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rst Time》 楔子第一次 我叫陈羽业，花名业哥，在2019年的中学公开考试中，以超级状元的身份光荣毕业。进入大学后一如既往的维持高水准的成绩，因此身边总是围绕着一大群「朋友」。 别看我成绩很好，就先入为主以为我是一个书呆子，我不害怕与人社交，或是出席人多的场合，在玩乐上也是可以疯到尽的那类人。 以前中学时期，我经常教女同学温习功课（真的单纯上的温书），也会藉此机会撩逗对方，与她们產生曖昧关係，緋闻传过不停，不过到最后都没有和她们任何一人谈恋爱啦。 而升上大学后，便没有这种追女生大法可以用了，对方只会跟我要功课答案，或是帮她写论文，有时候会付钱，有时候会尝试用肉体关係来作交易，当然我这种正「人」君子是一视同仁地拒绝她们，你成绩差关我屁事？ 现在还有一个学期便结束大学生活，有尽兴过、有欢乐过、有努力过。儘管前路是一片光明，不必担心能否得到一份好工作的问题，但是，我总觉得，现在的我是需要谈一场恋爱吧？ 我的心态并非「想」谈恋爱哦，是「需要」谈恋爱，像我这种年纪，如果在读书时期还没谈过一场恋爱，岂不是很可惜？像是少了一种体验，毕竟读书和工作时的恋爱感觉是截然不同的吧。 当然我不会衝动行事，而是认真看待关于我今生找女朋友的这档事，理性分析我的理想对象需要达到甚么条件，我才会点头答应交往，又或是主动追求对方。而且我也不是小时候的自己了，才不会用以前追过的女孩去作为标准。 而在我尝试找一位女朋友的过程中，我遇上了一名女生，她叫玫瑰，本名并不清楚，比我年长两年。 她总是散发着一股可爱的孩子气，却是调皮的挑染了一头粉色的秀发，身高矮得可怜，连我的肩膀都不及，在旁人眼中还以为她是中学生呢。 而在我眼中，玫瑰只是一个比较特殊点的女生，因为我们之间的关係并非友人，更不是情人，比较像是服务员和客人的关係。而且不论是她的性格，还是她现在的工作，都远远无法达到我的择偶标准。 儘管玫瑰并不是我的《First Love》，但我身上却是有许多First Time的事情与她一同经歷过、一同体验过，她就如同是我许多「第一次」的见证人，见证着我生命中的各种第一次。 若是日后，我还有一些没尝试过但很渴望的事情，大概也会第一时间找玫瑰吧… 第一章叫雞扒飯1 2023年1月15日，凌晨1时多，我第一次遇见玫瑰，是在朋友的介绍下，来到5J区的「灯管街」。 这里灯光昏暗，地方偏僻，小街上的两旁都是粉红色、暗紫色的长灯管，犹如一个个妖艳的女郎在向我招手，前往未知的深处。 「Melo哥，你确定是这里吗？」 Melo拍拍我的肩膀，豪迈的说：「别紧张啦，虽然你是第一次尝试，但你就当是平常打手枪那样，只是这一次有另一人帮你尻而已。」 「会有警察上来抓人吗？或是乔装成…」 「你放心好了，灯管街这边是合法的，除非你是未成年，否则没警察会屌你。」 Melo用他强而有力的右臂，搭在我的肩上，带着我进去一橦残旧的唐楼，彷彿生怕我会临阵退缩般。 走上一道乌黑发霉的楼梯，我们来到四楼，Melo用力拍打其中一道房门，喊话道： 「趴姐！是我Melo！」 「别吵！等我一会。」里面传来一把大婶的声音。 我压低声音，向Melo问道： 「不是说妙龄少女吗？怎么里面是个阿姨？」 「哎呀，她是这里的负责人，一会儿躺在床上的，绝对是年轻美女。」 「不会是未成年的吧…」 Melo不耐烦地说：「成年了啦，你当这一类行业是甚么啊？这里是一切合法、没有违规，大家一手交钱、一手服务的人，你别再想东想西了。」 虽然我并没有戴有色眼镜看待这里的「服务员」，但新闻上真的报道得太多有关她们行业的负面资讯，以至人们或多或少都先入为主，认为这种地方是骯脏、下流、违反法律和道德观念。 因此我尝试保持中立理性的态度，去看待这里的人和事，尽量说服自己这跟一般的服务行业没甚么不同，把「性」想像成是一种商品，金钱购买性服务而已，跟我付钱买个雪糕没多大分别。 这时候，木门毫无预兆的被打开，里面的大婶——趴姐探头出来，看样子已经是四十多岁了吧？真希望Melo刚才所讲的是真话。 「你朋友吗？」 「对，他叫业哥，今天过来这边玩玩。」Melo笑说。 「你朋友有经验吗？」 「当然，酒吧、舞会那些不在话下。」 「喂！」 我轻力揍了Melo一拳，虽然他说的都是事实，与人喝酒这种事只是小儿科，可是从没有跟人上床做过啊！ 趴姐想了想，便对我说：「那你真是倒霉，今天有好几位美女都因事请假了，只有两位在这，刚好够你们分来玩吧。」 我点点头，没有讲话，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那…你去牡丹的房间吧，客人们都说她技术是一流的。」 「等等！」Melo打断道：「我想要牡丹啦，阿业，你去另一个女生的房间吧。」 「呃…嗯。」 「可是，另一个女生是新来的哦，可能技术不太行，你朋友ok吗？」趴姐问。 Melo露出奸笑，然后又帮我回答道：「他没问题的啦！」 「那你一会去走廊尽头、玫瑰的房间吧。」 趴姐递出一条钥匙给我，我接过后，感觉好像拿到一条宝藏钥匙般，用来打开潘朵拉的盒子。随后，趴姐便关上门，忙她的事情去了。 Melo拍拍我肩膀，暗暗笑着，这傢伙是想看我出糗吧？我可是个处男啊，当然要找一名大姐姐来主动帮我舒服一下，而不是一名懵懂新人。 「加油囉。」Melo向我打气一下，然后便用钥匙打开他旁边的木门，进入并关上。门后传来他和另一把女生的欢笑声音，那位名叫牡丹的女生在这应该很受欢迎吧？ 我叹了口气，独自走到走廊的尽头，也是一模一样的木门，我站在门前，却是迟迟没有打开。 心脏怦怦作响，脑海里幻想着过去看过无数段的AV影片，想像接下来我应该用甚么姿势…不不不，大概十分鐘的前戏，先玩弄一下她的乳房、挑逗一番，我应该要打她的臀肉吗？ 还是先不要好了，毕竟对方是新人，先别吓着她，温柔一点比较好。除非她是十分飢渴的女生，那之后再作打算吧。 等等等等！跟她真的做的时候，应该要多长时间？至少十分鐘吧，不多于三十分鐘，毕竟对方也是会累的啊，而且并不排除可能是我比她先累摊在床上…但万一，对方是个抖S，我自己…也是勉强接受得了啦。 算了吧，这样想下去，要想到何年何日啊？先进去再说吧。 我提着钥匙，插进门把里，突然想起这么进去似乎太唐突了，便先敲敲门，听听里面有没有回应。 几秒后，门后没有任何动静，或许是需要一点时间准备？我再敲了数下，对方才终于回了一声：「进来吧。」 我转动门柄、推开木门。里面只是简单的宾馆佈置，灯管也是全换上暗淡的粉红、紫色的灯光，走到进去便是一张双人床，Melo没有骗我，床上的确是坐着一名妙龄少女。 她眼睛大大的，身材娇小，挑染了一头夹杂粉色和白色的秀发，梳了整齐的瀏海，虽然在此刻的灯光下不太明显，但也挺美感的。 「其实，你不用敲门的啦。」玫瑰笑咪咪地说。 我顿感尷尬，不过还是先故装镇定，试探道： 「玫瑰是刚刚毕业吗？真年轻呢。」 「哈哈，也算是毕业不久啦。」 「你有在上学吗？」 「没有啊，上学这么无聊，又要花钱。」玫瑰笑言。 我本来还想说：你不去上学，那以后的工作怎么办？但还是不要说出口了，毕竟一会儿要办正事的，害她心情变差我就糟了。 「怎么啦？问卷调查哦？坐过来吧。」她拍拍床单，我才惊觉原来自己一直都像个傻子般，站在说话。 我脱下鞋子，坐在她旁边，与她四目交投，连对方的呼吸声都能察觉到，虽然这房间的气味怪怪的，但玫瑰的身体却是散发阵阵芬香，引诱着人们靠近过去。 没错，就像玫瑰花吸引蜜蜂一般，让我情不自禁的走上前去… 叫雞扒飯2 「来吧，还等甚么呢。」 玫瑰帮我脱掉上衣，她现在只是穿着胸罩和短内裤，说实话，我还是希望是一件接一件，随着双方慾火燃烧的速度，去把它们脱下来，而不是一上来就脱个精光。 我自己松开裤头带，把长裤给脱掉，但是，我们好像还没进行前戏欸。 所以我把玫瑰按倒在床上，她似乎有点惊讶，但还是很快便露出笑容。我伸出双手、揉动着她的乳房，虽然称不上很大，但却是刚好能一个手掌抓着，手感还是颇好的。 玫瑰发出诱人的娇喘声，闭上眼睛，似乎十分享受。我趴在她身上，尝试学像AV的男优，从胸口开始，舔下去肚脐的位置。 突然，玫瑰哈哈大笑，我立即停止动作，她笑着说： 「抱歉，太痒了，一时忍不着笑出来。」 「呃…没事。」可恶！AV都是骗人的。 我调整一下姿势，准备继续揉胸，但玫瑰竟主动把胸罩给脱掉，扔到一旁，露出她那双诱人的双峰，以及硬挺起来的乳头。 「你是，第二次吗？」玫瑰问。 「我…其实是第一次而已。」 「原来如此，我的第一位客人竟是一位处男。」 我好奇地问：「原来你也是第一次吗？」 「妓女来说，你是我的第一位客人，但我早已不是处女哦，失望吗？」 我笑了笑：「还好吧。」 我继续揉搓着玫瑰的乳峰，把舌头伸向她那坚挺的乳头、舔着、吸吮着，她持续发出令人兴奋的呻吟声，我下面的肉体早已硬起。 要进去吗？会不会太快、太进取？ 脑海里一直尝试摸索那个时机，那个应否插入的时机，可是现在我的肉棒已经硬到不行，所以…还是插进去吧。 我戴上安全套，玫瑰便立即懂我的意思，转换狗爬式的姿势，翘起她的美臀、白滑的屁股让人忍不着想拍打一两下，但我还是没有选择打下去。 双手微微颤抖、将玫瑰的小内裤给脱掉，这是我人生头第一次，凝视着一名异性的阴道。儘管高清无码的AV看过不少，但当你真正盯着一个真实的、湿润的小穴时，感觉上也是有点分别的。 我小心翼翼的，把我那条龙根，轻轻插进玫瑰的阴道，她发出舒服的娇嗲声… 啊！这股柔嫩、紧緻的触感，比起家里的飞机杯，不知道要舒服上多少倍。我首先温柔缓慢地在玫瑰的小穴里前后进出，她跟随着我的速度，发出节奏相同的呻吟声。 没想到，平时在家里打手枪十分持久的我，到了现场实战时竟是更快、更容易高潮，我马上放慢速度，以免自己太快射精而被人笑话。 但就在此时，玫瑰自己动着身体，阴道吮着我的巨龙，前后摩擦着，似乎是不允许我就这样停下来冷却一下。 十秒过去… 二十秒过去… 三十秒过去，这只是我脑内的时间观念，我已经快支持不着了，或许没有三十秒这么久，我的性慾便达到顶点、精子堆涌在前列腺的尽头，喷射而出！ 希望安全套不会破掉啦。 我的巨龙迅速软下，从玫瑰的阴道里拿走，摊坐在床上。 「呼。」 脑海里放空一切，已经进入了圣人模式了，玫瑰坐在我身旁，带有一点挑逗意味的问： 「一次，就够了吗？」 还没等我回答，她便伸出右手，轻抚着我那条软掉的阴茎。 起初是有点怪怪和不舒服的感觉，毕竟从来没试过被其他人用手碰过自己的性器官，而且玫瑰的手速有点快，使我感到有一点痛。 「先停一停，别这么快，有点疼…」我说。 「噢，抱歉，我也是第一次…帮男生用手来。」 「不要紧。」 玫瑰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右手上，说：「那你教我吧，该用甚么速度才舒服呢？」 「呃…」 我被她的主动给怔楞着了，但还是握着她的小手，在我的阴茎上轻轻摩擦。原本老弟还是软弱无力的，不用十秒便重新振作起来，准备好上战场。 玫瑰见状，便把我的老弟温柔地插进她的妹妹口中，坐在我的大腿上、环抱着我。