的肌肤上都是被欺辱过后留下的红痕,看起来既可怜又淫荡。 白彧棠心中一荡,大掌箝着韦星荷的下颔,强迫她张开檀口,让自己进行深度的舌吻。 身上的三个穴都被强势的侵犯,韦星荷全身又麻又爽,眼看又要高潮了,身下两穴不受控制的激烈收缩着,惹来两个男人此起彼落的低咒。 「骚逼放松,夹射了看老子会不会肏烂你。」 「屁股别咬那么紧,被干得闭不起来可别怪我!」 但韦星荷还是无法自抑的潮喷出大股大股的阴精,双眼翻白的连续高潮了好几次。最终全身因为过度的高潮而瘫软,往后倒在柳熙宁怀里时,下身的双穴还在遭受无情地串刺。 「连被干晕了穴还懂得继续吸,人才呐。」柳熙宁很满意菊穴的紧度,罕见的生出一股舍不得太早射精的情感。 「哈啊哈......好爽......要来了都给你,射撑你个骚逼......」白彧棠不顾韦星荷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疯狂的高速抽干花穴,挺动了百来下后,终于射在完全盛放的花穴里。 白彧棠射精之后,吻着韦星荷的额额角,喃喃道:「好爱你啊......」 柳熙宁也被紧致的菊穴夹射了。射精的当下,他正好听到白彧棠对韦星荷的低声告白,于是情不自禁的回答:「我也是。」 ———————————————————— 白:也是个屁啊我是对你说的吗? 其实我比较喜欢写心机柳的肉,因为他啪啪的时候话很多XD 白奈大大给的番外题目我写着写着不小心写得太有感觉了,于是决定独立成一本哈哈哈,近期应该会开,不过不会两边都更的,渣渣作者的产能一天就那么多,榨完就没了(笑哭),而且因为是based on 白柳荷三人,男主人数一定大于等于二哈哈。 (38)挟持 韦星荷的肉体在那端享受着淫乱又悖德的盛宴,而意识体却跌入大宋国土上的一处深林,并且十分苦逼的走不出去。 身为一只梦魔,居然在自己的梦里迷路了,这真是莫大的耻辱啊!难怪姐妹们都不想要肉体,因为太难控制了啊! 肉体在跟意识体分离的时候,意识体是完全没有办法掌控自己大脑的。也就是说,就算韦星荷知道自己在自己的梦中,也没有办法变成绝世高手或使用魔法什么的,因为负责做梦的大脑并不这么认为。 马的什么破脑子。韦星荷指天大骂。 不过还好,自己得到传承后,还是能开点小外挂的,比如说变出点衣服首饰钱财什么的。 但有个毛用啊。 她不知道在神州大陆上哪个旮旯,不知道走到开封去要花多少时间......走到开封......开封...... 不对啊,为什么她要走到开封去?反正她的肉体应该在自驾模式,会拼命的为她取得火种,那她干嘛去开封见那对狗男男? 韦星荷承认,自己还在生白彧棠的气,一点也不想看到他,所以,反正她也死不了,何不在大宋国土上浪他个够本? 于是可以不吃只喝的韦星荷,慢吞吞的边欣赏边风景边走,终于走出了密林,她再接再厉,欣赏一路上的天高地阔,风月无边。除了走路还是会累,并且待会儿露宿野外可能会被狼啃或是被毛贼奸淫掳掠被突如其来的暴雨淋湿被......好吧,一点都不好。 韦星荷知道,她的意识体虽然算得上相当强韧,但也是会受伤。若真的伤及意识体,复原的速度可不是像修补免洗筷似的肉体和灵魂,只要几天就够了。 于是韦星荷逮住路边乱跑的毛孩子,向他们问了路,努力的赶在天黑之前进了一座小城镇,拿着变化出的碎银去投宿旅店。 旅店不算豪华,但乾净整洁,经营的中年夫妻看上去也憨厚老实,应该不会杀人劫财,于是韦星荷付了住宿费后,就在大厅里向老板娘打听城里的情况。 这座城镇其实离开封不远,步行约两日就到了,但近来这附近不太安宁,传出了好几起妇女遭到杀害的案子,老板娘语重心长的叮咛韦星荷晚上没事千万别外出。 韦星荷才不会冒这个险,她的灵魂与肉体还没修复,意识体再受伤的话可是非常不好玩的事,于是她向老板娘问了怎么雇马车之后,就点了壶茶坐在大厅内慢慢地喝。 大厅内没多少客人,这时一个身量高挑丶头戴帷帽的女子走了进来,吸引了大部分在场者的目光。 白色的纱帐之后可以隐约窥见女子精致秀美的轮廓,而一身藕色衣裙愈发衬得她的手莹白如玉,腰带束着她美好的纤腰,越发显得她的波涛胸涌。 是的,就算包得严实只露出手指,这个女子藏也藏不住的一对巨乳相当醒目,好几个在场的男性看得眼冒绿光,有些人根本无法移开视线。 韦星荷看看她的波,再低头看看自己的,嗯,输了。 不过,宋代妹子不是以平胸为美吗?这个姐姐腰束得那么紧,不是反而显得胸大吗? 韦星荷一边喝下最后一口茶,一边胡思乱想着。 而藕衣女子似乎也知道自己正在被好几双眼睛不客气的上下打量,于是直接向老板娘低声说了几句话,就直接进了厢房。 在场的男客一脸惋惜的看着佳人远去的背影,韦星荷砸砸嘴,决定今晚早点回房休息,明日一早就雇辆马车,应该可以在日落之前赶到开封。 岂料,韦星荷一回到自己的厢房,还没来得及把灯点上,便被摀住了嘴推到墙角。 「出声便割断你喉管。」说话的是低沉的女声,脖子上冰冷的触感让韦星荷想起老板娘说的连续杀人案,吓得她全身僵硬猛点头。 「姓甚名谁?何方人氏?」对方问道。 「韦丶韦星荷,何方人氏丶何方......」韦星荷不敢拿搪塞鼠猫二人的「来自方外天」说法来回答,一时脑子打结舌头也打结,挤不出个答案来。 「自个儿从哪里来还需要想?乾脆送你回老家如何?」 对方低声恫吓,吓得韦星荷抖得像个帕金森氏症,连吸了好几口气,才带着哭音断断续续的说:「开丶开封......」 「喔?」对方这次回答,却变成了清亮的少年声线,戏谑的笑道,「不是来自方外天?」 对方把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关门点灯扔她上床,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韦星荷这才看清对方是刚刚那个千娇百媚的巨乳藕衣女,只是声音让她觉得无比熟悉:「白玉堂?」 ————————————————— 鼠:敢顶着我家小荷花的脸出来招蜂引蝶,看我剥了你的脸皮! 荷:你屁!我是正货! 鼠:我不信我来验验 (39)女装大佬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直呼爷的名讳,活得不耐烦了吗?」白玉堂顶着巨乳美人的皮,用清亮的少年嗓音,说着流氓似的话,给韦星荷一种相当强烈的错乱感。 既然知道是白玉堂,韦星荷莫名的安心下来,但又想起白彧棠在公寓里过分的发言,面对同样一张脸实在是没办法对对方有什么好脸色,于是委委屈屈的背过身去,低声说:「......凶巴巴的凶什么凶......」 「你这妖物学她倒是学得挺像的。」白玉堂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向自己,「说!你这张脸皮哪里来的?」 「这是我自己的脸!」韦星荷气呼呼的推搡着白玉堂,不明白眼前这位的脑回路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一直坚持自己这个正装是高仿。 「少耍花腔!我明明亲手葬了她,怎么......可能......?」白玉堂在她的腮骨附近挠了半天,除了弄红她的皮肤之外,什么也没抠下来,「你是谁?」白玉堂颤抖着声音问道。 「我就是我还能是谁——呀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韦星荷没好气地回道,却被白玉堂一把抱起扛在肩上。 「重量也一样......」白玉堂失神喃喃自语道。 「你刚才不就抱过了你——不要!禽兽!走!开!」白玉堂动手剥了韦星荷的外衣,惹得她惊叫连连,但她又不敢太过大声引来店主,只好低声警告白玉堂。 白玉堂抚摸着韦星荷腰窝旁的一颗小红痣,喃喃道:「真的是你......你回来了......」 韦星荷逮到白玉堂发怔松手的机会,一个转身就把白玉堂踹下床去,白玉堂一个翻身平安落地,脸上不见怒容,又巴巴的蹭了上来:「小荷花你别生气啊,我不是故意的,你不是落水没气了吗?我......」白玉堂哇啦哇啦的,倒豆子似的说了一大串话,但韦星荷没那么想听。 「走开啦!」韦星荷抢回衣服,裹着被子把自己缩在床角,「奴家不认识这位姐姐,请自重。」 「小荷花我错了。」身着女装的少年跪在床上,乾脆俐落的土下座道歉,此时面子对他来说完全不重要,他的小荷花想要的话给她当厕纸用也不要紧,「你别生气,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咬你了。」 咬她?她才不是在气那件事。韦星荷顿时觉得有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对白玉堂生气嘛,他又不知道公寓里发生了什么事,他根本没记忆;不对白玉堂生气嘛,她又觉得自己实在太委屈,于是只好把自己裹成一个小山包,缩在床角生闷气。 白玉堂见到自家小宠物光生闷气不理他,内心有点发慌,毕竟曾经失去过,突然间再次得到,让他有些患得患失,惴惴不安。 白玉堂跪了半晌,才听到韦星荷低声开口问道:「你......为什么穿成这样?还有你的脸怎么回事?」 白玉堂见韦星荷终于愿意开口,马上挨到她旁边,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捉起她的手摸自己的脸,讨好道:「易容啊,你摸摸这里,这儿是接缝。」 韦星荷备感新奇的摸着白玉堂的假脸,凑近他仔细端详那张过度美艳的脸庞,「为什么要易容?刚刚在下面我完全认不出你来。」 「啊,这个啊。」少年突然间没了那股热切劲,大掌将韦星荷的双手包在手心中摩挲了半晌,才缓缓开口道,「小荷花你......嗯,不是跌进池子里吗?我以为你诓我,所以没立时就下去捞你,怎知你就......我对不住你,我以为荷花妖水性都很好的。」 「后来,我亲手葬了你的,呃,遗体之后,好一段时间都恹恹的,展昭见我那般便劝我找点事做,他说这儿有件连续杀人案,我想着我会易容,就来帮点忙。」白玉堂说得云淡风轻,韦星荷不会知道白玉堂在葬了她的遗体后,一蹶不振了好一段时间。由于挥之不去的歉疚感,白玉堂整个人暴瘦了一大圈,才能像现在这样扮起弱柳扶风的女子而不显突兀,但好面子的少年不打算说出来博取同情,所以韦星荷永远不会知道这些事情。 「所以你现在是诱饵,吗?」韦星荷碰了碰白玉堂的大胸,发现居然相当柔软,「但这个未免也太大了,看起来有点......怪。」 「小爷可是照你的尺寸下去做的!」被质疑技术水平的白玉堂炸了毛,就算对方是心爱的小荷花也不能忍,「不信你摸!」白玉堂抓了韦星荷的双手就往自己的假奶上一阵乱揉,这么一揉就把衣襟揉开了,露出肚兜。 「你们在胡来什么?」这时,展昭从窗户潜入韦星荷的厢房内,看到一名柔弱娇美的女子将另一名高挑明艳的女子按在床上揉胸,俨然是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弱攻强受百合图。 要死了。 韦星荷脑子里,这三个字以各种大小字型不断的轮番跑马灯而过。 ————————————————— 舔狗一号嗅到主人的气息汪汪汪追过来了,是条武功盖世的月月! 小白小荷花两个可可爱爱的,写了心情很好哈哈 (40)不配 展昭冷脸眯眼,拔出腰间长剑就要往韦星荷身上劈,还好白玉堂眼明手快把人给兜在怀里,要不然真的会被展昭给一刀两段。 「展昭你干甚?」白玉堂把人紧搂在怀里,朝着展昭呲牙咧嘴。 客栈厢房内的油灯品质并非上佳,因此时不时忽明忽灭的闪烁,光影在展昭表情冷淡的面庞上跳跃,让展昭看起来有种不同于平日的妖异凌厉。 「无瑕才是令展某摸不透。无暇原是随展某来此办案,怎办到最后却办到了床上,还搂着个来路不明的东西?」展昭唤白玉堂无暇,却又诡异的自称展某,既亲近又疏离的态度,正像他在光影变化中忽而温文正派,忽而阴柔狠厉的面庞。 「展昭你说话小心点!她是小荷花,不是什么来路不明的东西。」忠心护主的马子狗白玉堂朝着展昭一阵狂吠,只差没有扑上去撕咬一番来剖心坼肝了。 展昭觉得这个画面甚是刺眼。明明都死了啊,他亲眼见着白玉堂葬了那妖物的尸首,怎么就无端端活了过来?传说中哪咤乃荷莲所化之身,故百折不催,莫不是荷花妖亦如此? 「无暇不是亲手葬了荷花妖吗?她死透了不是吗?你抱着她不放,直到尸身都生——」 「住口!」白玉堂低声怒吼,不想让展昭再提起那段宛如炼狱般的可怕回忆。 「无暇又怎能确定,你怀里那东西就是方外天荷花妖,说不准是哪儿来的山妖野狐冒充的呢。」展昭在桌旁坐下,坐姿端正,一副正气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 「她就是小荷花!」白玉堂收紧双臂,抱得韦星荷骨骼肌肉都生疼了。 「何以见得?」展昭穷追猛打,就是要白玉堂说出个所以然来。 其实展昭哪里看不出来眼前女子就是荷花妖?他眼力好得很,只是原以为已击杀的情敌莫名其妙又复活,让展昭一口恶气堵在胸中,想要弄得大家都不好过罢了。 「她跟小荷花一样轻,她腰窝处也有颗小红痣,她......」白玉堂语塞。他这才发现,他嘴上说自己喜欢韦星荷,但对于她的一切,他知道的少得可怜。 而他俩的回忆也是,他只记得她被什么姿势肏就会哭出来,却不知道她喜欢什么颜色,有关他俩的回忆全都是和床笫之事有关的,这让白玉堂顿时又歉疚得一塌糊涂。 明明不是把韦星荷当成玩物的,可最终记得的,却还是那些她让自己快乐的瞬间。这次不可以这样了。 展昭浑然不觉自己又为情敌助攻了一次, 他解下佩剑放在桌上,起身施施然行至床畔,长指挑起了韦星荷的下颔。 展昭穿的不是殷红的官服,而是一身月白色的袍子,愈发显得他霞姿月韵,气质清雅。 展昭修长丶带着薄茧的长指将韦星荷鬓间的碎发拢至耳后,温声道:「小妖要怎么证明自己呢?」 长指一路向下抚触,在韦星荷欢快跳动着的,娇嫩而脆弱的动脉处停了下来。 让无暇看尽这妖物的丑态之后,他会不会就厌弃了她呢?也许不会,毕竟无暇内里是那么温柔的一个孩子,但他还是想玩坏这个小家伙。 因为她在无暇心上,而她不配。 ——————————————————— 作者还是对现实中的小白很好的,让他崩溃一下子而已,柳心机不管是在梦里还是现实里都没有半点长进(拜他所赐才有肉肉吃XD)。 展昭:本来开开心心想跟小白穿情侣装,谁知道他穿了荷花妖的颜色,然后就召唤出一只荷花妖,嫉妒!不开心!要吃肉消气! (41)速食(H) 在白玉堂的力保之下,韦星荷侥幸的免除了被剥光验货,或者用更多糟糟的方式来证明自己身分的下场。 但韦星荷看着一身月白更显得清雅俊逸的展昭,内心觉得有些惋惜,其实......她不介意展昭用一些坏坏的方式来验明她的正身的,因为今天的展昭,看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要来得可口。 韦星荷砸砸嘴。 毕竟是只梦魔,她在梦里是更加舒坦丶轻松丶愉快的,有种在自己场子里的安全感,所以想法跟言行都会稍微大胆一些。 展昭没漏掉韦星荷方才看着自己时那欲拒还迎的眼神,当下便心生一计—— 展昭与白玉堂是来追捕连续杀害女子的罪犯的。在开封府及其邻近城镇,近来传出多起女子惨遭杀害的事件,手法千奇百怪,受害者也没有任何共通点,唯一知道的就是女子们被杀害时都是落单的。 这样的线索有跟没有一样,所以府方对于怎么揪出犯人实在毫无头绪。于是,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出的鬼主意,想出了用诱饵来钓出犯人这个方法。 这个诱饵自然得武功高强才能自保,还得跟官府关系不错,放眼开封府还真没有这样的女子;要反串嘛,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一个个五大三粗,即使擦脂抹粉,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出是个男人;展昭虽然清雅隽逸,但还是穿上女装后,仍然修饰不了成年男性的骨架。 最后,开封府一众人等决定求助于暴瘦以致弱不胜衣的白玉堂,软磨硬泡让白玉堂换上了女装之后,效果居然好得出奇。于是生无可恋的白玉堂乾脆拿出看家本领,弄了假脸跟假奶,以做公益的心态来面对,就当是帮他的小荷花积阴德。 结果却意外的撞上了天大的好运,捡回了他的小荷花,白玉堂自然是喜不自胜,大晚上的打了鸡血似的上工,出门欢快招风引蝶去了。 暂时派不上用场的展昭就抓紧这个空档,来到已经睡着的韦星荷房内干大事。 韦星荷是在展昭的爱抚下醒来的。展昭温柔的以指背抚摸着她的脸颊,好像面对的是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面具戴久了,就对谁都可以展现出温柔的表情了。 韦星荷用脸蹭了蹭展昭的手,半晌,才惊觉她蹭的可是展昭展大侠,而不是同样温和有礼的柳熙宁。 「展护卫?」他怎么会在她的厢房里?韦星荷都想拧自己两下来证明不是在做梦了。 「小荷花方才那样看我,我也只得来了。」展昭抱起她,亲昵的吻着她的鬓角,「丑时一到,无瑕就会回来。」 「......咦?」展昭两句话之间的因果关系是什么她完全听不懂啊! 「明明就露出一副亟欲被验明正身的表情,不是吗?」展昭摸着她的小腿,不轻不重的来回摩挲,「现下乃子正三刻,离无瑕回客栈还有些时候。」 韦星荷听懂了,展昭这是在邀她来一炮。 韦星荷的脸轰一下的红了,她的表情就真的那么饥渴吗?连展昭这么一个光风霁月正派人士都觉得她真的很饿,要舍身取义来喂饱她吗? 啊,可是,展昭真的好诱人啊......韦星荷回味着展昭衣服下的精壮身材。 而且,他长着那个人的脸呢。 虽然柳熙宁声称他们做过,她在观看自己的记忆时也确认了他俩的确有一腿,可她完全没有任何印象,实在太可惜了啊!连想意淫一下素材都少得可怜。 韦星荷挣扎了几秒,最终仍旧不敌美色,决定吃个速食。 她小手怯生生的摸上他的两腿间,发现他的欲根已半硬,她鼓起勇气正要剥光双方海嗑一顿时,展昭却出声阻止了她:「无暇待若有任何发现,他会与我和此地县令一同商讨对策。又或者,此地夜市甚是出名,他玩兴一起兴许会邀你同游。」言下之意,衣衫不整的对我俩来说都麻烦,我们打个不脱衣服的快速炮吧,虽然我很忙但你都露出那么饿的表情了我愿意当你按摩棒,来吧! 韦星荷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扯松了展昭的下下裳,不甚熟练的掏出欲根,以口舔得湿溽,也褪下自己薄透的中衣下裤,扶着肉棒,缓缓的将展昭吃了进去。 (42)门里门外(H) 「哼啊......」虽然花穴早已湿透,自己也舔过展昭的大家伙了,要将他吃进去还是相当费劲,韦星荷只能小心翼翼的扭腰,拖拉半天还是只含进了小半截。 不过这就够她受了。 韦星荷轻轻的揪着展昭的衣角,像是怕弄皱了他的袍子,就算双眼迷离,舒服得直喘气,也不敢用上力气。 展昭欣赏着情敌谨小慎微的取悦。韦星荷这般雌伏在他身下,很好的让他长舒了一口积在胸中的郁气。 白玉堂喜欢她又如何,还不是他勾勾手指就自个儿坐上来扭腰伺候他? 如果韦星荷知道展昭的想法,可能会嗤之以鼻:伺候你?老娘只是把你当根按摩棒罢了。 但现阶段韦星荷还处于一个迷恋展昭(柳熙宁)的阶段,所以在他面前还有一点女性点矜持,不敢太浪免得把人给吓坏了。当然,穴没操开猛的就全部吃进去,对她来说太过刺激也是原因之一。 韦星荷就这么温温吞吞的扭了近一刻钟的腰,展昭虽觉得不赖,但不免觉得这不上不下的快感有些喂不饱他。 可韦星荷似乎快到了,手指不自觉的攥得越来越紧,呼吸越来越急促,这时,就算在欢爱中五感依旧敏锐的展昭,听到一阵极轻缓的脚步声。 展昭一笑,扶着韦星荷的腰,猛地往下一按—— 「呜——哈啊......」展昭粗长的肉棒整根嵌进她体内,原本就快高潮的小穴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除了痉挛紧缩之馀还吐出了一大股淫水,「太多了呜......」她双目失神,双手握拳抵在她与展昭之间,因为顾忌四周厢房都住满了人,所以她也只能低声轻泣,不敢呻吟出声。 「小荷花?」白玉堂的厢房就在附近,由于失而复得的爱情特别珍贵,所以他一回来便先来看看韦星荷的状况。但本应熟睡的韦星荷,房里却传出了窸窸窣窣的细碎摩擦声。 爽得快要哭出来的韦星荷哪有闲暇及体力去回答白玉堂?于是展昭用气音在她耳边提醒:「不出个声的话,无瑕怕是会闯进来。」 韦星荷这才稍稍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自己跟展昭紧紧相交的秘处,又想到白玉堂那过人的体力。被白玉堂看到的话,他八成会不依不饶的吵着要加入吧?到时候...... 韦星荷菊花一紧。 「......怎么了?嗯......」韦星荷咬着牙,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尽量让它听起来正常。可展昭这时却缓缓抽插起来,韦星荷瞪大了眼,一脸控诉的看着他:会被发现的啊呜呜。 人精展昭怎么会看不懂韦星荷的表情?他就是要让白玉堂发现啊。 「你不舒服?怎么声音听上去不太对劲?」周围的房客都睡了,白玉堂也是压低了声音问道。 「呼......没有,只,是,应该受了点寒,睡一觉就好了。」当然是没什么不对劲,只是被男人干哭罢了。 「那好,你好好休息。」 韦星荷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女,享受着白玉堂的关心,却让展昭操着屄。 「好,谢呜——」听到白玉堂似乎准备要回自个儿厢房去,韦星荷正准备松口气,展昭却在这时又重重一入,深深的埋入花心,小半个龟头都肏进子宫了。 韦星荷又是一波高潮,几滴生理泪水从杏眼中滑落。 「小荷花?」正要离去的白玉堂似乎又折了回来,略带不安的问。 「没事......」只是快被肏晕了。韦星荷抖着声音道,「夜深了,你也辛苦了,快......呼......回去休息呜——」 白玉堂好歹也是个练家子,怎么会听不出来韦星荷的异状?听那声音,应该是正在被展昭侵犯。展昭的大东西小荷花总是吃得很辛苦,八成又被干到哭出来了。 小荷花那么娇娇软软的,肯定是被插得脚趾都蜷曲起来,浑身都在发抖,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能拼命摀着嘴,张腿受着,最后惨遭射满整个逼。 白玉堂拳头在衣袖里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最后,他终于离开韦星荷的房门口。 里头的展昭听到对方离去的脚步声,便摀着韦星荷的嘴,将她压在床榻上狠干。既然目的达到了,那就别玩了。 韦星荷哭着高潮了几次,展昭才终于射满了她整个子宫。 展昭拔出肉棒,凑到抽搐不已的韦星荷面前,温声道:「等会儿在下还得去找无瑕呢,总不能湿着裤裆去。」 韦星荷伸出丁香小舌,一点点的将肉棒上各种不可描述的液体都舔去。 让情敌给自己做清洁口交的展昭,在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于是温柔的为韦星荷拉好裤子,盖好棉被,准备去白玉堂跟前蹓躂,挑拨他和韦星荷之间的感情。 (43)相濡以沫 但白玉堂是什么人,他半点礼义廉耻四维八德都不放在心上,自然也不会要求他的小荷花。 更何况,一开始是他要展昭肏韦星荷的,于情于理(?),他都对展昭和韦星荷背着他发生关系这件事不存在任何置喙的立场。 只是心底难免不太舒坦。 小荷花被肏得那么狠,不知道逼是不是都肿起来了?衣服不知道穿好没有会不会着凉?精水不知道弄出来没有,不弄出来会不舒服吧? 白.老母亲.玉堂在展昭一脸绿茶的来明示暗示,他在外勤勤恳恳的当诱饵,自己却连衣服都没脱就肏进韦星荷子宫里,还射得她哭了出来时,心里想的是这些。 展昭若是知道白玉堂是这么一条全方位没下限的舔狗,八成马上就会去杀了韦星荷泄愤。 但展昭暂时还不知道,所以韦星荷留下一条小命。展昭满意的看到白玉堂沉着脸,悄悄摸进韦星荷房里。 韦星荷是被白玉堂脱她下裤的动静吵醒的。 大半夜的,被一个脱自己裤子的美艳陌生女子惊醒,不是会硬就是会被吓死,没有东西可硬的韦星荷明显属于后者。 韦星荷僵了一下,才想起眼前这张美人皮是白玉堂的假脸,松了口气的同时又马上戒备起来。 他该不会想上她吧?她的花穴还肿着,白玉堂如果又肏进来的话,她会很惨的。 「吵着你了?」白玉堂低声说道,一边拧乾手里的巾子,「没给你清理,是展昭做得不地道。」说完便拿着巾子,细细擦拭已经半乾的精液。 敢情白五爷是特地来为她清理下体的? 韦星荷懵了,白玉堂从前不是这样的白玉堂,什么时候变的她怎么不知道? 「......别......我自己来......」韦星荷觉得,比起被白玉堂肏,他这样温柔的为她擦拭下体更让她感到羞耻。 「别动。」白玉堂手上的巾子质料是光滑的薄绸,沾湿后再用它擦拭穴内,韦星荷便不会感到那么不适。 白玉堂的长指包覆着绸布,深入韦星荷的穴内,已经回复原样的女穴又窄又浅,他的手指几乎能顶到花心。 这么小的穴,要吃进那么大的鸡巴,怪不得常常被操哭。白玉堂心想,同时觉得他的小荷花真不容易。 白玉堂怜惜的仔细清理韦星荷花穴内外,末了,还轻吻了一下她的大腿内侧,再为她换上不知道哪里来的乾净中衣下裤,拢了拢她的鬓发,香她脸颊一下,就准备离开厢房。 「白......无瑕!」韦星荷叫住正要离开的白玉堂。他为她服务完之后,就这么走了,让她莫名的觉得对他过意不去。 「嗯?」 「你......嗯,那个,就这么回去了吗?」韦星荷其实也不太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只是觉得好像得说点什么话。 白玉堂微笑,「 你累了,那处也还肿着,好好休息。」 不是!她才不是在邀请白玉堂来一炮! 「你不陪陪我吗?陪我睡觉......什么的,别误会!就只是睡觉!」看到白玉堂的表情从狐疑变成「饿了就早说嘛」,韦星荷急得低喊。 「小爷知道,逗你的。」白玉堂低笑,「你先睡吧,我得处理这个。」他指指自己的假胸。 韦星荷也不强求,乖乖的再躺回床上。听着白玉堂将门轻轻掩上的声音,再来就是一片安静。 白玉堂跟展昭走路几乎没有脚步声,所以韦星荷耳里听到的,就只剩窗外传来隐隐虫鸣声了。 怎么办啊,刚刚,好像被撩了。 半梦半醒之间,韦星荷心想。 可是都做过了,被撩了也不奇怪吧? 不过做爱是做爱,喜欢是喜欢,喜欢跟做爱,是两回事吧?啊......已经学会把性跟爱分开来看了吗?这难道是梦魔本能? 韦星荷继续胡思乱想着。 但,如果是在梦里的话,同时喜欢两个人也没关系吧? 韦星荷开始懂了,为什么梦魔前辈们都不喜欢有肉体。人间,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真的是一个很麻烦的地方呢。 不过所有的事情都随心所欲也挺无聊的。 「还没睡,嗯?」白玉堂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上床来,发现韦星荷眼睛还惺忪的睁着,便把她拥进怀里,吻了吻她的发旋。 还是原来的脸看着习惯,「你说陪我的。」韦星荷用头拱了拱白玉堂的胸膛,像只餍足的小兽。 「嗯,陪你。」韦星荷看不清白玉堂的表情,但听他的声音就知道,他是笑着的。 韦星荷抬头,轻啄了他的下颔。 就是因为在现实世界里不能随心所欲,现在这种时刻才特别的甜美而珍贵啊。 ————————————————— 驯兽成功什么的情节,作者最喜欢了。 (44)调教 展·心机屌·女配·昭,隔天一早到白玉堂房里寻他未果,便转而到了韦星荷房里。 白玉堂没闩门,不知道是忘了带上,还是对自己太自信,觉得就算有人闯进来也打不过他,总之展昭堂堂正正的开了房门之后,看到的就是白玉堂和韦星荷抱在一起睡得正香,像两头可爱的小崽子依偎在一起取暖。 也许是太生气,把愤怒的阈值都给撑爆了,所以展昭反而能冷静的端详他们俩。 可不是一对璧人吗? 柔软娇美的女子窝在劲瘦俊逸的少年怀里,一刚一柔,怎么看怎么相配。 如果是旁的人,也许就会黯然退场远走高飞,成全这一对儿,若他愿意,他也可以这么做的。 但他为什么要呢? 展昭眼神幽闇的看着睡得香甜的两人,握着佩剑的手渐渐的收紧。 柳熙宁从睡梦中悠悠转醒,坐起身来,伸出手抹了把脸。 韦星荷就蜷在靠墙的床角,可怜巴巴的裹着一张薄被,安静的沉睡。 柳熙宁叹了口气,把人拖到自己怀里捋直丶捂暖。 怎么他在梦里也这么思想扭曲呢,依他对自己的了解,展昭接下来若用计杀了韦星荷他也不觉得奇怪。 但在现实世界中他可不能这么做。 韦星荷是他重要的饵,他用来吊着白彧棠的道具,若他用得趁手,好好的把她培养成工具也不是不行。 今天是韦星荷遇袭的隔天,由于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会醒来,柳熙宁用特权给韦星荷放了个长假,自己也乾脆请一天假在家中照顾她, 白彧棠则是一早就出门回自己家里去,似乎是发现了关于韦星荷遇袭的什么线索,有些工具还是回他自个的老巢才能取得。 而韦星荷在没有外界刺激的时候,就只会像现在这样蜷着睡觉,不吃不喝的。柳熙宁不知道韦星荷在这种情况下,没有进食跟摄取水份会不会出事,于是他每隔段时间投喂她一点好消化的食物。 看着安安静静喝着麦片的韦星荷,柳熙宁突然生出了一种自己正在奶幼猫的错觉。 韦星荷喝完麦片,唇边沾上了一点白色的奶渍,柳熙宁想也不想就伸出拇指抹掉,韦星荷却突然用双手捧着他的大手,伸出舌头缓缓的将他的拇指舔乾净。 女子舌头柔软微妙的触感,让柳熙宁忍不住想,也让她舔舔其他地方吧。 反正她喜欢他,做也做过了,理当物尽其用不是吗? 韦星荷睁开双眼,好看的杏型眼睛像猫眼一样,湿漉漉的,闪闪发亮,无辜娇气,且勾人。 要不是更喜欢白彧棠,柳熙宁是会赞赏白彧棠的眼光的。可谁叫白彧棠要喜欢她呢?他就只好站到韦星荷的对立面了。 「韦星荷......你喜欢我吗?」柳熙宁开口,声线沙哑,「不做的时候也是喜欢的,对吧?」 韦星荷肉体非常诚实,点了点头,捧着柳熙宁的手,用脸颊在他掌心里蹭蹭。 「那,给我舔舔吧?」 听到指令后,韦星荷乖觉的跪在他两腿之间,用大而湿润的眼睛仰望他,彷佛等待着主人抚摸称赞的家宠,全然的信任丶崇拜丶把他当成全世界。 韦星荷的表情击中了柳熙宁心中隐密的G点。 调教她吧。 让她成为自己的收藏品吧。 让她全然没有自己的想法,仰赖他的眼神跟指令过日子吧。 这么一个喜欢他的,娇娇软软,被强奸了也只会哭的女人,最适合被恣意的调教肏弄了,不是吗? 想让她哭,想让她美丽外表之下的内在都被摧毁,想让她惶惶不安,为了取悦他而忍着羞耻做出各种骚浪的举动,困在愉悦狂喜与自厌下贱的双极情绪里。 想要一个极致美丽,彷佛轻轻一碰就会溃散的奴隶。 柳熙宁拉开裤链,掏出半硬的肉棒,让韦星荷舔吻吸吮。 「好女孩......」 柳熙宁抚着韦星荷的发顶,手指穿过蓬松柔软的长发,享受发丝在指缝间流泻的丝滑触感。 这些都是他的了。 ——————————————————— 哼哼,谁调教谁还不知道呢。 (45)玩具制造者(H) 在柳熙宁跟韦星荷厮混的时候,白彧棠正勤勤恳恳的上工,马不停蹄的看着昨夜的监视器画面,终于找到了歹徒的车,并且一路追踪车辆,看到车子驶向了一幢郊区的大宅。 