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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说慌是吧?”

    “不去找他,那想逃去哪里?”

    “除了待在我身边,你能去哪?”

    “给你时间好好想想,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明白了吗?必须要我满意才行。”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新的一天悄然到来。

    谢黎吻在阿尔温咬住教鞭无法闭合的唇,扯下蒙在头上的银色绸带,细致地绑在阿尔温的脖子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半个月时间到了。

    他如约履行承诺。

    苍白的手捋起额前凌乱的碎发,露出一张挑不出丝毫瑕疵的脸。

    那双血眸漂亮得如同满火彩的红宝石,在黑暗中璀璨夺目,熠熠闪烁的血红世界里,敛入阿尔温失神的模样。

    就好像满眼、满世界都只有阿尔温一个。

    谢黎将额头抵在阿尔温的额前,低笑道:“真漂亮呀。”

    他伸出双手,将阿尔温搂入怀中,如蛛网钉在标本框上的红绳被绷紧。

    红绳勒得越来越紧,一点点勒进阿尔温的血肉中,华丽的服饰被鲜血浸染,勾勒出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啪嗒!啪嗒!啪嗒!

    红绳一根根被蛮力扯断,阿尔温疼得浑身发颤,却依旧死死咬着口中的教鞭,深怕教鞭掉落后会招来更可怕的惩罚。

    有的红绳缠在阿尔温的手脚上,有的掉落在地,有的被扯断挂在标本框边沿,飘扬的红色绸带像没来得及滴落的血。

    疯狂的精神安抚侵入阿尔温的身体,被勒出血痕的伤口很快愈合。结痂,血痂脱落,恢复白皙的皮肤,只是伤痕处的皮肤更加娇嫩,透着淡淡的粉。

    谢黎将阿尔温抱坐在床上,让对方趴伏在自己的大腿上。

    接着,他举起手——啪!

    大掌重重拍在阿尔温的臀部,引起一声闷响。啪!

    他又打了一下,冷声道:“编好谎了吗?”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第24章 :虐妻一时爽

    “啪啪啪”的响声在房间里不时响起。

    阿尔温额角渗出细汗,死死咬住教鞭不肯松口,否则他根本不敢想象自己会发出什么羞、耻的声音。

    臀部被打得很疼,可是注入精神安抚的拍打将疼痛放大的同时,一股无法形容的满足感蛮横地钻进他的神经末梢,涌进他的大脑中横冲直撞。

    他的眼眶盈满了泪水,软成了一滩水趴在谢黎的大腿上。

    当大掌迟迟没有落下时,他迷惑地扭头,一不小心撞入那双戏谑的血瞳。

    谢黎眸底含笑,用力捏住阿尔温的下巴,掰开他的嘴巴,被唾液沾湿的教鞭顺势掉落在床、上。

    他捡起教鞭,扬起,落下。啪!

    “唔——”

    阿尔温慌乱地捂住嘴巴,泪水夺眶而出,迷离的泪眼一时之间看不出是痛苦更多,还是满足更多。

    “阿尔温,”谢黎俯身,在阿尔温耳边低声道:“还想我打你吗?”

    阿尔温狠狠地瞪了谢黎一眼,身体的颤栗却出卖了他真实的想法。

    “来,取悦我。”

    谢黎放下教鞭,将阿尔温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强硬地将阿尔温的腿扯过,缠在自己腰上。

    阿尔温被打怕了,扯了扯嘴唇,谩骂的话到嘴边,语气又软了下来,“我、我不会!”

    “是吗?”

    谢黎低笑出声,被这声“不会”成功取悦了。

    他托起阿尔温的下巴,一字一顿道,“我教你。”

    “说,再也不逃跑了。”

    阿尔温瞪了谢黎一眼,冷哼一声,怯怯道:“不跑了。”

    “乖。”谢黎接着道,“说不再喜欢约瑟。”

    阿尔温怒道:“我不喜欢他!”

    谢黎微微眯起双眼,声音寒了几分,“所以,是他喜欢你?”

    阿尔温侧开脸,紧咬着唇不说话。啪!

    “唔哈——”

    阿尔温被吓了一跳,不自觉地往谢黎怀里钻,捂住火辣辣的臀部,怒骂道:“你混蛋!”

    他拼命搜刮脑子里贫瘠的词汇,准备大骂一顿,抬头迎上那双血眸时,却像是喉咙被掐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这个雄子生气了。很生气。

    在知道他要逃跑的时候还要生气。

    阿尔温头皮一阵发麻,双膝撑在被褥上,下意识地想逃。

    同一时间,他感觉身体一轻,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接着,他被抱起压在床、上。

    温热的唇落下,毫不讲理地入侵,深入,再深入……

    十分钟过去……二十分钟过去……半个小时过去……

    阿尔温拼命抓挠谢黎的后背,想要将这个雄子推开。结果只引来更加放肆的掠夺,以及他越是抵抗,越是成瘾的抽打。

    军部训练不会教军雌如何取悦雄虫。

    阿尔温没有任何的亲吻技巧,连换气都不会,持续的深、吻疯狂地抢占着他肺部本就稀缺的氧气。

    要喘不上气了。

    当谢黎感觉怀里的小家伙终于安静下来,才松开对方。

    指背刮蹭过红肿的唇,他将指尖探入阿尔温的口中搅、弄,遗憾道:“好可惜。”

    “要是做成标本,肯定会成为我最满意的藏品。”

    谢黎将昏迷的阿尔温抱起,靠坐在床头板上,指节勾起一缕冰山蓝的长发,分开三股,然后开始熟练地编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