我们互相对视，她露出动人的微笑： 「来吧，别这么快软掉啊。」 「等等，我还没穿安全套…呀……」 玫瑰的小蛮腰已经开始扭动，说：「放心吧，我有吃避孕丸的，嗯……」 我搂着她性感的胴体、她的乳脯贴近我的胸膛，肌肤之间的接吻、因汗水而沾湿的身体，使一切的一切都昇华至另一种境界。 玫瑰的娇喘声、她的体香、她的嫩肉、她的呼气，彷彿全部都在搅动我脑袋中的每条神经。此刻，我们两人经已交融在一起。 不过，这也仅限于肉体上的契合，而非心灵。 「呀……」 我们二人同时高潮，少许精液被喷出，我们依偎在一起，躺在床上，感受着彼此心口的起伏、聆听着彼此呼吸的声音，虽疲累、但满足。 「看你的样子，是学生吗？」玫瑰用软弱无力的声线问道。 「嗯，大学四年级生。」 「交换个电话吧。」 她拿出电话给我，我便把自己的号码储存为手机联络人。 「你先去洗澡吧，现在已经两点多了。」 玫瑰指指门口旁边的厕所，然后我便提着衣服进到里面，打开莲蓬头，回想起刚才的事，彷彿既漫长，又短暂。 像是一剎即逝的流星般，十分美好舒畅，但又遗憾太快结束。我发讯息给Melo，问他是否完事了。 过了数分鐘后，他回覆我叫我先回去，今晚他会留在这里久一点。意料之中，因为在事前Melo已经讲好有机会各自回家，所以不用等他了。 我赶快洗了个澡，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叫雞扒飯3 走出厕所，我对玫瑰说： 「那我先走囉。」 玫瑰问道：「不多留一会吗？即使有客人排队的时候，你也是不用赶着走的哦。」 我苦笑道：「不用啦，留在这里我又没法多打一炮，倒不如早点回去睡觉。」 「那好吧，下次见咯。」玫瑰微笑说：「我们这行业的人常说，第一位的客人，总是特别令人难忘的。不知道，我会不会因此而记着你呢？」 这傢伙，挺会用一些花言巧语来诱惑客人，去拉拢生意的嘛。 不过即使如此，我还是礼貌地回她：「或许吧，但至起码我不会忘记，自己的『第一次』。」 「嗯，再见了。」 玫瑰露出动人的甜笑，目送我打开木门，离开她的房间。 虽说没我想像中那么特别，但是今晚，的确是一个让人难忘愉快的体验呢。 我边这样想，边慢步回家，此时，手机传来震动，我低头一看，一串+852的电话号码传来一则讯息。 晚安 我笑了笑，知道这人是玫瑰，上面的头像是她背着镜头，站在晚色下的迪士尼旋转木马前面，是十分典型的港女照。 gn 简单回过讯息后，我便关掉手机，回家去了。对我而言，玫瑰只是一个普通的性服务者，我不会摆她在心上，我只需要跟一个合乎内心条件的女生在一起。 所以，有缘再见吧。 *** 第二天，我如常回到大学的课室里上课，现在是早上九时多，儘管课堂上坐满近二百多名学生，但接近一半的人都不是在听课的。 有的在睡觉、有的在与伴侣调情、有的在滑手机，而我，作为全级第一的高材生，我当然是开着电脑平板中的课堂笔记，然后……盯着前排同学的萤幕看啦。 他正戴着蓝牙耳机，看着《咒术廻戦0》的电影，虽然早在十二月的时候，我已经在大和岛那边看过了优先场，不过重看一次也不打紧，反正现在这么无聊。 平常的我，上堂也是不怎么听课的人，因为我觉得自己看笔记吸收得更快，所以教授说的东西我都不会留心听。之后回家时，再翻看一次笔记，加深记忆便可以了。 正当我看得出神的时候，某人推开了课室的后门，静悄悄地急步走过来我身旁的座位，拉开椅子坐下。此人正是Melo，我对于他的日常迟到不感意外。 而不出我所料，他第一句便是开口问： 「昨晚体验怎样？那新人还可以吗？」 「不差啦，虽然中途我有点出糗…」 Melo偷笑着说：「第一次嘛，不要紧啦，至少你现在已经破处了。」 我点点头，目光仍然一直盯着前排同学的萤幕看。 「那个叫玫瑰的女生漂亮吗？」 「还不错，有点孩子气又挺主动的。」 「你喜欢选择漂亮的妓女，还是床上功夫好的？」 我平淡地说：「两类我都没所谓。」 「你不会沉船的吧？之前你还说自己想在毕业前找个女朋友。」Melo好奇问。 我托着下巴，一边环顾四周的女同学，一边说：「妓女这职业，不符合我的择偶标准。」 院依，性格搞笑乐观，是阳光少女的类型，总是散发着正能量给身边的人；只是她有吸菸的问题，所以不行要ban掉。 内理，跟我读同一科的「建筑设计」，全科第二名仅次于我，兴趣多元，音乐、绘画、运动都有涉猎，几乎十项全能；但是有次去她家里做小组报告，看见她房间脏乱不堪，平日也不帮父母做家务，只顾及自己，所以必须筛选掉。 阿香，富有爱心的女生，虽然对建筑设计没多大兴趣，但经常参加一些义工、小朋友的导师等等，家里十分有钱，算是一个不错的对象，儘管她做决定时没甚么主见，经常迁就别人，这有好有坏的啦，我是不介意的。 果然，暂时来看，还是英文班的小姬比较好。 「喂，在发甚么呆？在物色女友吗？」Melo暗笑地问道。 「不，我已经有人选了。」 「甚么！谁？」Melo四处张望，附近几位同学投来疑惑的目光。 「别看啦，她不在这里，她是英文班的小姬。」我若无其事地说。 「噢，英文和数学都跟我们同班的那个女生，我认识啊。」 我皱起眉头看着Melo，心想他是在开我玩笑，还是认真的？ 只见Melo笑咪咪，根本是一脸不可信的表情，但是又认真地说： 「二年级的时候，我和小姬是英文班同一组的，她的本科是健康心理学，听说是该科的学霸哦。」 「原来如此。」 我半信半疑地思考Melo所说的话，他看见我的样子后，不服气地说： 「是真的啦，骗你干嘛？我有认识的人刚巧也是唸心理学的，听说一会儿有课，我们可以过去啊。」 「是真的吗？这种事情不能开玩笑哦。」 「唉，你就如此不信任我吗？」Melo叹气摇头道。 好吧，看来面前也没有第二条路供我选择，只能照他的话去做。 下课后，我们便来到另一橦教学大楼里，Melo走在前头，领我进入了一间课室，里面只有零星的学生，我跟Melo坐在后方角落的座位。 「请问一声业哥，你是怎么被小姬给勾引着呢？你们不是在今个学期才见面的吗？英文和数学堂合共才见面不过四次。」Melo托着下巴，疑惑地问道。 「最一开始是样貌，然后我便留意着她，感觉她很开朗、聪明、同时又低调，越是隐藏自己光芒的人，便越是惹起我的注意。」 「哗，这…我还是头一次听见，有人用这种措词去形容自己喜欢的女生，感觉…」 「感觉甚么？」我问。 「感觉，你很理性，因为一般的人都是说『有feel』、『印象深刻』之类的，但你却是在分析对方的那种人。」Melo笑言。 我耸耸肩，说：「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叫雞扒飯4 距离心理课尚馀五分鐘，学生们陆续进入课室，Melo轻拍我的肩膀，指向远方的一名女生，她正是小姬。 留着一头柔顺微卷的长发、发尾染成褐金色，身高与我差不多，一米七左右，在女生之中已经是罕见的高个子，戴着一副圆框眼镜，为她成熟的形象造成反差，更加吸引着我。 小姬身旁还跟着三个女生，看来是没法和她坐在一起。待她们坐下来后，我和Melo便来到她们后面，拉开椅子坐下。 Melo先打招呼说：「hi，小姬，我们又见面了。」 她回过头来，先是扫过我一眼，便问Melo：「咦？你怎么来了这里上课？」 「我们过来旁听的啦，因为距离午饭还有一段时间，所以便过来咯。」Melo笑咪咪说：「旁边这傢伙，你还记得他吗？英文和数学是同一班的。」 小姬看着我说：「记得啊，跟你总是坐在一起的那个男生。」 她记得我？ 我自介道：「我叫阿业，跟Melo一样是唸建筑设计的。」 「你叫我小姬就可以了，旁边这几位是……」 我笑了笑，那三个龙套我没兴趣，因为你才是重点，你才是我的主角。 「一会儿有空吃个午餐吗？」Melo邀约道。 「啊，可是我约好了，要陪她们一起上待会的英文课。」小姬说。 英文课是1.5小时，刚好我的建筑设计是在1.5小时后又有课，这么没缘份吗？ 这时候，她身边的龙套A来了个神助攻，说：「不要紧啦，你先去吃饭吧，你不是说今天忘了吃早餐吗？」 小姬满脸问号地说：「蛤？我每天都不吃早餐的欸…」 「嘖，你没get到我的意思吗？」随后，龙套A便悄悄在小姬耳边说了几句话… 我不知道她们在商量甚么，但总之最后莫名奇妙的，小姬答应了下课后和我们一起吃午餐，而且是她一个女的，跟我们两个男生去附近的茶餐厅。 还好有Melo这个大口仔在这里，才不至于尷尬。 「话说你英文分组了没？如果没有的话可以找我们两个啊。」Melo说。 「可以啊，我和另一个朋友过来，刚好四个人呢。」 此时，我端着一碟葱油鸡扒饭过来，Melo见状，马上又帮我争取表现说： 「咦，你跟小姬也是叫了葱油鸡扒饭呢，真是巧呀。」 我心想：大哥，你不用每样东西都拿出来讲吧… 「轮到你出去买饭啦。」小姬说。 「ok！」Melo给我打个眼色，便离开座位。 我从抽屉里拿出餐具，顺便递给了小姬，她答谢后，便问道： 「Melo他干嘛背着书包出去呀？」 我看一看旁边的座位，的确，原先放在上面的背包经已消失，我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那傢伙，尽是做一些小举动……虽然我很感激他啦。 「我想，他应该是故意离开了，留下我们两个在这里。」 小姬怔了数秒，意识到现在的真实情况，便笑着调侃我说： 「是吗？不是你叫Melo离开的吗？」 我苦笑道：「没有啦，那傢伙总是干些多馀的事，故意营造我们独处的空间。」 「我开始有点明白，刚刚你和Melo过来课室里旁听的原因了。」小姬微笑道。 我吃着自己的午饭，好奇地问小姬：「话说回来，原先你怎么会突然改变主意，过来陪我们吃饭？」 「还不是娋子(龙套A)她，喊着要我帮她拿你的ig，否则，我应该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吧？」小姬笑言：「若是被她看见，会不会生我的气呀？」 「她为甚么要生气？」 「因为我抢了她的菜呀。」小姬微笑看着我。 我观察着小姬的眼神，分析着她的语气，感觉她正在向我释出好感。我拿出我的手机，展示给她看： 「这是我的ig，你可以记下来交给你的朋友。」 言外之意，就是叫她追踪我的帐户。当然，小姬十分聪明，下一秒我已经收到她的追踪要求，她的头像是一杯杂果饮料，放在吧台上并且面向海滩，似乎是走舒适文青的风格。 小姬好像同时在研究着我的ig帐户，说： 「看来你是一个万人迷呢。」 「还好吧，有时候我也喜欢一两个人独处的时光。」我笑言：「一会儿有空吗？我们可以去附近逛逛。」 小姬笑着问：「你不是还有课吗？还是说你想走课来陪我？」 「不用担心啦，我跟教授们都很熟，不会扣我学分的。」 「要么这样吧，我跟你一起上建筑设计学，顺便可以教训一下Melo嘛。」 我喜出望外，这的确是个好主意，不过令我更意外的是，小姬竟然同样对我有点兴趣，这也是多得Melo製造机会给我们两人，才有如此大的进展，找天请他吃顿饭吧。 我们一边间聊，一边吃着午餐，转眼间又到了上课的时间，这是我就读大学三年半以来，头一次迟到(不包括缺席)。不过我并不焦急，即便是迟到了将近三十分鐘，我还是陪伴着小姬，优哉游哉地走回教室。 看见Melo的身影，我们两人便狠狠捉弄他一番。