这个画面让白彧棠沉着脸,踹翻了一边的人体工学椅。 那栋大宅他认得,产权登记在一个投资客下头,但实际上的使用人却是白彧礼,他在里头有个实验室。白彧礼在出事之后被禁止接近任何实验机构,名下也没有任何不动产,但他本身就是颗叛逆的不定时炸弹,根本没有人制得住他,要不是家里手上还有牵制他的筹码,他分分钟都想搞掉开酆。 这个思想扭曲的神经病到底想对他的小荷花干嘛......等等...... 白彧棠眯着眼回想自己和韦星荷初次相遇的场景。 那时韦星荷的表现也和昨晚一样,明显不太正常,而他们那时做爱的酒店房间,不管是白彧礼或韦星荷,都是在他们前头进去的......白彧棠不觉得白彧礼会那么好心送个床伴给他,如果是为了给他添堵的话,共用女人对白彧礼来说根本也不算什么大事,用不着这么大费周章,而且柳熙宁说过韦星荷的第一次应该是跟他,这就表示白彧礼根本没动过她...... 白彧棠突然间哐的一声,又把萤幕给砸了。 白彧礼这个疯子,他那时该不会是杀了韦星荷,再把他们两个用春药放倒,扔进房里想让他们奸尸吧?这个惊天大变态! 不愧同样有着没下限的基因,白彧棠很快的就摸透了白彧礼的思路,并且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白彧棠气过之后又很快的冷静下来。 如果说白彧礼第一次杀韦星荷是为了给他和柳熙宁添堵,那么他为什么要再杀韦星荷一次?不,不对,白彧礼一开始是要掳走韦星荷的,后来他想去搭救韦星荷,所以在一阵混乱中被杀掉了。 如果韦星荷曾被白彧礼杀过一次,那么白彧礼肯定知道韦星荷能「复活」的秘密,所以他掳走韦星荷是为了探究她身上的秘密? 白彧棠总觉得,白彧礼的目的肯定没那么单纯,他虽然有着变态科学家的疯狂,但也是属于无利不起早的类型,他出钱让人绑走韦星荷,肯定不是只想研究她能死而复生的秘密。 白彧棠舒展了筋骨,开始试着寻找并入侵白彧礼的私人电脑,同时发了一条讯息给柳熙宁,交代他千万别放韦星荷出门,别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另一头的柳熙宁看了讯息之后,轻笑了出来。 不用白彧棠说,他也不打算现在放韦星荷出门。既然决定了要调教,人也在身边,白彧棠更是买了不少道具,他为什么要忍住自己的欲望不碰韦星荷呢? 柳熙宁重重一挺腰,粗大的肉棒就深深肏进了韦星荷的穴内深处。但韦星荷戴着眼罩衔着口球,手腕被和脚踝绑在一块,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翘起屁股挨肏。 柳熙宁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打了一下韦星荷的屁股。 「好孩子,忍着别高潮,跟我一起去。」 韦星荷呼吸急促的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 「自己先高潮的话就是个坏孩子,坏孩子是要被惩罚的。」柳熙宁揉着韦星荷的花蒂,明显的感到含着自己肉棒的穴变得异常紧致,「我说忍住,就那么想被惩罚吗?先去了的话就让你高潮到失禁......啊,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坏女孩,怎么可以先高潮?还出来这么多水,太淫荡了。淫荡的孩子要接受调教,你说对吧?」 明明是自己把韦星荷玩弄到高潮的,却怪罪她太过于淫荡,柳熙宁很好的演绎了什么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柳熙宁草草抽插了几下,在韦星荷体内射了精,就开始今日的重头戏——欺负她,让她被做哭之后,再进行凌辱,强制她高潮,让她出来的次数远远超过她之前所经历的跟目前可以承受的。 然后再责骂她讽刺她。 这样的话她的心理一定会受到打击吧? 就算目前她的精神状态不太正常,也可以藉此将她的身体改造得越来越敏感淫荡......光用想像的他就硬得不行,想压着她再肏一回。 但不行,为了制造出他最美丽的玩具,他要忍住。 —————————————————————— 小白快回家啊你的小荷花要被玩坏啦! 关于说好的200珠免费番外待我孵来,作者乾巴巴的需要好好养一下。 (46)坏了(H) 柳熙宁暂时解开韦星荷的手脚,将刚高潮过还虚软无力的韦星荷抱到他书房的办公椅里,取下韦星荷的眼罩和口球,让她双腿大开坐成M字型。 韦星荷的膝盖跨在椅子扶手上,柳熙宁用束带将腿固定住,手腕也用皮质镣铐铐在扶手上,调教韦星荷的简易拘束装置就这么完成了。 原本用来办公的桌面上,此时堆满了调教用的道具,各式按摩棒丶肛塞丶乳头吸引器,以及各种各样可以塞进体内的奇怪道具,柳熙宁都想让韦星荷尝一遍——用下面那个嘴。 平时衣冠楚楚的商业菁英,在私密的书房中暴露出了最丑恶的一面,拘禁了女子恣意的调教玩弄。 柳熙宁把跳蛋用医疗胶带固定在韦星荷乳头处,频率调成随机,韦星荷就开始断断续续的呻吟,高潮过的潮湿花穴又开始滴出淫水来。 「嗯啊......哈啊......好舒服......」韦星荷本能的向柳熙宁表达自己的愉悦。 「淫荡的坏孩子,明明是惩罚却自顾自的舒服起来了。」柳熙宁打了一下韦星荷的臀部,一鼓作气的将肛塞推进韦星荷的后穴,「这么淫荡的身体,不管插什么进去都会爽到喷水吧?嗯?」 「呜嗯......那个不要......太大了,后面不要......」韦星荷挣扎着扭腰,但可以弯曲固定的肛塞已经深深嵌在她体内,反而因为她的挣扎而带给她更多奇异的快感,「呜......好奇怪......」 「奇怪还是流了那么多水......下贱又放荡的孩子......」柳熙宁轻笑,一面将粗大的电动阳具塞进她体内,满足的听着韦星荷因为前后夹击的过度刺激而发出的哭叫,「离第一次被肏才多久啊?能吃下那么大的棒子不说,连后面都用得那么熟练,好适合被肏啊小荷花,呐,把你变成我跟阿棠专用的肉便器好不好?」 「呜呜呃嗯——啊啊哈——」 韦星荷的哭音是柳熙宁耳中听起来最美丽的乐音,「随时翘起屁股,掰开屄就能让你爽到喷水,很棒吧?嗯?」柳熙宁用微微粗砺的指腹欺凌着花蒂,韦星荷很快的就泄了,但柳熙宁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今天就是要玩坏她,「轻轻一插就出水了,小荡妇,很开心吧?今天操到你哭都哭不出来。」 「嗯哼啊——太舒服了啊呀——」韦星荷双颊潮红,死命挣扎,却因为被固定住,只能被迫承受接二连三的高潮,「要变奇怪了要坏了啊啊啊——」 「坏了就当肉便器罗。」柳熙宁云淡风轻的笑着说,与眼前深陷快感地狱而哭喊求饶的韦星荷形成强烈对比,「是要忍着不去呢?还是乾脆就堕落成精厕呢?自己选罗。」 ——————————————————— 而在梦里逍遥的韦星荷,还不知道自己的肉体正在被心仪的对象调教成性奴,她现在饶有兴致的听白玉堂讲述这回曲折离奇的连续凶杀案。 第一个受害者,据说是一个小官员家的大丫鬟。本来在这个人口还能买卖的年代,一个丫鬟没了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怪就怪在丫鬟死在开封最大酒楼的廊下,还是溺死的。 那天酒楼有几个富家公子相约在此吃酒,那丫鬟奉命来买主母爱吃的小点,恰好遇上了醉酒的纨絝富家子,富家子见她有几分姿色便言语调戏了几句,但这丫鬟也不是好欺负的,当下便伶牙俐齿的顶了回去,让富家子面上无光,丫鬟也忿忿的提着点心回府。 一刻钟之后,酒楼二楼传来惊叫。 二楼是一个个的包厢,有小厮出来替主人跑腿时,看到丫鬟上半身被压进廊下造景丶养鱼兼救火的缸子里,已经没了气息。 酒楼立时炸开了锅,富家子一伙人被当作是疑犯送了官府。 富家纨絝被下了面子后愤而行凶杀人,这在逻辑上没毛病,但在实行上却几乎不可能。 丫鬟走出酒楼大门到被发现陈尸廊下,这中间只隔了不到一刻钟,期间纨絝一伙人都聚在酒楼掌柜处大闹,纨絝一伙并所有小厮,只有一个十岁的小童,因为眼见大伙儿快要打起来了,一时紧张,故离开现场去拉肚子,丫鬟被发现时。他还没从茅厕里出来呢。 而且,丫鬟提小点的食盒落在离酒楼半刻钟路程的巷内,周围也有商贩目击丫鬟气呼呼的提着食盒经过。 难道,这表示丫鬟走了半刻钟后,越想越觉得人格上受到了不可抹灭的侮辱,又花了半刻钟走回酒楼,自个儿把头埋进水缸里以死明志? 开封府捕快们头很痛。 但让捕快们头更痛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了。 一名从六品起居郎的千金,被开肠破肚,惨死在佛寺后院。 接着,一个青楼女子莫名奇妙的被吊死在城门上。 还有一个市集上卖早点的少妇,在清晨出门摆摊的路上,被勒死,尸体扔在市集正中央......案子陆陆续续增加中。 这几个案子的被害人,只有一个共同点——女性,案发时曾短暂落单。 凶手彷佛一阵风,刮过落单女子后,便会生出一具尸首,一时开封府内人心惶惶,女子人人自危,不管是出外或是在自家都绝不落单。 而坊间更是流言四起,什么妖狐作乱前朝怨灵的说法都出来了,让包老黑忙着查案之于还要忙着管住民众的嘴,脸色彷佛都累白了几分。 而开封府众人,经过累日的辛勤查案,抽丝剥茧下来,发现这名凶徒似乎有一路杀往这个韦星荷落脚的小城镇的趋势,于是决定在查案的同时,让白玉堂出来当饵,希望钓出凶手。 不过,白玉堂没想到的是,凶手没钓出来,反而先钓到了韦星荷。 (47)禁脔 白玉堂在第一晚去晃了一圈,结果什么也没引出来,韦星荷觉得一点也不意外。 白玉堂身上满满都是破绽,真不知道那些有刑侦经验的人都在干嘛,居然放着他这样胡来。 第一,他出现的时间太诡异了,有哪个女子在这个草木皆兵的当儿,会大半夜的独身一人走在街上?只差没在自个儿脑门上写上「我是诱饵」这四个大字了。 第二,他的假胸......委实太大了点,总让韦星荷觉得很像在国外谜片里看到的假奶,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奶是做的。 第三,白玉堂的妆容美则美矣,但太张扬冶艳了,看起来就是个不好惹的妖艳贱货,要她是凶手的话她才不想杀白玉堂呢,感觉上一定会被反杀然后震碎经脉什么的。 白玉堂的直男审美看得她非常崩溃,在他第三天顶着那可怕的造型,准备出门做无用功时,韦星荷忍不住出声拦住他。反正是在梦里,她才不在意开封府一干人等能不能顺利擒凶,但白玉堂天天顶着那个造型四处跑,让她生理不适。 看不下去的韦星荷决定亲自指导白玉堂减胸,再改成伪素颜妆容,审美遭受到质疑的白彧棠一开始非常不能接受。 「小爷不改!」白玉堂死死的护着自己的胸,「妆也不改!」 「这样看着像要去......要去竞选花魁似的。」凶手不会想杀这么引人注目的人吧?毕竟前几个受害者都是那种娇弱白净的类型,白玉堂太不符合凶手的审美了。 「花魁有什么不好的?不也有青楼女子受害吗?」白玉堂嘴硬的不愿屈服。 「那名青楼女子不像你这么......艳丽吧?」她先前听他描述青楼女子的长相,明明就是楚楚可怜多愁多病那挂,白玉堂这扮相看起来太像美艳女特务了。 「......」白玉堂说不过她,乾脆双手抱胸,别过身去采取我不听我不听政策。 韦星荷很头痛,幸好这时候展昭跳了出来,为韦星荷帮腔:「我觉得小......韦姑娘说的有理,无瑕,你改换装束或许会好些。」虽然展昭觉得白玉堂艳丽如火的扮相实在不错,但身为开封府捕快,他认为韦星荷的看法更有道理一些。 ......韦星荷?她有说过自己名叫韦星荷吗? 展昭陷入了短暂的困惑中。 兴许是无瑕提过吧。 然后很快的将这件事抛诸脑后。 「小爷只会这么画!」白玉堂耍赖趴在桌上。质疑他的美感,让他重画?门都没有! 「无瑕,可这三日半点动静也无,再拖下去,我怕再有女子遭害。」展昭叹了口气,看向韦星荷,「既然摸不清那凶徒究竟中意哪类女子,不如我等兵分二路,你维持原本的装束,韦姑娘也做饵——」 「展昭你疯了?如此危险你让她做饵!」白玉堂站起身来对着展昭破口大骂。 展昭朝韦星荷眨了眨眼,她马上意会到展昭这是在挖坑给白玉堂跳,于是她也配合的沉吟道:「这似乎是个好法子......展大侠你会保护我的吧?」 「自然,在下定会紧跟着韦姑娘的。」展昭一脸诚恳,信誓旦旦地保证。 「连你都跟着展昭胡闹!」白玉堂要气疯了,「不就是要让我改妆,用得着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我改就是了!我改!」白玉堂失控的朝她大吼,但是胆子渐渐被养肥的韦星荷才不怕,一脸得意的抛了个计谋得逞的眼神给展昭。 虽然让韦星荷当诱饵不过是个假议题,可展昭心中暗自觉得,韦星荷其实是个再好不过的人选。 她无论何时都是那副娇娇软软任人欺凌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让她哭得更崩溃一些,让她求饶,然后再背信弃义的伤害她。 比如,肏得她崩溃,让她去到疯掉,等她放下一切自尊求饶之后,让她稍稍喘口气,再毫不怜香惜玉的丶恶狠狠的肏进她子宫,这样她一定会坏的吧?被肏坏了就只能被他养起来,用那淫荡流水的穴恳求他的临幸,没有心力勾引无瑕了。 想到可以将这个碍眼的女人肏成自己的禁脔,展昭觉得韦星荷看起来也没那么可恨了。 什么时候开始呢? 回开封之后,就把囚进那间密室吧。 ———————————————————— 写着写着剧情也过半了,完结的话,有点舍不得小白这可爱的孩子啊~新坑来放个年下的角色好了! (48)姐妹 由于白玉堂和展昭的目的高度的一致:一个想快点结案回家蹭妹子,一个想快点结案回家调教宠物,所以开始动起来,夙夜匪懈焚膏继晷的办案。 白玉堂先改换装束之后,和韦星荷在另一间客栈赁了一间房,装作前来寻亲的孤女姊妹,白玉堂化名叫韦星棠,她则是维持原本自己的名字,反正她不是什么名人,甚至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氏,凶手不可能认出她来的。 这当然是展昭的建议,要捏造假身分,不管目标会不会看到,一些细节都得做足,才是成功的改换身分。 韦星荷至此才觉得开封府捕快有两把刷子。 但又有个问题来了,白玉堂年轻气盛,虽然知道现下正是一个案情至关重要的环节,但他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揩韦星荷的油。 比如现在。 「姊姊......姊姊......」如果有人把耳朵贴在前来城郊小旅店投宿的孤女姊妹房门上,就会听到里头传来女子的轻泣声,哭的似乎是姊妹里那看上去十分柔弱可欺的妹妹。 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推开房门,就会瞧见姊姊将妹妹推倒在床上,含住妹妹的小屄,用粉舌狠狠的舔弄她的花蒂,逼得妹妹摀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淫叫声传到房间外头。 「姊姊丶姊姊不可以......」再吃下去她会想要的,可她们可是正在当诱饵啊!万一真的做了,在衣服上留下痕迹可怎么办?白玉堂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都在想些什么啊?才想称赞他这两天很绅士没有随便乱压着她肏,怎么现在马上就现出原形来?果然小孩子真的不能夸吗? 「你这两日吃得少,我只是担心你会不会是病了,想检查一下。」白玉堂一脸无辜的说,把韦星荷的神情学得有十成十像,但不知道为什么,同样的表情在白玉堂脸上就多了一丝婊气。 放屁!哪里有人的检查方式是舔屄的?而且她在梦里本来就不太吃东西了! 韦星荷狠狠瞪了他一眼,白玉堂被看得尾椎一酥,差点控制不住的硬了。 白玉堂摀住韦星荷的眼睛,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别那样看小爷,会死人的。爷知道你小骚屄痒,欠操,回去再好好疼你,乖。」看得他只想肏她不想办案,人还不越死越多吗?语毕还含住她的耳垂舔弄,舔得她下身的水又要流出来了。 「少在那里胡说!混帐!」她想要还不都是给他舔的?死男人! 韦星荷气得捏了他的腰一把,无奈练家子全身的肌肉都硬邦邦,痛的反倒是她自己的手指。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跟姊姊说话?姊姊好伤心......」白玉堂大声的假哭,然后用口型无声的对她道,「你等着,回开封之后就让你死在小爷榻上,一日不去个十次不让你下床。」说完又是一阵嘤嘤哀泣。 看着美人落泪无动于衷的韦星荷冷笑:「你就继续装模作样吧,骗得了谁呢你。」 啊啊他的小荷花真是聪明又有慧根,这样他就能顺理成章的在这大晚上,假藉伤心出门闲晃了当诱饵了。 白玉堂一脸激赏的看着韦星荷,为了奖励她便揉了她的奶子两下,果不其然惹得韦星荷抄起枕头仍向他。 「呜呜......姊姊好难过,虽然我俩非一母所出,但我平素也疼你疼得紧,你怎可......呜......」白玉堂继续装模做样嘤嘤嘤,揉红眼睛鼻子,用桌上茶水沾在眼角,看上去既柔弱又无助,非常适合被杀。 「少惺惺作态了,走开!」韦星荷再迟钝,这时也看得出白玉堂戏精附身了,于是乾脆添把柴送他出门,也让自己身子安生耳根清净。 「呜......」白玉堂掩面夺门而出,韦星荷满脸怒容的走到门口,重重的将门摔上。 白玉堂跌跌撞撞地跑到客栈门口蹲着啜泣,引来了客栈小二的关切:「这位客人,您可有什么需要的?」他记得这位客人和妹妹一起投宿,说是来寻亲的,因为姊妹俩都是难得的美人,让他印象深刻。 「......没丶没事,我闷得慌,下来吹吹风。」白玉堂擦了擦眼泪,「真的没事儿。」说完便起身往街上走去。 「客人您要去哪儿?这儿的夜里不平安哪!」小二担心的挡住了白玉堂的去路。 「没事的,我就想一个人静静,在这客店附近走走就上去了。」白玉堂擦擦眼泪,把小二赶回了堂内。 「那客人您遇到了什么麻烦,切记大声叫唤呐。」小二担心的频频回首。白玉堂这才觉得韦星荷的建议有点道理,他用上一套大奶凶妹的装束时,半夜出门蹓躂,小二见了都不敢问他去哪里,可能觉得他去割仇家的人头了吧。 「多谢小哥。」白玉堂站起朝小二福了福身,娉娉袅袅的走向街上。 今夜无月,风却挺大的,白玉堂灵敏的嗅觉让他闻到了有股不寻常的气味随风飘到他跟前。 血的气味。 ——————————————— 有点想正正经经写部刑侦文(作者花心大萝卜!) (49)诱饵 极淡的血腥味飘散在风中,白玉堂练武之人的灵敏五感,也让他知道离自己稍远的身后,有人正亦步亦趋地跟着。 白玉堂刻意远离了还有几盏灯火的夜市,边假装啜泣边往那已经歇息的店家走去,看上去就像一个伤心至极的女子,因为太难过了,所以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越走越偏僻黑暗。 身后的脚步声没有刻意隐藏,听上去甚至有些笨重,感觉上只是个寻常武夫,他十岁时就能一个打十个那种,怎么也不像那杀了人就跑,轻功绝顶来去无踪的连环杀人魔。 这种程度的三脚猫,他能一人同时对付好几个,真的是身后那蹩脚武夫,犯下让整个开封人心惶惶的连环杀人案? 白玉堂满腹怀疑,这时一柄精钢重刀从他身后劈来,他轻轻巧巧的蹲身,不急不徐的一个凌波微步,轻轻松松以极快的速度欺近攻击他的武夫身后,点了几个穴位,把对方定在原地。 跟在他身后的是个黑衣大汉,浑身肌肉五大三粗,但看上去并不像什么绝世高人。 即使如此,白玉堂仍不敢掉以轻心,他卸了大汉的双臂与下颚,让他无力举刀,若齿中藏有毒药,也不能立时咬碎自尽。 白玉堂用贴身藏着的匕首抵着大汉的颈脖,以少年的声线沉声威胁他道:「自个儿走去官府,脚没废吧?若敢在爷眼皮子底下作怪,爷就挑了你脚筋让你用爬的去。」 大汉不知是吓的还是疼的,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冷汗直流,还抖个不停。 白玉堂踹了大汉一脚,「没用的东西,就这副狗样子能杀了开封那么多女子?鬼才信。」 白玉堂一路骂骂咧咧,又踢又揍一路像踢人球似的,将大汉赶到一条隐密的小路上,小路直通的是县衙的后门。 展昭已经等在那里了。 刚刚卸了大汉的双臂时,他同时也朝县衙的方向发了一道暗信,让展昭准备好各种家伙,来好好招待这垃圾。 展昭将人押进了县衙内的水牢,这个纯朴的地方没什么犯罪事件,水牢近几个月来都是空的,正好用来关押嫌疑犯。 白玉堂也进了水牢,他怕展昭太木太心慈手软,会被嫌犯给唬弄了去,所以也跟了进去准备随时给展昭支招。 谁知道反而是白玉堂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高风亮节的南侠展昭,出乎他意料的居然是名拷问的能手,那些既肮脏又惨无人道的逼供手段,展昭做起来连眉头也不皱一下,依旧笑得这么春风和煦,笑得白玉堂心里发寒。 半个时辰下来,展昭已经把整个案件的来龙去脉问得七七八八,案情发展有重大突破,让人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喜的是白玉堂引诱出来的,正是连环杀人案的涉案嫌犯无误;忧的是眼前这萎靡不振的大汉,只是犯人之一。 没错,之一。 这桩案子如同开封府内某些人猜测的,不仅仅只有一个犯人,而是一票犯人。有个幕后藏镜人,花了大钱雇上一票像他这样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在东京城和附近的城镇内屠杀年轻女子。 这样一来,便可勉强解释犯人为何如此神出鬼没,但展昭对于办案的直觉,壮汉的说词还是让他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展昭让壮汉继续说下去。 壮汉表示,被害女子身分丶特徵都不固定,藏镜人让他们杀谁,他们想尽办法把人给弄死就对了,唯一的要求是,得让尸体暴露在大众的目光之下。 「主丶主子说,这样才能知道尸体埋去了哪。」被展昭狠狠整治过的大汉乖得像被拔了毛的鹌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主子要的是一颗妖心,主子说若是妖物变化的女子,哪怕死了也能再活的,他要剜了那妖女的心——」 大汉还没招完,白玉堂便飞速夺门而出,往客栈的方向狂奔。 他的小荷花,他才刚失而复得的小荷花,怎么可以被剜心,怎么可以—— 「无瑕!」展昭点了大汉的昏穴,交代衙役两句便急忙追了上去。白玉堂的轻功了得,即便是御猫展昭,想要追上全速前进的白玉堂仍是有些吃力,更何况白玉堂现在像疯了一样的想尽快回客栈确认韦星荷的安全,展昭根本拦不下他。 在白玉堂夺门而出的瞬间,展昭就想通了。 那大汉的武功底子奇差无比,差得太诡异了,反而更像是一个诱饵。 一个来告诉他们,那连环杀手的目标不是女子而是女妖的斥候,一个用过即丢的传声筒。 若他们真按耐不住慌了阵脚,那藏镜人的目的就达成了——他知道他们藏了个女妖在身边,还知道那个女妖是谁丶目前身在何处。 无瑕太冲动了呀,希望韦星荷能撑到他赶到客栈,他可不愿他的玩物还没用得趁手,就被人给抢去弄坏了。 (50)修罗 展昭飞速赶往客栈,希望至少能在白玉堂和对方短兵相接之前拦下他。 主要是怕对方人多势众,白玉堂一对多有个什么闪失,如果可以顺便救下韦星荷那就再好不过了。毕竟荷花妖可能有好几条命,但无暇却只有一个呀。 虽然已经把荷花妖划入自己的私产了,但一个物件,跟长久以来一直放在心尖尖上的无暇,他理所当然的会选择后者。 待展昭赶到现场时,终究是慢了一步,白玉堂已经斩了一波人。 素雅的浅色衣裙上溅上了血,看着劲瘦却相当有力的手提着雁翎刀,切瓜似的劈开一个个凑上去送死的歹徒,动作行云流水,又凶又飒。 啊,他的无暇连砍人都那么好看。 白玉堂就算怀里揣着韦星荷,实力仍明显辗压一众歹人,所以展昭坐在高处,束手欣赏白玉堂砍人秀,等他砍完了再给他收拾残局。 「猫儿你护着她!」这时白玉堂突然扬声大喊,把怀里轻飘飘的韦星荷往展昭的方向一扔。 展昭跃起,一个旋身接住韦星荷。韦星荷脸色发白,身上沾了不少血迹,一碰到展昭就拼命往他怀里钻,像只缺爱的小奶猫。 展昭眉头一皱,本想把韦星荷从自己怀里剥出来,但脑海里却莫名闪过她倒在血泊里,毫无生气的画面。展昭抿唇,不情不愿的任韦星荷像只无尾熊般紧紧攀住他这棵大树。 白玉堂毕竟是能跟展昭打成平手的少年天才,眨眼就清空了一波小怪。他举着泛着冷光的雁翎刀,一脸桀骜不驯的表情站在尸山血海中,就像地狱来的修罗——特别好看的那种。 玉面修罗一甩雁翎刀,将之收起后,便缓缓地朝展昭的方向走来。展昭觉得这样的白玉堂非常带感,但他怀里不识货的妖女显然不懂得欣赏,还在那儿煞风景的哭唧唧。 「小荷花,没事了,那些人我都杀了,别哭。」白玉堂飞速赶往客栈途中时便遭遇了一波截杀,他情急之下爆发了一波,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将七八个杀手一刀两断。赶到房里时,正好碰上杀手压着韦星荷准备杀妖剜心,匕首正抵着韦星荷的喉管正要放血。 看到这个画面的白玉堂脑子一热,憋着一股气就斩了两颗人头,血溅了他与韦星荷满身。活在现代法制社会的白领韦星荷哪里看过这种大型屠杀现场?虽然自己心里知道这不过是场梦,但还是吓得不停发抖。 白玉堂把她抱在怀里,动作轻盈却狠厉的又杀了几人,展昭就赶到了,为了她的安全,白玉堂就将她丢给展昭。 白玉堂本想抱抱韦星荷,但他伸出手时看到自己满身满手的血污,而韦星荷被素衣淡雅的展昭搂在怀里,一双手就停在半空中,咬咬牙又收了回去。 「......呜,杀丶杀了那么多人,没关系丶嗝丶吗?」韦星荷闻声,泪眼汪汪的从展昭怀里抬起头来,握住白玉堂正要缩回去的手,「官丶官府不会追究吧?你嗝丶你不用跑路吧?」 韦星荷哭到连连打嗝,还是很有义气的担心着白玉堂会不会因为杀人而下狱,毕竟他是为了在刀口下救出她才杀了这一波——虽然她莫名的觉得砍人时的白玉堂似乎乐在其中——她理应关心一下他会不会被捉去关。 「说什么呢?无瑕他是遭匪徒袭击,为了保命才反杀,开封府定然不会追究。」虽然韦星荷话是对着白玉堂说的,但展昭知道她在求自己保下白玉堂。 还有点小聪明,这样调教起来有乐趣多了。 但看到手拉手不放开的白玉堂和韦星荷,展昭又心生不满了。他将韦韦星荷的手拉回来,温声道:「这儿不安全了,我们去县衙里清洗一下,即刻启程回开封府。」 洗澡的时候就顺便榨乾她所有的力气,看她怎么去勾搭无瑕。 ———————————————— 这半年要开始很忙很忙,只能缘更了呜呜。 作者压力大,开始杀人。 (51)点破 展昭不容她拒绝的,从里到外将她洗了个乾净,好几次。 把她所有地方都弄脏之后,再慢条斯理的用既羞耻又下流的手段清洁,一个腔室清洁完之后,就弄脏另一个腔室,最后禽兽的火力全开,让她自己弄脏自己,搞得她什么求饶的话都不顾颜面的说出口了。 「展哥哥对不起,我错了,展大人不要——」 「爹爹我要坏了——」 「真的知道错了,就随意射在里面吧求求您,奴家不该说不能在里面出来的奴家真的错了,求爹爹饶命......」 一场羞耻澡洗下来,韦星荷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洗得乾乾净净后,像个傀儡娃娃一样被白玉堂搂在怀里策马狂奔。少年时不时低下头亲吻她的发旋,不带任何欲念,这让韦星荷放心的瘫软在他怀中——要是他想再搞个马上啪啪什么的,她就投湖给他看。 然而,回开封府的路上并不平静,途中又遇到好几波截杀者,跟一开始来送头的小罗喽不同,这次有几个高手,让白玉堂和展昭双双陷入了苦战。 韦星荷只能缩成一小团,轮流苟在白玉堂跟展昭的怀里,努力当个不那么累赘的累赘,偶尔用自己时灵时不灵的「妖术」,对敌方下下绊子——这不是她的梦吗?为什么她会在自己的梦里被追杀到走投无路啊? 韦星荷望天,想哭,不能让眼泪掉下来。 三人磕磕绊绊跌跌撞撞,好不容易带着满身血污,进了展昭在京城里的私宅。 就算进了安全区,展昭也一刻不得闲,换了官袍,马上就要进衙门跟老包汇报。这时却看到草草收拾过的白玉堂拿了一点细软,把又惊又累软成一滩烂泥的韦星荷扔上马,看上去就是又准备要出门的模样。 「白贤弟,你上哪去?」体力有些透支的展昭擎着巨阙剑,挡在白玉堂的马前,脸色苍白的问道。 「我带小荷花回陷空岛去,那儿都是机关,寻常人没办法进岛去。」 白玉堂脑筋动得快,此时陷空岛对莫名变成唐僧的韦星荷来说,确实是个相对来说较为安全的地方。 但展昭并不特别关心韦星荷的安危,他在意的是,白玉堂带韦星荷回陷空岛去,会发生什么事。 韦星荷要以什么身分上陷空岛?韦星荷待在陷空岛上,是不是就会被白玉堂那四个兄长承认,然后凤冠红烛,炮仗合卺,此后鸿案相庄,百年琴瑟......? 他展昭怎么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无瑕,敌在暗处我在明,方才你我合力才堪堪保下韦姑娘,此时回陷空岛去怕是当风秉烛,万死一生......」 白玉堂抿紧双唇,并不应声,牵着缰绳的手不断的握紧又放松。 展昭知道白玉堂有些意动了,接着说:「无瑕可还记得我那方密室?带着韦姑娘躲进里头,不比此时回陷空岛危险。」况且,密室里有他的收藏,可以好好玩她一玩。 「在开封府内,展某能护韦姑娘周全。韦姑娘体弱不比你我,陷空岛距此甚远,怕韦姑娘禁不起如此舟车劳顿,况且......」展昭顿了顿,「展某心悦韦姑娘,韦姑娘亦......无瑕不能就这么带走她。」 白玉堂猛一抬头,定定的看着展昭。 他发现了。 展昭发现小荷花喜欢他了。 (52)青青草原 白玉堂承认,他赶在这个风雨飘摇的当口带韦星荷回陷空岛是别有居心。 饶是他再没眼力都看得出来,韦星荷更喜欢展昭。他花上大把力气才能取得韦星荷一点点的信任与青睐,展昭一个眼神就能让她献出所有。 面对这样的劣势,他却什么也不敢做。 他陷空岛少主白玉堂可是大闹过东京丶单挑过御猫展昭的人物,可在韦星荷面前,他只是个情窦初开,手足无措的青葱少年。 如此年少的他,还没学会任何让自己更占优势,让对方更在意自己一点的手段,就已自行溃不成军。 没有其他的原因,不外乎就是他更爱她罢了。 白玉堂呐呐的看着展昭,又是张口又是抿唇,愣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展昭看他这副样子,还有什么事不明白的呢?不就是好色而慕少艾,却求而不得罢了——或着说,得不到全部,所以忍不住想使点手段。 幸好,荷花妖更喜欢自己。 她的水性杨花,恰好给了白玉堂希望,牵制住他,却又把绝大部分的掌控权交到他手上,若荷花妖只喜欢自己,无瑕说不准会把荷花妖全须全尾的塞到他手上。他毫不怀疑喜欢荷花妖喜欢得过头的无瑕,会突然生出成人之美这种君子风度。 去他娘的成人之美。 展昭握住巨阙的手紧了紧,手指关节微微泛白。 「在下亦心悦韦姑娘,无瑕就这么带走她,不知何年何月,复再相见?」展昭的声音不大,甚至听得出有些虚弱,但在场的三人却都听得一清二楚,一字不漏。 