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下）：深夜的最后命令
真雪不知道自己去了几次。
她只记得，在第三次之后，整个人就开始变得模糊。
像是浮在水里、被人抱着、抚摸着、亲吻着，但每当她刚刚想沉入那份「终于完了」的虚脱感时——身体内部就再次炸开。
那不是一般的震动了。
白璃换上了内部电击模组，一种能在阴道内部深处释放温热脉衝的玩具。它不像普通跳蛋那样单纯振动，而是直接刺激神经中枢、向内部深处传导一波波如电般酥麻的衝击。
第一次电流通过体内时，真雪整个人直接仰起脖子，眼白翻起，发不出一丝声音。
那是深处、最深的地方被叫醒的感觉。不是快，而是——像被撕开又填满，像被爱得残忍。
白璃坐在她身旁，静静看着她的反应，一边用食指轻轻划过她红肿的乳尖，柔声地说：
「第五次了。还撑得住吗，我的小玩具？」
真雪张着嘴，嘴角全是唾液与泪水，呜咽着摇头。
她的腿早已被绑到打开固定、穴口肿胀得夸张，小腹微微鼓起，一道电流经过那一点点深处时，她会反射性地想夹腿，但束缚让她只能全裸地张开。
「这样的你好漂亮，真的……比我想像的还好用。」
白璃俯下身，亲了亲她颤抖的唇，然后将一个粉红色的硅胶口塞套进她嘴里。
「尝尝这个吧，这样就不会再咬舌了。」
「之后如果还能发出声音，就代表还没够。」
—
电击＋深穴刺激＋跳蛋同时啟动。
真雪整个人像鱼一样在束缚中扭曲，全身肌肉紧绷，连指尖都抓紧了床单边缘。
「唔——唔呜唔呜呜呜呜……！」
她的眼神开始泛白，瞳孔散焦，乳尖抖动，胸口喘得像失控的风箱。
白璃将她抱进怀里，将湿毛巾贴在她额头，一边抚着她的头发，一边在她耳边轻声说：
「还没呢，还差一次。」
—
第六次高潮来得意外地温柔。
就像前几轮的所有剧烈刺激都将她推过了痛閾，这一次她只是突然全身一紧，泪水滑落、口水从嘴角流出，整个人像断线的木偶一样瘫软在白璃怀里。
她没叫。只是默默地——深深地、失控地，去了。
床单被再次湿透。潮水喷溅过白璃的大腿，她甚至感觉到那股湿意从真雪的穴口一路流下，沿着大腿内侧爬满脚踝。
白璃轻轻地摘下她的口塞，吻住她。
「还醒着吗……？」
真雪微微点头，眼神无神，但还没睡过去。
白璃伸手，将她下体那根内部电击棒拔出一小段，并用柔指抹过那溼滑泛红的小唇。那里还在跳，像还没满足的小嘴巴一样。
「说吧，你是什么？」
真雪喉咙哑得说不出话，只能断断续续地低语：
「我……我是……白璃的……玩具……是你的……只有你可以……让我去……呜……」
白璃终于笑了，笑得极为满意。
她伸手关掉所有装置，慢慢将真雪松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好乖……今天的你，完美极了。」
—
时鐘指向 01:59。
白璃低头看着怀里已经半昏睡的真雪，抚摸她湿湿的额头。
「夜晚……还剩一分鐘。」
她轻轻按下一个按钮——最后一次「甦醒震动」模式啟动。
真雪的双眼又一次猛然睁大，抽动了一下。
「白璃……呜……不……我、我刚刚去了……我真的、刚刚才……」
白璃贴近她的唇，吻住她。
「最后一次了。来，陪我一起……最后的命令。」
—
第四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