这足足三小时的课堂，我们根本没有听课，全程一直在聊天打闹。 Melo拍拍我肩膀，向我露出狡猾的笑容，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悄悄问我： 「你们关係如何？」 「进度良好。」 第二章吹波膠1 事隔一个月，Melo又问我要不要到灯管街玩一晚，我的回答是在我心中，小姬已经是我的理想对象，待她成为我女朋友后，上床这种事情找她便好了，还需要外出嫖娼吗？ 不过Melo则说，两者是有分别的，有时候，你跟一个陌生人做爱，远比跟自己的爱人做爱来得更加兴奋。 我没有答应Melo，也没有拒绝去灯管街一事，这种事情留待晚上再想吧，现在的我只想好好享受，和小姬一起的时光。 「哎，这本书好像很有趣的样子欸。」小姬拉着我的衣角，指着书架上的一本书。 「这书名也太长了吧？《关于我上一生成为结晶人，死后当上了地府接送员的这两档事》，到底是甚么鬼啊？」我吐嘈道。 「哈哈，的确，近几年小说的名字真是越改越长呢，真不知道甚么时候会出现一本超过一百字的书名？」 「谁知呢。」 我离开藏书区，到旁边的文具区走走，小姬似乎真的很爱到不同的书局，过去这一个月已经是我们第四次逛书局了，每一次她都是十分高兴。 三月中旬是考试週，说不定可以藉此机会，约她来书局这里一起温习，顺便享受下二人世界。 「夜晚有甚么想吃吗？」小姬问。 「只要不是很辣的食物，我都可以。」 「那我们去吃大和岛的料理吧，这商场里有一间很有名的。」 我看着小姬的脸，儘管这一个月之间的相处，我们的关係称不上是十分熟悉彼此，但对于她的家景，我也是略知一二。 「其实不用找那么高级的餐厅啦，街边的车仔麵，一般摊档，我都可以的。」 小姬露出惊喜的表情，说：「真的吗？」 「你是不是有甚么好推介？」 「嗯！你跟我来吧。」 小姬带着我，离开商场，来到不远处的一个摊档，那是一间卖三餸麵的小摊，只需三十多块钱。小姬叫了一碗河粉外加一份餸。 而我则叫了一碗公仔麵和三份餸菜，过程中，我留意到小姬和老闆有说有笑，似乎她是这里的常客呢。老闆为我们亲自端上热腾腾的粉麵，偶然吃一次这种食物，感觉也不错呢。 我将碗里的菜分一半给小姬，她开心的问：「你给我这么多，能吃得饱吗？」 「放心吧，我的胃口没你想像中那么大。」我当然知道小姬是为了省钱，才叫这么少的麵菜。 「谢谢你咯，改天请你吃东西吧。」 「不用啦。」 我拿出纸巾，在没有冷气的地方、吃着热腾腾的麵条，我们两人脸上都流下大滴大滴的汗珠，我伸出手，原本想帮小姬擦去汗水，但纸巾却被她接了过去。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她害羞地说。 我点点头，这些事情慢慢来吧，只要印象分有拉高便可以了。 「下星期的週末，要出来温书吗？」我问。 「可以啊，我听Melo说，你是建筑设计科的学霸哦。」小姬笑说。 「彼此彼此。」 与小姬约定好下星期单独出来见面，每一次我们准备结束约会之前，都会约定下次再出来，我隐约感觉到她同样对我有感觉，但不能心急，要静心等待、等待一个完美的时机。 小姬陪我到车站，送别我离开。 在地铁上，我接听Melo的电话，他已经来电了数十次，当我拨号给他的时候，他一秒便接通： 「喂！你在哪？」 「地铁上。」我用懒洋洋的语气回答他。 「今晚你来不来的啊？」 「或许吧。」我看着窗外漆黑一片的隧道景色。 「甚么叫『或许』啊？那我当你来咯。」 「你喜欢吧。」 「那就约十点三十分，楼下等，记得是待会的十点半哦，别耍花样。」Melo认真的说。 「嗯。」我掛断电话，距离灯管街尚有一小段车程。 我打开和玫瑰的对话记录，还是停留在一个月前的「晚安」和「gn」，那一夜的记忆，我仍然印象犹新，不过，我猜那傢伙应该早就忘记了我吧？ 数十分鐘后，我来到灯管街这边，在楼下与Melo匯合，他说： 「还以为你一定会放我鸽子，想不到真出现了。」 「既然你以为我不会来，那干嘛还在楼下等我？不就是认为我有一丝来的可能吗。」 Melo苦笑道：「别这么认真分析我讲的每句话啦，很多时候我都是开玩笑的意味。」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上去吧，赶紧完事回家。」 这次由我走在前头，来到四楼，一切流程依旧，我们找到了趴姐，她便会给我们钥匙。 「请问牡丹今天还在吗？」Melo笑咪咪地问。 「当然，这是你的。」她给了Melo一条钥匙。 我说：「我要玫瑰的钥匙吧。」 「噢，真不走运，现在有客人在玫瑰那边开心玩着，要不要转个口味？」趴姐指着其他木门说：「那是水仙，皮肤白滑、屁股圆润Q弹，要不要试试？」 我考虑了数秒，便说：「不用了，我再等一会吧。」 「那好吧，他们应该快好了，但是玫瑰通常一天只会接一次客，所以待会我跟她说说吧。」 「麻烦了。」 我坐在房间里的一张老旧木椅，趴姐则是滑着手机。虽说我不是一定要找玫瑰上床，但是找个熟人会比较有安全感，再说了，今晚我并不想做… 「真是奇怪呢，竟然没客人找牡丹，反而玫瑰那边有客人，看来改天我也要去试试玫瑰呢。」Melo假装在认真思考。 「这种事情，不用对我说。」这种试探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也是呢，你已经有小姬了嘛。」Melo笑道：「那我先去开心了，待会再约宵夜吧。」 我点点头，闭上眼睛，挨在椅背上小睡一会。 除了小姬以外，没有其他女生能完全符合我的择偶条件，所以玫瑰这种风流女子，我都没兴趣。我的脑袋已经认定小姬是我的挚爱，而我的内心，则需要一点时间去爱上她。 吹波膠2 睡觉不知时日过，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小时后了。我睡眼惺忪地周围扫视着，依然是在趴姐的房间，现在已经是凌晨时分。 我问趴姐：「玫瑰那边还没好吗？」 「应该差不多了吧。」趴姐看看时鐘说。 真是厉害，能玩足一个多小时，那男的精力有够旺盛呢，而玫瑰这种人也是太淫荡了，我是不可能看上她的。 就在这时候，有人在外面敲门，趴姐过去应门，我探头一看，是一名中年男子，他跟趴姐聊了几句后，便递了一条钥匙给她，然后离开。 趴姐回头对我说：「请等一下，我问问玫瑰那边如何。」 我点点头，看看时鐘，不如回去了吧，反正这么晚了。 我打个电话给Melo，想说我自己先回去了，怎料响了数秒后，是一把女声接听： 「喂？」 我疑惑地问：「呃…请问你是？」 「你是跟Melo一起的那位朋友吗？我是牡丹啊。」 「噢，你好，请问Melo现在不方便吗？」这女的有够乱来，竟随便拿起别人的电话听。 「他刚才去找你，见你睡着了在趴姐的房间，便回来洗澡，然后睡在我旁边了。」 「原来如此，那让他睡吧，麻烦待他醒来后转告一声，我自己回家了。」 「ok。」 我掛断电话，背起自己的腰包，准备离开。拉开木门、踏足走廊，我留意到有两个女人站在不远处。一个是趴姐，另一位是玫瑰。 相较一个月前的她，玫瑰已经把自己打扮得更加标緻。原本她还是板着一张脸走过来，但当她看见我的时候，霎时眉目上扬，趴姐走过来说： 「哎唷，年轻人还真是心急如火，不如我还是介绍水仙给你认识吧…」 此时，她身后的玫瑰喊话：「不用了，叫他过来吧。」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太累…」 「不打紧，我跟他是认识的。」 说罢，玫瑰便走回自己的房间，开着房门。我叹了口气，怎么会刚好撞上她们？我走到走廊尽头，进入玫瑰的房间，关上这道万恶的木门。 「很久没见了呢。」玫瑰脱掉拖鞋，身上穿着白色的胸罩和内裤，披着一件透色的薄外套：「我都说了，第一位的客人是特别深印象的。」 我把腰包放在一旁，说：「你不是累了吗？看来生意挺好的嘛。」这句话好像有点无礼… 她笑笑回答：「刚才那男的要玩服装play，才比平时多花了点时间，要你等久了。」 「不用紧，反正今晚我也不想做爱。」 玫瑰看着我，皱起眉头，问：「刚才你还不是性急得要出来走廊找我们？」 「那是因为我想先行告退，回家躺在那张更加舒服的睡床上，而不是这一张。」我调侃道。 「你确定，这里不舒服吗？」玫瑰爬上床铺，坐姿妖魅动人，露出那对白滑可口的双腿。 儘管内心有点被她勾引到，但我还是摇摇头，拒绝她的邀请。 「也罢，反正我的小妹妹也累了。」玫瑰整理好床上的被子，笑着说：「不过你可是付了钱来的，甚么也不做，浪费这段时间，你不心痛吗？」 我耸耸肩：「这点小钱，我才不会怜惜。」 玫瑰笑了笑，回应道：「可是，我不会让我的客人甚么也不做，付了钱就空手回去的哦。」 她把枕头竖起来、靠在床头，拍拍她旁边的位置，示意我上去。我考虑了一番后，还是过去坐在床边，看看她想耍甚么花样。 「顺带一提，我没有带安全套的。」 玫瑰从后搂抱着我，温柔的在我耳边说：「不要紧，今晚你不需要戴套的。」 她的小手十分自然地抚摸过我腰间，然后帮我解开裤头带，我连忙按着她的手，说： 「大哥，我还不想这么快当爸。」 「不是做那种事啦！」玫瑰笑言：「今晚是玩吹波胶。」 「吹波胶？」这是甚么新奇的玩意？ 「嗯，你有试过被人吹过吗？」玫瑰已经脱掉我的短裤。 原来如此，她是指口交的那种吹簫… 我摇摇头，表示没有试过。 「那你可以滑着手机，享受着我的口技。」 玫瑰很快便脱去我的内裤，把我那条软绵绵的棉花糖玩弄在她的手心中，不消十秒，我便已经硬起来了。 她握着我的阴茎，放到口中……这种体验，简直是前所未有的舒服，那股又暖又湿的感觉，比起中出更加容易令人性兴奋。 最重要的一点，是自己不会觉得累。中出女生至起码你得摆动自己的下体，十分费力，但口交则是不同，完全是摊在床上让人服务。 此时，玫瑰的舌头开始挑逗着我的龙根，触动着我每条神经，感受这股舒服淫荡的性慾。我已经闭上双眼，身体渐渐发热、背部也流起汗水。 然而，当玫瑰开始吸吮我的阴茎时，我却感到有一点点痛，并不是她吮得太用力，而是她口腔里的牙齿在刮着我的包皮，使我有点不舒服。 「还可以吧？」玫瑰似乎是留意到我的脸色有所改变。 「如果可以收起牙齿，那就完美了。」 「噢抱歉，之前也有客人提点过我，我就是整天都忘记。」 「不要紧。」经验是可以累积的，虽然我不会希望，你继续累积更多床上经验。 短短数秒后，下体的龟头经已异常敏感，我一边脱去被汗水沾湿大半的衣服，，一边努力强忍着不射精。 瞥向墙上的时鐘，才不过开始了六分鐘多，怎可能高潮得如此之快？ 我的阴茎微弱地抽搐了数下、起伏着，玫瑰凝视我的眼睛，似乎是发现了。她微笑起来，舌头的挑动开始加快、含着我的阴茎不断上下摩擦、吸吮着它。 这傢伙…就这么想我射吗？ 我努力抵抗着下体的刺激，但无阻精液们渐渐涌至前列腺的位置，蠢蠢欲动的等待我打开闸门，将它们喷射出外面的新世界。 可恶…快不行了…… 吹波膠3 玫瑰的视线再次盯向我的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彷彿在询问我干嘛还不射精。 她伸出一双滑嫩的手掌，摸向我的乳头，利用指尖轻轻揉搓了数下。