韦星荷缩在白玉堂胸口,脸埋进自己的双掌中,露出一双红得像是要滴血的耳朵。 她是宇宙的亲生女儿吗?才刚看上一个高富帅小哥哥,眨个眼他就被打包好送到她眼前了。不仅早就跟她回过本垒,而且还当众(虽然在场也就三个人)告白喜欢她,这里果然是她的梦啊,回到大宋就是让她当玛丽苏的呀!感恩母亲大人赞叹母亲大人! 韦星荷羞赧并快乐着。 但她终究是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的馈赠,早已暗中标好了价格。 「不知韦姑娘意下如何?」展昭朝马上的韦星荷伸出了手。 白玉堂看着羞红了脸的韦星荷,一颗心如坠冰窖,忍不住搂紧了韦星荷的肩。 她会离开他的吧。 展昭那么风度翩翩,展昭从来不曾惹她不快,开封府所有姑娘都喜欢展昭......她也喜欢吗? 韦星荷几乎就要点头答应,朝展昭伸出手,但耳边却传来一阵少年心碎的低喃:「别......」 她犹豫了。 她还记得客栈里少年小心翼翼的丶虔敬的对待她的模样,彷佛她是他最珍贵脆弱的宝物,她是他的光。 她没办法丢下他,说她是圣母也好丶婊子也罢,她没办法对少年说,不好意思啊我要去追寻我的幸福了,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我们就散了吧,总有一天一定有属于你的幸福在前方的──放屁! 她是个贪心的女人,白玉堂喜欢她,而她恰巧也有一点点喜欢白玉堂,那么,她为什么要放手呢?梦魔不就是注定该被很多人疼爱吗? 在少年与男人,现实与梦境中的轮番疼爱之下,韦星荷的三观和她素未谋面的大部分姐妹们逐渐靠拢──婊,而且婊得理所当然。在梦魔的世界里,只有两件事是大忌,一是背叛姐妹或母亲大人,二是未经姐妹同意就染指对方的入幕之宾,除开这两点,随便她们作翻天了,作死自己再多次,母亲大人都会慈爱的让她们复活。 韦星荷拉着白玉堂的衣袖,目光在他与展昭之间不断逡巡。她咬了咬下唇,虽然内心想着小孩才做选择,身为成熟大人的我全都要,但到底当梦魔没几个月,这种没下限破廉耻的话她也只敢在心里想得欢畅,真要让她说出口,她还是感到如鲠在喉。 「韦姑娘?」展昭出声询问,同时信步向前,走到韦星荷与白玉堂共乘的马匹旁边,「韦姑娘不做个决断?」 面前是剑眉星目,气质疏朗温润的展昭;身后是大宋颜值屋脊,美得超越性别的白玉堂,她的决定是她全都要,但她羞耻,她说不出口。 他们仨就这样僵持了好几盏茶的时间,久到她身下的马都躁动不安起来,她才憋出了一句细如蚊蚋的回覆:「这样......就好。」 展昭偏头,显然无法意会她想表达的是什么。 韦星荷干脆牙一咬,闭起眼睛,不看两位当事人:「奴家觉得,现下这般就很好了。」 「......」 对面的展昭一阵沉默,让韦星荷不得不悄悄睁开眼睛偷看他的反应。 他在笑。 展昭笑得很温柔,像三月的微风,像冬至的暖阳,像有万千星辰在他的眼中。如果说白玉堂是颜值的天花板,那么展昭肯定是气质的天花板,他虽不似白玉堂那般貌美如花,却是风华无双。 开封府气质天花板,对着她温声开口道:「嗯,一起。」 韦星荷震惊。 她听到了什么?若是白玉堂那个死没节操答应维持长久的3P关系也就算了,现在展昭温柔的笑着对她说,好的我收下这顶绿帽,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抑或是道德的沦丧? 韦星荷觉得是她道德沦丧导致展猫猫扭曲了,于是她呐呐的开口道:「展大侠,我的意思是......」 「在下知道,在下与无瑕,以及韦姑娘你,一起。」 她惊恐的转过头去看白玉堂,发现他表情虽然有些纠结,但更多的是庆幸。 就这样?三人行难题就这么解决了?她可以光明正大两个都爱两个都睡? 展昭伸手,将马上的韦星荷拉入怀中,抱着她走向密室。 她信了。 这么蠢,这么容易。 她会渐渐的被打磨成他喜爱的模样,纵使与她原本的样子大相径庭,但他不在意。 他只在意他喜欢。 ------------------ 虽然3P是必然的,一切的剧情也为3P服务,但还是得让女主挣扎一下。 女主这时候比较喜欢展猫,所以在她心中展猫是正宫,她的心情大概就是渣男问正宫说要不咱就双飞吧我也想要小三啊,没想到正宫居然欣然同意,她说得语焉不详的,正宫意会出来还自己把绿帽接过去戴。 展猫看出小荷花喜欢自己多一点,所以他同意接下绿帽反而会让小荷花觉得愧疚,日后他调教起来会更顺利,啊,心机心机。 (53)密室调教 展昭匆匆将她安顿在密室,确认不会有人闯入后,便和白玉堂去了一趟衙门。 韦星荷在密室内晃了一圈,熟悉自己的新居所。这间密室除了没有对外窗,空气流动与採光稍差之外,称得上是精緻舒适的房间,韦星荷觉得里头的装潢佈置,似乎比她上次住的时候更好了。 展昭怕她无聊,拿了一摞话本给她看,但密室里光线不足,她看没两页就瘫在床上迷迷煳煳的睡着了。 再恢復意识时,韦星荷是被展昭的动作给吵醒的。展昭换了一身轻便的常服,蹭上了她的床。 韦星荷看清一手支在床沿,一手轻抚着她的脸的人是展昭,并非日常对她性骚扰的白玉堂后,脸轰的一下红了起来。 这种地方,这样摸她,那样禁慾的气质配上那么好看的手,展大侠这样是犯规啊。 虽然双方早就负距离接触了几次,韦星荷对于这样衣冠整齐的亲暱反而害臊得不行,大概是炮友转正之后,她也矫情了起来吧。 「案子有些眉目了,但需要绿林好汉襄助,所以无瑕得回一趟陷空岛。」展昭牵着她的手,温声同她解释,「有些事,由他出面会妥当些。」 由于她差点被杀掉,所以韦星荷有些好奇是什么事,但美色当前,她选择今朝有酒今朝醉,追凶什么的只不过是支线任务,攻(调)略(戏)眼前的对象才是最要紧的。 韦星荷握了握展昭的大掌,除了在交欢时为了压制住她的十指紧扣,这还是她第一次正儿八经的牵异性的手。 她笑了笑,一双像猫的杏眼在烛光中熠熠生辉:「原来牵手是这种感觉。」 本来想趁着白玉堂不在,立马展开调教工作,起码操坏她几次的展昭愣了愣,一股异样的情绪从他胸臆间缓缓漾开。 他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他很陌生。就连最能牵动他情绪的白玉堂,也没让他产生过类似的心情。 不过,既然对无瑕没有过,那便不是喜欢,也不是爱。 展昭眼神暗了暗。 「韦姑娘......在方外天也没与人牵手过?」展昭不轻不重地摩挲着韦星荷莹白圆润的指尖,明明是相当普遍级的肢体接触,硬是给他做出了微妙的色情感。 「没、没有啊......」韦星荷被天外谪仙侧漏的色气弄得满脸通红。她可没说谎,不管是跟白彧棠或柳熙宁,她都只做过爱没牵过手。 「那日后,万不可与人这般肌肤相亲。」 「不可这般看着其他男子。」 「不可教人看去你的音容笑貌。」 韦星荷只当展昭是因为关係刚确定在宣誓主权,于是红着脸,忍着笑点了点头。 她没想到展昭是真心想将她困在这方密室里,将她豢养成仰他鼻息而活的爱宠,不让任何人发现她,不让任何人与她接触,斩断她在这世上的所有关係。如此,她便只属于他与无瑕,踏出这里一步便不能活。 展昭的骨子里是偏执,癫狂,病态的,但为了更好的存活在这世上,他戴上一副温文儒雅的面具,成了南侠展昭。 日子一久,他几乎都要忘了自己的心底蛰伏着一头暴虐残忍的兽。而这头恶兽,为眼前娇软脆弱的女子出现而蠢动着。 弄坏了也没关係,她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威胁,她无依无靠,性子软和可欺,重要的是,她爱他。 所以他便可对她恣意妄为。 她的身子是多么的甜美,只要他点点头,对她耍些花招,所费心力还不及他维持风度翩翩表像的十一,她便对他死心塌地,不管是细嚼慢嚥或猛力摧折他都使得。 稳赚不赔的生意不是吗? 展昭慢条斯理的啃吻她鲜嫩饱满的唇瓣,坚定而不留喘息空间,直至抽乾她肺中所有空气。 韦星荷因缺氧而眼神迷离的喘息,展昭则开始蚕食她每寸肌肤。啃啮,舔舐,玩弄,揉捏,如果是深处,就刺探,扩张,深埋,搅弄。 她日常只和白玉堂那种一味猛干的小朋友交手过,他不曾像展昭这般,细细品味探索过她里外的每一寸,所以在展昭的身下,很快的她就溃不成军了。 以往她情动呻吟时,眼角总会不由自主的溢出生理泪水,她总以为做到哭便是这样了,可展昭让她知道自己错了。 当她被压在展昭有着精实肌肉的身下,高潮过无数次的肉穴,不断被以高速而有力的挺动贯穿时,她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不由自主尖叫着崩溃痛哭,展昭操得她连换气的时间都没有,送她上了一波高峰后,他摀上她的嘴,将她抵在床角继续蹂躏。 身为一个调教者,他的尺寸跟耐力都十分惊人。 他相信,先把她给彻彻底底做坏了,她就知道,在床上只能臣服于他,只要反抗,就会招致更加惨无人道的操干。 韦星荷哭到险些背过气。 展昭不知疲倦的,以她完全无法承受的速度与力道拼命入她,只要她逃开,便会被拖回来,用更加猛烈,近乎疼痛的力度狠肏。施暴时的展昭双眼红得可怕,像头狂乱的猛兽,韦星荷怕自己真会被他弄死在床上,但又担心他是不是走火入魔岔了气,想逃又不敢逃,只能生生受着。 这一弄就是一夜。 ———————————————————— 写这章的bgm是yt上的钢琴曲:Neuromancer-love music ,可以搭配服用。 好了小荷花的修罗场开始了,各种调教,激烈%%%,作者在(男主们的)床上是不会怜惜她这朵娇花的! (54)幽禁H 密室里日夜不分,光源除了烛火外,就是嵌在墙上,发出幽幽冷光的夜明珠。 没有光照让韦星荷丧失了时间感,但有时间感也派不上用场。展昭发了疯似的猛肏她,醒着的时候不是在侍奉他,就是被干到找不找北,然后再哭着被他做昏。 就是一场惨无人道的性爱马拉松,展昭是二十四小时不睡,还能穿越撒哈拉沙漠的顶尖跑者,她则是五公里就累得不行的废柴体验组。 「呜......」被掐着腰的韦星荷再次哭出声来,「官人顶太深了......嗯啊,那儿被入进去奴家会坏的。」 双目通红,额际浮满青筋的展昭强烈要求她叫他官人,叫错了便会被绑起来,用角先生肏哭一次,过了几轮之后,即便是被干到神智不清了,韦星荷口里还是官人官人的叫,没再叫他展昭或展大侠。 这初步的调教成果让展昭很满意,韦星荷如他所想,又乖又甜又糯,是块做禁脔的料子。 「怎么进不得?」展昭捧着她的臀,故意更用力的把她往自己肉棒上压,他感到龟头破入了一个更加紧致湿暖的地方,应该是她的子宫,「你身子里里外外,每一处都是我的。」 韦星荷觉得下身又酸又麻,强烈的刺激让她说起话来都带着哭腔,「......嗯啊,哈......奴家错了,奴家是官人丶官人的,求官人让奴家歇会儿呜......官人丶官丶官人......」 展昭就这么缓缓抽插起韦星荷最重要的密处,刺激得她大口大口的喘气,眼泪掉个不停,但还是只能低声下气地求饶——一旦反抗,展昭会用各种手段让她知道,在床上谁才是主人,她的后穴还肿着呢。 女子漂亮的眼角眉梢都泛着情动的粉红,呜咽着低声讨饶的模样很美,让他的心脏似乎被一只手紧紧攥住,跳得极快。这从没有过的感觉让他很不习惯,他甚至想吻她,吻到她只能依靠他渡给她的气活着,这让他觉得自己疯了,所以更使劲的折腾她。 「是我的,那肏坏也行吧?嗯?」他就是故意为难韦星荷的,若她回答可以,他就会真的操坏她,若她拒绝,他就会调教到她说可以为止。 「呜嗯......是官人的,都是官人的,求官人别操坏......」几次下来,韦星荷也学聪明了,顺着他的话,但不掉进他的陷阱。 可展昭不喜欢太聪明的禁脔,他要的是她见到他时,脑子里都是浆糊,照着他的调教自己张开腿,用湿透的小屄取悦他。 所以他把韦星荷拎上木架,下头两个洞塞着角先生,他则猛肏她的小嘴儿。她的嘴又软又热,而且她很美,肏她嘴时看着她的脸,让展昭感到极大的满足。 但她的嘴又小又浅,比屄还不经肏,他低吼一声把精液射进她喉咙深处后,她又晕了过去。展昭到底是没敢把自己的东西塞在她嘴里太久,抽出来后,他瞧见她嘴角都裂了,渗出了血。 他有些懊恼的用指腹轻轻抹掉血迹,还好伤得不严重,涂点药就能收口。 他讨厌自己的东西上有任何瑕疵。所以他调教荷花妖,但他有个度,从不让她任何伤口,这次是他一时克制不住,孟浪了。 在她伤好前他就暂不碰她,否则若无瑕回来时她的伤还没好全,自己也不好交代。 他将韦星荷抱进装满温水的木桶中仔细清洗,恍惚间,他觉得自己似乎常做这件事。他摇摇头,把这荒唐可笑的念头甩出脑袋。 大抵是他久未见光所产生的幻觉罢。 白彧棠在自己的巢穴里不眠不休的作业了好几天,终于骇进自己四哥的云端,并挖出了一些关于韦星荷的资料。 韦星荷拥有梦魔血统,但梦魔特徵一直隐而不显,直到那场春酒时被勒死抛尸在房间浴缸后,才激活了梦魔的能力。 白彧棠看着资料上被打上一个大大的失败,又修正为成功的那些字句,气得嘴里发苦。 要是小荷花的血统一直沉睡的话,那她......白彧棠贪婪的看着资料中她的偷拍生活照,心里既苦涩又庆幸。 苦涩的是那么多不同表情的韦星荷,他都没看过,他最熟悉的还是她情动迷乱的神情,沉浸于工作之中的韦星荷丶因排队而面露不耐的韦星荷丶烫坏了头发所以哭丧着脸的韦星荷丶尾牙抽奖时面露期待的韦星荷,他都没有见过。他贪婪地用视网膜收藏不同面向的韦星荷,内心厌恶着偷拍的白彧礼,同时又感到夹杂着羞愧的庆幸——没有白彧礼,他不会看到这些照片,也不会遇到韦星荷,但白彧礼却又杀了她两次,可能还会有第三四五次。 白彧棠对白彧礼的观感瞬间复杂了起来。 他深呼吸,继续阅读那份资料。 ———————————————————— 我觉得好卡啊(躺) (55)尸体 梦魔能够进入任何人的梦境,靠着男人的精液便可复生,但似乎也不是完全没有任何限制。 云端里其他资料显示,白彧礼郊外的别墅里,就冰着一具梦魔的尸体。 白彧棠又费了点力,在白彧礼的内部网络里钻来钻去,终于给他挖出了尸体的照片,虽然只有脸部照,但还是让白彧棠看出了几分眼熟。 尸体在冰柜里被冻得惨白青灰,但这样的脸色还是看得出来,女尸生前美得惊人,所以白彧棠记得,他曾看过这副面孔还鲜活的模样。 在他四哥还没因为摊上大事被架空之前,很多漂亮姐姐总黏在他哥身边悠转,其中有个绿眼睛的特别惹眼,美到天天看自己基本上对美已经免疫的白彧棠都觉得她好看得要命,所以让他印象特别深刻。 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姐姐,也免不了年纪轻轻躺进冰柜的命运。 可再想想,绿眼睛招惹的可是他哥,他就一点也不意外了。 白彧礼就是团火,女人对他来说都只是虫,不管是白蚁蚊子苍蝇蝴蝶,终归都是虫,只是他比较愿意好看的虫待在他身边,一旦他烦了,或是虫子不长心朝他扑上去,都是会死的。 心死,或是真正的死亡。 但有这个殊荣入主他哥巢穴的,这位绿眼睛姐姐还是头一份──虽然入主的是冰柜──要是她还活着的话,他可能得尊称她一声嫂子。 嫂子辛苦了,你今生倒霉眼瞎,愿你来世别再摊上白彧礼这么个祸害,身边所有男人都不姓白,也别再活过来。可以的话,顺便保佑一下他的小荷花远离白彧礼魔爪,长命百岁。 白彧棠双手合十,虔诚的在心里祷告。 肉体尚未修复完毕,意识还在脑内大宋徘徊的韦星荷,在被狗男人展昭深喉操晕过去之后,睡了两天才缓过来。 她一睁开眼,就看到展昭在她床前,眼睛湿润而布满血丝,紧抿着唇,面色有些苍白,看上去一脸歉疚。 在她还没出声之前,展昭就先哑着声音开口:「你睡了两天了......再不醒来,在下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展昭重重地以指腹摩挲着她的手,一副后怕的样子。 事实上,他也真的有些慌,荷花妖虽能死而复生,但身子骨比他料想中的还脆弱许多,若无瑕回来时她还没醒,他可真不知道要如何交代。 没给她回答的机会,展昭又开口道:「你肯定吓坏了吧,在下......在下......」展昭不断的深呼吸,看起来有某些难以启齿之事。 韦星荷想起他做爱时红得可怕的眼睛和爬满额际的青筋,于是说出了心中的猜测:「官人......练武,练岔了?」声音低低的,弱弱的,像是被弄坏之后失神的求饶声,听得展昭忍不住想吻到她喘不过气,再操到她哭。 可要忍住,他现下可是在赔不是。 而且她仍唤他官人,用身体教她懂事,似乎比他认为的更加容易,这让他决定放缓脚步,慢慢的将她雕琢成他心悦的模样,扭曲丶脆弱丶颓散,轻轻一碰就会化为泡影。 然后将她永远拘在身边。 「......你别怕我。」展昭没有否认,伸手把她紧紧揽进怀里。 他不是练功练岔了,她眼里他那副可怖的模样是他故意弄的,要的是她明明被他伤了还于心有愧。他是心长岔了,坏在根里没得救的。 看展昭那副真的想操死她的模样,说不怕是骗人的,但他那时的红眼与青筋,一看就知道有什么隐情。 或许他有什么心理阴影,或许他练功走火入魔了,或许......总之,两个人都对对方抱持着相同的喜欢是个奇迹,她应该再多给这个奇迹一点点磨合的时间,对他多点耐性,对吧? 「不怕。」韦星荷摸了摸展昭横抱在她胸前的下臂,对展昭说,也对自己说。 ———————————————— 不小荷花你不用给他机会,一切都是狗男人的阴谋。 我感觉,这文可以在15回以内完结,接下来的展狗/柳狗会很烂很烂,光是列细纲就让人生气,所以作者决定把狗男人的作为维持在细纲状态不然会导致我不适。 完结不了的话就......随便啦XD (56)想她 柳熙宁在新购入的大床上醒来。他订做的大床比两张King size床合并起来都要大,昨天终于送到了。 新床在安装时,他就在书房里弄韦星荷。 书房收拾出一个柜子,专门摆放她的玩具,还添购了张特别的沙发床——四个角附有手脚捆绑带的。韦星荷近日常在上头消磨时光,下边不是塞着玩具,就是塞着柳熙宁的大肉棒。 工人在不远的卧房来来去去安装时,她就衔着口球,安安静静地被他干哭。就算被肏得那么凄惨了,等他再将她扔上新床时,她仍旧自己掰开被精液糊成一片的肉穴,恳求着他进入。 真是个令人喜爱的玩具呢,那么乖,那么骚,那么甜。柳熙宁有些舍不得这样的韦星荷「恢复正常」。 白彧棠将他所找到的东西一口气发了过来,那些资料显示,韦星荷是一只梦魔,理论上只要有男人的精液,就可以死而复生,但在彻底复生前,会经历一段像现在这般的本能期。 这下他就知道为什么那天在路旁的血泊里,韦星荷会这么急不可耐的要脱白彧棠裤子,后来在她的公寓中,她也扭着臀毫无尊严的哀求他们俩干她。 这只是一种生存的本能,令男人感到喜悦的本能。 可这样就不能放她出去见任何人了呢。 万一她出了事,身边正好是一群陌生男人怎么办呢?这可是他跟阿棠的玩具,他不想给别人碰,就是看也不行。 所以,柳熙宁非常能够理解,梦里他成为展昭时,为什么要把韦星荷关进密室里,因为他是个烂人,不管在梦里或是现实都是,他要这个女人成为他的禁脔。 柳熙宁一把捞过身旁裹着薄被睡得很沉的韦星荷。她的唇角有些红肿,脸上也还有泪痕。 他昨晚吻得那样用力吗? 柳熙宁微哂。 他真是够烂的。可他现在要继续烂下去,他要干醒她。 柳熙宁拨开她湿溽的肉瓣,将晨勃的阴茎塞入她体内。 「呜——」突然被巨物插入的韦星荷,闭着眼巍颤颤地哭了一声,像某种幼兽的悲鸣。 「乖。」柳熙宁吻住她,「上工了。」 白彧棠忙活了几天,除了入梦见过韦星荷几面之外,基本上完全断绝了与她的接触。 想她了。 可事情好多还没忙完。 要从白彧礼那里挖出有用的资讯,要反侦察,要从他妈那里问出白彧礼当年那件事的细节,甚至他还抽空去上了私人教练的武术课。 突如其来的充实.jpg。 但这么忙了,还是想她。 这时白彧棠就深深嫉妒起柳熙宁,他似乎把累积下来的年假都请了,饿了就叫Uber eat,镇日足不出户,他完全可以想像他窝在家里都在干什么,肯定什么都干了! 想到柳熙宁正在和韦星荷亲昵缠绵,他就心里泛酸。可是小荷花那么喜欢柳熙宁,她应该很开心吧? 如果她开心的话,那么他被醋泡到没骨头都行。 白柳两人在现实中的日程如实的反映在梦中。白玉堂在外头忙得昏天黑地,展昭则在韦星荷晕过去后,当了几日二十四孝好男友,也没去开封府上班,成天和她腻在一起,生活大小事一手全包,而且无一不妥贴,哄得韦星荷茫酥酥的,沉溺在温柔乡里无法自拔。 体贴细心,且恪守礼节而禁欲,彷佛前几天在床上操坏她的不是展昭一样。这让韦星荷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中,在原着里展昭没有人格分裂的设定,那为什么展昭会床上床下判若两人? 韦星荷思来想去,也只能把问题的症结点归于展昭在现实中的原型,柳熙宁。 可能是柳熙宁本人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心理问题吧。 正在让展昭给自己指压按摩的韦星荷,边思考边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这个时代,谁还没点心理方面的困扰呢?她在父母接连过世的那段时间,也看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医生,占卜丶精油丶各种听说过没听说过的疗愈方法她都试过。正因为她曾经被深深困扰过,所以她知道更多能让自己感觉好一点的方法。 如果他愿意的话,她会陪着他去谘商的。 (57)以我为薪 又过了几日,韦星荷的身体状况已经好转许多,她觉得自己精力充沛,状况极佳。她趁着展昭不注意时,偷偷在密室中试着让几个小东西浮空而起,或是用心念化出几个幻象,几次下来都成功了。 韦星荷感觉到,应该是她在现实中的身体修复得差不多,所以她在这里就渐渐有了控制自己梦境的力量,但可惜的是这股力量回到现实之后就使不太出来了,得拿去供着她的灵魂与肉体。 虽然很费力气,但她还是想回到现实的。因为柳熙宁还有欠揍的白彧棠,他们俩终究是现实世界的人,若像现在这样长久的在梦中提供精气给她,久了他们身体也会吃不消。而且她如果就这样一走了之,留下一具尸体的话,会给他们带来麻烦的。 回去之后,就跟柳熙宁打好关系,而白彧棠......顺其自然吧,虽然在梦中展昭能接受白玉堂,但她不确定在现实世界里,柳熙宁能否接受她也和白彧棠保持关系,而且,若他们的关系加深,总要面对一些法律上的问题,三个人的关系,不管在法律上或道德上都太难处理得漂亮了......嘛,这些问题等她身子再好一点,回归现实后再来好好考虑,现在她只想好好享受人生。 韦星荷在难得的放风时间,搬了张椅子在展昭的书房门口晒太阳,展昭在里头忙,而她舒服得昏昏欲睡。非要给她现在这个状态安上几个描述的词汇的话,就是矫情的岁月静好。喜欢的男人在书房里头忙着,她眯着眼睛懒洋洋的享受日光,耐心等待她喜欢的少年归来。 她被所有她喜欢的人喜欢着,目前他们之间没有处理不完的修罗场没有撕逼,所以她也不用有负罪感,她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如今成真了,她还是觉得有点轻飘飘,不太踏实。 这是什么神仙后宫居然叫她给撞上了,她做梦都会笑醒......不对她现在就在做梦,那还是别笑好了,会醒。 展昭看到荷花妖先是傻笑,接着不知道为什么硬是憋住,憋得一张精致秀气的脸有些扭曲。 展昭摇摇头,叹气。 傻不拉几的,放出去肯定三两下就被这个吃人的世界啃得连骨头都不剩,还是关着好。 两人沉浸在各自的心思中,一阵不紧不慢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传来,在展宅门前停下。 展宅下人开了门,牵着骏马入马棚,佩刀的锦衣少年带着风霜与正好的春光,进到展宅的院子里:「小荷花!」清朗的少年音声传来,韦星荷提着裙子起身,往声源奔去,随即落入来人温暖乾燥,带着初春草木清香的怀抱中。 白玉堂风尘仆仆日夜兼程的跑了许多地方,终于又回到了开封。他无师自通的知道,别后再见是个刷好感的大好时机,所以来展宅前他还特地进浴堂洗去一身狼狈,用上薰香换上新裁的窄袖长衫,骑着马到街上晃了一圈,确定收获够多的爱慕眼神后,才敢到展昭这儿来见她。 看到朝他飞奔而来的她,他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完了。他深知自己年少貌美,但在此之前他更喜欢用拳头说话,所以不甚在意自己的外表,今天才好好的收拾了一番。本来是打着利用自己的美貌让她对自己的喜爱再多一点,但见到她的那一瞬间,他发现自己完全不在意她是否喜欢自己。 喜欢或不喜欢,有多喜欢,那是她的事,与他无关。 因为他根本无法制止自己的沉沦,不管她有没有回应,不管她喜爱他或是已厌倦他,他都无法逃出她的手掌心,他心甘情愿被她驯服。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从前他什么都不懂,而今他都了解了。 「你回来了。」他的小荷花在他怀里抬头仰望他,笑得眉眼弯弯,面色红润,想来被展昭养得很好,各方面都是。 「我回来了。」他该忌妒的,但他不愿她为难,见她欢喜,他便欢喜,若她的欢喜需以他的苦痛为柴薪,那他便会为她燃烧殆尽。 ------------------------------------- 舔狗白回家啦!此章小白的BGM是苏芮的牵手~ 没有风雨躲得过,没有坎坷不必走 所以安心地牵你的手,不去想该不该回头 也许牵了手的手,前生不一定好走 也许有了伴的路,今生还要更忙碌 好听的老歌~XD 下章大宋副本登出 (58)诡异的伤 看着荷花妖就这么扑到无瑕怀里,让他亲亲抱抱举高高,面无表情的展昭在书房中双手抱胸,心中盘算晚点该怎么弄死她,在床上。 或许他可以和无瑕一道,他可以用点小手段让无瑕失控,让她被无瑕弄坏。接着,她便会远远的躲着无瑕,不再和他如此亲昵...... 「无瑕当心!」展昭瞬也不瞬的盯着白玉堂和韦星荷,所以自然看见了有支箭矢朝白玉堂的后心疾射而去,他抄起桌上的笔山扔出去,将箭矢微微打偏,箭就深深钉入了柱中。 白玉堂将韦星荷护在怀中,抽出卷在腰间的软剑,转身面朝箭矢射过来的方向警戒着,但白玉堂才刚站定,箭矢的攻击便扑天盖地而来,白玉堂看了眼箭矢来处,只见一排黑衣弓手立在墙头,瞬间明白这宅子是被围了,只怕来的不止弓手,墙外或许还蹲着一整个连。饶是实战经验丰富的他,在面对这种人海战术时也吃不消。 「你进屋里!」白玉堂将手中软剑舞出一朵剑花,档下了绝大部分攻击的箭矢,然而,双拳难敌四手,恶虎还怕群狼,更何况他还护着一个韦星荷?在他准备把韦星荷推进室内,一度分神的当儿,几只冷箭从角落射出,眼看就要贯穿他的颅骨—— 「呀啊啊啊——」韦星荷吓得紧抓着面前白玉堂的衣襟失声尖叫,下一秒白玉堂就瞬间消失,又闪现在书房最里边的案前。 正当白玉堂还一头雾水,看着自己双手搞不清楚状况时,只见书房门口的展昭铁青着脸,飞燕一般的掠过庭院,举起巨阙,砍瓜切菜似的劈了蹲在他宅邸墙头的一排弓手。 迅速回过神来的白玉堂本想吼展昭两句,砍什么人啊?先把小荷花给捞进屋里才是要紧事啊! 但他也冲到书房门口时,他瞬间明暸为什么展昭不捞人而选择砍人——本该射穿他头颅的那支箭,穿透了韦星荷的胸膛,将她死死的钉在地上。 而本在柳熙宁床上酣睡的韦星荷,此时却突然剧烈的挣扎着醒来,连带睡在她身边的柳熙宁也从梦境中被惊醒:「荷花妖你......韦星荷你没事吧?」才刚醒来的柳熙宁还没从目睹荷花妖被一箭射穿的冲击中缓过来,有些分不清楚梦境与现实,所以脱口而出展昭对韦星荷的称呼,但一看到韦星荷身上穿的他的T恤,马上唤醒了他的现实感。 他是柳熙宁,不是展昭。 「痛......」韦星荷如虾般蜷缩,含糊不清地呜咽,「好痛......救命......」她捂嘴咳了几声,攀着他的手臂求救。 柳熙宁开了灯,只见韦星荷面色苍白,一脸痛苦,呼吸急促,刚刚咳嗽还咳出了满掌血,弄得整床都是她的血掌印。 「别说话,别睡着,我现在马上带你去医院。」这几天韦星荷睡觉时都规规矩矩的穿着睡衣,柳熙宁抱着她跳上自己的车,直奔医院。 医院是柳熙宁家族旗下的一个企业体,规模不大,但设备顶级,重点是在他的控制之下,白彧礼的手伸不进来。 韦星荷虚弱的点头,也疼得无力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和柳熙宁睡在一张床上,她还沉浸在刚刚梦中被一箭射穿胸膛的痛苦与恐惧中。 柳熙宁一路飙车,两人很快到了医院挂急诊,照完胸腔CT后,医生紧急为韦星荷插了胸管引流。手术非常成功,韦星荷的性命无虞。 术后,柳熙宁以家属的身分听取医师的报告。圆脸,戴着玳瑁眼镜的年轻医师困惑不解的说:「肺挫伤导致气丶血胸。但患者没有任何外伤,只在右胸口有个直径约两公分的圆形瘀点,但也不是太严重的瘀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女朋友睡到一半,突然痛醒咳血,我就带她来急诊了。」柳熙宁双手一摊,表示自己也很茫然。他其实是知道原因的,韦星荷在梦里被射穿了胸膛,八成是梦里的伤被带回现实中,但他怎么可能向医生说实话? 「柳先生,我能将这个病例放在研讨会......」 「抱歉,不方便。」柳熙宁温和的拒绝了,年轻医师知道眼前的人是小老板之一,也只好摸摸鼻子放弃念头,转而开始对柳熙宁做起术后的卫教。 ————————————————— 养鸟真是个体力活,晚睡早起把屎把尿,我感觉养猫狗可能容易多了。还好鸟可以飞了(热泪),快要不用当奶妈了。 本章所有医疗相关的讯息来自估狗与脑补,有错误......我也不想改了好累xD (59)狗在手,3P有 韦星荷觉得自己全身散架似的疼,她费尽气力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间大约十五坪,用浅色原木装潢得温馨舒适的房间里,若不是床头放满了医疗仪器,她还觉得自己在哪间渡假饭店里。 她巍巍颤颤的起身,发现自己胸侧多了一条透明的软管,连到点滴架下的一个透明容器中,她整个胸腔像要碎了似的痛着,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时,房门外传来哔哔哔的仪器响声,门被推开后,进来的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穿西装打领带,手上还拎着公事包的柳熙宁。 「柳......先生?」 见韦星荷苍白着脸,表情痛苦,柳熙宁眉头一皱,公事包一扔,轻手轻脚的扶着她:「要水?还是上厕所?」 「不不,都不用......」韦星荷连忙摇手,扯动了伤口,脸又皱成一团,「这是哪里?」 「汴京医院。」柳熙宁轻手轻脚的将她按回床上。 「......咦?!」韦星荷困惑不已。她记得......她凶了白玉堂一顿之后夺门而出,然后怎么了呢? 韦星荷头痛的回想,发现记忆断断续续,她记得的只有几个画面,或是声音丶气味,但是得到传承的她本能的知道,这是因为她在梦里又受到重创,才造成记忆断片。如果这种情况再来几次的话,她这具肉体就等着报废了。 韦星荷无助地看看医生,又看看柳熙宁,柳熙宁轻叹了一口气,将医生请离,向韦星荷解释她现在为什么会躺在这儿——稍微加油添醋的,对他最有利的那个版本。 于是,模模糊糊地大概知道自己被捅过一刀又复活的韦星荷,就这么被强制在vip病房里休养了一个月。