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使我再也忍不着了！ 虽然我没有被人玩弄乳头的性癖，但是因为被陌生的手指触碰了，以致一股微弱而淫猥的痕痒感直衝上脑！前列腺的闸门马上打开，数十亿精子一涌而出！ 啊！！ 我的右手不自觉地按着玫瑰的头顶，下体不停释放着刚才所压抑的一切淫慾，几乎是最近这段时间以来，最爽的一次高潮！但我没有叫出声来，下体微弱抽动着，想把残馀的精液都一併射出来。 我看着玫瑰，只见她喉咙吞了一小口精液，随后张开嘴巴，里面是一小滩白色黏液，顺着她那浅粉色的嘴唇、流下至我的阴茎上，感觉黏黏滑滑的，我和自己的老弟，一同摊在床上。 胸口缓慢起伏，尝试回想刚才被吹的过程，高潮那刻的感觉，那一股的舒爽畅快，但不行了，脑袋开始放空，步入圣人模式… 刚才，应该只维持了七分多鐘吧？几乎是我有史以来最快的一次射精，希望玫瑰不会注意到，或是在心中笑我太早射。 这时候，玫瑰躺在我的胸膛，左边脸蛋贴在我的肌肤，她搂着我的身体，右腿也放在我的下体附近。我在想：不是完事了吗？这已经超出了正常的工作范围了吧？ 她闭上双眼，用柔和的声线说：「感受着你胸口的呼吸、起伏，真是特别让人舒服。」 「你平时做完运动后，也是这样子，像个小女孩一样抱着客人撒娇吗？」我平静地问。 「怎样了？妒忌吗？」玫瑰笑了笑，答：「不是，你是唯一一个，换作其他客人，我早就叫他们去洗澡、离开房间。」 「你跟每个男人，都是讲同样的说话吧？」我问。 她依然微笑着，小腿开始轻扫着我下半边的身体： 「吃醋吗？我都说了，你是我的第一位客人，我对你的印象和好感，都是比一般客人高的。」 我分不清玫瑰的话是真或假，反正我不在乎。长裤丢在床边的位置，我把手伸进裤袋里，摸到手机、便拿出来。上面有数则讯息，其中一则是小姬发过来的。 「别看手机啦，我们还没做完的吧？」玫瑰向我撒娇道。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回覆着讯息。 小姬：你睡了吗？(??ω??) 我：还醒着哦。 小姬：我睡不着，怎么办？明天还有早课(gt;﹏lt;) 我：看一会书吧，累了自然能容易进睡。 玫瑰爬到我身旁，躺在侧边，想偷看我的手机萤幕，我马上把它关掉。 「谁啦？这么神秘，是你的女朋友找你回家吗？」 「不是，单纯是我的个人私隐而已。」 玫瑰不忿地看着我，此时手机传来震动，我坐直身子，不给玫瑰偷看。打开手机，果然又是小姬。 小姬：你现在有空聊个电话吗？(??ω??) 我：暂时不太方便。 此时，玫瑰也坐直身子，把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看着我手机里的内容。这种感觉真是古怪，旁边坐着一个性感的女生，不断向自己进行一些亲密接触。而我则在回覆着自己理想对象的讯息，纵使我和小姬只不过是朋友关係，却有一种外遇的罪疚感。 玫瑰的八卦心态已经是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我奈何不了她，只能继续回覆着讯息。 小姬：好吧，那我先去看书咯，希望明天还能准时起床 ( ；′Д｀) 我：放心吧，明天一睡醒我便打电话给你，绝对不会迟到的。 小姬：嗯（＾?＾）麻烦你了 我：晚安:D 小姬：晚安(^_?)?☆ 我关起手机，只见一旁的玫瑰看得津津有味似的。我准备下床，拿过裤子和衣服，走向浴室。 「咦？不多留一会吗？好歹你也是付了钱的嘛。」 「不了，现在已经快要凌晨一点，明天还得上学。」 玫瑰偷笑说：「也是呢，明天你要早起床，打电话给那个女生。」 我没有加以理会，走进浴室，赶紧冲了一个暖水澡，抹乾净身子，换上衣服，快点回家躺在自己那心爱的床上。 不消十分鐘，我便已经搞定走出浴室，一眼望去，床上的玫瑰已经换好衣服。她身穿黑色背心、披上那件透色薄外套、下穿方格A字裙。 没想到，这傢伙平时的穿着也是如此性感诱人。 我问道：「你不先去洗澡吗？」 「刚才做完第一位客人后，我便洗了个澡啦，待会我回家后再去洗第二次吧。」她把腰包递给我，我笑言： 「你只是想拉着我一起回家而已，直说不就行了吗？」 玫瑰扁起嘴巴，就像小孩子用来捉弄人的计划被识破了般，对我说：「直接说出口的话，就少了一分曖昧和神秘感啦。」 我苦笑着，心想：我跟你甚么时候出现过曖昧？ 没办法，我和玫瑰二人肩并肩地离开灯管街，走在归家的路上。 明明是二月，但市内的温度却一点都不清凉，反而有点闷热，难道今年的春天又会提前结束吗？真是令人婉惜。 途中，玫瑰询问我的住处，方才得悉原来我们两人的方向是截然不同，一个住东，一个住西。 「你可以，送我回家吗？」玫瑰问。 「可是我家是走那边欸。」 「三更半夜，一个弱质女子走在路上，可能会有危险的，你就真的狠心要我一个回家吗？」玫瑰扁着嘴说。 我思考了数秒，还是答应下来：「好吧，但事先声明，我不会上去你家里的。」 「喂，你当我是甚么人啊？我也不会随便邀请别人进我家呀。」 走着走着，我们离开了内街，走到大马路附近，灯光也渐渐变亮，虽说是凌晨时分，但公路上仍然有不少汽车正高速行驶，路上也有零星途人。我心想：这边如此安全，看样子，那傢伙只是想缠着我不放而已… 吹波膠4 没走几步路，玫瑰的八卦心又发作，她问道： 「那个叫小姬的女生，是你喜欢的人吗？还是说她喜欢你呢？」 「即使是喜欢的人，那又如何？」虽然不排除，她同时喜欢我的可能性。 「没甚么，只是好奇，那个女生有些甚么特别之处而已。」她微笑问。 我想了想，便应道：「太多了，我懒得逐一列出。」 「这样子的话，我很难帮你欸。」 「帮我甚么？」我疑惑地问。 玫瑰露出可疑的笑容，说：「当然是帮你把妹啊。」 「没这个必要，暂时进展十分良好。」 和小姬相处了一个多月，我们都一直有联系，上学的时候又会见面，平日有空时也会单独两人出去逛逛，友谊分早就满了，只差最后临门一脚，从朋友晋升至恋人。 玫瑰似乎把我的话当耳边风，继续自说自话： 「虽然不清楚那个小姬是甚么类型的人，但我跟你说，全世界的女生都喜欢『惊喜』。」 「把妹这种事，不用你教啦。」 她没有被我打断，继续讲下去：「找天，你给那个女生预备一个惊喜，我敢保证她会开心得心花怒放。」 「知道了，知道了。」 儘管我表面上是敷衍着玫瑰，但实际上我正认真思考着她的话，的确给对方一份「惊喜」是挺重要的，总不可能每天都只重复着沉闷的活动吧。 「记着是惊喜，不是惊吓哦。」玫瑰提点说。 「知道啦。」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玫瑰的住所楼下的大玻璃门前，是一橦看上去挺高级的私人住所楼下，她停在门前，没有动作，我问她： 「怎么还不进去？」 「我想问，你今个星期五有空吗？」 「你想干嘛？」 「过来灯管街这边，我们玩点新的东西。」玫瑰笑言。 我摇头拒绝：「你找其他客人玩不行吗？为何偏要找我？」 「因为，我自己也没试过，而我猜你也是一样，大家都是第一次尝试的情况下，我们会有多点共鸣嘛。」 第一次…吗？ 我笑了笑，回想起刚才玫瑰帮我吹的过程、那种感觉、那股舒爽，的确会让人想回味多几次。 「回家后再考虑下吧。」我说。 「好啊，这几天我会讯息轰炸你，直至给我答覆为止。」 我笑道：「还讯息轰炸，你是小学鸡哦？」 「你才小学鸡！」玫瑰瞪了我一眼，然后便拿出钥匙：「那我回去咯，期待星期五见到你。」 「嗯，再见。」 我挥挥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看看手机，现在已经快要一点半了，原本我家离灯管街并不算远，但现在送完玫瑰回家，走路至少得花半小时才能到我家。 凌晨的巴士班次十分疏散，二十分鐘才一班，小巴我又不会搭，至于计程车…虽然我的家景良好，但也觉得计程车太贵太不划算了吧。 真是鸡肋，感觉无论是走路或搭车，结果都不差太远，还是乖乖走路吧… 此时，手机传来震动，是玫瑰发讯息来。才道别完不过一分鐘，不用这么快发讯息吧？还是说她真的那么低能，在讯息轰炸？ 我点击进去看看。 玫瑰：话说，我们还没交换ig呢。（附上截图） 我：ok，现在追踪。 我打开程式搜寻她的名字，按下追踪。玫瑰的用户头像是她自己穿着一件低胸短背心，拿着一个酒杯，背景的光线似乎也是一间酒吧，很合乎她的人设。 关掉手机，裤袋里再次传来震动，但我并没理会，静下心来走在这回家的路。 惊喜吗？ 我猜我心里已经想好了预备甚么惊喜了，不只是预备给小姬，还有玫瑰的惊喜。当然不是甚么特别的东西，只是想让她体验下从失望到快乐的过程，有点捉弄的意味。 脚步渐渐变得轻快起来，希望明天，小姬会喜欢我的小惊喜。 第三章三人遊1 旁边手机的铃声响起，为甚么不是闹鐘？是谁打给我？ 我懵懵懂懂地坐起身来，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昨晚我和玫瑰玩吹波胶的过程，的确让人回味无穷。我看看手机，是小姬打过来，而且还是早上八时半。 糟了，要迟到！ 「喂？」我打开扩音键，衝到浴室里梳洗打扮。 「喂？刚醒吗？」 「嗯，托你的福，否则我应该来不了早课。」 小姬笑着说：「昨晚还说帮我morning call，结果现在是相反呢，幸好我能如常起床。」 「抱歉，昨晚我自己也太晚才进睡，所以…」 「不要紧啦，毕竟太累是需要休息的嘛，那我不阻你了，待会见吧。」 「待会见。」 我拿着毛巾出来，关掉通电。 太累吗？昨晚所发生的事… 脑海里又再浮现，昨夜与玫瑰共度的时光。我笑了笑，内心不知为何期待着，星期五的晚上，期待着玫瑰又会搞甚么新花样。 我换上衣服便衝出家门，在地铁站附近买了一个饭糰，在车上吃着。现在已经九时，课堂经已开始，应该会迟十多分鐘。真是可笑，人生唯二的上学迟到，都是跟玫瑰有关，只要前一晚找玫瑰，第二天便会睡过头，下次还是周末才去灯管街吧。 回到教室，已经是九时十五分了。现在是英文课，我喘着气坐到小姬旁边，说： 「抱歉，我迟了。」 小姬笑着说：「干嘛要跟我道歉啊，你应该要向教授道歉才对呀。」 我呆了呆，道：「也是呢。」 没料到，小姬竟然模仿了我平时对人说话的语气，平日我就是对Melo说同样的话。 「话说Melo比你更迟呢。」 「那小子，一向都是这样子的。」我笑道。 「不过你反而很罕见地迟到啊。」小姬露出动人的笑容，问：「昨天你很晚才睡吗？」 「不是啦，只是和Melo打游戏才晚了一点…」 「哦，抓到，原来你昨晚不方便听电话，是在玩游戏。」小姬装出生气的表情。 我笑道：「对不起啦，要么，我给你赔偿一下吧。」 「怎么赔偿？」 我思考了数秒，最简单的，给女生买喜欢吃的食物就是万用的方法，因此我问道： 「你有没有喜欢的小吃？下次我们出来的时候，买给你吃吧。」 果不其然，小姬喜出望外地说：「真的可以吗！我一直都有东西想试吃看看，但…」 「没关係，你即管说出来吧。」我拍拍胸口保证。 「其实，我想试试马卡龙是甚么味道，因为朋友们曾经有谈论过它很好吃，但碍于价钱比一般的零食还贵，所以我一直不敢花钱去买。」 原来如此，马卡龙这种东西，要在商业区、一些百货公司、大型商场或是专门店才会找到，我们学校附近，似乎是没有类似的建筑呢。 「我知道马卡龙的价格介乎数十至几百块之间，所以到时候你不用请我啦，我会不好意思收下的。」小姬说道。 听到这番话后，我不禁露出笑容，现今有多少女生，或是男生，可以像小姬一样，不贪图对方的金钱，甚至连收下一份不太贵重的礼物，都会感到有少许罪疚感呢？ 或许这世界上有很多人，都像小姬那样吧？但至起码，作为富二代的我，身边很少这类人，虽然我并非埋怨甚么，毕竟我是有钱，而对方也知道我是有钞能力去请他们，所以就恭敬接受我的好意。 只要对方是心怀感激，并非认为一切是理当然地接收我的好意，我便已经觉得对方是值得深交的了，但像小姬那样，明明经济能力欠佳、又不寻求别人的帮助，甚至连一份小吃都不敢收下，这种人我还是头一次遇见。 所以，我微笑回答：「别介意这些小钱啦，正所谓『钱能够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因为这世界上，存在着太多、太多是不论多少钱都无法解决的难题了。 「例如人与人之间的关係、不同国家的政治矛盾、文化差异所造成的摩擦和歧视、世界上大大小小的动乱和战争……实在是太多东西都无法用钱解决，最简单的，包括我所讨厌的人，就算他送多少钱给我，我也照样会讨厌下去。」 小姬听完我的这番话后，说道：「你真是的，为了说服我去接受你送的马卡龙，而讲出长篇大论的话题，真的很心机呢。」 真是聪明，其实重点也是想她不带任何罪疚感，去收下我的心意。 「抱歉，我的个性就是这样，跟朋友聊天都会过于理性讨论一些事情。」 「不用道歉啦，这样子的你，我很喜欢哦。」小姬露出甜美的笑容。 这一刻，我已经知道，距离我们成为情侣的日子不远了，只要中途不出意外、不做出一些令她讨厌的事情，便可以了。 暂时在性格上，小姬已经接受了我，没有对我感到反感，是成功把到她的一大关键。唯一有隐忧的，是玫瑰那方面…绝对不能让小姬知道，我去过灯管街，并且和一名性感女郎亲热狂野的事。 若是稍有差池，我和小姬便没机会了。 三人遊2 吃过午饭后，我便要跟小姬说再见了，她还要去上课，儘管她不好意思开口，问我能否陪着她过去旁听，但我也婉转表示自己不方便，因为，我需要预备那份小惊喜… 下午一时多，我搭地铁去了一间高级的马卡龙专门店，挑选了一盒包含了每款口味的马卡龙，价值不菲，当然我也是毫不犹豫的将其买下。 然后，我又要搭车回去学校那边，前后合共花了一个多小时，但不要紧，为了她，我愿意。 此时的小姬，正在跟娋子一起认真抄着笔记，留心听着教授讲课。我静悄悄的进入课室，来到小姬旁边，她抬头看见我的瞬间，露出比以往更要开心的笑容。我拉开椅子，坐到她身旁。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有事情要忙吗？」小姬惊喜地问。 「的确有事情要忙呀，就是赶着买这个给你咯。」我拿出装着马卡龙的袋子：「打开看看吧。」 小姬打开盒子的时候，眼睛都快要感动得流泪了，我心想不用这么夸张吧？但至少，这印证了我所预备的惊喜是大成功。 她的好朋友，娋子羡慕得在旁边扁起嘴来，我笑着说： 「我们三人一起吃吧。」 看着大家开心的笑脸，我原以为，自己和小姬会一边享受着马卡龙的美味，一边聊天调情，但是现实怎么可能如此美好？ 小姬左手拿着马卡龙，右手继续在平板电脑上抄着笔记，我不敢打断她的认真学习，只能安静呆坐在旁边，因为我对于心理学的课程一窍不通啊。 数分鐘后，我已经拿出手机玩游戏解闷，到底还有多久才下课啊？我在游戏里都已经破到第八关了，正当我快要成功破掉第九关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害我游戏输掉… 又是哪个王八蛋啊？ 我看着上面的联络人名称，显示为玫瑰，我偷偷瞥向小姬一眼，她没有为意，仍然全神贯注地听课。我轻声对她说要出去听个电话，便离开教室。 「喂？干嘛？」 「你还在上课吗？」玫瑰用她那温柔娇小的声线问道。 「呃…算是下课了。」我不耐烦地说：「找我有甚么事？直接说吧。」 「唓，态度真是差劲，其他客人都不会这样子对待我呢。」玫瑰撒娇说：「星期五夜晚，你到底来不来啊？」 我思考了数秒，可以藉这个机会给她一个惊喜欸，所以我骗她说：「那天晚上有些事情要忙，应该来不了，若是早点搞定我再赶过来吧。」 「啊？这样子呀……」电话里头传来失望的语气。 「怎么啦，我还是有可能会出现的啊。」 「那好吧，约定你晚上十时，若是你太忙的话，也不用勉强啦。」玫瑰体贴地说。 「嗯，我到时候尽快吧。」 我看看尽头的时鐘，似乎快下课了，得赶快回到课室去。 「话说，进展如何？你和你亲爱的小姬。」 我自豪地说：「挺好的啊，她很喜欢我所预备的惊喜。」 「哦？是怎样的惊喜？」 「我问她喜欢吃甚么，之后编个借口说陪不了她，衝去店舖买马卡龙，然后再出现在她面前…」 还没讲完，玫瑰便笑出声来：「这样子的惊喜？太low了吧？我还以为你会安排一些盛大的惊喜。」 我微笑回应：「有时候，简单一点的惊喜，也能带来深刻的感动，至少小姬很喜欢我这个惊喜啊。」 「嗯，我不是在批评甚么啦，我自己也一样，很喜欢男生所预备的小惊喜，马卡龙我也很爱吃的啦。」 这傢伙，是在撩我吗？ 我不为所动地说：「这样啊？那我看看有没有吃剩的，再拿来给你吧。」 「喂，你太过分了吧？」 「开玩笑的啦。」我偷笑道：「话说回来，你现在在灯管街那边工作中吗？」 「不是啦，现在我还摊在家里的床上，无聊得快疯了。」 言外之意，就是想我陪她多聊一会吧？原来重点不是询问星期五我能否出席的事，而是想找我聊天… 不过就在这时，学生们陆续从课室里出来，心想糟糕了，已经下课了啦？ 「抱歉，我还有事要忙，掰咯。」 说罢，我便掛断手机，而就在这时，小姬和娋子走了出来，手上还拿着我的背包。 「噢，麻烦你们了。」我接过背包道。 「小事而已，走吧。」 我们三人一起边聊天，边前往地铁站搭车，娋子故意先行离开，留下机会给我和小姬独处。 其实，我和小姬的家住得很远，她住在偏僻的围村里，而我则是住在人口稠密的商业区。不过我还是会送她到附近的地铁站，只要我不离开闸门，就不会多收我车费了。 所以说实话，我没有送过小姬到她家的门口，当然她也没有来过我家楼下啦。 现在是傍晚五时多，我和小姬在等候着地铁的到来。她突然开口向我问道： 「话说，之前我一直都没问你，其实你有没有女朋友？」 「没有啊。」应该是误会了刚才电话里的对象是我女友吧？我笑着说：「我从来没跟女生谈过恋爱。」 「欸？竟然是这样吗？还真看不出来…」 「中学时有传过緋闻啦，但最后没有跟那女孩在一起，那你呢？」 「我只谈过一次恋爱，在初中的时候，不过很快就分手了，那时的大家还是好奇玩乐的心态，根本不是认真相爱。」小姬微笑回忆道。 我附和道：「对啊，年轻的时候，最大的本钱就是时间，所以他们大可以不断谈恋爱、不停分手、继续换新对象，直至随机抽中了那个命定的人。 「但现在我们没有这么多时间、心力了，只能小心谨慎、逐一筛选，从一大堆不适合的人选中，找到那唯一正确的对象。」 这时，地铁到达月台，里面的乘客相继离开，然后准备轮到我们上车。 「如果你去当一名老师，应该很适合你，整天在讲出一些沉闷的人生道理，虽然我很爱听就是啦。」小姬笑了笑，说：「顺带一提，我也是单身的哦。」 我微笑点头：知道了啦，我很快就会令你脱单的了。 聊完以后，我们便和其他打工仔一起挤进车厢里。小姬和我被挤到要贴近车门的玻璃，动弹不得。 我藉此机会拉近与小姬之间的距离，小腿被她的麻质长裙轻轻扫过，跟外面那些美女不同，她们是露着小蛮腰、白滑长腿的放荡女子，十分性感艳丽，就好比玫瑰那类女生； 但小姬则是相反，她是那种给人自然舒适的美丽，穿着有个人风格，散发着独特的气质，不必故意摆弄身材或暴露身段，已经能够勾引着我的灵魂。 在车上，我们一如既往地聊着各自感兴趣的话题，如果说其中一个我最爱小姬拥有的特质，那就是她愿意跟我聊她不感兴趣的话题。 例如我很爱打电动、爬山、玩桌游，她都愿意陪我聊下去，儘管她本人不常干这些事情，但仍然会把我兴趣上的话题延伸下去，这不是多少女生可以做到的。 而在过程中，我也从中了解到，原来小姬平常很爱拍照、打羽毛球，小时候还学过体操呢，不过这些都不是我感兴趣的事，因此我异常佩服她，竟然可以整段车程陪我聊着电子游戏和动漫的事，真是不容易。 「那再见囉，回去小心一点啊。」我站在收费闸内，挥手道别。 「嗯，知道啦，还有啊，你今晚要早点睡呀！」小姬向我报以微笑。 我点头答应她，在目送小姬离开地铁站后，我重新搭上回程的列车，回去我家的方向，大概还要三十分鐘… 我双眼看着车窗里倒映的自己，不禁自顾自的傻笑，这就是陷进恋爱头脑的自己啊…真像个傻子呢！希望能早点跟小姬表白。 *** 三人遊3 2月24号，星期五，我和Melo下课后，便到附近的网咖玩游戏，直到天色昏暗才愿离开，随便找了一间餐厅享用晚餐，之后就分道扬鑣了。 我没有告诉他，关于今晚要去灯管街那边找玫瑰的事，只是编了个藉口，说今晚太累要早点休息，不组团打副本了，轻松甩掉Melo。 现在是九时半，我来到趴姐的房间，拿取钥匙，她便笑嘻嘻地问我： 「你就是玫瑰提起的好朋友吗？看不出你有那种癖好嘛。」 我一头雾水，说：「我跟她还是客人关係啊…还有，你说的癖好是指？」 「咦？奇怪，玫瑰不是这样说的呀。」 大家都弄不清大家所讲的说话，所以索性把它拋之脑后。 我手持着钥匙，轻轻力扭开玫瑰的房间，趁她不为意的时候给她一个惊喜。 打开房门，里面灯光昏黄，我悄悄溜进房间，然后摄手摄脚地走到睡床的方向。只见玫瑰背对着我，翻找着地上的小型行李箱，不知道她是在搜寻甚么。 这时候，我轻轻触碰她的肩膀，玫瑰便马上尖叫起来： 「呀！！」 她迅速转过头来看着我，我微笑道：「Surprise！」 「你这傢伙！干嘛不说甚么时候到啊？」玫瑰轻力打了一下我的手臂。 「想说给你一个惊喜嘛，让你误以为我会失约。」我笑言。 「唉，上次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女生喜欢的是惊喜，不是『惊吓』。」 这种感性层面上的东西，到底怎么控制啊？对某些女生而言，这算是惊喜吧？ 「别执着在这种事情啦，该入正题了，上次你说要玩点新的东西，是甚么啊？」 听罢，玫瑰不好意思地说：「呃…今晚我没预备到，而且…我还约了一个朋友十点过来。」 「甚么？是男的还是女的？」我吃惊地问。 「男的…」 我露出懊恼的样子，怎么会莫名奇妙多个陌生男人的啊？那我还是先行告退好了，无论一会儿是我和玫瑰上床，他在旁边看；或他跟玫瑰上床，我在旁边看，两者都是我接受不了的事情！ 玫瑰装出无辜的表情说：「都怪你，害我以为你会迟到，甚至太忙来不了，我才叫了个朋友过来解闷。」 「又是我的锅？」 「而且他说，想玩角色扮演play……」 我瞬间哑口无言，说实话，这一刻的我真的很想夺门而出，两男一女的角色扮演，我根本零兴趣。 可惜的是，一切都太迟了，我和玫瑰同时注意到，房间的木门被人推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趴姐，手上似乎是拿着一条备用钥匙，她的身后还站着一个陌生男子。 