这期间柳熙宁几乎天天都在下班之后来报到,衣柜里都是他的换洗衣物,晚上就睡在病房里的陪病床上,让韦星荷觉得柳熙宁把病房当套房在住。 偶尔几天柳熙宁没来,白彧棠就会出现,但他总是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 「嗯......毕竟连续好多天都只睡三小时嘛。」住在汴京医院的第五天,出现的不是柳熙宁,而是白彧棠。瘦了一些的少年脸色不太好,有些恹恹的坐在陪病床上,闭着眼睛说,「能下床了吗?过来一下。」 昨天才获准拆下点滴的韦星荷歪头,警惕的待在原地不肯动,不懂他想做什么。 「怕什么呢?我没那么禽兽。」白彧棠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我想睡得不得了,但又想抱抱你,可没力气走过去了。」 「就抱抱,我发誓。」白彧棠敞开双臂,她小心谨慎地钻进他怀里。他轻轻地搂住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少年的体温比她高,她被抱着一段时间就开始嘟囔着抱怨:「好热喔......」 「那我把空调的温度调低。」 「那样太冷。」 「看来小舅把你伺候得太好了,变成了一个小娇气包,这不要那也不要。」白彧棠勉强睁开满是血丝的双眼,揉了揉她的头发,还是放开她,自己则支持不住倒在床上,陷入昏迷。 韦星荷则呆坐在陪病床的床沿,突然发现了一件很不得了的事。她猛然想起自己的记忆光球里,白彧棠是怎么叫柳熙宁的。 小舅。 「呐——那个,我说——」她晃了晃白彧棠的手臂,将他吵醒。 「你他妈——嗯咳,我说我的小姑奶奶,还有什么事需要差遣小的呢?」困得要死被吵醒,本来想大爆发的白彧棠,一看是韦星荷,马上收起凶性开始喵喵叫卖乖。 韦星荷对于一觉醒来作天作地小王子白彧棠就成了一条舔狗这件事惊奇了两秒后,就忸怩的问了她很想确认的那件事:「嗯,就是,那个......柳熙宁是你的......?」 「小舅啊。虽然没有血缘,但辈份上是舅舅。」 韦星荷有些不安的抿了抿唇。她,居然,一次性睡了甥舅俩吗?天哪她今年是什么流年,居然吃到此等大补的丼类? 「那......我,那个......你丶还有他......我们,有三个......」毕竟是在现实世界里,她不确定他们两人对于3p的看法,是否如同梦里的展昭和白玉堂一样,于是问得有些忐忑不安。 「不喜欢我吗?」白彧棠坐起,解开了衬衫上的一颗钮扣,捉着她的手往自己胸膛上放,「十八岁,每天上健身房,一周三次武术课,身高一八五,体脂率十一,每个月都有人问我要不要拍戏拍广告出道......我知道我个性很烂,所以,就算只是脸或肉体都好,就没有一点点好感吗?就算只是有点兴趣也可以啊!」他的语气近乎哀求,让她怀疑若她对他说一点兴趣也没有,他就会哭出来了。 韦星荷摇头,「就是就是没有不喜欢,才困扰啊......」 「那就没问题了。」白彧棠松了一口气,「小舅说可以,所以只要你愿意,那什么都不是问题,我不会让问题产生的。」 他重新躺在床上,捉着她的手,用脸颊蹭了蹭,「什么问题我都会摆平的,你只要活得开开心心就够了。」 —————————————————— 小白:汪汪汪! 我决定很难写的地方都叙述带过,不然这样实在很难完结。珍惜可爱的小白出场的时间吧!在开虐柳心机之前的时间,除了小白偶尔露脸,就是柳狗在大作特作了XD (60)主人H 一个月后,气温缓升,街上渐渐起了蝉鸣。在一个湛蓝的天空没有半丝云气的晴朗周六,韦星荷出院了。 今天是柳熙宁为她办的出院手续,刷的是他的卡,帐款付清后,她被领着到地下停车场,坐上了那台熟悉的Cayenne副驾。 「我想申请一张收费证明。」见柳熙宁准备要驾车离去,韦星荷这才猛然想起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没做。 「嗯?」 「我有保险,所以住院的费用我可以付。」 柳熙宁闻言轻笑:「保额多少?」 「啊,那个......」韦星荷拿出手机,在云端相簿中翻找当初的保单内容,「病房费用一天三千,手术及医材费用二十万......」 「嗯,也好,不无小补。」他笑了笑,领着她回去,申请了一份收费证明。 当韦星荷见到那上头的七位数字时,简直要吓坏了,哭丧着脸说:「我的保险付不起,不知道定存解掉够不够?」 柳熙宁帮重新坐上副驾的韦星荷系上安全带,慢悠悠的道:「我都刷了,怎么会让你付呢?」 「不是,我没想要让你帮我付的,只是我什么东西都没在身上,我——」就连手机也是白彧棠拿自己的旧机让她用(但其实是全新的),她的要紧家当都在那时拿来砸白彧棠了。 「停。」他用食指轻轻点住她的唇,「汴京医院隶属遇杰集团,你知道吧?」 韦星荷点头。 「遇杰的董事长,叫柳长州,我要叫他一声大哥。我跟他的关系还不至于恶劣到,他会不让我销这笔帐。」事实上,柳长州或许还宁愿他多销几笔,他才有谈资向董事会说长道短。柳熙宁一毕业就跑到开酆,过了短短一段时间就稳坐开酆的人事大位,这让柳长州心里发毛,他总觉得柳熙宁这是在为了将来有朝一日要回朝逼宫做准备。 「可是,这笔钱真的太大了......」 「我认为你能够健康平安这件事,它的价值远大于这个数目。」柳熙宁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眼神专注于路况,没有看她,「就算再多一位数也不过份。」这可不是甜言蜜语,柳熙宁真的是这么想的。 韦星荷对他来说是一件重要的工具。工具要好好保养丶善加对待才能用得更久,不是吗? 即便只是用来绑住白彧棠的工具人,那她也是他的人,除了他和白彧棠,他不允许任何事物干扰她。 韦星荷唰的一下就脸红了。 「真的那么想还的话,那就肉偿吧。」柳熙宁侧过身来,附在她耳边轻声说。 「!」她还以为柳熙宁不是那种会讲荤话的人,原来男人都是一样的吗? 柳熙宁相当自然的将车开回自家,没有半点放她回她自己的小窝的意思。在投喂她一点食物之后,柳熙宁就和她缠绵起来,身体力行他所说的「肉偿」。 他素了一个月,而她也是。久违的欢愉在起先还是温柔而缱绻的,但在确定她身体能够承受之后,他便突然间凶猛了起来。 「嗯哈!不啊——太深了嗯哈!」被箍着细腰使劲后入的韦星荷,又落得哭着讨饶的凄惨下场。 「我不爱听到『不』这个字,你忘了吗?要高潮几次才能好好的记住这件事呢?」韦星荷觉得可能是自己的错觉,柳熙宁的语气听起来很冷。 「对——咿——对不起呜......嗯呜......好大......」 「主人不大,怎么能让,小骚屄,爽丶翻丶天?」柳熙宁掐着点,重重的挺了进去,她的神智几乎因此而崩溃,「说,请主人用大肉棒操翻骚屄,说啊!」 「主人呜——请呜嗯——请主人用啊丶大啊哈丶大肉棒操翻骚丶哈啊丶骚屄——」韦星荷被压在他身下,逃也逃不掉,被逼得只好撅起屁股叫主人。 「小奴隶这可是你自个儿说的。」柳熙宁干得更狠了。韦星荷泪眼婆娑的回头望在她身后恣肆逞凶的他,那模样和她梦里的展昭重合了,都是令人恐惧的狂躁。 最后柳熙宁在韦星荷的苦苦哀求下射满了她,还拍了张精液缓缓从红肿的肉缝中流出的原况照片,传给白彧棠,并附上一行字:「晚上来我这吃饭吧。」 (61)摊牌 收到照片的白彧棠自然是心神不宁,手上正在进行的事也只能暂时放下,待他急冲冲的赶到柳熙宁家时,韦星荷正跪在玄关处挨肏。 「嗯啊!嗯!欢迎回家呜——」韦星荷面前摆着一双室内拖鞋,全身上下只穿一件小围裙,脸上和胸口全是情动的潮红。这裸体围裙小娇妻俨然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如果忽略在她后头猛力操穴的柳熙宁的话。 三观不正的白彧棠直接忽略了柳熙宁的存在,内心幸福到晕眩,本想直接衣服一脱加入战局,但却先皱起眉头:「跪红了都,就不能扯块浴巾什么的垫着吗?」白彧棠心疼的将双掌垫在韦星荷在硬木地板上跪红的双膝下,有些埋怨的朝柳熙宁碎念。 「抱歉,没注意到。」柳熙宁才不会让白彧棠做韦星荷的肉垫,于是不动声色的抱起她,边干走向客厅。 行进间,他在韦星荷耳边轻声说:「等下该怎么做,我刚刚都教过了,会好好表现吧?」 韦星荷含泪点头。 柳熙宁和梦里的展昭一样,控制欲极强,稍有不遂他的意,他就会操到她屈服为止。梦里被关在密室里那几天让她馀悸犹存,她自然是先顺着柳熙宁来再说。 白彧棠与柳熙宁当天共进了一顿愉快的晚餐。 过了两天,柳熙宁和她一道去上班,韦星荷才发现她的单位由总务部调到人事部,成了柳熙宁的贴身秘书。 她困惑不解的问自己目前的顶头上司兼交往对象,为什么会有这项人事异动,对方默默的解锁手机,让她看了一段监视器画面。 那是她盛怒离家最后被杀的经过,正好被路口监视器拍下。时间只有短短的几分钟,但若非她是梦魔,她在那个当下就死透了。 「我只是怕发生什么意外,你不了解白彧礼,他就是个疯子。」在住院期间,白彧棠和柳熙宁对她提过,让她死了两次的幕后黑手,是白彧棠的异母兄长,白彧礼。 白彧礼的犯案动机还不明朗,但白彧礼曾做过几次惨绝人寰的人体实验,开酆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压下消息。所以他们俩毫不怀疑,若让白彧礼逮到机会,可能会在最短时间内将韦星荷杀害肢解方便运送,毕竟当初派来掳走韦星荷的打手,所接到的命令似乎是「死活不论」,只要尽量将她的躯体完整上缴就算达成任务。 不论韦星荷对柳熙宁来说是什么,他都不想冒这个险,况且,严密的监控韦星荷的一举一动本来就是他想做的事。 于是韦星荷也只好忍住尴尬与不自在的感觉,成为柳熙宁身边闲得发慌的特助。 在头两个礼拜,韦星荷只觉得柳熙宁的控制欲超乎寻常,只要韦星荷让他找不到人,她就会被在床上狠狠的整治。 接着,她发现柳熙宁似乎是个轻口味的BDSM的爱好者,像Fifty Shades of Grey那样,他总喜欢用拘束具将她绑得动弹不得后,再尽情淫辱,喜欢让她叫自己主人,喜欢用各种道具玩到她崩溃大哭...... 而他最讨厌她违反他的指令。 虽然柳熙宁除了操肿她之外,不会伤害她的身体,但他的高压控制给了她很大的心理压力,再加上她莫名其妙从最社畜的总务部门,空降到柳熙宁硬是搞出来的特助闲职,公司里难免有些闲言碎语。于是在住到柳熙宁家一个月后,韦星荷鼓足了勇气去找柳熙宁,想谈谈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与其他种种琐碎的问题。 「我想,我们可能得谈谈。」韦星荷深吸了一口气,来到他最常待着的书房。门没有关,所以她敲了敲书房的门,提醒他自己进去了。 柳熙宁穿着家居服,正在处理公事。他听到敲门声,便停下了手边的工作,摘下眼镜,揉揉鼻梁。 总算是来了,他还在猜她究竟能够忍到什么时候呢。 他自然知道韦星荷为了什么事来找他,而他早有准备。 他双手交握放在腹部,整个人深深的陷进订制的特大真皮电竞椅中,这样的他看起来有些无助脆弱。 韦星荷突然觉得自己开不了口。毕竟是喜欢的人,她总是特别容易心软。 正当她在深呼吸咬唇,支吾扭捏着说不出话时,柳熙宁先发制人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让你这么苦恼,我很抱歉......虽然听起来像是藉口,你能够先听听一些......一些关于我的事吗?」 韦星荷点了点头。 (62)天生卑劣 柳熙宁慢悠悠的跟韦星荷讲起了他的童年。 他从不主动跟人谈论,甚至连白彧棠都没听他说过。他八岁之前都住在外头,而且不姓柳,他从母性。 他是他父母几度春风下的产物,但他母亲跟太多人几度春风过了,以致于他从小就叫好几个不同的男人爸爸,最后几个爸爸们终于知晓彼此的存在,做了亲子鉴定后,才确定他是柳家的孩子。当然,过程烟硝味十足,砸掉几件家俱是免不了的。 父亲买了一栋小别墅供他与母亲住,但母亲总是带不同的男人回来,不总是那些有钱的老男人,有时候也会有流里流气的男公关,或是衣冠楚楚的菁英上班族。幼时的柳熙宁很讨厌那些男人看他的眼神,不管是同情戏谑或猥琐,他都讨厌。 他还说了一些与母亲相处时的琐碎往事。 比如,他母亲感情不顺时会打他,不常,打得也不重,但总让他感觉到难过。 比如,他母亲最终跟个黑道同居了,留下几千块现金,就丢着八岁的他独自一人在别墅里,直到负责安顿他们母子的小秘书迟迟联络不上他母亲,找到别墅来才发现,他独自生活了一个月。 然后他住进柳家,被大妈养着,他总是安静又乖巧,不特别突出也不犯任何错误,直到进了开酆后他才有踏实活着的感觉。 「有时候我不太能控制自己,我很抱歉。」他低着头状似忏悔,和韦星荷的视线并没有对上。 他知道,眼前这个爱着他又容易心软的女人,会为他的一切行为找藉口。她的个性和她尝起来一样,又软又甜,随便什么人都能将她搓圆捏扁。 太危险了,放她在外头那种充斥着不安好心豺狼虎豹的环境里,肯定会被吃到连骨头都不剩的,为男人赚钱生小孩养爸妈,最后男人外遇却是她净身出户......光用想的他就生气了,怎么那么蠢呢?真想好好教教她。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曾经历过那么......糟糕的事。」韦星荷歉疚道,小心翼翼拣选使用的措辞,闪烁着泪光的眼神柔软无比。 看吧,果然如此。 柳熙宁自然是夸大了童年时期那段经历对自己的影响。他承认他的三观的确扭曲得厉害,但那些童年记忆并没有带给他太大的痛苦,与其说是童年时期的经历让他扭曲,不如说是他从基因里就是这么的卑劣。 他继承了母亲的演技与反社会人格,父亲的世故与精于算计,从他懂事以来,他就知道自己的处境,什么家庭的温暖与爱他的双亲,他从不渴望拥有。 他并不否认有些人就是温暖正直的,比如韦星荷,也不会偏激的否认他们的追求与生活方式,但他非常清楚自己不会是那类人,也对于成为那类人没有任何意愿。 就好比现在,他正在卖惨,好让一个爱他的女人能心甘情愿的受他折磨。 「我很抱歉,抱歉......」他抱紧韦星荷,低声在她耳边喃喃,「我知道我很自私,但我希望你不要离开我。」 韦星荷点头,他一脸感动,旋即深深的吻住她。 然后又折磨她,舔弄她的花核直到泄身,入到她脆弱的密处,用道具与肉棒操弄到她哭喊着求饶,直至昏厥。 放开手来玩的柳熙宁在她体内出来之后,一脸神清气爽,餍足的吻了吻她。 终于,跑不掉了。 ——————————————————— 换了个工作之后超级忙,忙到每天起床浑身僵硬,昨天去给人家按摩,全身出痧,好痛啊!但总算不会睡醒还比睡前更累了呜呜。 (63)斯德哥尔摩 接下来的几个月,是韦星荷人生中最压抑晦暗的一段时间,就连父母相继去世之后她都没有那么丧。 那是一种彷佛人生中所有的光都弃她而去的感觉。 柳熙宁平时对她十分温柔,但在性事方面却极尽放纵,近于羞辱,虽然不会对她暴力相向,但每每都操得她半死不活。 她因此精神恍惚了好一阵子,工作上错误连连,这点柳熙宁倒是相当包容她,可他待她越宽容,她在办公室里的处境就越艰难。 人事部开始传出一些闲言碎语。 比如韦星荷勾得柳熙宁失了足丶柳熙宁怎么光明正大的放个不怎么样的花瓶在人事部尸位素餐丶反正某人意在长期饭票,其他不重要的工作随便做做也没关系......等等,听得韦星荷既难受又压力山大。 她工作失误是事实,她勾引了柳熙宁也是事实。无可反驳,所以她才更难过。 连忙得团团转,一个礼拜最多只能见上一次面的白彧棠,都看得出她落落寡欢。白彧棠问她:「要不乾脆把工作辞了?就算是十个你小舅都养得起。」 韦星荷摇头,「我还是想有点自己的事做。」虽然她忙的也都是有关柳熙宁的事,但至少在工作时她暂时感觉自己是个独立的个体。 于是白彧棠转头向柳熙宁施压,抱怨都是那些嘴碎的家伙害他的小荷花不开心,让柳熙宁处理一下。 柳熙宁连连点头,隔天就找人来谈话了,直接到完全不像是他的做事风格。 人事部的职员们消停了一阵,私底下却对韦星荷更加反感。 柳熙宁没料到情况会是如此吗?他当然料到了,他就是故意的。他想把韦星荷关在家里,哪儿也不让她去,谁也不给她见。 韦星荷开始失眠。 她开始在睡前看些影片,这样才让她有仍活在世间的感觉。近来她很少和其他人交谈,在办公室里基本上没有人会和她聊天,柳熙宁往往说没两句话就压上来。本来她还常向闺蜜抒发情绪,但因为和白彧棠丶柳熙宁畸恋的关系,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说出她同时睡了甥舅俩,闺蜜肯定会大发雷霆逼她分手,所以她也很少联络闺蜜了。 某天,柳熙宁在书房工作,她则躺在床上看天花板发呆,开着Yt让房间有点声音,演算法自动播放了一支谈话节目的片段:「......他就是想要他的另一半无智丶无能丶无经济能力丶无社交圈,他才方便控制她......」 无智无能无经济无社交,不正是她吗......她猛地坐了起来,却发现柳熙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房门口了。 「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人吗?」柳熙宁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站在房门口,小臂的肌肉线条非常紧绷。 韦星荷脸色一白。 完了,又要被操晕了。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柳熙宁只是转头就走,什么也没对她做。 这反而让已经有些斯德哥尔摩的韦星荷心里发怵。 他生气了吗? 我这样想他,他很难受吧? 柳熙宁是韦星荷第一个两情相悦的交往对象,她对他多少有些雏鸟情节,让她接受自己的男朋友只是想控制她,恐怕没那么爱她,这对她来说是很难接受的,像对一个孩子说,你爸妈一点也不爱你那样。 韦星荷只好使尽浑身解数撒娇道歉,但过了几天柳熙宁还是不搭理她,就连她在柳熙宁面前哭着求他别不理她也没用,于是她终于意识到,他们现在大约是处于冷战状态。 韦星荷有些着急,这种快要失去什么的感觉让她心里发慌,眼前当务之急就是让柳熙宁愿意与她沟通,而韦星荷只知道一种取悦他的方法。 所以柳熙宁下班后,就看到全身上下只穿着小围裙的韦星荷,扭扭捏捏的等在玄关,讨好的为他递拖鞋接公事包。 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不要马上把她压在地板上干哭。 他依旧冷着一张脸,转身进了书房,韦星荷咬咬下唇,也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柳熙宁在办公椅上坐定,韦星荷蹭了上来,纤细柔弱的手先是拂过他的胸膛,流连在他的腰腹,最后解开了他的皮带。 在她正准备要解开他裤头的钮扣时,柳熙宁一把捉住她点火的手。如果此时韦星荷不要畏畏缩缩,好好的看着柳熙宁的话,她会看到眼前的男人眼中充满侵犯她的欲望,还有其中更复杂的,连他本人也没有察觉的感情。 只可惜她对自己太没有自信了,她只死死盯着柳熙宁的裤头钮扣看,以至于柳熙宁冷声讥讽:「原来你道歉的方式,就是用自己的逼往别人的屌上套吗?」时,她因受辱而盈满泪水的大眼,也模糊得看不清,柳熙宁勃起肉棒所渗出的淫液,早已沾湿了他的西裤。 ———————————————— 柳绿茶就是个狗男人,骂他!不要骂我拜托! 还是要劝世一下,手上如果有控制狂+会情绪勒索的男人,请勇敢的将他扔进可燃垃圾的子车里,毋需回收,咱们不比女主有很多条命可以跟他们耗啊。 (64)床尾和H 韦星荷难堪的僵在原地掉泪,而柳熙宁则暗自松了一口气。要是她再不来,他就准备随便找个什么理由强奸她了。 看着她明明想大哭一场,却因为怕他不快而拼命忍住的样子,纤细漂亮的肩颈线条,因为哭泣而泛红的白皙关节,都让他想好好的品尝一番。 舔遍她身上的每一吋,用舌尖让她哭得停不下来,让她上下两个口都喝饱他的东西,从里到外都散发出他的味道...... 「对不起丶对不起,我很抱歉......」韦星荷一边抹泪一边哽咽道歉,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念头,居然想把她的眼泪全都舔乾净,而且身体比念头动得更快,他在自己意识到之前,就已经出手把韦星荷拉进怀里,吻着她满是泪水的脸颊。 连眼泪尝起来都是甜的。 柳熙宁曾有一瞬间懊恼太快跟她破冰,但将脸埋在她丰盈的双乳之间时,又突然觉得吓她也吓够了,这次就先这样吧,反正再来多的是时间。 他的长指侵入她许久没被疼爱的甬道,马上就被温暖与潮液包围了,但久没开垦又变得紧得要命了,所以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主人......好多呜呜......好多好胀......」韦星荷扭动骨盆呻吟,看起来想逃,却又顾忌他会发怒,只能咬牙忍下来。 「那我就直接干穿小骚屄?被我干坏也没关系?」 「嗯唔,求丶求主人扩张——嗯啊!」韦星荷强忍不适也要讨好他的模样,让他愈发想操哭这个小东西了。 柳熙宁一把抱起她放在书桌上,让她屁股抬高对着自己,他的脸则埋进了她的股间,用唇舌暴烈的凌虐她的花核与穴口。 打圈,前后磋磨,吸吮,他有耐心的不断重复这些动作,让她迭加快感,最后,以齿轻咬加上重重一吸—— 「咿呀——!坏了!要融化了呀啊啊啊——」柳熙宁着重攻击她许久没有被疼爱的小核,引得韦星荷尖叫颤抖,很快就泄了他一脸,「呜嗯——」 女人的手腿发软,蛙似的伏在桌上,蜜水淌满了他特别订制的皮革桌垫。 他抬手,将满脸淫水用订制衬衫的袖子抹去,接着用拇指指腹揉了揉她泛红湿溽的穴口,掏出硬得发疼的凶器,掐住她的腰,重重的送了进去。 「呀——」韦星荷还沉浸在被吃穴所带来的高潮馀韵中,猛然被这么一插,当下就高潮了,又是绞得柳熙宁没办法抽送。 柳熙宁伏下身子,单手解开衬衫钮扣,空出来的手则托起她的上身,方便他玩弄她的奶子:「放松,咬那么紧最后辛苦的还是你。」他边啃吻她玉般的颈项边威胁,「还是要我干晕你?晕了就松了。」 「不要......疼......」被柳熙宁狠狠撞击的宫口隐隐作痛,让她都忘了柳熙宁在床上不喜欢听到「不」这个字。 柳熙宁抱起她,从后方边入她边走到沙发上,钳着她的下颔让她抬起头来,边吻边又深又有力的朝她逼里打桩。青筋怒蟠的肉柱挤进深粉色的穴里,撑得穴口泛白,肉棒抽出时,深粉色的穴肉紧紧咬着不放,都被带出穴外了还不松口。 有这么一个冥顽不灵的小穴,韦星荷常常被教训得很惨。 柳熙宁衬衫还罩在身上,一排钮扣却全都开了,西裤松了裤头还挂在腿上,精瘦的腰不停耸动,腹肌与人鱼线因为出力而更加肌理分明。 箍住她腰的小臂也爬满了青筋,柳熙宁看起来恨不得把韦星荷揉碎在自己怀里。 像条正要绞死白兔的巨蟒,他死死抱紧韦星荷。再深丶更深,直到怀里的人抽搐恸哭不已也不停止。 怀里的白兔在第二次抽搐后,全身陡然松了下来。柳熙宁知道她又被操晕了,可他还没射。 他百无聊赖的舔弄着韦星荷的耳垂,揉了两下她的胸,本想在她里头出来,但若非即将释放,她晕了他通常就不会继续做了。 不是他不沉迷享受,他享受的本来就只是玩弄她的过程,而不是结果。 他拔出还硬着的红紫色肉柱,穴口已被操得合不拢,穴肉异常红艳。他皱着眉,伸出舌轻柔的舔了一圈穴口。 有一丝血腥味。 柳熙宁略微懊恼。 本来想自己撸出来的,现在也顾不上了,拿着药膏,将小穴里里外外细细的薄涂上一层。 柳熙宁没有发现,从前的他是不会对韦星荷这么温柔细致的。没人知道丶没有效益的事他一概不干,人晕了之后默默的为对方上药是他的舔狗外甥才做得出来的事。 他还没有发现,这就是沦陷的开始。 ————————————————— 今天也开放用力的骂柳狗! 然后!然后!我下了QQ,但悲哀的发现没人帮我扫码我无法申请帐号呜呜呜—— (65)露娜 冷战事件过后,柳熙宁就像个没事人一样,恢复他们冷战前的相处模式,甚至连做爱也不像从前那样暴烈了,这让韦星荷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她工作上的失误也变少了,办公室里渐渐有人和她交谈了,她觉得一切都在慢慢转好。 会变好的。 她这么告诉自己。 唯一让人不太满意的是,白彧棠这次和她见面时又瘦了一圈,本来还有些婴儿肥的脸削瘦下来,身材看起来更精实了,但气色却不怎么好。 「嗯,没办法,监视白彧礼太难了。」白彧棠搂着韦星荷,用撒娇的口吻抱怨,「他又难缠又变态,你知道他在他别墅里都在干嘛吗?他对着一个女人的尸体喃喃自语三小时!三小时!」 「尸体?」 「嗯啊,可能是他的前女友什么的吧,一个很美的绿眼睛姊姊——当然小荷花你是最美的。」舔狗白彧棠克尽职守,随时讨好饲主。 「很美的绿眼睛姊姊......我倒是认识一个,不过她和你哥不可能会认识。」听到「漂亮」丶「绿眼睛」这两个关键字,韦星荷第一时间就想起了给她梦魔传承的露娜,但又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怎么会呢?露娜八成和龙群在享乐吧?她和白彧礼在她的认知里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难说啊,搞不好就是。你等等我找给你看......那个绿眼睛姊姊长这样。」白彧棠在自己的相簿里滑了半天,终于找出了他口中那名绿眸女子生前的照片。 韦星荷细细端详了许久,不太肯定的说:「虽然长得不太一样,可是给人的感觉很像。」 白彧棠饶富兴致的追问:「她现在人在哪?有她的联络方式吗?」搞不好能当饵钓出白彧礼。 白彧棠不太在意韦星荷以外的人的死活,若能解决掉白彧礼,保障韦星荷的人身安全,他其实不太在意用的是什么手段。 「我不知道。」韦星荷有些茫然的回答道,「她居无定所,可能不在这个世界。」 「不在这个世界?你在哪儿认识她的?」白彧棠敏锐的察觉韦星荷话里的不寻常之处。 「......什么地方......」韦星荷有些苦恼,不知道该如何向白彧棠解释她跟露娜之间的关系,还有她们的相遇,「我死了之后,在另一个空间里遇见她,她在那里看起来比较漂亮。」 白彧棠又向她追问了一些问题,但对于某些问题,韦星荷会露出苦恼的神情摇头道:「这不能说,这是秘密。」 「说了会发生什么事?」 韦星荷沉吟半晌,悠悠答道:「被『除名』。」 「被剥夺梦魔的身份吗?」 韦星荷点头:「跟母亲断开连结后,就成为一般的人类。」 「成为人类不好吗?」白彧棠不解的追问,「没有人......我是说,没有梦魔想变回人类吗?」 「宁愿消失也不想当人类。」韦星荷神情严肃的回答,「没有跟本源连结的梦魔载体很脆弱,在里头会活得很辛苦。」 至于是怎么个辛苦法,韦星荷却是说不上来了,但看她异常笃定的样子,舔狗白彧棠也附和道:「嗯很辛苦。」 白彧棠再问,如果露娜也是梦魔的话,那她为什么不像韦星荷一样复活呢? 韦星荷盯着天花板,又陷入沉思。白彧棠猜测,她露出这种表情时,大概就是她在所谓的「传承」里找资料。 他突然对梦魔的传承非常感兴趣,或许白彧礼也是知道了梦魔有所谓的传承,才把露娜的遗体保留至今。跟因为深爱所以想复活露娜,白彧棠觉得白彧礼想捉韦星荷去做研究的机率更大,比如用她的身体当通道,开启异世界之门什么的......马的白彧礼这个变态! 白彧棠想着想着就气不打一处来,重重的啧了一声。 「她不想玩了。」韦星荷偏头,朱唇轻启道,「白彧礼伤了她,所以她不想玩了。」 ————————————————— 把前头埋的梗拿出来晾一晾,白彧礼虽然生性变态,但也不是没有理由的追杀小荷花,行为背后都有动机 预告一下,此文满500珠将掉落露娜番外 (66)性幻想H 所以大概可以理解为分手吧,「那白彧礼还留着她的尸体做什么?」 「梦魔的肉体是她在这个世界的锚点,他只知道这个。可他不知道露娜不回来,是因为他让她难过了。」韦星荷偏着头道。 白彧棠看着韦星荷,良久,才摸着她的头发轻声问道:「所以,这个身体也只是你在这个世界的锚点吗?」万一他也让她难过了,她也会像绿眼睛姊姊头也不回的抛下白彧礼那样,独留他在这世上癫狂吗? 白彧棠这样轻柔的说话方式居然有些像柳熙宁,韦星荷瑟缩了一下,有些结巴的回答,:「没丶不是,我不会,那个,我没有想过要......」她怕白彧棠会像柳熙宁那样狠狠操她,或是两个穴同塞进东西,她肯定会高潮到崩溃的。 「你真的想走的话,没有关系。」白彧棠留恋的抚摸着她的面颊,「我自己知道我个性很烂,小舅你别看他那样,他个性也奇烂无比。哪天你真的受不了我们想离开,不用顾虑我们,那是我们活该。」 韦星荷怔怔的看着白彧棠。 白彧棠不否认他这么说有着以退为进的图谋,但他是真的希望哪天他真的伤害了韦星荷,她能头也不回的弃他而去。 这样,即便他会生不如死,至少她是快乐的。 「我以为你会......挽留我。」 「我一定会呀。我会撒娇耍赖威胁利诱,使出浑身解数求你留下来,但若你有任何一丝不想留下的念头,你千万别心软,你开心才是最重要的。」他都可以想像到他自己会使出什么手段来留下韦星荷了,或许他会变得比白彧礼更病态,或许韦星荷会因此而恨透了他。 如果情势会变成那般,那他宁愿韦星荷自顾自远走高飞,至少她偶尔想起他时,不会是咬牙切齿的。 他不想成为第二个白彧礼。 白彧礼肯定以为可以用什么方法,把露娜从其他世界召唤回来,可这只是他的痴心妄想。 「你这么说,我反而舍不得你。」韦星荷抱住白彧棠,以脸颊蹭了蹭他的脸颊。 白彧棠扶住她的后脑勺,深深的吻了她。 他恣意地品尝韦星荷的双唇,吻到韦星荷红着脸夹紧双腿,羞涩的说:「想要了......」 许久没碰韦星荷的白彧棠慢条斯理的啃吻她每一吋肌肤,酥麻得她淫水直流,娇喘连连。 白彧棠痛快淋漓的品尝着心爱的女人,脑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白彧礼也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钢铁直男了,他会不知道比起抓个女人搞些奇怪的仪式来复活露娜,拜托韦星荷传话给露娜求她回心转意不是更实在? 据韦星荷的说法,梦魔喜爱抱团,总是毫无理智的偏袒同类(韦星荷:唯有母亲与姐妹不可背叛!),白彧礼三番两次的追杀韦星荷,岂不是等于一次惹恼所有梦魔? 太奇怪了,肯定有什么猫腻。 可他得先办了眼前这活色生香再来思考。 他扶着肉棒,缓缓破开韦星荷甜蜜紧致的软肉,发出满足的喟叹:「就算死在小荷花的穴里也了无遗憾了......」 「呼......嗯啊......好舒服......」韦星荷紧咬着白彧棠不放,杏眼水光潋艳,哼哼唉唉的撒娇,「嗯呼......啊丶啊啊!到底了嗯!」 白彧棠舔着韦星荷的耳朵,低声笑道:「还没全吃进去呢......看来柳熙宁很不认真做功课呢,操你操了这么久,还是没办法全部吃进去吗?」 韦星荷想到柳熙宁那副像是要把她肏死在床上的态势,委屈得直摇头:「嗯呜......明明丶明明就......嗯咿!」 白彧棠大掌扶着韦星荷的臀肉,将韦星荷的嫩穴往自个儿肉棒上掼,接着使劲一挺腰—— 「嗯啊啊啊啊——」 「我不想听。」虽然也不是没看过她被柳熙宁干坏的样子,但听到她提到柳熙宁和她的性事,还是让他心底发酸,「好嫉妒啊,他天天插在里面睡觉吧......」 「嗯啊!没......呜嗯......好深呜......」 「会留你下来加班,偷偷在办公室里干你吧?