不用猜，他肯定是玫瑰口中的朋友…身型偏胖还带着个啤酒肚，样貌平平无奇，有种大叔的气味，跟我平时看成人教学影片里，他和那些阿叔几乎是同一个模板刻出来的。 那大叔（虽然很不礼貌的称呼他为大叔，但我猜他的年龄应该还未过三十吧）看见我的时候同样略感惊讶，没有出声，笔直地走过来床边。 趴姐在门口处暗笑道：「玫瑰呀，你别勉强自己哦，就算是飢渴也不要狼吞虎嚥啊！」 「知道了啦。」 趴姐关上房门，剩下我们两男一女共处一室，这气氛尷尬到极致。 那大叔终于开口问道：「这位先生…是？」 「他是我的另一位朋友，我拜托他过来一起扮演，好让你投入角色嘛。」玫瑰帮我开脱道。 「原来如此，那事不宜迟了，先换上衣服吧。」大叔放下他的背包，便到地上那行李箱里翻找东西。 这个呆子，他还真信了玫瑰的话，或许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精虫，才会导致思考能力大幅下降吧？既然这样，也是情有可原的啦。 在他们的言谈之间，我才渐渐得知，原来我们是要扮演AV里面，那些搜查官被人逮着的剧情。 我被那大叔塞来一条黑色短裤，还有一个头套，看来我一出场已经是上裸的状态；大叔则是黑社会大佬的帅气西装，谁叫在这里他是主角嘛… 至于玫瑰，她身穿紧身的黑色连身皮衣和长裤，前面和背后都有一条长长的拉链，可以直接拉到最尽头的位置，看见她那性感的胴体。 这时候，多疑的我忍不着四处张望着，看看有没有架设迷你录影机或是针孔镜头，要知道这种场景与成人影片无误，被人放上网我就糟糕了！ 似乎一切正常，再说了，我现在戴着头套，被人上传到成人网站应该也没人认出我吧？ 「好了，那我们开始来囉。」那大叔用淫荡噁心的声线，向玫瑰说。 三人遊4 根据「导演」指示，我拿着手銬道具来到玫瑰身旁，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的双眼，舌头伸出一点，由于我的脸被蒙上了，只能用眼神示意她冷静一点… 我为玫瑰扣上手銬后，导演又示意我坐在玫瑰后面，捉着她的双手不许乱动。那个胖大叔马上露出他那猥琐的样子，撑开玫瑰的双腿飢渴地舔着她下体。明明有我这种路人甲在一旁观看，真是搞不懂为何这种羞羞的事，他竟然毫不介意被外人看到。 玫瑰渐渐露出愉悦的表情，躺在我的肚皮上发出低吟声。她向后仰、盯着我的双眼，发丝散落在我的大腿，一副楚楚可怜但又兴奋的样子，令我内心也產生了动摇…该不会是心动的感觉吧？ 那个阿叔还在舔着，如同正在喝水的小狗，而我则是傻子一般，只是轻轻捉着玫瑰的手腕，没有对她做出任何行为。 玫瑰对我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捉着我的右手放到她的胸脯上，暗示我应该要玩弄一下。 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对方都已经允许自己玩弄她的胸部，十个男人，有十一个都会做出相同的答案吧。 我揉捏着玫瑰的乳房，享受着手掌心的柔软，特别让人感到放松舒适。 怎料就在此时，玫瑰伸出手来，掀起我的头套到鼻樑的位置，她坐直身子、吻向我的嘴巴…… 她…在干嘛？ 起初我是惊讶，但数秒后我便回过神来，接受了玫瑰的湿吻。她将舌头伸了进来，挑逗着我；我也加以回击，双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口水分泌个不停。 可笑的是，这是我第一次和异性亲吻，也即是说，我的初吻被玫瑰强行夺去了…… 看着玫瑰闭上双眼，一脸享受的样子，我也同样闭着眼睛，但是脑袋的警报不断作响，提醒我千万不要投放感情进去，这只是玫瑰工作的一部分，没有任何多馀的感情！ 我终于明白到，为甚么以前的男生跟出租女友，那么容易沉船，就是因为他们把不必要的感情投放到一段金钱交易的关係中。如同此刻的我，正面对着严峻的挑战，内心出现动摇。 这可是极之危险的事，跟玫瑰亲吻得越久，我所放在她身上的情感越是更多，内心渐渐把她当成了，一个错误的关係去看待…不再是性工作者，而是一个普通女生…一个有机会发展成朋友、发展成曖昧关係、甚至是情侣的「普通女生」。 庆幸的是，这时候，胖大叔拿出他的龙根，把它插进玫瑰那早已湿润的小穴。亦正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性刺激，打断了我们的接吻，成功制止了我想入非非的思绪。 玫瑰的呻吟声渐渐响亮起来，重新躺回我的肚皮上，我则是继续揉搓着她的双峰，使她获得双倍性福。 大叔的动作幅度逐渐加快，玫瑰的叫声更是令人难以抗拒，她伸手脱下我的头套，我不明所以。 随后，玫瑰自行取下手銬，双手摸着我的脸庞，我从上而下的看着玫瑰，她同样是凝望着我的双眼，表情渐趋牙败。 这时候，大叔快速地抽插，突然便停下动作，下体抽搐了数下，似乎是射精了；而玫瑰也掌握好时机，注视着我的样子高潮起来，发出性感的吟叫声。 这傢伙，该不会是把我幻想成令她高潮的对象吧？ 怪不得她要脱下我的头套，原来是这种用意，难道说，玫瑰是真的对我有好感吗？正常情况下，一般人只是闭上眼睛，好好享受高潮而来的快感即可，那她干嘛还需要将我当作性幻想？ 正当我满脑疑惑的时候，导演再度开口给予指示：「交换位置吧，轮到你上了。」 我呆了呆，才后知后觉的点点头，跟大叔交换，轮到我跟玫瑰做了。她偷偷向我露出鬼魅的笑容，然后转成了狗爬式姿态。我载上安全套，温柔地插入玫瑰。 而同一时间，大叔那根软掉的肉棒很快又挺直过来，放进玫瑰的嘴里，玩起吹波胶来。看样子，她似乎很享受这次的3P体验，既然在我们当中有人能够快乐，这样就已足够了。 脑海中莫名响起三人游的歌词，老实说，今晚是我最不愉悦的一次爱爱，莫名其妙多了一个陌生大叔在这里，已经让我很不自在的了，再加上这AV剧情里的角色扮演，更是严重影响我此刻的心情。 约莫过了五分鐘后，我便装作高潮了，退出这场三人运动。大叔没注意到我手上的安全套是空空如也，我赶紧把它掉进垃圾桶。 大叔过来我的位置，继续兴致勃勃的跟玫瑰做爱，这傢伙一定是服了壮阳药才会如此精力充沛。我唯有自动弃权，拿着衣物走到浴室里，玫瑰偷瞥一眼，然后继续回到她的工作内容上。 我关上浴室的门后，仍然能够听见房间的呻吟声，真是很让人难受，我寧愿是在听大悲咒。 打开掛在墙上的蓬蓬头，藉由水声掩盖掉玫瑰那色情的叫声，我才能静下心来，好好整顿下自己混乱的思绪。 回想起刚才玫瑰种种的眼神和作为，她是在对我暗示甚么吗？抑或，这一切只是我想太多罢了…我将水流淋在头顶，尝试让自己清醒过来，千万不要投放感情！这是最严重的禁忌。 绝对不能够，沉船！ 三人遊5 约莫二十分鐘后，门外的呻吟声终于停下，我才推开浴室的门，看见玫瑰和阿叔既满足又无力的躺在床上，一副大战完三百回合的画面。 玫瑰见我出来了，便催促大叔说：「轮到你洗澡了。」 「啊…我想多睡一会。」 「不行啦，我还在排队欸。」 「那好吧。」 大叔不情愿地滚下床，拿着更换衣物进入浴室。我坐在床边，收拾着自己的背包，玫瑰爬到我身旁，诱惑道： 「干嘛这么快就走啊？不多陪我一会？」 「平时我也是这样子的啊，洗完澡就回家了，还留在这里干嘛？」 要是再不走，那就危险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刚才你没有射精，我察觉到了哦。」玫瑰笑言。 我不以为然：「那又怎么了？」 「你确定你不想来一发吗？忍着对身体不好哦。」 玫瑰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抚摸着我的胸膛和腹部。我当下的第一反应，是马上捉着她的双手，遏止她现在所做的高危作为。 她脸带笑容的看着我，我同样注视着她的双眸，内心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意识到，这已经是超出了作为一名客人，应该要出现的情绪反应了… 不清楚玫瑰是否也察觉到了甚么，她把头缓缓靠近过来，有别于平时那个急进主动的她，这次是小心翼翼的、逐点逐点靠过来我的嘴边。 当她看见我没有抗拒后，便轻轻吻我一下，然后退回去。 这奇怪的举动，让我明白到一点：玫瑰也不小心，投放了感情在我身上。 我马上向前亲吻过去，把她按倒在床上，玫瑰向我的口内伸出舌头，再一次缠绕在一起。我性急地解开裤头带，戴上新的安全套，将我那静候已久的宝贝，插进玫瑰的嫩穴。 她搂抱着我的身体、闭上双眼，没有发出那浮夸虚假的呻吟，而是自然的低吟声，让我清楚明白到，此时此刻的我们，不再是金钱上的性交，而是感情上的肉体关係…… 往后的发展不用特别描述，我舒服而疲累的射了一炮后，便躺在床上，玫瑰依偎在我的臂弯下。 经歷完刚才的事，我内心的情绪十分复杂，不知道我该用怎样的目光，去看待玫瑰。我们之间，仍然是客人和妓女的身份吗？还是已经发生变化了？ 此刻的寂静，更是加剧了我脑海中凌乱不堪的思绪，所有细节都思考一遍、推敲一次，尝试去确认我和玫瑰之间的关係，以及她心中的想法。 这时，玫瑰主动打破我们之间的寧静，轻声在我耳边说： 「你知道吗？你在我遇见的所有客人中，是最特别的一个…」 「这又是新的营销手法吗？尝试让我多回来消费几次？」我寜愿事实的真相是这样…大家继续维持着单纯的利益关係。 玫瑰摇摇头，说：「这是我内心的真实感受，是特别对你这个客人才有的哦。」 我很庆幸，她仍然称呼我为客人。 「我跟其他客人有甚么区别？我的心态跟他们也是一样的吧，单纯是解决性需要。」 「哈哈，你真的很不了解你自己欸。」玫瑰笑嘻嘻地讲道：「即使付了钱也不想跟我上床，对我完全不感兴趣，又不会预先吃壮阳药过来…说实话，我真的搞不懂你出现在这里是干嘛的。」 我认真地听着她讲的话，可是不太能听懂背后的意思，然后玫瑰又自顾自的说下去： 「很明显能看得出，你不是来找我解决性需要的，要不是我强行拉着你留下来打一炮，刚才你可能直接洗澡回家睡觉了。所以，我觉得你是有其他想得到的东西，才出现在这里。」 我认真思考着她讲的话，回道：「可是，我也不清楚自己想要甚么欸，若然不是性需要。」 玫瑰坐直身子，一边穿回内裤，一边说：「你这么擅长分析别人，却是不会分析你自己吗？」 我摇摇头，暂时真的是想不透啊，我自己内心想得到的东西吗？应该换过角度去想，有甚么是我没有得到的呢？ 这时候，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我赶紧穿回裤子，准备打道回府。在圣人模式的状态下，我暂时甚么也想不到，这问题，还是交由未来的自己去慢慢思考吧。 「下次再见啦。」玫瑰向我挥手道别。 我看着她的样子，内心再次动摇，脑袋里提醒我，必须跟她保持距离，否则将会迎来不可挽回的后果！ 我挥挥手，没有说甚么，关上房间的木门，离开了灯管街。 在回家的路上，我禁不着回想起刚才的接吻、玫瑰行为上的反差，这些画面在我脑中挥之不去。做得太多了…以客人的身份来说，我已经过界了，甚至已经是触犯禁忌。 只能够说，现在我这艘铁达尼号，经已撞上冰山，至于是浮是沉，就得看我的造化了…… 第四章FirstLove1 来到三月份，是大学生们渐趋忙碌的日子，校内的论文、小组报告、考试接踵而来，简直快要把我们压得喘不过气来。 但这也是好事，至少我不会有空馀的时间去想其他费神的事情，这句话尤其是针对玫瑰来说的… 自从「三人游」的那一夜后，我没有前往灯管街，即使Melo不时过来怂恿我，我依然不为所动，坚持不过去找玫瑰，尝试用时间去冲刷掉，我在她身上放下的情感。 若是下一次再前往灯管街，我必须是以一个纯粹的客人身份，去找玫瑰享用性服务。没有多馀的思考和情感，单纯是解决生理上的性需要，千万不能牵涉到心理层面！ 不过话虽如此，玫瑰仍然有不断发讯息给我，但我有必要控制好我们之间关係上的距离，不能太熟。因此通常我都隔数小时才回覆讯息，又或是临睡前回覆她，又或是直接终结话题。 我一定要约束自己，维持着我的铁达尼号仍然浮在水面。 但光靠我一人的力量，终究有限，因此，我找来小姬，把我所有的情感、爱意、性幻想都转移在她身上，尝试全心全意爱着她，无论是脑袋或内心都不能冒出小姬以外的女人，尤其是那个叫玫瑰的妓女… 这天週末，我单独约了小姬出来温习，下星期要考试了，今天的我才正式复习课室上的笔记，足足有数百张纸那么多，还没计算这些笔记已经是浓缩了许多内容欸！ 我愁眉苦脸的盯着桌上的手提电脑，如果有记忆麵包就好了，直接关起笔记不用温习那多好。 此时，小姬提议道：「不如我们休息一会吧，已经温习两个多小时了。」 我眉头紧皱，看着这一大堆还没记进海马体的笔记，真是有心无力啊… 「好吧，那我们不如到附近的商场逛逛？」 「嗯。」小姬点头答应。 我们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后，便离开这间咖啡馆，决定到旁边的商场走走。 随便进到一家服装店里，我陪小姬挑选着衣服，发现她似乎特别爱穿毛衣或是长裙之类的风格，不太喜欢展露她的美态和性感。这样的女生，也很合我口味哦。 小姬拿着一条白色碎花裙，站在镜子前照照看，我当然是毫不犹豫地说出： 「欸，这挺适合你的哦。」 小姬笑了笑，害羞地把它放回衣架上，我疑惑地问道： 「怎么了？不合心吗？」 「不是，只是在想家里的衣服还多着，所以不用急着买。」 我上下打量着小姬的打扮，跟平时上学一样，是素色衣服和黑色牛仔裤，我怎么感觉，自己衣柜里的服装比她还多啊？内心默默记下这条裙子，将来会买来送给她。 然后，我们走出服饰店，到其他商舖间逛。 途中不时会在猜测，其实现在表白是不是已经会成功了呢？感觉小姬对我也是颇有好感的。 但我还是忍了下来，必须好好安排一个日子，来一个感动又深刻的表白方式，这样子我内心才过意得去，才不屑那种讯息表白、或是口头上一句「我爱你」就完事的形式。 「话说，我有样东西想告诉你。」小姬露出神秘的笑容，对我讲。 不会是我正在想的事情吧？ 我期待地问：「是甚么呢。」 「前几天，我去一间医院面试成功了，他们允许我当心理医生的实习生，一边学习一边工作哦。」 「噢，那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行的啦！」虽然不是我最想听见的东西，但这同样是一个让人高兴的消息呢。 「所以完了考试后的日子，我或许会一下课就要赶去医院那边，没办法找你了。」小姬扁嘴说。 「不要紧，我也可以提早离开课堂，去送你上班啊。」我笑道。 「不用麻烦啦，你这样子我会很有罪恶感的，要你牺牲课堂时间来陪我…」 「那好吧，如果累了不要勉强哦，毕竟现在是最后一个学期，还是读书重要。」 「嗯，我会好好休息的了。」小姬脸掛微笑、点头示意我不用担心她。 于是乎，我们继续逛着商场，累了便又到书局里，找个角落看看小说、聊聊天… 一切的相处都太过自然了，我甚至都已经能想像到，将来我和小姬成为情侣，或是老夫老妻的日常生活，就差帮我们未来的孩子命名而已。 不过小姬即将进入半工读的状态，恐怕我能够和她见面的时间只会随年月而缩短。 既然如此，我决定好了，在渡过校内的考试后，便正式跟她表白，至少能拥有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继续陪在她身边、成为她的后盾和支柱。 可是，现在的我还有一件棘手的问题要处理…… 我打开手机，数则讯息弹了出来，又是玫瑰那傢伙在找我…我把手机调至「请勿打扰」，便关上它，继续好好享受，我和小姬相处的每一分秒。 *** 玫瑰：你在哪里啊？快点过来 (?｀∧′) 我：不是约好了一时正吗？还有十多分鐘欸 玫瑰：我太早到了，现在很无聊啊，你还不跑过来找我？ 我：那你跟旁边的小鸟唱一会歌吧，我还在车上 玫瑰：附近没有小鸟啊，要么我打电话唱歌给你听？ 我：不必了，我五分鐘后到，你忍忍吧 关上手机，我凝望着窗外的景色，尝试抚平我内心混乱的情绪，总感觉…… 五分鐘后，我来到车站入口，已经看见远处有一个打扮性感的女生，她穿着一套黑色制服、掛着不少银製的饰物和链子，偏向不良少女的风格。 我忍着不把自己的视线放在她的大腿之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到玫瑰面前，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走过来，牵着我的臂弯，但被我婉转推开，釐清道： 「我们还没到这么亲密的关係吧？」 「当然，我只是试探一下你而已。」玫瑰顽皮地笑言。 我松一口气，然后跟随她到附近一家韩式烧肉店享用午餐。一路上，周围的途人不时把目光盯着我们两人看，虽然我没有社交恐惧症，但这样被人家盯着看也是浑身不自在。 或许正因如此，我的脚伐逐渐加快，原本十分鐘的步程被我强行缩短至五分鐘便到达了。 你们可能会疑问，我干嘛要私底下出来跟玫瑰碰面，这会大幅拉高沉船的可能性啊！的确，这也成为了我未来最后悔的决定… 原本我脑中的想法是，不想被玫瑰一直缠着，她没工作的时候一直传讯息过来，害我一整天都心烦意乱，所以乾脆出来正常见过面，有甚么话题都把它们一一说完，从此就互不相干了。 当然，后来我才意识到这个想法是有多么愚蠢和幼稚…因为此刻的决定，无疑是将我们从利益关係，转变成朋友关係，加速铁达尼号的沉没速度！ FirstLove2 pow en xue8.co m 这时，玫瑰领我进入烧肉店，看上去似乎挺高级的样子，我猜要么是玫瑰家景很好、要么是她靠性工作赚了不少吧。 在确认了预约的客人资料后，服务员带我们前往一间房间，此刻我内心有股不妙的预感…面前竟然是一间四人包厢？天知道我和玫瑰独处一室，会发生甚么事来？ 我这个样子，算是出现了PTSD了吗？ 玫瑰笑嘻嘻地进入房间，硬要拉着我坐在她旁边。原本我是把袋子放在我们中间，却被玫瑰一把拿开，放在对面的空位上。 「干嘛啦？这么怕我吗？我是来这里吃烧肉的，不是把你吃掉的。」玫瑰开玩笑道。 「不是，我只是觉得面对面聊天舒服一点。」 「那是朋友的坐法，情侣们都是坐在同一边的。」 我马上纠正她的话：「所以我们不是情侣，应该要分开坐嘛。」 「那…我帮你练习一下，未来跟女朋友吃饭时的情况嘛。」玫瑰心知兜不过去，就硬要捉着我的手臂，说：「不许坐在对面，要坐在我身旁！」 我无奈地点点头，内心的情绪乱到不行，真是拿她没辙。 接下来，我们叫了一大堆食物，可是没一会儿，玫瑰又喊饱了，然后就不停骚扰我。例如拍下我咀嚼食物的照片、摸我的二头肌、拿她的腿挨靠在我的小腿旁。 「大姐，你就不怕我告你性骚扰吗？」我问道。 玫瑰奸笑说：「你能吗？」 我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知道答案是甚么。所以在我说完那句话后，她的行为更加大胆了。 玫瑰挨靠在我的肩旁，色情地吃着手上的雪糕，对于她这种行为，我心感低俗，所以没有理会她，继续吃着美味的牛肉。 说真的，这种只会在中学生涯才会跟好朋友开开玩笑、做出一些黄色动作，但现在我们都几岁人了？还在用雪糕色诱别人？ 唉，果然，还是小姬更好，跟其他女生相比，她根本就称得上是小说中的女主角级数了吧？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 iza i4 . c o m 玫瑰见我没有捧她的场，便问道： 「其实，你是不是讨厌我？」 「当然没有啦，干嘛这么问？」这种情况要特别小心，因为是某部分女生常用的情感勒索套路。 「你会觉得，我这种妓女很骯脏吗？或是瞧不起我这种人吧？」 女生的情绪说来就来，玫瑰的态度比起刚才认真了许多，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谨慎思考我接下来每一句的回应，都必须完美避开她的地雷。 「如果我是瞧不起你的工作和身份，现在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啦。每份工作都有背后的辛劳，也值得别人的尊重。 「一份工作的出现，是因为有所需求、有市场、有客人，所以才会诞生出相应的职业和工作。或许其他不需要找妓女解决性需要的人，会对你们冷嘲热讽；但是对于我和其他客人而言，你们性服务者就是圣人、是我们的救星。」 玫瑰笑了笑，似乎命中了她内心想听见的答案，说道：「有时候我真的看不穿，你的表情和言语背后，是虚假还是真心。」 「真心的，我和其他客人，都是在性方面有所需求，所以别理会其他不需要性服务的人的批评，像我这些客人都需要你们，我需要你！」我坚定诚恳地说。 听罢，玫瑰微微张开嘴唇，但是没有讲话，我便开玩笑道： 「怎样？听上去很假吗？」 「不…我只是没想到……」玫瑰没有讲下去，或许正努力消化着我这番伟论吧。 是对是错，谁又会在乎？每个人都有他们理想中的答案、只希望听见自己想听的答案。而我，只是扮演好自己「拟剧论」里的面具，说出符合对方理想中的答案而已。 至于我所讲的话，是否正确，重要吗？重要的是，玫瑰认为这是正确的，那就足够了。 重新回到轻松愉快的气氛，玫瑰依然是一边说笑一边跟我打闹着，但比起刚才算是收敛了不少，没有对我的身体左摸右碰。 在解决掉我们的午餐后，我便送玫瑰去搭公交车，毕竟我本来就只答应跟她出来吃个午饭聊聊天。即使玫瑰不停耍赖要我多陪一会，我还是执意要带她前往车站处。 「早点回去休息吧，你今晚不是要工作吗？」 「不用呀，我今天放假，一个人在家很无聊的啊。」玫瑰说。 「你平时很少约朋友出街的吗？跟他们聚聚嘛。」 玫瑰苦笑道：「大家都毕业两年了，现在各自为了工作而奔波劳碌，再说了，我自己一直隐瞒着我的工作，所以……」 「所以你就不敢约他们？」 玫瑰点点头，这一种朋辈间互相比较，从而诞生的无形压力，我完全明白。 「还记得我曾经有个朋友，因为某学期成绩不如理想，但为了自己的面子，而跟我编了一个谎言。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因为我自己这种成绩好的人，给他带来了压力，才不敢跟我说出真话。」 