午休会在茶水间让你咬他吧?在公司里被他干过吗?」 韦星荷双颊潮红,摇了摇头。 「小骗子。」白彧棠低头猛嘬她的乳尖,那态势彷佛要吸出奶来才善罢甘休,「啧......没有?真没有?」 「呜呜有......别吸呜......肿了......」 「要是我的话,在公司里肯定见你一次就干一次,走廊里遇到就把你拉进厕所里肏逼,午休的时候也要在天台上肏你......」白彧棠发散思维,边跟她分享自己的性幻想边狠狠操她的逼。 「呜嗯!嗯啊!好深!」韦星荷被肏到爽得全身发麻,意乱情迷的娇吟,「要被肏坏了......嗯呜,鸡巴好大好舒服......」 年轻气盛白彧棠像是打桩般的高速挺腰,在把姊姊肏哭了几次后,终于顶开宫口,将浓精灌满了她的子宫。 就算是射了,白彧棠仍舍不得离开她紧致温暖的美穴,边吻着失神抽搐的韦星荷,边喃喃自语道:「好爱你啊,最爱你了小荷花......」 —————————————————— 小白回来了,下一章应该还有半章的糖可以吃! (67)背叛者H 柳熙宁出差一周,因为顾虑到韦星荷的人身安全,没让她跟在身边。素了很久的白彧棠本来不想让韦星荷出门上班,准备要让肉棒时时刻刻埋在韦星荷身体里。 但白彧棠在肏过韦星荷之后改变主意了,他也挂上工读生的识别证,跟韦星荷一道打卡上班。 他想把他的性幻想都搞过一次。 「呜嗯!」本来要把文件送到法务部的韦星荷,走到一半就被白彧棠拉进工具间里,摀住她的嘴。白彧棠隔着合身的套装,饥渴地揉捏她的巨乳。 「秘书姊姊,姊姊......」白彧棠变态似的不停嗅闻她身上的香味,「好喜欢你啊......让我搞一下吧,让我放进去一下,就一下下而已......」 韦星荷不知道白彧棠为什么突然玩起了角色扮演,她翻了个白眼,低声轻斥:「别闹了!」 「为什么不让我插?部长明明就天天都射进去不是吗?我都看到了唷。」白彧棠撩起她的窄裙,蹲下身,深深埋进她的胯间嗅闻,「......精液的味道......今天也狠狠的被射满了吗?」 韦星荷再度翻白眼,明明就是早上出门前被他弄进去的,抠也抠不乾净,害她只能先用护垫应急,他这始作俑者还在那儿演什么戏呢? 有病!无聊! 「让我插一下吧姊姊,秘书姊姊求求你,鸡巴硬得好痛啊......」白彧棠捉起韦星荷的手,放在自己涨硬的肉棒上。 「走开,这文件......啊!你干嘛呢?还我!」白彧棠抽走了她手上的资料,放到工具架最上层她构不到的地方。 「我干嘛?我干你啊!姊姊让我干一下吧?干完就还你。」 「你好烦啊!」韦星荷挫败的低吼,自己半褪丝袜和内裤,撅起屁股,不满的警告他,「不准弄皱衣服,不然我不理你了。」 「要骑姊姊了,好兴奋啊!」白彧棠非常沉浸在自己猥琐痴汉工程师的角色里,「低贱的肉棒要侵犯秘书姊姊部长专属的美丽小穴了,你说部长等下肏你的时候,会不会发现秘书姊姊的穴里有野男人的精液呢?」白彧棠拉开裤链,掏出怒挺的肉棒,肏进她娇嫩的花穴里。 「无......唔......无聊!」她咬牙切齿轻声叱责,但因撞击软肉而不小心逸出的低吟,在白彧棠看来分明是口嫌体正直。 两人衣着完好,只有性器接合在一块。白彧棠小心翼翼的浅浅抽插,半截肉棒被晾在外头,但他不敢妄进,除了怕弄皱她漂亮的套装,她一怒之下真的不理他以外,她花穴真的浅窄,没操开穴就硬肏进去她会痛得哭出来的。 他才舍不得他的小荷花哭。 「嗯哈......秘书姊姊好紧好热......」后入的白彧棠轻轻扶着她的腰,怕舔掉她的粉底又被骂,只好轻轻含着她的耳垂。 「少......嗯!少罗嗦,快丶呼丶快点出来嗯——」 「太爽了,舍不得。」他浅浅抽送。就算不是大开大阖的操干,白彧棠仍旧被韦星荷箍得头皮发麻。 白彧棠痴缠着韦星荷,做了大概二十分钟,韦星荷额角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看妆就要花了,韦星荷正准备开口叱责白彧棠时,她突然动也不动的僵在原地。 深埋在她里头的白彧棠自然感觉到僵硬,以为自己胡来伤到韦星荷了,紧张的问道:「怎么了?哪不舒服?」 韦星荷转过头来,眼睛在阴暗的工具间里发出幽幽的红光。 白彧棠还以为韦星荷被他给做死了,吓得把半软的肉棒拔出来。而韦星荷却不像上次被刺杀那样,直接扑上来索求精液,她伸出食指压在唇上,用气音说道:「我闻到,背叛者的味道......」 ————————————————— 柳狗下章回来,我争取在五章以内送他进火葬场! (68)为妳杀人放火 这厢白彧棠一头雾水,半点也摸不着头绪,韦星荷则自顾自的走向工具间门口,眼看就要扭开门走出去。白彧棠慌乱的一把将韦星荷捞回来,脱下自己的帽T,用柔软的内里将她狼狈的下身清理乾净,再帮她把挂在膝上的内裤穿上。 「小荷花你吓到我了......什么背叛者?」白彧棠把韦星荷搂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声抱怨道。 「背叛了我们的,被除名的背叛者,现在,在长廊尽头,正往我们的方向走过来。」韦星荷盯着门板,像在吟唱似的低语,双眼发出幽幽红光,在黑暗中看起来有些瘮人,「她应该接受来自血海的毁灭,她应该被淹没在母亲的愤怒之中......」 白彧棠觉得自己好像懂了什么。他似乎一点也没觉得像巫女喃喃自语还眼冒红光的韦星荷可怕,在她鬓角留下一串细密的碎吻,「要杀人放火我去就好了,你不需要弄脏自己的手。」 白彧棠盘坐在地,韦星荷则坐在他的腿上。他拿起手机输了几串密码之后,屏幕上就出现了工具间外那条长廊的画面。 一名身材凹凸有致,面容却看不大清楚的女子,正踩着三寸细高跟,缓缓的走过门扉紧掩的工具间。她走到电梯前,白彧棠正等着她刷自己的识别证,好读取她的身分资料,没想到女子熟练地掀开识别系统的面板,按了几个键之后,电梯就来了。 白彧棠眉头一皱,觉得此女并不单纯,这厢双眼红光已退的韦星荷却发话了:「我看过这个人。」 「嗯?在哪见过?想得起来吗?」白彧棠为了追踪女子去向,双手拿着手机忙得不可开交,但还是好声好气的回应韦星荷,不见丝毫不耐。 「......在浴缸里......在浴缸里见过她。好奇怪,为什么是浴缸?」韦星荷觉得自己的记忆有点荒谬,可能是在做梦。 白彧棠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定定的看着韦星荷:「春酒那晚,是我第一次遇见你,是你第一次死。」白彧棠不愧是跳级的高材生,虽然情商一度比狗低落,记忆力却非常的好,「那时你全身湿透了,像刚从水里爬出来,房间里的浴缸水也是满的。」 韦星荷看着他,一脸苦恼的说:「可我记不起全部的事,我只记得浴缸,还有水呛进气管时很痛唔——」 白彧棠吻住她,阻止她重述自己的溺亡史。每听一次,他的心就有如被人紧拧般的疼,「别想了,我会帮你把那个女人揪出来,跟白彧礼一起,碎尸万锻。」 「你要杀人吗?」韦星荷有点紧张,「把他们打一顿就好了吧?杀了人你不会出事吗?」她不是那种谁都能原谅的圣母,只是单纯担心白彧棠因为自己而背上前科。 「小傻瓜。」白彧棠又爱怜的在她脸上烙下一长串碎吻,「白彧礼那颗废棋都没出事,我又怎么可能会?」 心中对白彧礼跟刚刚走廊上那名「背叛者」小姐的关系已经有了推论的白彧棠,在当天两人下班回家后,又开始了他新一轮的忙活。没被白彧棠痴缠着的韦星荷,乐得看书追剧,还做了一桌晚餐投喂他。 第一次吃到女朋友做的菜,白彧棠简直乐开了花,要不是韦星荷极力阻止,他原本想把当晚的剩菜冻起来,保存个五十年之类的。 白彧棠第一次发现,跟深爱的人在一块,就算不做爱,也有很多快乐的事可做。 一旦尝到甜头,就停不下来了。 他拖着韦星荷自拍丶逛街丶打游戏,就像一般热恋中的情侣,好像他们中间不存在第三个人。他自私的想让韦星荷的心,在柳熙宁出差的这段时间里偏向他多一点,就算只有一点点也好。 柳熙宁将原本为期两周的工作行程压缩至八天,一天的睡眠时间不到五个小时,一天要进行五至六场会议,马拉松式的行程让他的身体有些吃不消。 为什么要这么急着回去呢? 他其实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只好随便编个理由说服自己:放白彧棠和韦星荷独处那么久,会出乱子的。 但他们俩之间什么乱子没出过?睡都睡了,还能有什么更大的乱子? 他却鸵鸟似的不敢再细问自己。 当他风尘仆仆的赶回自宅时,灯光是暗的,只有浴室传来水声。 柳熙宁定下心来。白彧棠也素了那么久了,肯定又是在做爱。 他脱下西装,松开领带,想加入他们俩一块宣淫,走到离浴室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时,却发现不太对劲。 没有呻吟声。 —————————— 背叛者在12或13章有露脸过,忘记的可以往前拉。 我发现我在55章说过,本文可以在70章左右完结,现在看来纯属做梦呜呜。 然后,这章本来要让柳心机把他的烂展现得淋漓尽致,结果我又要卡烂了,人家卡肉我卡烂,是不是很清新脱俗?(屁 (69)局外人 「左边?右边?会太用力吗?」 「......让我自己洗。」 「欸我好不容易才搓出泡耶!」 「你已经玩了半小时,不冷吗?」 「浴室有暖气呀,不冷。」 「啊——我的皮肤都起皱了!」 「五分钟,再五分钟我就帮你冲头......」 他一下子就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 他们在做他无法参与的事。他们在谈恋爱。 他们俩之间是真的,就算只有一点点,那也是彼此喜欢;而他无论跟谁,都是假的。 他和韦星荷之间是假的,他假装爱她;他和白彧棠之间更是假的,他假装不爱他。 所以他是个外人。 跟他在柳家一样,没有明说却融入不了的外人。 他默默的去自己房里的浴室收拾洗漱,躺在床上睁着眼,一夜无眠。 隔天,准备回自己老巢工作的白彧棠,在门口痴缠韦星荷,她安抚了他好一阵子,小少爷才哼哼唉唉的离去。 待白彧棠离开之后,柳熙宁才悠悠地从她身后走出,没说一句话,穿鞋丶拿包,准备上班。 韦星荷匆匆抓了包和手机,忙不迭跟了上去。 一路上,柳熙宁态度十分冷淡,副驾上的韦星荷几度欲和他攀谈,都被回以平板的,诸如「嗯」丶「对」丶「知道」一类不咸不淡的答覆。 才结束冷战,现在莫名其妙的又开始了,韦星荷觉得自己的心态有些崩了。 她思来想去,自己到底哪里又惹得柳熙宁不快,最后,她猜想也许是因为自己和白彧棠太过亲昵了。明明他累了一周多才回家,她却顾着和白彧棠歪腻没理他...... 韦星荷惴惴不安,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只能一面向他服软,然后暂且对白彧棠的讯息不读不回。 久没得到回覆的白彧棠,随手发了讯息向柳熙宁抱怨,他的小荷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读不回他了,让柳熙宁去哄哄他的小姑奶奶。 柳熙宁一脸阴翳的回了个好,转头就把韦星荷关在办公室里肏。 「你跟阿棠闹什么脾气?」他草草的做了前戏,也不确认她够不够湿,就在办公室沙发上掰开她的腿,狠狠干了进去。 午休时间很安静,韦星荷哭了一声,旋即摀住嘴巴,怕被办公室外的人发现自己正在里头张腿挨肏。 他入得又深又狠,咬着牙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哪里有资格闹脾气?脚踏两条船就算了,你吃定他会哄你,就蹬鼻子上脸了吗?」 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哭着拼命摇头。 她被肏得整个骨盆都泛疼,还是死死咬着手不发出声音,怕被外头的人发现。 但被肏得狠了,韦星荷还是不小心哭了出来,细细的哭声飘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只要有人经过,就会听到里头传来女人破碎的哭声和肏逼的水声。 「哭什么?还是说你又想去跟阿棠告状,好让他哄你?」 韦星荷无法出声辩解,只能拼命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 但柳熙宁才不理她,自顾自的发泄。 他怎么会不知道韦星荷是因为担心他不快,才不读不回白彧棠? 他就是知道,他才愤怒。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她对白彧棠有恃无恐,而他对她有恃无恐。 他仗着她爱他,对她恣意妄为,控制她操弄她。 如此,才能稍稍抹去他被排除在外的恐惧与憋屈。 大半个钟头过去,柳熙宁才射进她的子宫里。 他没让她去梳洗,只让她自己抠出他的东西。 直到下午四点,柳熙宁才放人进他的办公室。来的人看见韦星荷红着眼睛,妆容微花坐在自己桌前,加上空气里淡淡的淫靡气味,人事部的人精们用膝盖想也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事。 一时间谣言又是满天飞。 韦星荷觉得自己这回扛不住了,没两天就向柳熙宁递出辞呈,但柳熙宁不准。 明面上的理由是为了她的安危着想,他不放心她一个在家,但实际上是他不愿让白彧棠和韦星荷单独相处。 白彧棠一旦知道韦星荷辞职了,一定会把她接过去住的,他柳熙宁怎么会允许事态发展成这种局面? 为了唬住韦星荷,柳熙宁甚至用上了新的招数:摔东西。 ——————————————————— 会摔东西的男人都是野生动物,请尽快放生。 各位小可爱以为柳狗烂完了吗? 他还能更烂! (70)狼 这段时间,在韦星荷面前,他总会刻意放大自己阴晴不定那一面,比如明明是自己提议一同去吃晚餐,到了韦星荷找的餐厅后,却突然冷着脸不发一语,莫名其妙就对她冷暴力两天;或是在白彧棠跟韦星荷歪腻的通话,后故意摔了几个杯子,吓得她不知所措,但在她稍稍冷落白彧棠后,却又对她不理不睬。 明明是同居却把她当空气,等到她哭着认错,自己掰穴求肏后,先是恢复对她的无比温柔,旋即又马上用尽各种羞耻的手段玩弄她的身体,并在她耳边,以只有她听得到的音量说她是个欠肏的荡妇,非得要前后都被干坏才能止痒云云。 韦星荷是个敏感而善于自责的人,这些招数用在她身上简直有神效,韦星荷变得越来越惶惶不安,只要他一个稍微冷淡的眼神,她就会开始惊慌,急着找出自己的错处向他道歉。 其实她哪里有什么需要道歉的呢?都被欺凌成这样了还忙着自我检讨,真是傻女孩。 所以,他可不能让她走啊。 不是喜欢她,只是自己玩坏的奴隶,就要自己养着才行,这可是他的得意之作,岂有拱手让人的道理? 所以柳熙宁操弄她情绪的强度加大,间隔却缩短,让她光处理这些情绪就耗尽所有力量,无暇去思考任何事情。 经过一段时间后,韦星荷肉眼可见的瘦了下去。虽然身形面貌还是好看的,却让久未见面的白彧棠觉得韦星荷有些蔫蔫的,抱起来也有些磕人。 白彧棠思来想去,决定不再给她增加精神压力,跳过韦星荷,直接去和柳熙宁谈。 他的小荷花就是个小受气包,受了什么委屈连告状都不敢,要从她嘴里撬出些什么实在太难了。 「等白彧礼被我弄死之后,小荷花过去和我一起住。」白彧棠站在柳熙宁的书房门口,没有想和柳熙宁商量的意思,一来便直接要人。 就好像他笃定,柳熙宁绝对对韦星荷做过什么事那样。 「有这个必要?」在桌前用电脑批核人事异动文件的柳熙宁,闻言稍稍顿了一下,旋即又埋首在工作里。 「人留在你身边,都给你养成什么鬼样子了?」白彧棠怒道,「别跟我说她瘦了那么多你没发现。」 他当然发现了,她最近抱起来很轻,连被他狠肏时的挣扎力道都变小了。而且,最近几晚,柳熙宁甚至梦到自己成为展昭,在梦中追查那个开封府连环杀手。 这大概是因为韦星荷精神状态不太稳定的关系吧。柳熙宁猜测。 「明天我请医生来家里看她。」柳熙宁道。 「哪科的医生?」白彧棠嗤笑了一声,「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她快乐,比如说让她留在你身边。你知道我有的是办法带着她远走高飞。」 「我知道了。」他轻声答道。 看柳熙宁一副虚心检讨的模样,白彧棠忿忿地离开,在回巢上工之前去给他的小荷花亲亲抱抱惜惜。 而柳熙宁也知道,白彧棠现在正和白彧礼斗得不可开交,带着韦星荷等于让她暴露在白彧礼的目光下,反而使她身陷险境。 他知道白彧棠不会愿意冒这个险,他今天只是来警告他的。 他说自己知道了并不是心虚。他一直知道自己对韦星荷的所作所为非常烂,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什么惊觉自己伤害了韦星荷然后幡然悔悟的情况,在他身上不会发生。 他一直是故意伤害她。 柳熙宁只是有点感慨,他的外甥原本是个养尊处优的公主,为了那个女孩,渐渐长成了一头胸有城府,牙尖爪利的狼。 他开始检讨自己的本末倒置。他的原意是拉着白彧棠一起堕入情欲纠葛的深渊,而不是替自己培养出一个处处和他对着干的劲敌。 于是柳熙宁很大程度地收敛了自己的烂,可韦星荷精神状况却没有任何起色。 像长霉的柳橙,一旦出现一点腐败,就会渐渐的,无法遏止的蔓延。 柳熙宁开始频繁地梦见自己回到大宋办案。 白玉堂给了他几次飞鸽传书,他已查出想剜妖心的是襄阳王,之前那些女子命案全是襄阳王搞的鬼。为此,白玉堂二探冲霄楼,并且受了点伤。 展昭隐隐感觉,事情朝着再糟糕不过的方向发展。 连着几晚梦回大宋办案,柳熙宁醒来时眼皮直跳,全身僵硬。 梦里的襄阳王,长着白彧礼的脸。 而且他猛然想起,之前他看的《灯火阑珊处》停在哪儿。 白玉堂命殒冲霄楼。 ———————————————— 好的~柳狗的烂下章结束,然后就开始快乐的火葬场啦啦啦 (71)死亡旗标 柳熙宁这几日,都因为白玉堂将命殒冲霄楼这个情节而感到烦躁不安。 他和白彧棠通过几次电话,发现白彧棠还真的去探了白彧礼的别墅,并且受了点小伤。他梦境中发生的事,隐隐能对应上现实,这使他焦灼不已。 而昨天,白彧棠和他联络时,只交代几句别告诉韦星荷他要去挑了白彧礼的老巢,省得她担心之类的话语,便匆匆切断了通话。 几秒锺之后,他的信箱里收到白彧棠传来的一份加密文件,他试了几串跟韦星荷有关的密码,最后输入她的姓名拼音加生日,成功解了密。 柳熙宁看完文档之后,心情更加恶劣了。 那是白彧棠拟的财产清单,以及他所有帐户的提款密码。他拜托柳熙宁,将这份文档里的所有资产都转到韦星荷名下。 这就是一个立Flag的节奏啊! 虽然面上不显,他也不会因为这件事迁怒韦星荷,但敏感的韦星荷还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这些天都惴惴不安地在他身边绕来绕去,但不敢开口,也不敢和他有所互动。 所以柳熙宁更加不快了。 心情恶劣,同时困惑。 眼下这种需要他高度专注思索对策的时刻,她自然是有多远滚多远的好,她不来黏糊地缠他才是最好的,这本就是他一开始给韦星荷与他之间关系的定位——她只是用来绊住白彧棠的工具,只要白彧棠离不开她,她离不开自己就好。他不想和韦星荷有过多交流,因为工具要保养要善待,但不需要对工具产生任何情感。 或许别人会,但他知道自己不会。 那么,他现在为什么会感到不快?他是为了什么而感到不快? 为了白彧棠前些日子向他呛明,不好好对韦星荷大家就一拍两散? 绝对不是,白彧棠就算渐渐长成一匹狼,那也是被豢养在保护区里的狼,只有在被逼急了才会显露出血性,自小在夹缝中求生存的柳熙宁有把握自己能够稳住他。 柳熙宁隐隐约约感觉得到自己在焦虑不安之外的情绪是什么,但他不想面对。 至少不是现在。 可命运就是个大写的贱货,你想逃避什么,它便拎着你的后颈,把你凑到那事面前。 他把白彧棠几个金额最少的帐户,里头的钱全转进韦星荷户头里,才想抬头交代她如果发现户头里多了钱别大惊小怪的报警,却发现她不在办公室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净会添麻烦。 想到白彧棠此刻正在为这个女人卖命,但她却一无所知,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走出办公室,准备亲自出马把韦星荷捉回来。 柳熙宁一步出办公室,便见他的几个组员等在门边,看着黄铜门把上挂着的勿扰木牌,一脸想闯进去又不敢的模样。 「怎么了?」他出声询问。 其中一个女员工急切地说:「刚Lotus出来拿文件,就被苏理事指派去泡咖啡了。」 「苏历盂?」那个白家二房的爪牙,年轻时对集团有点贡献,但近年来只会明目张胆性骚扰女员工的糟老头,「他人呢?」 「跟着Lotus一道进茶水间,还锁了门。」女员工抖着声音说,「Terry已经去找钥匙开锁了。」 柳熙宁闻言马上垮下脸,快步走到茶水间前,用一旁的灭火器砸掉门板上不堪一击的喇叭锁,一脚踹开茶水间的门——西装笔挺,一脸道貌岸然的老头,正把韦星荷困在墙壁与开饮机间的小三角说浑话。 满身酒气的老头一脸急色,正想扯下韦星荷护在身前的托盘,对她上下其手:「嗳,你老板来了,叔叔我可不比他差,他可以的我都——」 柳熙宁面无表情,拿起桌上另一个塑胶托盘猛抡他的头,「苏理事,你喝多了,我们部门的女员工不是你惹得起的。」 「柳熙宁你搞什么东西?不过跟你借个小东西来玩玩怎么了?」老头摀着被托盘打肿的头,转身破口大骂,「你在开酆玩完了,不要想用钱解决这事我告诉你!」 苏历盂平时和柳熙宁没什么机会直接接触,只当他是个卖笑的外戚,以为自己能凭自己在集团里的资历让他吃不完兜着走。 「我不用钱,就能解决你。」柳熙宁将狼狈不已仍骂骂咧咧的老头,揪住他领口拎起,结结实实赏了他一拳,「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等着收传票吧。」 他拿出手机,匆匆对心腹交代了几句,让他们来收拾残局,然后转身将哭得险些背过气的韦星荷一把扯过来,并且烦躁地发现她双脚发软走不动了。 工作机器柳熙宁,第一次被自己的情绪影响到觉得自己今天大概是没办法继续办公了。 于是他公主抱起迈不开腿,还抖个不停的韦星荷,准备直接回家去。临走之前,他神色冷峻却语气平静的交代:「今天苏理事酒醉后来人事部闹事,幸好在伤人之前就被我制止了,没有任何人受伤。即日起苏理事解职,冻结所有权限。」 人精们一听,马上就了解柳熙宁的意思。 第一,让他们管好自己的嘴,让他听到任何把韦星荷和苏历盂扯在一起的消息,杀无赦。 第二,苏历盂要凉,让他们赶紧准备好落井下石。 然后柳熙宁便抱着韦星荷离开了,留下一群满腹八卦但只能让它烂在肚子里的员工。 ——————————————————— 对不起我错了,我以为柳狗这回就能进火葬场,没想到应该是下回,我尽力了呜,但有没有看到熊熊火光正在燃烧? 眼看着本文快完结了,好想开新文啊!(我没忘记我还有隔壁棚萤萤!但我就花心!想马些存稿!)再来想开个1v1的,手上有两个大纲,一个系统快穿,一个大致上是西幻,不知道该先填哪个好烦恼(打滚) (72)孕事 柳熙宁带着韦星荷回家,但她还是哭个不停,连句完整的话都没办法说清楚。 这是因为韦星荷现在脑海里一片混乱,前些日子让柳熙宁整治得精神耗弱,她就变得草木皆兵一惊一乍的,这回又遇上了苏理事骚扰她,她怕柳熙宁又要和她冷战了。他只要一不开心就和她冷战,他这次都打人了,那么生气,会不会三个月不理她? 对不起我不应该听他的话去泡咖啡。 对不起我应该拼命抵抗的。 对不起我太害怕了,我应该求救的。 她想向柳熙宁道歉,她哭到抽搐不已,抽抽噎噎的反覆说着对不起,但柳熙宁根本听不懂她要说什么。 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完全无法沟通。 柳熙宁抱了她一会儿,见成效不彰,心里更加烦躁,决定先放她一个在书房里冷静冷静,他也得冷静冷静。 柳熙宁松开手,准备去开瓶威士忌,边喝边想法子弄死苏老头,无奈韦星荷八爪章鱼般黏在他身上,不放他走。 「你乖,先松手。」韦星荷发抖的手揪住他领带,他捉住她的手,一根一根将手指掰开。 「不呜......嗝!呜呜......对不起,别呜......」韦星荷心里急,想求柳熙宁别不理她,但一着急就抽噎得更严重了。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你冷静一下。」柳熙宁把韦星荷从自己身上剥下来,轻抛到有拘束带的那张床上。 韦星荷哭得更惨了。 柳熙宁揉着发疼的太阳穴,走出书房带上门,从冰柜里拿出一瓶酒。 才刚拔出瓶塞,还没倒出来,他手上的酒瓶就炸了。 正确地来说,他屋里所有的玻璃都在同一刻炸开来。 「韦星荷!」 柳熙宁顾不得身上地上一片狼藉,赶忙冲进韦星荷所在的书房。 几乎是第一时间的下意识反应,他没有去分析此刻什么情形,只想冲到韦星荷身边,把她护在怀里,连碎玻璃扎进他的脚底板了他都不觉得疼。 他推开书房的门,却见到让他全身血液几乎冻结的画面—— 书房里空无一人,只有满地玻璃渣。 「韦星荷!韦星荷?小荷花?」他慌乱的在书房中绕了一圈,除了拘束床上几滴喷溅的血点之外,他什么也没找着。 他站在书房中央,心乱如麻,做了几次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没有地震,火灾警报没有响,不是气爆,书房没有对外窗,不会有歹徒把她从书房截走......所以屋里再找一次! 柳熙宁一间间房巡了一遍,最后是在浴室找到了挂在浴缸边上乾呕的韦星荷。 他这才想起眼前的女子不是人类,震碎玻璃而且还瞬移什么的,她绝对办得到。 「小荷花?」他轻抚上韦星荷的背,发现她不停地在发抖,「吃坏肚子了吗?我带你去医院。」他为她拧了毛巾抹脸,顾不得自己玻璃渣还嵌在脚掌里,他抱起韦星荷,裹了条保暖的毯子后再放到副驾上。 「呜......肚子......痛......」韦星荷瘫在副驾上,抱着腹部虚弱的求救,让他有些慌了阵脚,踩足了油门一路狂飙到医院。 柳熙宁自然还是去自己的地盘汴京医院,急诊护士问了些有关韦星荷身体状况的问题,柳熙宁一一回答,却在对方最后一个提问时愣住了。 「患者目前是否怀孕?」 这个问题如平地惊雷,轰得柳熙宁七晕八素。 她怀孕了吗? 白彧棠给她打的避孕针效期是三个月,现在早过了。可认识韦星荷以来,她没有来过生理期,于是他们也没想过避孕这件事......她怀孕了吗? 柳熙宁突然间无比惊惶。 惊惶的原因,是他发现自己并不排斥。 不排斥韦星荷有孩子。 他的孩子。 若她有了孩子,他不希望那是白彧棠的。 不是因为他觉得韦星荷不配怀有白彧棠的孩子,而是他希望孩子是他的。他想独占这个女人,他不希望她的子宫孕育他以外的任何人的后代。 完了。 他完了。 —————————————— 发现了吗,柳狗也开始叫小荷花了。先用玻璃渣扎他!谁让他渣!(放心虐他不是扎了就完了,只是我想先扎一扎XD) 其实在本来的细纲里,柳狗应该更烂,但我写着写着发现太烂就没办法HE了,连忙修了一下让他没那么烂(还是各位小可爱觉得他已经烂得不行了?XD) 然后,遇到性骚扰就算不敢抵抗或求救,也不要觉得是自己的错,抱抱。 (73)不能是无暇 这厢柳熙宁忐忑不已,发散思维想着韦星荷肚子里是不是揣着个崽,那厢刚进医院就抽血化验的报告火速出炉来打脸他了。韦星荷子宫里啥都没有,医生断定应该是急性胃炎,原因可能是压力太大。 柳熙宁有些失落,倒不是因为他有多想传宗接代,而是别的什么,他自己暂时也说不上的理由。 他先将韦星荷安置进出入都需要刷指纹的vip单人病房,确保安全后,自己也去处理了脚底的刺伤。 待一切忙完,他进到韦星荷的病房时已是深夜。韦星荷吊着点滴,沉沉睡去。 他轻手轻脚地摸到她床边,在家属床上坐下。 他看白彧棠在她身边活动时,动作总是轻缓的,像对待什么脆弱的濒危动物那样,因为她真的非常容易受到惊吓,所以白彧棠连大声说话都不曾。他本来还嗤之以鼻,他现在知道为什么了。 因为放在心上最柔软的那块地方,所以如履薄冰,小心翼翼。 柳熙宁看着病床上苍白脆弱的韦星荷,手指悬在她面上半寸之处,虚虚描摹她的轮廓,内心五味杂陈。 对韦星荷产生的情感,他感到非常的陌生。 这种感觉跟面对白彧棠时不太一样,更加柔软,更加隐晦,更加纤细,更加患得患失。 以致于他一开始没有发现到,他以为那种感觉不是喜欢。 他原以为自己会一辈子吊死在白彧棠这棵树上,怎么也没想到,到头来他居然被他的猎物捕获了。 多荒谬的事?可就是发生了。 还好他现在发现了,还好。 还好她还在,还好一切还没不可挽回。 他摩挲着她没吊点滴的右手,手腕处还留有几道细细的血痕,或许是玻璃炸开时留下的。 等她醒来,他会竭尽所能的哄好她。 她个性这么软,肯定没两下就原谅他的吧?他会在她面前发誓,再也不会对她冷暴力,不会再对她冷嘲热讽,不会再强压着她进行强度她无法负荷的性爱。 吃了止痛药,觉得眼皮有千斤重的柳熙宁,强忍睡意用车上放着的Pad处理公务,布好弄死苏老头的局后,才暂时放松,在家属床上沉沉睡去。 但柳熙宁不知道的是,他这一闭眼,就是永别。 展昭接到密报,白玉堂遭困冲霄楼。 他心急如焚,恨不得立时飞到冲霄楼去解救白玉堂。但为避免这是襄阳王为调虎离山发出的假消息,展昭将韦星荷带在身边,一道赶往冲霄楼。 他俩披星戴月的赶路,荷花妖兴许是受不住舟车劳顿,愈来愈形销骨立,展昭心里着急,但也只得稍稍放慢脚步。 荷花妖非常脆弱,非常娇嫩,稍一不慎就会枯萎。 他俩日夜兼程,终于赶到冲霄楼外的密林。冲霄楼是座大型机关楼,一旦踏入,少有逃出生天者,而白玉堂现下就被困在里边,襄阳王在外头等着给他曝尸。 展昭五内俱焚,又因不远处正守株待兔的襄阳王而不敢妄动,此时荷花妖却拉起他的手,缓缓朝冲霄楼信步而去:「官人,白少侠在里头,走吧。」 「你!」展昭怕荷花妖这么走出去,反而将自身暴露在襄阳王的目光下,赶忙伸手将荷花妖一把搂进怀里,却无端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再回神时,他与荷花妖已站在冲霄楼最顶的楼阶上头,建筑内漆黑一片,仅有荷花妖的双眼闪着荧荧红光。 展昭心下大骇,却听「自己」开口道:「韦姑娘,下方有些动静,还有血腥味,看来无暇在下边,能否请姑娘带无暇上来?」 荷花妖气息不稳,深吸两三口气之后,才听她颤着声音虚弱道:「奴家缓缓。」 展昭在心里咆哮,不成,她不能去的,我去带无暇上来便是,展昭你残了吗怎么让个姑娘去救无暇?! 可最终,展昭听到「自己」沉着声音回道:「有劳姑娘了。」 荷花妖调了半盏茶的息,展昭渐渐能在黑暗中视物,可下头传来的血腥味也越来越浓,坐立不安的荷花妖不顾自己还喘着,一个闪身没入黑暗,几息之内,便见荷花妖吃力地环抱住白玉堂的腰,缓缓浮空而上。 白玉堂伤得很惨,白衣尽成血红,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 荷花妖情况也很糟,脸色白得像纸,将白玉堂交到展昭手上后,便脱力往下坠落。 也许是她身子很轻的缘故,展昭觉得她看起来就像一朵在风中缓缓坠落的花。 银光一闪,一支箭穿透了荷花妖的身子,将她死死钉在冲霄楼底的铜网阵中。 「对不起。」展昭听见自己对下头的一片漆黑轻声道,「襄阳王在外头等着,今夜必须有人死在冲霄楼里,这人不能是无暇。」 ————————— 报告各位,是空包弹!