这种感觉，反而令我有点对不起他… 「咦？原来你是班上的学霸？」玫瑰好奇问道。 「蛤？你现在才知道？」 「你又没跟我提及过，当然不知道啦！」 「哎，这都不是重点啦！重点是…」我把她重新拉回正题，说：「重点是，你不要太执着跟朋友们比较，不用因为你的工作更为特殊的关係，而对他们说谎，我相信你的朋友一定能够接受真实的你。」 听罢，玫瑰笑了笑，说：「你真是不懂女生…只有男生才能轻易说出这种话来。」 「你不认同？」 「嗯，一半半吧。」 FirstLove3 玫瑰一边思考着我的话，一边问：「有没有人曾经跟你讲过，你适合去当一名教师？」 「这……」 我回想起小姬之前的话，不禁失笑，不过说真的，我从来没想过未来的工作是要干甚么。虽然我擅长设计，但并没有多大兴趣，只是单纯读得轻松和得到好成绩而已。 「教师吗？可以考虑一下。」我沉思道。 「那你可要努力囉，至少作为一个老师，要多关心一下同学们吧？尤其是女学生。」 喂喂，这话怎么有种犯罪的味道？ 「话说回来，你将来又想做甚么？总不可能三十岁后还在做性工作吧？」我反问玫瑰。 「不知道呀，可能会去考一个教师执照，跟你一起上班吧。」玫瑰嘻皮笑脸的说。 这时候，公交车到站，我们就在这里分别了。 「电话再聊吧。」玫瑰喊道。 我微笑点头，然后我也搭车回家。只是没想到，玫瑰说的「电话再聊」，是指现在这个时候。 当我上了车后，她便恰好打电话过来，还开起视讯来！于是在回家的车上，我们继续愉快地通话着，互常聊着各自感兴趣的话题，渐渐地，我们的关係似乎从客人，演变成朋友。 此时的铁达尼号，也正在迅速往下沉去…… *** 接下来的两星期，我把所有精力全都放在应付各科的考试上，老实说，我对于这一次的考试很有把握，毕竟有小姬陪在我身边督促我温书。 而且暗地里，又有玫瑰在电话中向我打气，使我信心倍增，不过还是别这么早立旗，以免最后出甚么差错。 考试週结束后，连天气也变得风光明媚起来，在星期六这天，我和小姬相约到迪士尼乐园游玩。 而且令人没料到的，是小姬竟然穿着露出肚脐的短袖上衣，下穿舒适的棉质长裤。这是十分罕有的福利，我必须要珍惜今天的时光，至少要多拍一些照片储存在相簿里。 好好放松一下这个月里的压力，把它全都释放出来吧！ 「呀呀呀！！」 「Wo Hoooooo！！」 在过山车上，我们一起大叫着，当然不是因为害怕，只是营造着刺激的气氛，其他路人心想：我们是不是在玩不同的游戏？ 然而这份刺激紧张感转眼即逝，我们离开过山车后，还是意犹未尽，准备到其他的机动游戏继续排队，但就在这时，我听见远方传来一阵阵「哇哇」的哭泣声。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走失了的小男孩。 这种情节，根本就是上天为我预备的，在小姬面前展现爱心的时候到了！谢啦小男孩，一会我请你吃糖吧。 正当我一边这样想，一边走过去男孩的方向时，却被另一名路人捷足先登，稍微安抚小男孩的情绪后，便带他到服务处的地方。我心感可惜地转身离开，继续留在长长的人龙中排队。 「真可惜，没办法在我面前展现自己好男人的一面。」小姬嘲笑说。 「说甚么呢，私底下我也是这样子的。」我笑言。 「别骗了，平常的你一定不会管那男孩囉。」 听罢，我笑着点点头，在爱人面前，还是诚实一点更好。 「呵，被我抓到咯！」小姬笑嘻嘻的说。 我反击道：「那你也不是一样，今天的打扮这么特别，是想在我面前展露一下自己吧？」 此话果然奏效，小姬马上害羞地澄清说： 「这是几天前，娋子帮我选的…都怪她的品味，平常的我可不会穿成这样呢。」 原来背后有军师呢，找天要向她答谢一下。 「是吗？我觉得这衣服很适合你啊，挺好看的。」 小姬露出羞涩的笑容，看来是被我撩得心花怒放了。不过我说的全是实话哦，如此吸睛的肚皮，而且我才知道，原来小姬的胸围也不小的哦，要不是她很少穿着窄身的衣服，很难会注意得到她的大小和线条。 这样看来，我学校里的女生真是全被比下去，已经不可能再找到，比小姬更好更完美的女生了。 至于玫瑰嘛…很难说。 我们在玩过数个机动游戏设施后，又到一些展览厅内拍照留念，中途也有一些卡通人物在巡游表演，我和小姬既是拍照、又是录影的，手机里充斥了满满的幸福快乐的片段，这一切都是我未曾嚐过的喜悦。 没错，是属于爱情的甜味。是爱情未曾变坏，变成苦涩之前的那一份甘甜… 不经不觉，天空悄然换上晚装，我和小姬头戴猫耳发箍，来到迪士尼城堡前方的一个大广场，等候着一会儿的盛大烟火。 从前的我，要么是几个好基友一起过来，要么就是班上的男女同学，一群人来迪士尼，不过现在总算是，能够单独跟女生来这里聊聊天、调调情，总算是等到这一天了！ 我看看小姬漂亮的脸蛋，她似乎正在想着事情，我没有打扰她，毕竟偶尔一段安静的时间，给双方休息一下也是件好事。我从裤袋里取出手机，整天没看讯息，现在打开便是一堆人发东西过来… 然而，我最先留意到的，却是玫瑰的名字，在数小时前，她一连发来了几则讯息： Hey！明晚有空吗？陪我出去玩玩 可以吗？ 喂！整天不回讯息，是在跟女生约会吗？(￣ー￣) ？？？ 我傻笑地回覆她一句：可以啊，时间地点呢？ 随后关起手机，老实说，我不太清楚玫瑰在我内心的地位，只是普通的朋友吗？还是炮友？总感觉我看待她的态度，既不像朋友、又不像情侣，十分复杂。 我回头看向旁边的小姬，赫然发觉她同样在注视我，我心感不妙，该不会刚才回覆讯息时，那个傻笑模样被她看在眼内吧？ 此刻，我们相互对视着，小姬似乎想说甚么，但却欲言又止。正当我想尝试撒谎，说刚才只是跟朋友聊天时，天空突然响起巨声！ 一发又一发的烟花从城堡射出、直衝天际、然后爆开不同形状顏色的烟火！我偷窥小姬一眼，只见她脸上露出开心惊喜的模样，我才松一口气。 我举起手机，录影着面前壮丽的场景，彷彿一切就像爱情小说般那样美好。 FirstLove4 约莫五分鐘后，烟火渐渐停了下来，周围的环境仍然十分热闹，看来大家还是意犹未尽，在讚叹着刚才的烟花表演。 这时候，小姬脸朝着我，似乎有点紧张地说道： 「真的是很难得，遇上你这种男生，愿意陪我一起逛书店、一起吃街边的麵档、一起干着日常生活中苦闷的事…」 突如其来的讚赏，让我不太懂得该如何接续话题，只能谦虚地说：「还好啦，我不认为这全是苦闷啊，反而对我来说是挺特别的体验呢。」 「谢谢你，让我可以舒服地做自己，不需要偽装自己跟别人…」说罢，小姬的情绪渐渐涌现了…… 「每个人都不一样，但我不是指『人人都是独一无二』这种废话，有些人天生就是特别好、比常人更优秀；而有些人天生就是坏掉的果实，不讨人喜爱。」我微笑道： 「而你，就是我认识的异性之中，最好的一位女生，明明已经如此努力、如此优美，却要逼自己一直进步，成为更好的人。你就是我那一枝，独一的玫瑰…」 小姬强忍着泪水，向我坦露： 「这短短两个月来，你给我一种别人无法给予的感觉，总是一昧迁就我，让我可以放下自己的面具。」 我笑言：「那就好了，我就是要看见，真正的你，到底是有多么美、多么吸引我的心…」 小姬深呼吸，说： 「我…喜欢你。」 啊，这是我内心最期待的一句话！原本还苦恼着该在甚么时间、甚么场合向小姬表白，现在不用烦了，竟然是被她主动踏前一步。 小姬泪眼汪汪地看着我，期待着从我口中发出的回应。而我当然没有辜负她的期待，双手按在她的肩上，身子微微靠前，亲向她的嘴唇… 直接来波物理上的回覆，这样才足以表达我内心的喜乐，并且令小姬更加相信，我对她的爱是这么的坚定。 然而这一刻，我脑中却莫名想起玫瑰抢走我初吻的那一夜，略感遗憾，我的初吻无法给予小姬，而是一个外人…… 糟了！说起上来，我好像下意识伸了舌头，第一次而言，应该要轻轻亲吻才对吧？都怪那个玫瑰！ 但似乎看样子，小姬没多大的不适，接吻过后，她再也忍不着了，泪水从眼角两旁流淌而下，饮泣地对我问道： 「我真的值得吗？值得这一切…发生在我身上？」 我点点头，说：「在我心中，你比任何人都更值得。但不是你的努力所换来的，而是我愿意无条件为你做出这一切、能使你幸福的事。」 听罢，小姬靠上前来，紧紧搂着我的身体，泪水似乎也沾湿了我的外套。但不要紧，我的肩膀，就是专为你承受你背后的悲伤、疲累、孤单…… 我的外套，只为了印乾你的泪水；我的嘴巴，只为了与你交接彼此的口沫；我的身体，只是为你而造，恰如正极和负极般，双方交配并合而为一。 我的脑袋，是属于你的了，全都是你啊小姬… 人群渐渐从广场上散去，小姬松开双臂，难为情地擦去脸上的泪水。待她整理好情绪后，我便主动牵着她，走向乐园的出口处。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呢，不如去吃火锅咯？」我笑道：「当然是我请客啦！」 「呀，这样子…」小姬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我笑着说：「喂，这是理所当然的吧？你可是我女朋友欸。」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小姬也不得不接受我的心意。于是乎，我们搭车到附近一家很有名的火锅店用餐。 不知道是不是身份上发生的变化，令我们两人之间的话题都改变了一点点。 所谓的「改变」，其实就是多了许多废话…但或许是夹杂了爱情这种调味粉，使一切都十分温馨快乐。 以前我的脑海中，会不时冒出一些冷笑话，但担心会令我和小姬的相处变得尷尬，而没说出口。可是现在，不论我讲些甚么，小姬都会被我逗笑。 同样地，小姬说的所有事情，我全部都觉得很有趣，很想听她聊得更多，不管是任何类型的话题，我都愿意跟她聊下去。 原来这就是恋爱了吗？原来情侣跟朋友关係，分别是这么大的。 不知不觉快要十一时了，我们才肯离开火锅店，在路边截着一辆计程车，纵然路线不同，但我仍然会送小姬回家的，这是我的本分。 「抱歉，要不是我老爸一直打过来催我回家，也不用麻烦你特地陪我。」小姬不好意思地说。 「不要紧啦，我时间多着呢，今日从早到晚都是专门留来陪你的。」 我心想：看来岳父大人挺保护小姬的，我有点怕怕啊…该不会是敌视所有男生吧？ 小姬莞尔而笑，道：「你送我到家门便可以了，不要借机过来见我父母哦。」 「那当然啦…」我松一口气。 「再说了，我家里的环境很乱，所以也不会请你进来啦。」 「那…我可以找天过来，陪你收拾房子吗？」 「欸？真的吗！」小姬受宠若惊地喊道。 「当然！我自己一个人住在外面，房间可是乾乾净净的哦。」言外之意，是想让小姬得知，我家没有人这项讯息。但似乎她没有get到…… 「那太好了，我一直都很想收拾掉家中的杂物…但先跟你说哦，我家真的是超级乱，不骗你。」 「包在我身上啦！」我坚定地说。 刚好，计程车已经来到小姬的家门前，我马上探头一看，只是一间普通的村屋，听说小姬是住二楼的，留意到阳台那边有灯光发出，上面放有一些盆栽和木材板。 小姬向我道别：「那我先回去咯，路上小心。」 「掰掰。」 计程车照着原路往返，离开这个郊区。 我依然回头看着小姬开门的背影，内心默唸着： 晚安了，我的第一位女朋友，也是唯一的、直到永远的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