有了孩子还怎么肆无忌惮谈恋爱! 然后,前面都只是预热,火葬场本回正式上线!小荷花主场是梦境,火化当然要从梦中开始,放心本文会是He。 然后,柳狗看似人精,但感情方面既别扭又愚钝,他跟小白一起%%过才发现啊小白我喜欢,然后就认了死理:小白是我的其他都是垃圾,基于这个认知,他pua了小荷花,因为他觉得小荷花是绑住小白的工具。所以必须要有一个非常冲击的事件来解构他原来的认知,空包弹只是刚开始,柳狗是污秽的大人不是小白那样的好孩子,不可能一巴掌打醒,所以要打很多巴掌。火葬场大概可以炖个五六七八回吧我想(说好的完结呢?) (74)恶梦 荷花妖落下时触动了机关,箭簇如雨落在铜网阵中,发出铮铮的声响。 铜网合拢,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还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被囚在自己身体里的「里展昭」心神崩溃地听着荷花妖动静渐弱,能行动的「表展昭」则凉薄而冷静,他连呼吸都没紊乱,只全心留意着楼底生门是否被开启。 「里展昭」甚至能听见「表展昭」心里的想法:襄阳王必来将尸体拖出示众,到时泼油点火扔往阵中,引起骚动后便可脱身,若能烧毁尸体最好,免得襄阳王发现无瑕未死,趁无暇养伤时偷袭丶追杀。 至于荷花妖......待她此次死而复生,他定重重酬谢她。 为她盖一座漂亮的荷塘,为她聘拉琴的乐师,为她养一屋她甚是爱宠的猫。 为她裁几身荷藕色新衣,为她沏一壶香茗,为她修冬来雪夜住的暖阁,为她置办一乘舒适精巧的舆檐。 都为她,只为她。 接下来的一切发展,就如表展昭算计的那般,襄阳王同他一众罗喽当真开了生门鱼贯而入,当他撒下腰间水囊中的燃油,点燃火折往下抛后,下头顿时乱作一锅粥,他也顺利的带着只剩一口气的白玉堂从冲霄楼脱身。 但荷花妖一直没再出现。 展昭对白玉堂说,荷花妖为了救他而死在冲霄楼底时,白玉堂几次都想自我了断,但都被展昭救了下来。最后他虽绝了自尽的念头,却再也不问江湖事了。 一年,两年,三年,五年十年,白玉堂由一开始的伤心欲狂,到第十年的时候,他在陷空岛上为韦星荷造了个小小的衣冠冢,刻了一个牌位,和牌位拜了天地高堂。 「小荷花无父无母,无嫁无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入轮回,安她的牌位进祠堂再收几个孤儿记在她名下,她就有了香火,总不至于沦落为孤魂野鬼,又受欺凌。」白玉堂说。 那块牌位上写的是先室韦氏星荷之正灵,夫白玉堂立。 他就这样将她变成白家的韦氏,完全没想过和他商量。但也不需要商量,白玉堂有足够的资格,而他展昭没有。 白玉堂不再用锦毛鼠的名号行走江湖,冲动的性子沉静下来,在陷空岛上种了一大池荷花,教养他收留的那几个孤儿。 展昭却一直没去陷空岛上过坟,他总觉得,她会回来的吧。 所有他名下的的宅子里都有荷塘,宅子里总有一间坐北朝南,乾燥舒适的厢房。房里放着姑娘爱的胭脂水粉,开封府时兴的服装首饰,各种他觉得荷花妖会喜欢的小玩意儿,还有一碟桂花拉糕,那是不爱吃东西的荷花妖难得喜欢的小点心,甜丝丝的,跟她一样。 桂花拉糕是每日上午买的,隔日再换上新的,拉糕小贩从机灵的少年卖到都娶妻生子了,房里那碟桂花拉糕还是没等到来吃的人。 展昭日复一日丶年复一年的预备着韦星荷的归来,彷佛一种仪式,没做到他便会焦虑不已。他有时也会想,其实他这么做都只是为了自己好受罢了,她会回来吗? 一旦开始怀疑,便有一股深深的恐惧爬上他的心头。会回来的吧,也许今夜,也许明日,他总得这么再三告诉自己,才能压下所有他所恐惧的,不愿去思考与正视的一切。 直到好多年后的一个清晨,连日暴雨,他微恙,已经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天一夜。捂出一身汗的他觉得浑身难受,脚步发虚的下床想喝茶,顺便让下人烧些水来让他沐浴,却不小心推开了窗。 就着天际透出的微光,他看到暴雨将他种的一池荷花都打落了,花瓣在水中载浮载沉,有的散落在池畔的泥泞中。 他心中一恸。 跌跌撞撞的走到那间坐北朝南的乾燥小厢房。昨夜所有下人都忙着照顾他与防灾,没有人顾得上这间小厢房。房内的桂花拉糕没换掉,爬满了虫蚁,窗户被吹开,房内的摆设与用具都淋湿了,还夹杂着院子里吹来的枯枝落叶,举目所视是一副荒凉颓败的光景。 这间房就像哪只野狐伥鬼的住所。 那朵娇嫩的小荷花不会喜欢这种地方的。 然后他便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了。 她不会回来了。 多年前的那个夜,她在冲霄楼代替白玉堂被万箭穿心,射成了一块血饼。 冷汗涔涔,浑身僵硬抽搐惊醒的柳熙宁,在家属床上缓了半天,才终于能动弹。 他在梦里过了十几年反覆煎熬的日子,他困在展昭的身体里,每天都在想杀了自己的自厌与失去韦星荷的哀恸之间挣扎。 太可怕的梦了,是梦,还好只是梦。 他长长舒了一口气,接着他又想起,在梦里她在展昭的院子里挨了一箭那会,她是伤了肺脏吐了血的,所以他着急的转头看向一旁的病床,想确定韦星荷没事—— 空的。 ———————————— 这一回我在写第十回左右的时候就写好了,呼呼。在本来的细纲里,柳狗跟展昭一样狠,可这样太难he了,所以修正了一下,柳狗就是各位看到的普通烂的版本了。 我最近很勤快吧快称赞我!不过我没存稿了,最快星期六见(挥手下降),小可爱们快用留言淹没我吧! (75)情圣、婊子与渣男 「早安。」高挑劲瘦的男子穿着一件深灰色的连帽外套,上下抛接着一把巴掌大的木笛,神情愉快的向韦星荷道早安。 他俩身处汴京医院不对外开放的顶楼,天才蒙蒙亮,气温很低,韦星荷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病号服,赤裸着双脚,在寒风中站立和男子对视。 「早安。」韦星荷轻声答道。 「真是怀念啊......这双眼睛。」男子的双颊消瘦,但还是掩不住他的面貌丰神俊朗,一双眼睛亮得出奇,闪着狩猎者的光芒。 「白彧礼?」双眼发出红光的韦星荷毫无惧色,直面眼前这名导致自己两次死亡的凶手。 「Bin——go!」白彧礼兴奋而神经质的笑个不停,「真没想到,激发了血脉返祖的居然会是你,小看你了,抱歉。」 「没关系。你手上那个东西,是『晨曦』?」韦星荷指着白彧礼手中不起眼的木短笛,「谁给你的?」 「那不重要,重......」白彧礼略显烦躁的摆摆手,但旋即被韦星荷打断了。 「很重要。给你的人怎么告诉你的?晨曦能召唤梦魔?」韦星荷莞尔,「傻子,难怪露娜要离开。」 白彧礼登时变了脸色,敛去面上夸张的笑,沉郁而愤恨地瞪着韦星荷,「她马上要回来了。」 「不会回来的,你身上都是背叛者的味道,她讨厌背叛者,所有梦魔都讨厌背叛者。」韦星荷摩挲了下冰冷的双臂,她的衣衫真的有些单薄,维持这种血统激发的状态并不能让她抵御寒冷,梦魔就是这么娇弱的种族。 白彧礼默了许久,才哑着声音艰涩开口道:「我是对不起她......」 「不是说你啊傻子。你那是渣,但你不够格当背叛者。」韦星荷发出一串轻笑,在白彧礼眼中,那模样和露娜有几分神似,于是他愣怔地看着韦星荷,「晨曦是用来激怒梦魔的,我们是血,是夜,是暴风,若有人投向晨曦,那便是背叛者。晨曦是让我们诛杀背叛者的信号。」 白彧礼急促的呼了几口气,几度欲言又止,似乎懂了什么。 「这不是什么说出来会被除名的秘密,但凡你曾好好和露娜谈过,你就会知道你被背叛者骗得有多惨,像棠棠知道的可比你多得多了。」韦星荷脸上显露出她平常不会有的戏谑笑容,「味道那么浓,和她常常做吧?她的说词又是什么?」 「你闭嘴!闭嘴闭嘴闭嘴——!」白彧礼暴躁的爬梳着头发,「背叛者?英格丽她不是梦魔了?!」 「她还跟你说了什么荒谬的谎言?她跟露娜是最好的姊妹?不要和我交谈,直接杀了我就是?或是,把我的心掏出来安进露娜的胸膛里,她就能回来?」 白彧礼被韦星荷说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拳头几度握紧了又放松,看来是真的被韦星荷说中了:「我又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 「你应该很聪明的,还是说这是关心则乱?喔,或是背叛者让你吃了什么东西变笨了?毒品?她的口水?」韦星荷咯咯笑着,和她的梦魔姊妹们一样,一脸唯恐天下不乱,「梦魔若受了伤,都能恢复的。」 白彧礼深吸了一口气,用拇指揉了揉太阳穴,扬起手中的木笛,「所有梦魔听到这笛声,都会现身?」 「都会这样。」韦星荷指着自己变成血红色的虹膜,「呀,变聪明了,在她面前吹响晨曦也可以。」 「就算变成那样也只能玩些瞬移和浮空的小把戏,还持续不久,不是吗?你要怎么对付背叛者?」白彧礼冷笑,关于梦魔的能力他还是相当清楚的,「弱得不行,连御寒都办不到,你快冷死了吧?」 「是呢。但如果有男人在,让他们动手不就好了吗?」韦星荷笑得婊里婊气的,却让白彧礼很是怀念。 白彧礼将双手插进外套口袋,「为了答谢你告诉我这些,我决定送你一个礼物。」 「噢?要把外套给我穿吗?」韦星荷撒娇似的朝他伸出双手。 「我那情圣弟弟,现在在哪,你猜猜?」 韦星荷笑容渐渐消失,面容严肃的问:「你把白彧棠怎么了?」 「呵呵,那小子坏得像黄鼠狼,搞坏了我不少东西,我哪能拿他怎么样?」白彧礼摊手耸肩,韦星荷注意到他手中拿的已经不是晨曦了,换成一个火柴盒大小,像是遥控器的东西,「我只是把他困在我的别墅里罢了,谁让他总想破坏露娜的身体呢?」 白彧礼拿起手里的火柴盒遥控器,对着韦星荷道:「这个,是别墅里炸弹的引信,我只要按下这个按钮,或是用力摔烂这个遥控器,白彧棠就会变成一滩肉泥。为了感谢你,现在我给他一个活命的机会......」白彧礼说着说着,就将遥控往围栏外用力一抛—— 韦星荷一个瞬移到围栏外,伸手就捉住了遥控,将它紧紧揣在怀里,但此时她却没有足够的魔力将自己再瞬移回去。 「谢礼归谢礼,如果你说谎的话,我还是会来取走心脏的。」白彧礼看着在寒风中坠落的韦星荷,微笑道,「还有,我的外套才不给其他女人穿,臭婊子。」 ————————————————— 大魔王上线了,然后一回就下线了。 身为可以无限复活的种族,太强会破坏游戏平衡的,所以所有梦魔在现实里都弱爆没有例外,然后红眼睛状态不是变得很唠叨就是很婊气,但是我意外喜欢婊婊的小荷花XD ,不要担心小荷花,她毕竟有种族优势,别忘记本文可是HE啊! (76)僭越 柳熙宁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反覆想起那一天的某些细节,每一道光影,每一缕气味他都记得,并且放在脑海中反覆咀嚼回放。 比如那天很冷,气温只有摄氏八度,降雨机率为百分之二十。空调设定在摄氏二十七度,他怕她冷才调得那么暖的,但温热的微风却吹得满身冷汗的他遍体发寒,因为,韦星荷不见了。 点滴的针头被她扯掉了,他从床上跳起来,在病房内找了一圈,盥洗室备品室里都没有她的影子。 他慌乱不已,病房内梭巡一圈未果后,连忙跑下去警卫室调监控找人。他在廊道上小跑移动,在还没到医院大门口的警卫室之前,突然听到院外传来碰的一声巨响,一声尖叫划破了清晨的寂静。 当时是凌晨五点四十八分。因为是冬夜的缘故,天还未大亮,因为天冷而突发心血管疾病的人却不少,医院停车场有几名或踱步或焦急的与人联络的病患家属,他们之中有人瞥见了从半空中坠落到小货车顶篷的韦星荷,旋即失声惊叫。 于是就有了柳熙宁看到画面:她一身血从急诊入口被推进来,急诊医师与护理师忙着止血,但血还是流了一整条廊道,护理人员一面撵开挡在他们动线上的闲杂人等,一面喊着「Ohca!Ohca!」 是到院前心肺休止的意思。 柳熙宁想起了梦里被罪恶感与期待反覆煎熬十馀年,最终迎来绝望的自己。 他的恶梦,要降临在现实生活中了吗? 他浑身发凉的看着浴血的韦星荷,颤抖着声音道:「拜托救她,拜托......」他的语气近乎乞求。 从前他总觉得自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在他的运筹帷幄之下什么都能掌控,如果不能掌控就毁坏后丢弃,可那是从前。 他的从前没有韦星荷。 头一次他深切体会到了可怕的无力感,事情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无论他做什么努力丶付出任何代价,都不能将局面导向他期望的结果。 她的生命徵象消失,心电图监测仪上没有任何波动,正当韦星荷要被推进手术室时,几个医护惊叫出声。 柳熙宁跌跌撞撞的凑了上去,发现是韦星荷明显破裂的颅骨,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还有救! 柳熙宁一阵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狂喜。 虽然没有心跳了,但她还能自行愈合,那或许她能像上回那样活过来。 柳熙宁稍稍定了心神,拿起电话低声交代了几个命令后,走到韦星荷的病床旁,发现她的外伤已经完全复原了,可心跳呼吸一直没有恢复。 全体医护你看我我看你,对于此等非人的复原力感到惊愕,不知道这是医学奇迹还是尸变前兆,应该要为眼前的女人做心肺复苏还是补她两刀。 「进手术室,为患者急救吧。」柳熙宁对着一众医护道。急诊医师认出他来,朝他微微颔首,朝惊疑不定的伙伴们下了指令,将生死不知的韦星荷被推进了手术室。柳熙宁为了避免任何突发状况,也滥用身为集团小老板的特权跟了进去。 手术室里,站在角落的柳熙宁突然听到韦星荷的声音,彷佛是她贴在他耳边低语,又彷佛声音直接在他脑中响起。 他「听见」她说:「我手里有引爆器,去白彧礼的别墅救白彧棠。」 那声音很轻,微弱到他怀疑是自己的幻觉。 他果真在医师准备对韦星荷施行电击前,扳开韦星荷紧握成拳的左手,取出了一个火柴盒大小的引信。 柳熙宁原本稍定的心又如坠冰窖。 荷花妖为了救白玉堂,被展昭设计跌入铜网阵,死透了;韦星荷莫名从高处摔落,如果也是为了救白彧棠的话,那么......不,他不会像展昭,他不是展昭,他会留在这里。 柳熙宁派人去白彧礼的别墅里解救白彧棠,自己则留在手术室里,看着医生手忙脚乱了半天,才堪堪恢复了韦星荷的呼吸心跳——靠着呼吸器。和上次不同,韦星荷迟迟无法自主呼吸,这让柳熙宁的心又像是千万把刀在剜似的,他又不确定她能不能回来了,又或者,她愿不愿意回来。 柳熙宁他现在隐约明白,为什么白彧礼别墅里那具梦魔尸体活不过来。 因为她不玩了。 他们想留住梦魔,必定得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她,费尽心机哄她,保持强健的体魄和不老的容颜,才能获得她们的垂青,她们才会留在这既无趣又令人不快的世界。 是他们僭越了,是他们恃宠而骄,他们就不该生出除了臣服以外的想法。 所以她抛下肉体离去,他们只能守着这一个对她来说可有可无的据点,痴痴等待她再回来 今日的白彧礼,就是明日的柳熙宁。 —————————————— 本回BGM: 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 大扫除,扫不完啊!!!!!(崩溃 (77)妳最重要 白彧棠被困在白彧礼的别墅的密室里已经两天了,密室不过是个长宽各一公尺,高两公尺的小空间,里头什么都没有,连伸直脚躺下都办不到。两天来他靠着背包里的一小罐水,加上年轻力壮,才堪堪撑了下来。 他头晕目眩的靠着墙闭目养神,在这偪仄的鬼地方他连睡都睡不着。 他自己的斤两他还是很清楚的,加上他觉得他若有个三长两短,柳熙宁那烂人根本不会好好照顾韦星荷,所以他很惜命的雇了一队佣兵,和他一起来拆了白彧礼的巢,烧了绿眼睛姊姊的遗体。 白彧礼之所以心心念念要掳走韦星荷,是因为不知道哪里听来,挖一颗梦魔的心脏,塞进绿眼睛空荡荡的心窝里,她就能活过来。 根本邪教仪式。 白彧礼以为用尸块拼拼凑凑,再通个电,尸块就会变成一只活跳跳的梦魔了吗?又不是什么科学怪人,他近年来真是笨得可以。 但笨成这样的白彧礼,还是将他生擒了,花钱雇来当肉盾的佣兵毫无用武之地,他气得半死还得拼命控制自己情绪,免得血压飙升口乾舌燥,他就只能喝自个儿的尿了。 渴得难受的白彧棠蜷在比纸箱大不了多少的密室中,意识模糊之际,感觉到似乎有双微凉的手贴上了自己的额头。 「再等等,快有人来了。」一道熟悉的声线在脑海中浮现,白彧棠挣扎着想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动不了。 「小荷花?」 「嗯。」 「你怎么会在这?你出了什么事?」白彧棠身体状况不佳,但脑子还算好使,马上猜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才能像这样和韦星荷直接用意识交流,「我明明......柳熙宁他在干什么?我让他保护好......还是,柳熙宁他干了什么?」发散思维的白彧棠,语气瞬间变得阴狠起来。 然后他听见一声轻笑,一片漆黑的眼前瞬间明亮了起来。那个他朝思暮想的女子就在他面前,和最后一次见到她时不同,她丰腴了些,气色也很好,就是整个人有些半透明,轻飘飘的,像随时会消失似的。 「是白彧礼。虽然我很气柳熙宁,不过他很努力的救活我的身体,也让人来救你了。」韦星荷噘着嘴,显然对柳熙宁馀怒未消。 她一脱离肉体成为意识状态,思考便清晰了许多,搭配上她的记忆回放,她突然顿悟了柳熙宁似乎是在pua她。 啧,狗男人。 而白彧棠眼泪啪哒一下就掉了下来。 「痛吗?小荷花,很痛吗?对不起,我应该再快一点解决掉白彧礼的,对不起......」白彧棠听到韦星荷说「救活我的身体」,马上就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捧着韦星荷的双手猛掉眼泪,呜咽得像条被抛弃在雨夜里的伤犬。 「我那个时候是觉醒的状态,所以可以马上控制意识脱离身体,不痛的,棠棠做得很棒了。」韦星荷揉了揉他的头发,「只要不和身体连结上,就一点疼痛也没有。」 恋爱谈了大半年,逐渐能听得懂韦星荷言外之意的白彧棠,听她这么说,眼泪更是不用钱般的往外涌:「小荷花你要走了吗?你不想回那个身体里了吗?」 韦星荷抿了抿唇,有些惊讶于白彧棠的敏锐,「身体这次坏得有点严重,而且,我还在生他的气。」 第一次溺死用了一周修复肉体,第二次虽然血几乎被放乾了,虽然除了心脏和肺脏之外,身体没有什么损伤,但也是用了她近一个月来修复。而这次的伤太严重,无法用肉体去取得火种,她根本不确定得花上几年才能修好身体。 况且,她暂时不想看到柳熙宁。虽然他最近很少情绪勒索她了,但她还是有些懊恼他利用自己对他的喜欢操弄她,对她为所欲为,而自己居然没有察觉。 有种输了的感觉。 「很累吗?」白彧棠带着浓浓的鼻音问道。 「嗯?」 「重新回到身体里,对你来说很累吗?」 「是有一点。」韦星荷偏着头,「人类的肉体会生病会老化,而且毕竟人类是群居动物,多少得要在意别人的目光,这样一来要考虑的事情就很多了。」不像她现在一个意识体,不用上班不会饿肚子不用倒垃圾还不用跟其他人一起堵车,多轻松自在。 「小荷花。」白彧棠吸了吸鼻子,双手搭上她的肩头,一脸慎重的开口道,「我很爱你。虽然我很爱你,但你不用因为我的爱而做出任何勉强自己的事来,如果觉得肉体很麻烦,不要也没关系,虽然我会很难过,但是没有什么事比你开心重要。」 白彧棠边说,眼泪又开始啪哒啪哒的掉。这是他幼稚园毕业之后久违的哭泣,虽然是在梦里。 「但是,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偶尔来我梦里看看我,让我知道你过得很好,那就够了。」 ——————————————— 都快结局了我提这个好像太迟了,不过小白的彧字念起来跟玉同音。小白在本章最后的台词,也是在开篇不久就写好了,他真的是个可可爱爱的蓝孩纸(比心) 年假期间就是一个废(舒爽愉悦),好想早日财富自由一年放个365天年假啊(蠕动)。 然后,晚上12点的po疯狂当机,我如果12点左右才登上的话大概要疯狂重新载入个百来次才能顺利发篇文,于是我今天决定11点半就登入,结果,还是,卡(挺尸),po能不能出个app啊(蠕动 (78)也许永远不会 最终韦星荷还是心软了。 她向白彧棠表示,她会留下来。 「我怕我离开了,你会变成一个坏孩子。」韦星荷揉了揉白彧棠的发顶。 「我超乖。」白彧棠抱着韦星荷哼哼唧唧。不知道韦星荷的肉体什么时候能修复好,他在梦里能蹭多久是多久,顺便挑拨一下韦星荷跟柳熙宁目前摇摇欲坠的关系,「你要采阳补阴的话,来我梦里找我就好了,不用理柳熙宁那个烂人。」虽然韦星荷不愿意透露她跟柳熙宁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白彧棠非常相信以柳熙宁的烂,他什么没底限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韦星荷有点为难的说:「这样我怕你会被我吸乾......」 「怎么会!我年轻力壮!一天十次都行!」白彧棠因为性能力被质疑而急得跳脚,恨不得立时提枪上阵以自清。 「嗯嗯嗯,一天十次肯定没问题唷。」韦星荷棒读安抚白彧棠,随后点出了最重要的关键,「只找棠棠的话,我怕我的身体过了十年还醒不来。」 十年过去,虽然他还是身强体健的青年,可她的肉体经过十年卧床,需要花上多久复健?他们又会错过多少次用肉体感受彼此体温的夜晚? 白彧棠沉默半晌,将下颔靠在韦星荷头顶轻声道:「我来告诉你,要怎么教出一条好用的狗吧。」 「嗯?」 「让他先爱上你,再让他彻底崩溃彻底绝望,这样一来,只要你一个眼神给他,他都会觉得是恩赐。」现役马子狗白彧棠,手把手向主人韦星荷传授着自己当初被训练(其实没有)成忠犬的经验谈,希望她能争气点,反杀柳熙宁,把他虐个半死不活。 韦星荷觉得,白彧棠其实也是pua界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他一不小心长成了乖孩子。 她再摸摸白彧棠的头:「要一直这么乖喔。」 白彧棠一脸懵逼。 白彧棠睁开眼睛,率先映入眼帘的是木质天花板与柔和的间接光源。暖调的黄光将室内照得一片温馨,他环顾自身,果然在自己手上看见了输液的软管,与监测心跳的指夹。 病房里除了他之外,什么人都没有。 他将所有的针头指夹都拔下来,机器发出刺耳高亢的警告声,白彧棠充耳不闻,对匆匆跑进病房的护士比了个Ok的手势:「我没事,麻烦帮我办出院,还有准备一套乾净衣服,放沙发上就可以了,谢谢。」 护士估计被交代过什么,安静的又退了出去。等到白彧棠从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后,沙发上放了几个纸袋,上衣裤子贴身衣物都是他惯穿的品牌,喜欢的风格,连鞋袜和外套都有,尺寸非常合身,就像他亲自去商店试穿挑选过。 他自然知道这是出自于谁的手笔。VIP病房的管家不可能会这么妥贴,能做出这些安排的只有柳熙宁。 但他可不是韦星荷,不会为这等小细节感动。 他穿戴整齐后,先是对着浴室的镜子练习了几个表情,又揉红眼睛,接着拨了通电话给管理柜台,表明他要见柳熙宁,就挂上苦大仇深的表情步出自己的病房。 管家领着满脸寒霜的白彧棠进到控管更严密的另一间病房,柳熙宁和韦星荷都在里头。 白彧棠一踏入病房,便见到韦星荷自然是全身上下埋满各种维生用的软管与仪器,脸色青白到近乎透明,单薄的身板像是不用风吹就会散落一地。 白彧棠当下心头一酸,眼圈泛红,胡乱深吸了几口气,一个箭步冲向陪病床上也挂着点滴的柳熙宁,揪起他的领口,从咬紧的牙根中恨恨地挤出一句话:「你就是这样照顾人的?」 柳熙宁眼下一片深青,面上早已不见长年配戴的微笑,取而代之的是晦暗的眼神与满脸疲态。他就这么让白彧棠揪住领口,面色平静而疲惫,声音沙哑的答道:「我的错。」 白彧棠放开他的衣领,柳熙宁又跌回床上,「你对我说有什么用?」他嘲讽一笑,接着向柳熙宁大声咆哮,「对谁说都没有用!」 白彧棠走至韦星荷的病床旁,伸出手想要摸摸她,最终又缩了回去,「医生怎么说?她什么时候能醒?」 柳熙宁平静的神色,至此终于出现一丝裂痕。他神情晦涩双唇紧抿,几度欲开口回答,但都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也许明天就醒了。」 「呵。」白彧棠嗤笑一声。 柳熙宁又是重重吐了几口浊气:「也许,永远不会。」 白彧棠再度扯过他的领口,给了他一拳。 —————————————————— 我跟那些医疗仪器不熟,一切情节来自于估狗后脑补。 有人知道为啥小白要洗澡吗?然后小白知道小荷花会回来,他就是想搞柳狗(此搞非彼搞)跟揍他。 (79)几回魂梦与君同H 韦星荷的病况反反覆覆,院方发了几次病危通知,过了近两个月才堪堪稳定下来。 但稳定下来也只是生命徵象稳定罢了,什么时候醒来还是未定之天。 这期间白彧棠每日都来探望韦星荷,但都是刻意挑选柳熙宁进公司处理公事的时候来,又或者来了也当他是空气。 柳熙宁却对此没有太大的情绪反应,此刻的他甚至觉得白彧棠一辈子厌恶自己也无所谓,现在他关心的只有病床上的韦星荷何时苏醒。 真是可笑,真是无情,完全是他一贯的作风。 但柳熙宁丝毫不觉得对白彧棠有任何愧疚或恋恋不舍,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人,面热心冷,无良无道德,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他是一名教养和背景都十分良好的反社会人格者,所谓的爱或喜欢或在意,对他来说只是决定他要把稀薄的丶趋近于零的温情,和强烈病态的占有欲向谁展示而已。 当他喜欢白彧棠时,他可以为了绑住白彧棠和韦星荷虚与委蛇;当他爱韦星荷时,他同样可以接受白彧棠和自己共享韦星荷,因为韦星荷也喜欢白彧棠,硬要吃独食只会将韦星荷推向对方罢了。 只要韦星荷和白彧棠不发现他对白彧棠曾抱持的那些隐密的心思,他有把握自己能哄好韦星荷,牵制住白彧棠,让韦星荷醒来之后,他们三人继续像从前一样。甚至他还能仗着年龄上的优势,成为比白彧棠更适合韦星荷的结婚人选。 他一直存着这种侥幸的心态,直到做了那个梦。 梦里,他是个同性恋者,为了彻底解决家中给的生子压力,他找来了一名刚满二十岁的年轻女子结婚。他给了她吸毒的母亲和好赌的继父一大笔钱,形同向他们买断她,他还让她签下与那笔钱同等金额的本票,扣下她的身分证健保卡和护照,防止她逃跑。他向她表明,只要孩子一出生,他会撕毁本票,还她证件,同时给她一笔钱,然后她就可以离开了。 这名女子叫做韦星荷。 韦星荷为了偿还家中巨债早早便出社会工作,甚至没有上过高中,而在社会里打滚了数年的她,却安静隐忍而逆来顺受,全然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一开始,只是把自慰射出来的精液用注射筒弄进她的花穴。后来,他懒得清洗注射筒,便在自慰到快要射精时,就将龟头塞进她的阴道口一顿猛灌。 这样也比较「新鲜」。 她总是被灌得满脸潮红,不断颤抖。 然后便是插入摩擦直至射精,美其名是这样比自己撸出来更快,但他自己知道,那是因为她的肉穴既美味又紧致,而且完全属于他。 他们俩是合法的夫妻,他需要一个孩子,那么他们为什么不做爱? 于是他开始夜夜奸淫她。 吸吮她年轻饱满的乳房,或是不插入不内射,用跳蛋或假阳具将她玩弄至潮吹,甚至是开发与肏干菊穴他都做过。 而这些都与他们当初谈好的不同。可是有什么关系呢?她不会有意见,她不会反抗,她只会低声呜咽,或崩溃的娇啼。 柳熙宁觉得这样满足自己的欲望并没有错,他是同性恋者没错,但没有哪条法律规定同性恋者不能跟异性做爱不是吗?他甚至没有同性伴侣,他在道德上毋需对任何人负责。 至于韦星荷......她是他的妻子,他给了她奋斗几辈子都无法拥有的物质享受,把她捞出她原生家庭那个火坑,她只是回馈一些肉体劳动......而且她也很享受啊,不是吗? 「全都含进去......啊......呼......好女孩真会吸......嘶......再吞进去点你可以的......啊!啊哈啊!我要肏你的嘴了......哈再张大点......吃得我舒服了待会就给穴穴爽......」今天是假日,柳熙宁一大清早就将晨勃的阴茎塞进韦星荷嘴里,而她也温顺的舔吮起来。 然后韦星荷自动自发的掰开窄穴,翘起屁股,等待被柳熙宁灌满精液。 她很乖很甜,唯一让柳熙宁不太满意的是她从不回应他的骚话,就算爽得哭出来了,还是只会那几句好深好大好涨射满了,所以柳熙宁今天想操到她愿意说荤话为止。 他用鸡巴干得她骚穴烂熟透红,一面舔着她耳垂一面问:「呼......老公的大鸡巴肏得你爽吗?嗯?」 年轻的小穴紧紧咬住阴茎不放,韦星荷细声呻吟:「嗯呜......好深......舒服嗯——」 「错丶了!」柳熙宁重重的抽送,「要说老公的大鸡巴丶肏丶得丶我丶爽丶翻丶天!」他每说一字便抽送一次,肏得韦星荷淫水四溅,流满整张床。 「老公......呜老公......」韦星荷撅起屁股,将脸埋在自己臂弯里,像是要当只鸵鸟将这回蒙混过关。 柳熙宁不乐意了,他随手拿了根假阳具,沾了一点她的淫水,作势要塞进她的后穴。她很抗拒后穴的开发,但只要他强硬一点还是能肏上菊花,不过阴道埋着鸡巴,后穴又吃进和鸡巴差不多粗的按摩棒的玩法以前从没有过,吓得她结结巴巴的求饶:「呜老公不要嗯......老公啊嗯......」 「喜欢丶老公丶大丶鸡丶巴丶肏吗?」 「喜嗯欢啊啊——」 「喜丶欢丶什丶么?」他一插到底,龟头都破开了宫颈,狠狠的奸了她的小子宫。 「老公嗯!喜欢老公啊啊嗯!好喜欢好啊!喜欢老公啊啊——」 韦星荷难得失控的叫床,柳熙宁却像是被猛甩了一巴掌,心里有股异样的感觉轰的炸开。 他还没分辨出那感觉是什么,对陌生情感的排斥与厌恶就将他淹没了。他下意识脱口:「喜欢我?你也配?」 柳熙宁可以感到韦星荷娇软的身子一僵,他啐了一口,草草射出:「叫个床都不会,扫兴。」 ——————————————————— 梦里的柳狗......更狗了XD 小荷花终于来榨乾柳狗啦! (80)如露亦如电 柳熙宁和韦星荷的关系降至冰点,每日的例行灌精不像从前那样甜腻黏糊了,他在操她就像在操飞机杯,怎么快射精怎么来。 韦星荷也变得落落寡欢,但柳熙宁强迫自己不要去关注她除了备孕外的任何事情。 而事情很快有了转折,韦星荷怀孕了。她双颊潮红,拿着验孕棒来给他看的时候,眼里有着晶亮的光彩。 面对孩子的母亲,他稍稍的软化了对她的态度。都说怀孕要保持好心情孩子才会聪明优秀,说几句甜言蜜语让她开心,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损失,反正也才十个月而已,孩子一生下来,他就撵走她。柳熙宁心想。 他俩之间的隔阂渐渐消融了,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会牵着手在同一张床上入眠。 怀孕三个月时,韦星荷疯狂孕吐,吐完了还是忍着恶心,把难喝的营养品给喝光了。 柳熙宁被她吐得心烦,让她吃不下乾脆别吃,她虚弱的回道:「可我怕宝宝长得不好。」 于是柳熙宁用尽关系,为她订了一间顶级豪华月子中心。都说月子得好好做,否则容易落下病根,所以就留她到出了月子吧。柳熙宁心想。 他买了个大冰箱,里头塞满他订的即食孕妇餐,这也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微波炉和电锅该怎么用。 五个月时,韦星荷不吐了,小腹微隆,他们一起去买婴儿床安全座椅时,柳熙宁眼见那些几个月大的孩子都紧黏着妈妈不放,一没见到人就哭,哭得他脑仁都要炸了。 孩子本来就需要母亲陪伴,所以,让韦星荷至少留到孩子一岁吧。月子中心里有产后妈妈教室,柳熙宁刷卡付清尾款时,顺手为韦星荷买了一年的妈妈宝宝课程。 六个月时,他将脸贴在她的肚皮上,头一次感受到来自她腹中孩子的胎动。那是一种奇异的,从未有过的感觉,胎动平静下来之后,他看着她,几度张嘴却什么都没能说出口,眼眶却莫名湿润。 她只是笑得眉眼弯弯,拉着他的手轻轻摩挲。 他开始跟进跟出,恨不得整天黏在她身后。 他觉得自己太上头了,可他却乐在其中。 她很可爱,她值得。 八个月时,他读到一份资料,上头说孩子婴幼儿时期缺少母亲陪伴易生心理疾病,他思量了一下,反正养着她也不花什么钱,那便至少让她留到孩子上小学吧。 隔天他顺手买了间学区房,那个礼拜都兴冲冲的和她一起规划装潢。他想,她知道他的意思的。 临盆前几天,他开车经过一所补习班,正值放学时间,好多孩子在街口打闹追逐,他闪过一个横冲直撞的男孩,气得猛爆粗口,心里却无端发散思维:她很聪明,中学在学时得过几次全校第一,高中课程让她看看函授她应该能懂吧?她得盯着孩子课业,若以后孩子要出国读书,她也得跟着不是吗? 转头他就在伦敦跟纽约各买了一间房,因为他不确定孩子和她更喜欢去美国还是英国读书......或许他能提早退休,陪着她和孩子们一起去,她那么温柔软和,需要有个人在她身边保护她。 他构筑了许多关于未来的美好想像,他不敢相信他这样恶劣的人能拥有幸福,于是每夜他都会醒来,摸摸酣睡之中的她的脸。 临产当日,阵痛发作时,他陪着她进产房,她紧张得要命,紧抓着他的手不放,他只好不停安抚她放松:「没事的,没事的宝贝,深呼吸,宝贝最棒了,你一定行的。」 谁知话音才落,异变突生。 她开始不停喘气,他以为是她太焦虑了,但没几秒钟她突然脸色发青血压骤降,接着一屋子医护围着她抢救。 他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主治医师就来向他说明状况,大意是产妇羊水栓塞,凝血病变,若选择剖腹,胎儿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产妇血止不了。 柳熙宁这才知道,对方是让自己选择是否要优先保小。 「不要管肚子里那个了!救大人给我救大人!」他撕心裂肺的喊道,失去她的恐惧将他淹没。 不能这样。他才承诺过补给她一个温馨的婚礼,他还没有对她说,他想将他们之间的契约无限期延长。她还没发现一周前他偷偷藏在房间里那枚戒指,她甚至还没听他说过,他也喜欢她。 医师正在使用仪器,想尽办法将胎儿从产道里吸引出来,却还是晚了,胎儿缺氧太久,医生用尽办法也只让小生命活了短短十五分钟。 而她的血流个不停。 整个医院血库的存量都被她用光了,他也被推去抽了一袋血,她输了两万一千西西的血,还是没能救回来。 他陪着妻子进医院待产,回家却只拿着两张死亡证明,彷佛一切令他喜悦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些温柔的相濡以沫不过是他徒生妄念,是不存在的梦幻泡影。 他行尸走肉般的打开家门,见到满屋母婴用品那一刻,终于心神崩溃,跪在地上以头抢地,号啕大哭。 柳熙宁醒来时浑身冷汗,下身一片湿黏,腰腿都酸软乏力。多次梦遗让他脚步虚浮,连路都没办法好好走,即便如此他仍半走半爬地跌跌撞撞至韦星荷身边,再三的确定她还活着,有呼吸,有脉搏,身体仍是温热的。 这个梦境比以往任何一个恶梦都要令他痛苦。 所谓深渊,就是给你阳光雨露,给你快乐幸福。 然后摧毁。 ——————————————————— 产房那part 来自估狗与脑补,看完羊水栓塞的资料真是令人日常恐育。 提示:本章内容中没有任何梦魔受到伤害,受伤的只有人类XD (81)不演了 近来业界流传着一则八卦:一向以温文儒雅没有野心着称的柳家七少,最近似乎进入了迟来的叛逆期。或者说,他不想演了。 一开始,柳熙宁把对家的人弄出公司送进法庭,倾全公司法务之力吿到对方倾家荡产,灰溜溜的遁走国外;白家二房因为自己人被弄走了气不过,大动作的开了临时股东会,想一次把大房三房的势力连根拔除,但在股东会上,双胞胎才发现柳熙宁本人也现身了,而他们以为早已拉拢的泰半法人代表都绕着他转——并不是因为他长袖善舞的缘故,而是他多年来以多间投资公司的名义,一点一点蚕食掉开酆母公司的股份,这些法人代表都是他的人,他才是这间公司幕后的影子董事! 最后,错估情势的二房惨败,不仅没能摘掉柳熙宁,双胞胎还惨遭流放南美洲。 「那儿风景美,生活步调也慢,正好让你们跟晴霜好好培养感情。」柳熙宁笑着说,但笑意未达眼底,还透出一股隐隐的阴鸷与暴躁。 他真的是不演了。 双胞胎如大梦初醒,可一向占上风的他俩怎么咽得下这口气?派令下来前,两人仍旧想着要抓紧时间反杀柳熙宁。 他们不知道从哪儿知道韦星荷和柳熙宁之间有点那啥关系,又听闻韦星荷受了重伤昏迷不醒,躺在医院已经躺了三个月,于是想从人事部挖点料爆给媒体,就算没办法把柳熙宁拉下马,给他添堵也好。 没想到人事部职员的口风严密得有如铜墙铁壁,不但什么也没撬出来,还得到了对方苦口婆心的劝告:「不要问Lotus的问题,她是Boss的逆鳞,会出事的。」 双胞胎嗤之以鼻。 什么逆鳞?肯定是干了伤天害理的事,怕爆出来影响到他的形象罢了。柳熙宁什么德行他们可是清楚得很,不就是一利己主义的精致渣滓?随便找个由头对韦星荷穷追猛打,他们就不信他还能维持深情款款的人设,继续护着这片「逆鳞」。 可打脸跟警告来得一样快。双胞胎的调令在他们出手之前火速改期,他们四十八小时之内就得收拾好包袱滚去南美洲,人事部护主有功,被随便找了个理由加发了两个月薪水。 双胞胎这才体认到,柳熙宁纵使是渣滓,那也是个有钞能力的渣滓,不过一切都晚了。 在南美洲欺负嫂嫂的第八个月,白家最变态的老四,纵是跟他们一母同胞也合不来的白彧礼,被爆出涉及一桩杀人分尸案,逃得不知所踪。 双胞胎气得打视讯电话给柳熙宁大骂,有什么恩怨也都是八个月前的事了,现在搞这出会影响到开酆旗下所有公司的股价,至于这样杀敌一百自损八十吗? 萤幕那端的柳熙宁则是冷笑:「别自抬身价,这和你们那点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无关,是我和白彧礼的私人恩怨。」他瘦了很多,看上去整个人都锐利了起来,「再说,人的确是他杀的,我只不过没有出手公关罢了。」 双胞胎相视长吁了一口气,决定去玩玩嫂嫂压压惊。白彧礼又杀人分尸了,那小子就不能好好当个人吗?太可怕了。 结束通话的柳熙宁又办了一会儿的公,揉揉太阳穴,伸展伸展筋骨后,走到了韦星荷的病床旁。 近来他常待在这儿办公,除了一些极密的决策还是得进公司处理,否则他泰半时间都待在这儿渡过。 一年了。 从韦星荷出事至今快一年了,她身体恢复得很不错,堪称医学奇迹——这是来自主治医师的称赞,但柳熙宁觉得这是屁话,她都在治疗团队眼前瞬间长好颅骨了,只花一年身体机能就恢复如初根本不算什么奇迹。 当然,这其中也有一部份来自于他的贡献。 近九个月前,她身体状况稍稳后,他开始频繁的做恶梦。过程香艳刺激,结局惨烈无比的恶梦。 韦星荷总会出现在他的梦里,以不同的身分,在不同的时空背景之下和他翻云覆雨,可恶梦的结尾通常是以韦星荷惨死做结——也有几次是他惨死的,可这对他来说不痛不痒算不得恶梦——醒来后,他都会梦遗得虚软无力,他马上就猜到自己应该是被她「采补」了。 —————————————————— 柳狗大半时间都在工作,是因为他是地下Boss的关系,不然一个人事主管哪来的一堆手下可以使唤呢? 还有,我有没有写过双胞胎的名字啊?好像有又好像没有,苦恼 还有,说好的露娜番外我在写了(举手发誓),有白彧礼衬托不知道能不能让柳狗显得比较不狗 (82)开酆太子 被韦星荷采补他是很乐意的,这代表她没有放弃回到这个世界,可他一想到梦境内容,便觉得如坐针毡。 在梦里,他当过只想借她腹生子的同性恋者丶藉权势将她调教成性奴的大亨丶心有白月光却将她当成泄欲工具的青梅竹马丶欺骗她感情又囚禁她的小狼狗丶支配她所有事物的控制狂丈夫......他在梦境里扮演的每个角色都与他自身无比相似:自私残忍却耽溺于韦星荷美妙的肉体,用甜言蜜语哄骗她走上绝路,最后在漫长的悔恨中崩溃...... 他觉得,韦星荷大概知道过去他心里都在打些什么算盘了,他那些肮脏龌龊的念头,在梦境中都无所遁形,这才是让他如坐针毡的主因。 韦星荷如果什么都知道了,他还能哄好她吗? 柳熙宁为此感到极度不安,甚至有几次梦没做完就惊醒过来。 那几句诗怎么说的?唯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 真是可笑极了,若他彻夜不睡,又怎能在梦里见到她? 于是他开始服用镇定剂,镇定剂使他就算在梦里被万虫啃啮丶拿刀自戕凌迟,他也不会轻易醒过来。 或是喝酒,虽然他几乎不会喝醉,可酒精使得他更好入眠。 这样他才不会错失任何和韦星荷相处的片刻。他已经太久没有看到清醒的她了,他只有在梦里才能看见她的眼睛,她的音容笑貌,才能听见她的声音。 每当从她惨死的梦里醒来,确认她依旧恬静的睡着,他都不知道该庆幸或是悲伤。庆幸她依然安稳睡着,也为她仍旧安稳睡着而悲伤。 有时他思绪会因服药而变得迟钝且混乱,这时他就会放下工作,一整天什么也不做,抱着韦星荷在她耳边低声说话。 对她道歉,说一些还没来得及说的情话,做一些关于未来的保证,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没有组织脉络,甚至不着边际。他就想做这些无意义的事,像白彧礼一样。 柳熙宁事后去调了韦星荷摔下楼那天的医院顶楼监视画面,但无论哪支监视器画面都是一片杂讯,连白彧礼的身影都没拍下。他不清楚白彧礼和韦星荷到底在医院顶楼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不过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想弄死白彧礼,这点他和白彧棠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合。 于是在他的授意之下,白彧棠接手了白彧礼待过的研发中心,开始为了弄死白彧礼而疯狂烧钱。董事会因此提出多次抗议,但在他的运作下都没掀起太大的波浪——老大太软弱扶不起,老二老三和大嫂勾搭成奸外,近日还出了大麻烦不得不向他求援,代价是自愿放弃对于开酆的一切决策权,老四废得彻底,剩下的老么虽然还年轻,但台面上唯一堪用的就只剩他了,这个开酆太子之位,他能不坐吗? 可白彧棠显然更愿意当个虚位元首,开酆吉祥物,他对经营毫无热情,每每驳回柳熙宁让他正式接掌开酆的提议。 「麻烦。」白彧棠坐在韦星荷病床旁,戴着眼镜,一瞬不瞬的盯着腿上笔电萤幕,十指在键盘上动得飞快,「这些事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做,继续下去不就好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白彧棠对他没那么剑拔弩张了,至少在弄死白彧礼这个话题上他们都能愉快的沟通,但白彧棠偶尔看向他的眼神非常复杂。 可能是他最近的脸色真的太糟糕。 柳熙宁看着镜中快要瘦脱了形,面色晦暗的自己暗忖道。自从前些日子他因为头疼而睡不着,一口气服用过多普拿疼而惨遭洗胃之后,他脸色一直都不怎么好。 真丑。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轻蔑地笑了。 ————————————————————— 柳狗在小荷花坠楼之后一直有睡眠障碍,但他又硬要睡,所以混合用药之后肝就有些故障了(肾没坏就好(咦!?),柳狗一直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对自己也一样。 好孩子的梦境写完了,渣男的恶梦应该也会紧接着上,最想写青梅竹马跟小狼狗,应该会是我最爱的狗血,一点都不甜,渣男怎么配吃糖?应该是青梅竹马篇会交代为什么棠棠对柳狗态度转变,我们争取赶快ending掉这篇。 然后我正在填一篇星际文,应该不会太长啦,1v1年下整体偏甜,以下为(预定的)文案,偷渡一下: 渡口星小霸王恩佐在垃圾场里捡到一只精致漂亮的拟真性爱人偶,奶大腰细声音甜,还非常骚,不分时间地点场合的勾引他,死死盯着他瞧。 「看屁!再看就强奸你!」在人偶的注视下,恩佐心神不宁,被手上的焊枪烫出一个大水泡,遂呲牙咧嘴,恶狠狠警告对方。 岂料人偶笑得又甜又欲,歪着头答道:「好呀。」 然后他青春鲜嫩的大棒子就被箍成她下边小嘴的形状了。 没羞没臊耿直甜姐器灵X外暴内娇口嫌体正直奶狼,这边结束就正式开坑! (83)小舅 那是一个如同往常,极其平凡而普通的一天。 温度不冷不热,阳光时有时无,早餐普普通通,不甚好吃但也不会无法下咽,柳熙宁从一场无梦的浅眠醒来后,胡乱塞了两口吐司,就着黑咖啡囫囵吞下,随后木然地踏入浴室洗漱。 待他洗漱完毕,裸着上身湿着头发步出浴室,见到的是一脸茫然,端坐在床不知所措的韦星荷。 柳熙宁在原地愣怔数秒,旋即激动得红了眼眶,跪立在病床边,问她:「感觉如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韦星荷手指紧攥住被单,看起来相当紧张,但还是小声的答了柳熙宁的问题。 「没有不舒服......」 出乎柳熙宁预料,韦星荷记得她从高处坠落,可记不得为什么会坠楼,记忆出现断片让她感到惶惑不安,手指不停的绞着被单。 「没关系,不着急。」柳熙宁态度自然的拍了拍她的手背表示安慰,而韦星荷没有表示出排斥和闪躲,让柳熙宁暗暗高兴。 小荷花她并没有对他的肢体接触表达出反感,是不是代表她把他做过的那些垃圾事也一并忘了? 柳熙宁心中窃喜没几分钟,韦星荷便开口将他的痴心妄想敲了个粉碎。 「那个,小舅。」韦星荷怯怯地开口,「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小舅?韦星荷叫他什么?小舅? 柳熙宁被这声小舅轰得七荤八素找不着北,韦星荷见他脸色不太好,又急急开口道:「不是嫌弃小舅的意思,只是除了阿棠,我没跟打赤膊的男性共处一室过,所以有些不习惯。」 什么叫除了白彧棠没跟打赤膊的男性共处一室过?明明她最里面的地方他都玷污过了,他不是男的?她不习惯什么? 柳熙宁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神色凝重地看着慌张无措,又准备要开口道歉的韦星荷,声音沙哑地答道:「没事,你终于醒来,我很开心,一时失态了,抱歉。」 韦星荷不只忘了他干的那些垃圾事,也忘了曾经爱过他。 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乾净。他的罪她记不得了,她对他的爱也如冰雪消融,再无踪迹。 可韦星荷还是记得白彧棠的。接到通知的白彧棠没两分钟就出现在病房内,效率好得让柳熙宁怀疑其实白彧棠一直在医院外头蹲点。 两人一见面就又哭又抱,黏糊到不行,连舌吻都来了。韦星荷小嘴被啃咬得水光潋滟,两颊酡红,非常不好意思的推着白彧棠胸膛,小声说道:「小舅还在......」 「你忘了吗?小舅不是外人。」柳熙宁已在电话里跟白彧棠说过韦星荷的情况,但白彧棠还是对于此事表现出相当不适应的样子。 白彧棠欲言又止,最后只对韦星荷说:「你临时有什么需要,找不到我,就找小舅。」白彧棠朝着柳熙宁努努下巴,「他现在是个好人,尽量使唤他,别客气。」 于是,「好人」柳熙宁就承担起照顾「外甥的女友」的责任。 韦星荷出院结清医药费,刷他的卡。 韦星荷睡了一年忘了自己手机放哪儿,他带着她去买一部新的,刷他的卡。 把韦星荷送到白彧棠住处,开的还是他的车,理由是他的车大,开起来稳,韦星荷不容易晕。 把「好人」这个设定贯彻始终,可怕的是他还甘之如饴,因为他只有扮演一个别无所图的好人,才有接近韦星荷的机会。 过了两天,白彧棠工作忙,顾不上韦星荷,他又把韦星荷送到柳熙宁家。 「我还是陪你在这里住几天吧?」看着手足无措,紧张得要命的韦星荷,白彧棠忧心道,同时瞪了柳熙宁一眼。 韦星荷从前和柳熙宁同住时,身心状况糟到不行,柳熙宁在白彧棠心中是个前科犯。 「没事的,你不是忙吗?」韦星荷体贴的婉拒了白彧棠的好意,「你说我以前也住过这里,我只是想不起来,所以才觉得有点紧张。」 小俩口在门口难分难舍,歪歪腻腻了好一阵子,看得柳熙宁既嫉妒又心酸,一口牙都要咬碎了,白彧棠才终于依依不舍的离开。 —————————————————— 小荷花跟棠棠要变得Bitchy来虐狗了,(对,他们俩串通好的)可能有些人会觉得不够虐啦,可是小荷花本来就是这种软趴趴的个性不要期待她突然变得s拿起皮鞭抽人,她愿意报复就已经很好了,虐完直奔结局,然后番外持续掉落! (84)谁是谁的工具人 韦星荷由柳熙宁领着到客房,她从前的东西都从主卧被挪到这里,韦星荷见到那些她惯用的物品都在这,才表现出稍微安心的样子。 接着,柳熙宁带着她熟悉屋里的格局,韦星荷却在经过书房突然脸色发白,双脚一软跌坐在地,把柳熙宁吓得要飞车送她回医院,可韦星荷抱着自己双臂低声说:「没事的小舅,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这样......我没有哪里不舒服,真的不用回医院。」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可他知道。 在那里她曾被他无数次的奸淫凌辱,被他折磨得身心都崩溃了,那是他调教监禁她的地方。 就算失去记忆,还是本能地害怕那里吗? 见到韦星荷躲回客房闭门不出,柳熙宁胸膛处一阵紧缩而钝痛的感觉蔓延开来,一年多来,每当看着不知何时才能清醒的韦星荷,他也会有同样的痛。 于是柳熙宁放弃了趁着韦星荷住他这里时,让她想起些什么的念头,她情绪崩溃导致屋里的玻璃全部爆裂那件事,至今回想起来,仍让他心有馀悸。 过了几天,韦星荷向柳熙宁提起想复职的事,但她却不知道自己已经从总务部调职成他的贴身秘书。而这一年多来开酆内部,无论是部门规章或各种办法,都随着二房的彻底失势而做了或多或少的调整,无论是总务部或是贴身秘书,工作内容韦星荷都搞不太懂了。 韦星荷烦恼了一整个下午,终于被白彧棠说动让她辞职。 可她很多东西还放在公司,柳熙宁选在大家下班后载她回去收拾。若选在上班时间回去,大家都在办公,只有她自己一个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柳熙宁觉得韦星荷肯定会焦虑到不知所措,他可不想再看到韦星荷经过书房时惊悸苍白的表情。 可能他真的是爱她的,所以自然而然地把为她排除所有不适的情境列为第一优先,而非他的目的。 柳熙宁心想。 可惜他懂得太晚了。 柳熙宁让韦星荷在他的办公室收拾她留在里头的私人物品,他则去和法务部门开会。 会议结束折回人事部时,里头的灯是亮着的,还传来对话的声音。 「是Roland带你回来的吧?你不是傍上太子了吗?那还缠着Roland做什么?」说话的是一个高亢尖利的女声,大约是情绪激动的缘故,语速也很急促。 「不是这样,我和Roland真的没什么......」韦星荷小声反驳,声音虽然微弱,但却没有柳熙宁料想中的恐惧与哭哭啼啼。大约是已经离职了,所以面对来自公司同事的恶意,也不用委屈巴巴的忍着。 「那你把Roland当什么了?工具人?」对方仍旧不依不饶,非要韦星荷承认自己是个蒙蔽了她心中男神的碧池,「看不出来你茶艺这么了得,你既然都有了太子,那拜托你放过Roland好吗?」 「我说过了,我──」韦星荷无奈地长吁一口气,才刚要反驳,柳熙宁便走了进去。 他瞥了一眼和韦星荷对话的女人,她胸前挂着的识别证写着:会计部/出纳组/Megan Xie。 完全没有印象的一个女人。 不过就算有印象,他也不打算饶了她就是了,出纳经手巨大的金流,他有的是方法让她比被开除更加生不如死。 Megan见柳熙宁来了,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被他皮笑肉不笑地淡淡扫了一眼,便选择闭上嘴巴不再出声。 他一手接过韦星荷手上抱着的纸箱,一手轻揽韦星荷肩头,带她走出人事部,不再给Megan任何关注:「走吧,阿棠还等我们吃饭。」 徒留Megan在原地无比尴尬,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柳熙宁带着韦星荷坐上他的Cayenne,体贴的为她调整座椅,扣上安全带。 他在这种细节处总是做得极好极体贴。 「我真的不是像Megan说的那样,把你当工具人什么的......」韦星荷搭着他放在方向盘上的小臂,有些惴惴地说,「小舅。」 「没事的,我知道。」因为他才是把韦星荷当工具人用的那个人。柳熙宁用左手拇指轻轻的摩娑着女子细滑的手背,表示安抚,「无论谁说了什么都别放心上,小舅乐意帮你做这些事,知道吗?」 ────────────────── 柳狗:不能在小荷花面前骂/揍/踹/杀人,她会吓坏的,但不在她面前就可以(计画通!) 小荷花:我没把你当工具人,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谁是主人 (85)勇者义彦与她的眼泪 韦星荷辞职后并没有闲下来。 她拿着自己的积蓄,加上白彧棠先前去探白彧礼老巢时给她的「遗产」,在离柳熙宁住处不远的郊区开了间园艺店。 白彧棠深怕韦星荷沉迷工作没空理他,于是又自掏腰包聘了一个店长一个工读生,让他俩去应付顾客,让韦星荷专心应付他。 从此以后柳熙宁办公室里陆续进驻了各种花色古怪的琴叶榕鹿角蕨龟背芋,俨然一座热带雨林。他头一次知道一株长着粽叶的蔓绿绒价钱等同于一只Piaget Polo,虽然他完全不懂得欣赏,但不妨碍他多买几盆摆在家里取悦韦星荷。 白彧棠在郊外买了块地,准备自己盖一幢带着大庭院的别墅,房子施工期间,白彧棠就和韦星荷住在柳熙宁家,理由是离花店近,而且比住酒店安心多了。 柳熙宁的心愿实现了,他的外甥如同以往那般依赖他,就算是交了女朋友也仍旧离不开他。 可他早已不需要这份依赖,现在,他觊觎的并不是名义上的外甥,而是外甥的女人。 他们小俩口总是偷偷摸摸在家中隐密的角落交欢,又不知道是粗心抑或故意,总会留下一些线索让他发现。比如几滴精液,搁在浴室里,还沾着可疑液体的按摩棒,或是在他深夜办公时,断断续续传来的低喘声和抽泣声。 这一切都让他腿间的恶兽硬得不行,让他理智全失的,想要诱奸,甚至逼奸外甥记忆不全的,无比单纯无辜的女友。 可他不能这么做。 她太脆弱了,他曾经利用她的敏感怯懦让她精神崩溃过,最后差点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他已经承受不起韦星荷再有个什么闪失,她只要稍微显露出虚弱或疲惫的模样,都能让他焦虑得需要镇静剂。 在那一个个可怕的梦里,他肆意的恶念总是让她万劫不复,让他疯癫馀生。 柳熙宁在每个恶梦里都被悔恨折磨了数十年,饶是不把自己与他人的苦痛放在心上如他,在不断反覆的精神折磨之下,也逐渐产生类似PTSD的症状。 于是他小心再小心,面对她时把自己包装得更加和善无害,甚至连半点算计的心思都不敢有,深怕自己一个起心动念下做出什么错事,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直到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那夜,韦星荷和白彧棠歪腻在沙发上吃洋芋片看电视,柳熙宁则在书房里办公。 工作吿一段落之后,柳熙宁去厨房倒了杯酒,准备放松一下身心后便就寝。 冰球泡在成色如蜜的酒液内,在小吧台的昏黄灯光下散发出琥珀一般的色泽。 柳熙宁有些恍惚,似乎没啜饮几口就微醺了,因为他隐隐约约听到韦星荷啜泣的声音。 怎么会呢?她不是和白彧棠在看勇者义彦吗?看那种无厘头喜剧怎么可能会哭呢? 他端着酒,悄无声息的走到沙发后头,萤幕上的佛祖正从白毫中射出一道激光,而背对着他的韦星荷却在低声啜泣着。 这样的剧情也能让她哭? 柳熙宁皱眉,想去关掉电视赶两人上床睡觉,韦星荷又是一阵低吟。 又甜又糯,既纯且欲。 「棠......棠棠......太多了......三根太多了呜......好撑呜......」她坐在白彧棠腿上,纤细单薄的肩头一颤一颤的,少年的头埋在她的肩窝,手臂缓缓动作着。 韦星荷在哭,是因为白彧棠正在用手指插她的屄。 认知到这点的柳熙宁突然口乾舌燥起来。 「说谎。」少年发出略带沙哑而轻蔑的笑声,听起来有些生气,「两根你有办法高潮?水流个不停怎么会太多?」少年停下肏干的动作,就着灯光欣赏刚从女子体内抽出来的手指。白皙修长的手指,从指尖到指根都沾满了晶亮的水泽,甚至往下流到掌根。 少年一甩手,把女子的淫液甩乾,手指又重新肏了进去。 「棠棠对不起呜......不要按那里啊!嗯!好酸嗯!」女子又低声啜泣起来。 白彧棠居然会欺负她?听着韦星荷可怜兮兮的哭声,柳熙宁感到焦灼不安,思忖着自己是否应该要出面阻止他。 「为什么对不起?你做错什么事了?」少年语气锐利而凉薄,听起来居然与柳熙宁有几分相像。 ——————————————— 圣灵蔓绿绒,Philodendron spiritus sancti,一盆超过一万镁,但凡俗之人如我只觉得它长得像热带雨林里的粽叶,我养养左手香跟无花果就够了,一个内服一个外敷,非常实用(拇指)。 (86)自渎(H) 「不该接电话呜......」 「只是不该接吗?」 「不该讲那么久......嗯!」 「我是会因为这种小事生气的人吗?」少年沉着声音道,「你一开始就不该给顾客私人电话,就算要给,给他Vincent的不就好了?给他苹苹的也可以,为什么给自己的?给了也就算了,他三天两头打过来,美其名订盆栽,但问了一堆你的私事,实际上就是要把你,你还不拉黑他?」 「呜!习惯丶习惯一下子改不过来......」韦星荷委屈的为自己分辩,她从前在总务部门的时候,本来就是这样事无巨细都由她来做,厂商和主管的沟通也是她当中间人,她早就习惯了有求必应,才会忘了现在有一个店长一个工读生能让她使唤。 白彧棠暴烈的用唇舌侵犯她的口腔,吻到韦星荷四肢发软了才停下,接着轮流品尝她两枚乳尖,吃得她哀哀求饶也不心软,最后,他剥下韦星荷挂在膝盖上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她嘴里,双腕反剪,被他用自己的衬衫绑了起来。 「呜?!」 「姐姐,你得长长记性。」白彧棠将她转了方向,屁股面对电视翘起,上半身挂在沙发椅背上,「舍不得打你屁股,但惩罚还是要有的。」 少年低下头,边舔舐着女人饱满滑嫩的臀肉边低喃:「先潮吹一次,然后再好好用肉棒惩罚你。」语毕往水穴送入三指,开始缓缓抽插。 「呜!唔嗯呜呜!」早已高潮得四肢发软的韦星荷,此时却激烈挣扎起来——她看到柳熙宁正端着一杯威士忌,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和白彧棠。 他看到了,被小舅看到阿棠用手指肏她了! 她衣衫凌乱,一双奶子被掏了出来,色情的只露出让白彧棠吸得又红又肿还泛着水光的乳尖,让柳熙宁想凑上去,吃进她脆弱娇嫩的乳首,用牙齿轻咬,用舌尖奸淫乳孔,听她羞耻而愉悦的哭泣声。 他勃起了,两腿之间大大一包挺在那儿,被合身的西裤勒得疼痛不已。 但他痛并快乐着。 韦星荷眼睁睁看着男友和善的丶总是非常照顾自己的小舅,因为目睹自己被男友责罚下体而勃起。虽然他像欣赏艺术品那样,靠着门框,慢条斯理抿着酒,可他胯下的隆起展现了他的性致高昂。 韦星荷羞耻的流下眼泪,既爽且窘,拼命压抑高潮,还用眼神哀求他不要看自己,那神情让柳熙宁下身硬得发疼,他差点要不顾她早已失忆,冲上去把鸡巴喂进她嘴里。 但不可以,现在的他只是个小舅。 韦星荷这么脆弱,男友和善的长辈居然露出下体逼她吞吃,甚至和男友一道奸淫操干她,把精液灌进她记忆里只被男友进入过的几个腔室,将她用精液腌渍起来,由内而外散发出两名不同男性的气味...... 惨遭这样乱伦逼奸的话,她肯定会哭的,她还会精神崩溃,失能之后便成为没有灵魂的美丽肉具...... 被视奸的羞耻让韦星荷很快就被插到潮吹,甜腻的淫水喷得整张真皮沙发上都是,可白彧棠没有要清理的意思,他把高潮后瘫软的韦星荷抱进客房,淫水就这么流了一路。韦星荷被扔在床上,白彧棠拉下裤链掏出鸡巴,少男又热又粗大的阴茎一下子就狠狠肏进女人湿热的紧穴里。 或许白彧棠是故意的,房门根本没关,柳熙宁看得到韦星荷双腿大开,腿间的小穴被少年狠狠凿开,年轻力壮的肉棒不知疲倦地反覆进犯女子可怜兮兮的浅穴,捣得她满屁股都是白沫。 少年骑在女子身上,用常人根本无法承受的速度和力道无情抽插,一下子就干飞了她,干得她哭泣不止神智不清,柳熙宁甚至看到被撑得发白的穴口嫩肉,一直有规律的微微抽搐着。 居然一直都在高潮吗?太可怜了,被这样狠干的话,肉穴和精神都会崩溃的。 柳熙宁心疼不已,但白彧棠说了,这是惩罚,他也觉得是该让韦星荷长长记性,光靠他们驱赶她身边的狂蜂浪蝶根本赶不完,要让她有所自觉。于是,他没有出面阻止,而是从裤链中掏出勃起已久,疼痛不已的阴茎,一面偷窥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外甥的大鸡巴抽插得高潮不止,一面上下撸动阴茎自慰。 两腿间传来的快感让他既爽又窝囊,现在的他宛如偷窥主人交媾的仆从,只能自己抚慰一辈子不可能放入主人高贵屄穴内的低贱阴茎,甚至要偷偷摸摸夹紧双腿,因为看见他丑陋的阳具都是脏了主人的眼睛。 ————————————————————— 坏狗狗没有肉肉吃! (87)野犬(H) 韦星荷被干得死去活来,潮吹了第三次,哭到都哑了之后,才发现柳熙宁正对着她自慰。 他们俩一对上眼,柳熙宁就射了,浓稠的白浊不仅沾在西裤上,还洒了一地。 白彧棠早就知道柳熙宁在看着他们俩做爱了,他柔声安抚高潮得身心俱疲的女友:「没关系的,小舅不是外人,只是过来关心我们一下而已。」 「......呜嗯......可是,他射了......」高潮得脑子坏掉的女人一面哭泣一面告状,她仍旧保有最基本的羞耻心,像这样在女性面前露出性器自慰至射精,即便是长辈,也还是不可原谅的性骚扰。 「你也潮吹了呀。没事的,小舅正值虎狼之年又没有对象,他对你那么好,就当可怜可怜他,让他看看,嗯?」 韦星荷虽然觉得非常不对劲,但还是被肏到哭着同意了。 而柳熙宁射了之后,脑子短暂的恢复清明,可看到被干得乱七八糟的韦星荷,勃起根本没办法消下去,为了让自己分心,擦拭完精液后,柳熙宁便着手清理一片狼藉的沙发。 韦星荷淫水喷得太多了,皮沙发上还湿湿亮亮的,柳熙宁忍不住双膝跪地,贪婪的舔食心爱女人被操出的淫液,手里忍不住又自慰起来,那急不可耐又贪婪的丑恶模样,哪还有平时的风度翩翩?只不过是条被欲望所控制的公狗罢了。 在他舔食着韦星荷淫水的同时,白彧棠抱着韦星荷走出房门。白彧棠托着她的臀部,她双腿双手紧紧环住白彧棠,下边的穴内嵌着他射了一次仍未疲软的阴茎,精液从穴口滴滴答答的渗出来,和她高潮时眼角溢出的生理泪水一样。 白彧棠将她转成女上后入的姿势,坐在餐椅上,托着她的臀部,用她被操得烂熟的肉穴浅浅套弄自己的鸡巴。 「姐姐你看,小舅在舔你的水。」 韦星荷一面被操干,一面看着柳熙宁翘着肉棒,跪在地上舔舐她淫水的丑态。 她既惊惶又羞耻,她终于从不知该算天堂还是地狱的强制高潮中回过神来,摀脸呻吟:「呜好脏……不要这样……」 「从你身体里出来的东西怎么会脏?」白彧棠彷佛信徒祈祷,以最虔诚的语气低声道,「不管出来了什么,不管是他或是我,全部都会舔乾净。」 韦星荷一脸无法理解,羞耻与慌张让她将穴内的巨茎绞得死紧。 重要的地方被心爱的女人吃得这么深,还是当着情敌的面,少年昳丽的面孔终于微微泛红,渗出薄汗。 白彧棠强忍快感,用既色情又带着些许破碎的,近似哭腔的声调道:「小荷花,看到了吗?他跟狗一样。」 「他想当你的狗想到鸡巴都硬了。」 「你知道他两只眼睛盯着哪里吗?你的屄穴,他想把他的贱狗鸡巴塞进你的小屄里,像我现在一样。」 「他羡慕我,羡慕我能当你的狗。」 「呜嗯!啊……不是……棠棠不是嗯──」 「不是什么?我是你的狗呀,现在能用我的狗鸡巴干你,是因为我恃宠而骄。」白彧棠边抽动边从喉咙深处挤出几声犬吠,证明自己所言不虚。 但坏狗狗却把自己的下贱鸡巴,塞进主人最为私密的嫩穴内反覆操干,甚至还遗下了肮脏的精液,灌满了主人脆弱娇嫩的子宫。 白彧棠抱起韦星荷走向柳熙宁,边走边操,淫水混着精液从他俩交合处沿着腿流下,滴了满路。 白彧棠抬起韦星荷的脚,送到跪着的柳熙宁面前。她的脚白净细腻,脚趾尖因为动情而微微泛起粉色,可脚底有脏污的斑块,脚背脚趾上也沾上不可言说的体液。 「要给外头的野狗一个宣誓忠诚的机会吗?只要点点头,他就会迫不及待舔得乾乾净净。」 「呜嗯……为什么要这样……太奇怪了……」韦星荷双手摀住眼睛,鸵鸟心态地不愿面对。但她对于自己与白彧棠的性交暴露在柳熙宁目光之下一事,也许是因为刺激太过,反倒不在意了。 「你看看他,睁开眼睛看看他。」 「不唔嗯──」白彧棠狠狠一入,操进了许久未被探访的深处,韦星荷下意识以双手推打白彧棠箍在她腰间的小臂,睁眼不住的吸气,「棠呜棠棠──太深呜呜呜快出去啊──」 韦星荷边哭淫水边淅淅沥沥的流,有些溅到了柳熙宁脸上,即便如此,他仍一脸纯良的跪坐在地,但憋成紫红色,不断从马眼泌出清液的肉柱出卖了他,昭示着他的狼子野心。 韦星荷看到柳熙宁端正的跪着,神情看起来像是一只无比渴望领养的弃犬。他俩眼神对上那一刻,柳熙宁慢慢的由跪姿转变为四肢着地,吐出舌头,颤抖着身子,像一只真正的狗那样发出了恳求的低鸣。 「要可怜可怜他,让他尝尝吗?嗯?」 ——————————— 狗:我招谁惹谁了? (88)踩射H 「要可怜可怜他,让他尝尝吗?嗯?」 或许是白彧棠已经将她操成无比乖顺的主人,抑或是柳熙宁的低姿态卑贱到令人于心不忍,韦星荷眼神迷离,轻轻点头:「嗯……」 柳熙宁双眼放光,一时间却不敢舔他朝思暮想的嫩屄,捧起韦星荷的脚,一点一点细细为她舔净脚底。 女人一面让男人舔舐脚心,一面让少年反覆侵犯早已烂熟透红的穴,少年入得又狠又深,女人平坦的小腹上能隐隐看见被年轻火热的大鸡巴顶出的突起。 少年又是重重一凿,女人哭得既破碎又甜腻,脚就踩在男人脸上。 男人却可悲的被踩得勃起了,少年附在她的耳畔,一面舔舐她的耳廓,吻出啧啧水声,一面哑着声音轻笑道:「姐姐......小荷花......看看,狗狗被你踩硬了。」 男人的下半身擎着一个大家伙,青筋盘蚺,看上去又凶又坏。 「呜...... 好大,看......看上去,好胀......」他的的确很大,先前她吃进身体里时,每每都被撑得哭出来,可她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该怎么办呢?」少年的语气不怀好意,带着欲盖弥彰的兴奋。 「狗狗......来......」韦星荷朝柳熙宁勾勾食指,示意她的大狗狗靠近一点。 柳西宁顺从的四肢并用,以爬行方式挨近韦星荷。 女主人让正在操干她的大狗狗拉张椅子过来坐下,她才方便用脚好好抚慰另一只狗狗硬得发疼的鸡巴。 「挺出来才方便啊。」女人对男友的小舅,男友为她新捡的狗柔声说道。 柳熙宁双膝跪地,将双手撑在身后,热切的挺出他硬得发疼的大鸡巴,鸡巴挺得整根都贴在腹肌上,呼吸急促而颤抖,眼眶泛红微湿,一副挨踩心切的模样。 韦星荷轻轻踩了踩棒身,前后撸动几下,马眼旋即泌出了兴奋的清澈稠液。这急需人疼爱的大家伙,比她的脚还长一些呢。 女主人全身肌肤都很滑腻,但足底则生了因穿着跟鞋而形成的薄茧,滑过冠状沟时,脚底的狗狗传来似痛似爽,意味不明的呜咽。 不太灵活的脚趾甲,难免也会刮蹭过最敏感的龟头,让兴奋不已的狗狗有些疼痛,疼过了又希望主人踩重一点,可怜可怜他,让他好好射出来。 折腾了半晌,柳熙宁的顶端都被踩得几乎要破皮了,他才一面呻吟一面射了主人满脚。 「坏狗狗,脏脏。」女子噘起嘴轻斥。 白彧棠乖觉的将韦星荷放上椅子,跪在她双腿间,把自己搞出的一片狼藉好好舔乾净。新狗狗也有样学样,舔净她脚上自己的精液。 虽然还是会洗澡,但清扫口交是一种态度问题! 少年身体力行的为主人教育着新狗狗。 从那之后,韦星荷和白彧棠更不避讳柳西宁的存在,只要兴致一来,便会在屋子里随处做爱,有时韦星荷会可怜他,用手或脚帮他射出来,但大部分时候他都只能眼睁睁看着白彧棠大快朵颐。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有什么不理解的呢? 这就是他的惩罚。 不管韦星荷跟白彧棠知道他隐瞒了什么,或是还有什么是他们俩不知道的,其实都不重要。柳熙宁不知道撞了什么天大的好运,让韦星荷和白彧棠没有打算完全将他排除在外,但却也没有轻易让他再次加入的意思,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他,不知道要吊着他到什么时候。 更要命的是,韦星荷和白彧棠准备要结婚了。 -------------------- 正宫是棠棠XD (89)婚纱H 白彧棠身为开酆嫡系唯一的独苗,他的伴侣自然是开酆的太子妃,能够坐上开酆太子妃这个位置的,无非就是出自其馀几个商业帝国的千金──在寻常情况下,这将会是板上钉钉的既成事实。 但一旦牵涉到韦星荷,就不会有所谓的寻常情况。 即使只是做戏,白彧棠跟韦星荷都不会接受他的配偶栏上挂着其他人的名字,这样太奇怪了。要合作的话好好签约就好,为什么要拿下一辈的婚姻当筹码?这是在玩什么交换质子的游戏吗? 这是白彧棠的原话。 在商场上,脑子里只有01二进位跟韦星荷的天真太子还是只软糯奶狗,不知世间险恶。 但没关系,他恰好是最险恶的那个。 他大概知道,为什么韦星荷和白彧棠并不排斥他插足两人的关系,因为他还有用处。他会成为不问世事的闲散太子麾下最狂戾的鹰犬,削铁无声的一把趁手的刀,为他摆平股东跟白至和,将韦星荷保驾护航放到太子妃的位子上。 做为奖励,白彧棠和韦星荷的家中会有他一个位置。 但这个位置是奴隶,是狗,或仅仅只是一件摆设,他无从置喙,毕竟愿意让他戴罪立功本身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恩泽,值得他日日卑躬屈膝,高呼吾皇万岁万万岁。 他愿意做任何事,只求他无上尊贵的神祇垂怜卑鄙下贱的他一眼。 比如现在,白彧棠正为了处理白彧礼那座研究室的资料忙得焦头烂额,他就得陪着韦星荷来试婚纱。 婚纱是订制的,但新娘还是想试试所有的版型和不同的风格,于是他就担起了为她出谋划策的重大任务。 「小舅的品味很不错呀,让小舅来把关我就放心了。」他的皇帝如是说,笑得甜美又无辜,「不过怎么站起来了呢?」 说的是他的贱狗鸡巴。 偌大的试穿空间里清场到只剩他们俩,他一看到她试衣时不经意露出的裸背就硬了,如同发情的公狗,下身支棱起大鼓包,耳尖也微微发红。 他连忙四肢伏地,低头用面颊摩挲着她的脚背认错。 「坏狗狗。」她温声轻斥将他踢开,另外一足踩上柳熙宁的脸,让他脸的一侧贴地,另一侧则受她足底的磋磨。 开酆实际的掌权者,人人畏惧的摄政王,被踩在他主人的脚下呜咽求饶,像条丧家之犬。 但坏狗狗的下体肿得更大了。 心软的主人寻思着,近期乖狗狗忙得脚不沾地,自己也久没进食,委实有点饿了,于是决定给坏狗狗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于是她拉起长长的裙摆,露出隐藏在层层柔软白纱中,那朵含苞待放的花,「坏狗狗如果舔出来,就给你奖励。」 柳熙宁双眼放光,跪在地上,讨好地用舌尖缓缓引出她被肉瓣包覆的欲望之核。 粗砺又柔软的舌面让小核兴奋的肿胀,女人用哀婉又甜蜜的哭腔鼓励她的坏狗狗再给她多一些,卑贱恶犬在主人的鼓励下,恨不得将下半脸都埋入他的桃花源,他的天堂之中。 舌头肏干到穴内粗糙的突起时,韦星荷一面尖叫一面拉扯他的头发,柳熙宁狼狈而迷惑的抬头,半脸都是水泽看着他的神。 韦星荷带点埋怨的娇声道:「坏狗狗,都快出来了,为什么停下?」 柳熙宁只好掐住她的腰,重新埋首讨好他的神灵。 终于勤勤恳恳的服侍到她喷溅出大股淫液时,柳熙宁眼角也多了几道韦星荷动情时挠出的血痕。 韦星荷软倒在层层迭迭的白纱里,掰开软糯湿红的穴口,用带着鼻音的,蜜渍过的声音撒娇道:「坏狗狗的太大了,棠棠不在没办法扩张,所以只能让前端进来唷。」 「我饿了,所以要好好射在里面。」 柳熙宁本以为只插进龟头射精会是件难事,毕竟从前就算肏进深处的胞宫也未必能射,但亵渎神明的兴奋感,久违被肉穴包覆挤压的紧致,加上不停高潮如一朵盛放芍药的韦星荷,让他难得的在半小时内就灌满她里面。 等到他和韦星荷终于从婚纱展间里出来,接待的助理很难不去注意到,他们的大客户,开酆的摄政王脸颊上平白无故出现好几道血痕,而且头发凌乱,衬衫上还有可疑的水渍。 几件样品婚纱被以数倍的价格买下,然后他们在场所有人都签了一份保密协定。 几个助理你看我我看你,笃定自己知道了些什么非常刺激的大事,但他们不能说。 ------------------------------------- 一起玩耍完就结束啦!全文完结后会有番外不定期掉落! 配图是AI画的,如有雷同,AI的锅 (90)老公怎麽还不去死 在一个阳光正好的春日,韦星荷和白彧棠的婚礼在市郊的植物园里举行,进行完简单的仪式后,就是自助餐会。 女方那边只来了几个闺蜜与关系好的前同事,其馀则是花店的员工和供货商,大致上属于可爱动物。 而男方亲属却是一大票心怀鬼胎的牛鬼蛇神,预备在婚礼上作妖。 这让柳熙宁不得不砸了大钱雇来一整个团队负责控场,只要发现谁有猫腻就叉到一边去灌醉,再扔进休息室里。 这些个狗东西净会搞事。 柳熙宁睨了一眼休息室里倒横七竖八的男方宾客,不悦的啧一声,撇嘴,关门。 镜头转到可爱动物区这里。 韦星荷的闺蜜们姨母似的频频拭泪,不过嘴里说的不是亲爱的你一定要幸福喔,这类烂大街的婚礼主持台词。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说爱啊幸福啊什么的太过俗气,幸福是一种能力,不是一种关系。 可白彧棠提出的那份婚前协议给得实在太多(但其实是柳熙宁拟的),让已是成熟女子的闺蜜们相当动容,决定在这个大好日子里,杀夫夺产的一百种方法先按下不教。 但老公怎么还不去死这本书还是被闺蜜Amanda放进购物车里,她准备等下个月七号购书网站会员日买下送给韦星荷。 白彧棠不知道自己又苟活了一天,意气风发的骑着白马进场,要不是柳熙宁揍了他一顿,这个空有花容月貌但脑子长坏的大直男,还想仗着自己有颜任性,穿上银白盔甲cos常山赵子龙。 就很荒谬。 花店的工读生Vincent和店长苹苹也来了。 他们并不知道自己身负引流重任,还以为自己只是来老板婚礼上当花童的,谁知道韦星荷在谈笑间说出婚礼现场装饰的植栽都是苹苹带着Vincent弄的,让本来只是想来吃吃喝喝的苹苹在现场接单接到手软。 可是看到韦星荷给的提成,苹苹又觉得自己可以了。 Vincent非常机灵,他看到柳熙宁挽着韦星荷进场,立马认出柳熙宁就是那个会来店里定期购入昂贵植栽的大(冤)客(大)户(头),并且嗅出老板与柳熙宁之间,似乎有那么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于是举起手机从各种角度狂拍他和韦星荷的合照,准备待会儿就发给大客户表忠心,顺道帮自己和店长再赚一份加给。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四处都生机勃勃,而晴光正好。 韦星荷虽然是暗与血的眷属,但肉体仍然享受微风与阳光的抚触。 活着真好。 韦星荷眯着眼睛心想。 因为乖狗狗和坏狗狗的合作无间,让白彧礼在生物学意义与法律层面上都死透了,于是她暂且结束了被迫深居简出的日子,出来在自己的婚礼上露个脸,婚礼后就会开始主动深居简出。 毕竟想上班才上班,没事就窝在家里宅到长菇,是?前社畜韦星荷一生的追求,断然不能因为结了个婚就有任何动摇。 唯一还有点小小遗憾的是,韦星荷感应到白彧礼的灵魂,或者说是精神体,似乎还是以某种形式存在,好像准备跨越位面去纠缠露娜。 韦星荷利用血脉的连结,给不知道浪到哪儿去的露娜发去警告,本来想顺便劝一下她不要什么都吃,吃到白彧礼这种东西不仅吃坏肚子,现在还甩不掉。 但后来作罢了,她哪里来的立场说露娜?她自己吃的也不是什么天然健康补身体的有机食品,除了滋味挺好配合度高之外,其馀一无是处。 但人就是很难拒绝垃圾食物呀,有什么办法呢。 这时候韦星荷都会由衷感谢伟大的母亲,让她们每一次错误的选择都有退路,即便一错到底,也仍旧溺爱所有的姊妹。 对于露娜这个异父异母的亲姊妹,还无法抛下肉体的她也只能帮到这里了。 被柳熙宁带到白彧棠面前的韦星荷,朝一旁的婚摄温婉一笑,婚摄用连续快门捕捉下这一刻,只是在稍后检查照片时她会发现,每张照片里新娘的瞳孔里都闪烁着红光。 阳光那么足怎么会红眼呢?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瑕疵,修一下就好了。婚摄心想。 (91)夫目前犯(上)(微H) 春光满庭,花影半堂;衣香鬓影,冠盖云集。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白彧棠密集训练了三个月的宽肩窄腰人鱼线,被包裹在白色西装与浅米色背心下,他瓷白的肤色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粉,衬着他胸口自己设计,以有色钻石拼镶成的荷叶并花胸针,整个人昂首挺胸,闪闪发光,在春日阳光下招摇得像只求偶的孔雀。 处处都透露出一股英年早婚的澄澈愚蠢,近似鲁莽的热情,与毫不掩饰大鸣大放的爱。 可韦星荷总是会被他这种直白且不懂收敛的示爱打动。 像永夜破碎后的第一缕天光,纯粹,明亮,不假思索。 她永远可以相信自己会被白彧棠偏爱。 白彧棠永远是她可可爱爱的大狗狗。 至于另一条狗狗,那确实是有些蔫坏的,用漂亮无害的皮囊欺骗了她之后,还狠狠地咬了她一口。本来她想踹坏狗两脚后,就让他回归自然,爱去哪就去哪,眼不见心不烦。 这时坏狗却夹着尾巴的匍匐跪地乞求原谅,确实看着有点可怜。 但主要还是她怕乖狗狗被她吸乾,她们梦魔本来就不可能只和一个伴侣天长地久。 再加上坏狗的牙确实锋利,留着看门再好用不过。上午的婚礼坏狗咬了一波乱臣贼子,她的闺蜜们都玩得很尽兴,让她决定久违地给坏狗狗一点奖励。 她要给狗狗们一份礼物。 而她自己也挺想吃大餐。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吃点好的应该不过份吧? 韦星荷在after party上喝到微醺,白彧棠更是兴奋得喝到断片,于是两人被带到柳熙宁离婚礼会场最近的一处小别墅里。 月色如水,从落地窗流淌进这座半山腰上的别墅。城市绵延的星星灯火,彷佛天上的银河倒映在人间。 韦星荷从床上醒来时,柳熙宁正在帮她卸妆。用棉签细致地卸掉假睫毛,卸妆膏用手指的温度融化后,轻柔按摩卸掉残妆,再用温热的洗脸巾拭去。全部卸完后,柳熙宁甚至用洁颜慕斯和温水湿毛巾,帮韦星荷洗了脸。 白彧棠被扔在一旁的沙发上,也是盖了毯子。有被照顾,但不多。 韦星荷不知道想到什么,噗嗤一下轻笑出声。 正在为韦星荷涂保养品的柳熙宁,略微不解地看着她。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套手法,很像前天帮我做spa的姐姐。」 「确实向她学了一点,但还没有实际操作过。」柳熙宁手法轻柔地按摩韦星荷脸上的经络,「会不会不舒服?」 「不会,还不错。」韦星荷眯起眼睛。如果她是猫的话,现在应该在打呼噜了。 「小舅。」 「嗯?」 「你已经知道了吧?我其实什么事都没有忘记,我和棠棠一起骗了你。」韦星荷的指尖点在柳熙宁眉心,顺着他的轮廓缓缓往下滑,停留在他的唇齿之间。 「当然。」柳熙宁回答时,用舌尖将她的指尖卷入口中,细细品尝。 「我没点破的话,你会装傻充愣到什么时候?」 她收回手指,指尖牵连出一丝暧昧的银丝。 「到你狠下心撵我走那天。」 「喔?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做?」她将指尖的濡湿抹在柳熙宁面颊上,指尖刮过男人玉白的肌肤,留下浅淡的红痕,「破罐破摔抓我回来,把我关起来肏烂肏晕,每个穴里都是你的东西,每个穴都被凿成你的形状,我哭着求饶你就肏得更狠,像你之前那样?」 柳熙宁眸色渐深,下体逐渐充血肿胀。他往后挪了挪身子,跪到床下,声线喑哑,仰视着韦星荷道:「不会。」他将脸贴在她的手心,呼吸灼热而颤抖。 「我发誓,永远不会。」 室内没有开灯,从落地窗照进的月光勾勒出他的侧颜,深邃的轮廓映着一片清冷的银华。 是她喜欢的样子。 他一向心思深沉,又争又抢,总是知道她喜欢他什么模样,再半真半假,惺惺作态地呈现给她看。从前她被他迷得失去理智,现在就算理智上知道他是个衣冠禽兽,看到他佯装受伤,并且低下颈项暴露出自己最脆弱之处时,还是会被他吸引。她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存在,明知他是个人面兽心的败类,却总被他这副虔诚臣服的样子蛊惑。 韦星荷伸手抚过他的眉骨,顺着高挺的鼻梁一路下滑。他生得极好,是那种令人过目难忘的俊美。此刻半跪在地,仰着脸承接她的触碰,月光照在他的脸上,刀刻般的五官让他看起来彷佛供奉在圣坛上的神像,但下体却贲张勃起,既圣洁又堕落。 想弄坏他。 她手指插入他的发中,感受着他细微的颤抖,「狗狗表完忠心之后……这是想要奖励了?」 她伸出右脚,踩在柳熙宁肿得一塌糊涂的裆部。 柳熙宁低低地「嗯」了一声,阖上眼睛。他的睫毛在月光下轻颤,在深邃的眼窝处投下一片阴影。 他俯身,一面喘气一面舔吮她的膝盖。 韦星荷脚下不轻不重地踩着,柳熙宁舌尖的温度逐渐升高,唇舌也逐渐顺着膝盖往上,所到之处皆留下湿热的水痕。唇舌在大腿内侧流连,甚至用上牙齿轻轻啮咬,呼吸灼热而紊乱,力道却控制得恰到好处——这是个惯于折磨猎物的败类,深谙如何在快感与痛楚间拿捏分寸。 「坏狗狗,」她微微用力踩了一下,满意地听到他喉间溢出一声闷哼,「还玩?」 「我以为,你很喜欢这样。」柳熙宁抬起头,眼神中是昭然若揭的蛊惑,「你喜欢强硬一点丶冒犯一点的,不是吗?」他边舔吮边用气音答道,末了,还小心翼翼却又近乎僭越的用牙轻叼她底裤的边缘,灼热的气息几乎要灼伤她的腿根。 ---------- 昨晚睡到半夜突然心窝一痛,想了想可能是良心要长出来了,赶快把存稿修一修发上来 (92)夫目前犯(中)(微H) 他像个祸国妖孽般,一颗颗的将自己钮扣解开,拉下裤链,释放出巨大灼热的阴茎。月光在他重新锻炼过的、如大理石雕刻般的肌理上流淌。韦星荷看着他半解的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肌理,下身微潮。 他嗅到她潮湿的气味,知道自己成功引诱了他的君王,于是得寸进尺的往前,隔着底裤含住了她最敏感的部位,用濡湿的舌尖反覆挑逗:「我注意到了,跟棠棠做的时候,你最快乐那几次都是被他压在下面,绑住手摀着嘴,不管不顾的干到肉都翻出来,还喷了满床,喷到整张餐桌都是,我收拾了好久......」 韦星荷低喘一声,腰肢不自觉弓起:「你收拾得久,难道不是因为你边舔我出来的东西边自慰吗?」 柳熙宁没有偷吃被发现的羞窘,反而低声笑了出来:「坏狗没有得到主人的首肯是不能上桌的,再不能偷一点残羹冷炙,都要饿死了。」 「棠棠年纪小,关于怎么伺候人还得学,他没办法一下就看出来你要什么。」他又埋首进去,隔着湿透的布料啜饮甘露,「但我知道。所以,你勉为其难,暂时先用用我?」 她笑而不答,用脚尖轻轻摩挲他胀痛的欲望,感受到他逐渐加重的呼吸。 柳熙宁急不可耐地挺腰,顶端分泌出焦急的清露,糊得她趾缝间都是黏稠清透的水光。 「坏狗狗……脚都被你弄脏了。」 柳熙宁粗声喘气,握住韦星荷的脚踝猛地起身,她顺势向后躺在床上,红着脸兴致盎然地,看着柳熙宁究竟打算做什么。 「我的错,My Lord。」柳熙宁跪在床上,上半身挺立,一手握住她的脚踝,让她微微屈膝,他好细细舔净她的趾缝。 唇舌都臣服了,但阴茎却还存着作恶的心思。紫红肿胀的阴茎,随着柳熙宁有一下没一下的顶撞,没多久茎身就被她的淫水渥得湿溽黏腻。 柳熙宁还伸手在韦星荷腹部轻抚,拇指恰好落在阴茎顶端,在韦星荷脐眼更上一点的地方,像是在有意无意地提醒韦星荷:这东西曾经无数次造访过这里,旧地重游对大家来说,都是快乐的事,不是吗? 随着一个稍微大力的顶撞,韦星荷像是骤然被抛向天际,脊柱微微发麻。再落回人间时,柳熙宁却停下来不再磨蹭。 韦星荷眼角绯红,略微不满地带着鼻音质问:「你边控我?」 柳熙宁用犬齿轻咬她的趾尖,将圆润莹白的趾头啜得啧啧作响:「我只是怕没有得到允许,随便进去的话,又要变成没有主人的野狗了。」 韦星荷本来想顺势回答那就进来,看出她想要了,就自己识趣地送进来,对他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但话到嘴边她又踩了煞车。 柳熙宁是故意的。 他在诱骗她,交出让他随时随地肏干她的权利。虽然不至于沦落到从前那般,成为他囚禁在书房里的泄欲精盆,但肯定免不了被以「我认为你会喜欢的」,诸如此类的理由为藉口,被迫接受他给予的过于激烈的玩弄。 无论是用他过大的丶尺寸不合的阴茎反覆进出,直到她的穴肉肿胀翻出,抑或是逼迫她看着自己平坦的腹部,如何因为他的进入而微突,就算她害怕被干坏而哭着求饶了也不当一回事……这些事她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她喜欢激烈的玩法,她会因为床伴轻微的羞辱而高潮,但她需要掌握主控权。 柳熙宁挺立着肉棒,用湿濡又渴求的眼神俯视她。 韦星荷望着眼前这一幕,忽然感到一丝荒谬的好笑。她也曾经用这个姿势,用与他相同的恳求的目光凝视眼前曾经囚禁她丶用过载的快感控制她丶几乎把她逼疯的男人。 但如今他却像条驯服的狗般跪在她眼前。 立场倒转,纲常重构。 操控一场又一场的梦境,让她真切的体认到,自己早已脱离人类的序列,所谓的道德与伦理,是规训人类用的,她不该为了自证什么,而再让自己重新服膺于那套对她来说是桎梏的法则。 人类总是执着于背叛与伤害,但对于永生的梦魔而言,这些不过是为漫长生命增添刺激感的佐料。柳熙宁确实伤害过她,用最卑劣的手段玩弄她的真心,但在抽离了人类女性这层身分之后,她反而觉得这一切挺有趣的,也对这层关系有些割舍不下。 毕竟在这之后,她不会以人类的立场或思维方式,再去爱上什么人了。 她不会老去,不会死去,只会在无限的时间里流浪,复习以人类的心态,去爱上给她片刻温暖的灵魂。柳熙宁和白彧棠,是她无尽生命的起点。 而柳熙宁更像一个完美的纪念品,像一个精致的标本,像一个永恒的警示,提醒她曾经作为人类时的脆弱与愚昧丶天真与纯粹。 人类的爱情多么珍贵啊,那种不顾一切的勇敢,那种即使遭受伤害也会为对方拼命找补的笨拙,全都幼稚得可爱。但这些都与现在的她无关,她永远失去了以这种方式去爱的资格。 她的脚背抚过他紧绷的下颔。这张脸庞曾让她沦陷,也曾让她惶惑迷乱。 但现在,他不过是她收藏品中珍贵的一件,一个提醒她再也无法像个人类般去爱的纪念物。 纪念品得乖乖的,不要有任何出格的念头。 柳熙宁现在明显的分权行为,是需要被教育的。 恶狼需要反覆的规训才能成为最忠实的家犬。 「是啊,你说得没错。」韦星荷伸直双腿,架在柳熙宁肩上,「用嘴让我开心,等棠棠醒来,你再一起进来。」 ────── 虽然大家都说柳狗是辣鸡要小荷花丢了他,我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按照本来的思路写好了,求个完结,至于if 线……我开放二创吧(咦?!) (93)夫目前犯(下)(H) 呵气、刺探、含吮、一口吞下。 柳熙宁无疑是取悦人的天生圣体,他总是知道要怎么做能让人涣散、沉沦、疯狂。 喉间滚动的低哼混着黏腻水声,彷佛某种大型犬科动物在撕咬猎物前的最后示弱。 但他不会的,她是他永远的君王,只要他还爱着她,她天生就拥有宰制他的权利。 她出来了第二次,已经被柳熙宁抱去浴室,洗了澡洗了头,还清理了后面的腔室,一边沙发上宿醉的新郎白彧棠才悠悠起身。 「嘶……我看到了什么?」白彧棠揉着疼痛的太阳穴,皱眉看着眼前衣衫凌乱,玉体横陈的两人。 「这种情况,叫夫目前犯喔。」白彧棠看到韦星荷眼底闪烁着红光,就知道老婆目前状况不太正常。通常出现这种情况,要嘛是嗅到「背叛者」的气味,要嘛是饿了。 「……」最近他忙着准备婚礼,头不沾枕脚不沾地,的确没有好好的喂饱她。只是在婚礼当天被这么对待,他心里还是不太开心的。 「逗棠棠的。」韦星荷钻进他怀里,轻柔地按摩他的太阳穴,几乎在她指尖触碰到他的那一瞬间,他颅内的胀痛就消失了,而胀痛顺着血液一路往下,汇聚在他罪恶的端肢上,「在等你醒才要吃正餐呢。」 白彧棠再仔细一看,柳熙宁的阴茎根部套上了锁精环,而韦星荷的穴,湿濡但不是很肿,还没被打开,不像是做过的样子。 「棠棠,我有点饿。」韦星荷像猫一样贴上来,亲吻他的喉结,「但我不想控制你硬唔──」 白彧棠正是刚成年的年纪,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勃起,他揪起韦星荷一侧的乳房就往嘴里送,粗暴吸吮乳首的同时,还不忘狠狠瞪一眼旁边一脸无辜的柳熙宁。 「我没睡死,只是头痛起不来。刚刚你们的对话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不会伺候人?今天我就伺候到你阖不上。」白彧棠语气骤然变得狠戾,勃发的怒气半真半假,不知是为了配合妻子的性癖,抑或是真的对于在婚礼当天,妻子与小舅在自己身旁相互抚慰性器而感到愠怒。 白彧棠的动作称得上是凶狠,他揉捏着韦星荷另一侧的乳房,牙尖不时刮过敏感的乳尖,引得她微微颤抖。 「嗯唔……」韦星荷双手推拒白彧棠的肩,拼命往对方脸上拱的胸口却暴露出她的渴望。 白彧棠一手抓住韦星荷的双腕,一手扯下颈间佩戴的绸缎领结,将韦星荷的双手紧紧束缚在他身后。 柳熙宁在一旁静静看着这一幕,眼底透着隐忍的渴望,欲望具象化为胯下胀大的程度,叫嚣着要开凿、要破坏、要驯服对方直至失能。 她被摆弄成敞开双腿的姿势,正对着柳熙宁,雪般的乳上是少年恣意吞吃留下的口涎与青紫的牙印,尖端肿胀得像是随时要泌出乳汁。 白彧棠让韦星荷坐在自己腿上,用双指狎玩韦星荷腿间微微发肿的花珠,少年的欲望磨蹭她颤抖潮湿的裂隙,在她身后或轻或重的,一路从颈窝舔咬至耳根,最后在她耳畔低语:「想被玩得很过份?」 韦星荷不语,只是呜咽,同时不停挺腰,想拱起自己的入口,好吃下少年青筋盘蚺的巨根。 白彧棠轻蔑地哂笑,握住韦星荷纤细的腰肢,将她微微抬起,让那片湿润的入口悬在他胀痛的前端之上,「会满足你的,不过……」 「……呜呜……」韦星荷低声啜泣,双手尝试掰开紧紧禁锢在腰间的白彧棠的手,指尖在对方白皙的肌理上划出浅淡红痕,但却丝毫撼动不了他的禁锢。 「不过,你是不是该……」 「呜嗯……老公……嗯啊──」韦星荷哭的声音很小很低,却被白彧棠敏锐的捕捉到了。一声老公不知道触动了少年哪条敏感的神经,箍住她腰肢的双手猛然下压,凶恶的阴茎长驱直入,破开柔软潮湿的肉摺,直抵另一个隐藏于深处的入口。 「呜嗯呜呜──哈,呼,哈……棠、棠昂──」激烈的进入挤出了韦星荷的眼泪,她必须要很努力的呼吸,才不至于在快感中灭顶。她想让白彧棠先缓缓,毕竟她还得承受他们的轮流奸淫,一开始就干得这么狠,最后她肯定会像个破破烂烂的性玩具,只能沾满精液的张开腿,随便他们恣意的轮流使用…… 但少年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用食指与中指插入韦星荷口腔中翻搅,夹住她的舌尖亵玩,腰肢也高速摆动,以韦星荷绝对没办法承受的速度抽插,尽显出青春的优势。 「不、等啊啊、棠!呜呜呜棠──棠停一下,咳咳!呜呜呜停──」韦星荷近乎疯狂的尖叫,口涎与眼泪流了满脸,嘴唇是靡丽的红,还泛着一层晶莹的水光。 「不停。」白彧棠咬了一口韦星荷的肩窝,让她的内壁倏地收紧,夹得他差点射精,才让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慢下来,「呼……哈……明明──明明很努力了,为什么还说伺候不好你?」 少年轻轻吮吸着自己刚刚在她肩上留下的牙龈,声音隐隐带着委屈的哭腔。 在小狗意气风发成为新郎的这天,新娘却与先前喜欢过的败类相互玩弄肉体,果然让小狗伤心了呢。 韦星荷稍微歉疚了一下,但还是决定不能顺着少年的意,让他独占她。 这阵子不管在梦里或是现实中,她都只和白彧棠做,但少年又太忙碌疲惫,以至于「火种」的品质并不好。所以不光是她饥肠辘辘,才刚成年的白彧棠甚至长出了几根白发。 再让他任性的独占她,他恐怕不到三十岁就该一命呜呼。 --------------------- 棠棠是不能吃独食的,会被榨乾 愉快的连假来更一章!最近比较有时间,希望能一鼓作气完结掉(大概啦,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