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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验个身吧。”

    验身,这听起来像是天元挑选坤泽的时候,验明坤泽是否是处子之身的说法,但这对一个天元而言,当众验身无疑是莫大的屈辱。

    叶流觞抿着双唇没有动,直至伢行管事过来解开她的衣物。

    腰带被随意扯开,粗布麻衣向两侧打开,女郎那具瘦弱干瘪的身体也随之裸露出来。

    许是常年饥饿,女郎的身体不似传统天元那般精壮,她生的十分孱弱,整一个骨头架子,看起来比坤泽都要瘦弱几分。细窄的肩背上骨头清晰可见,整个人弱不禁风,就连胸前那作为女性天元特有的标志都小的可以忽略不计。

    在她胸前的肌肤上有一颗显眼的朱砂痣,这是区别于男性天元的标志——天元婴孩在出生时若是胸前有颗朱砂痣则说明此婴孩以后会发育成女性天元。

    但意料之外的是,女郎掩藏在衣服底下未经曝晒的肌肤呈现出一片细腻的温白,与脸上和四肢的肌肤有着天壤之别。可见此人并不是一个常年干农活的,或许还是个握笔的。

    林宇看的直皱眉,虽然皮肤挺细腻的,只是这个女郎比他想象中要柔弱的多。

    他冲伢行管事挑了挑眉。

    伢行管事了然,伸手去脱叶流觞的裤子。

    叶流觞死死咬着牙,被人当众脱裤子什么的真的没有任何尊严,虽说沦为元妓的她,尊严早已被踩在脚下便是了。

    随着裤子被人强行褪下,一股强烈的屈辱感顿时把她包绕。叶流觞扭过头去,羽睫在纵目睽睽下不断翕动,晶莹的水泽在眼眶中打转,却顽固的不愿落下来。

    “哟,瞧着不错,嫣粉嫣粉的,合该是个干净的。”

    “瞧公子您说的,在道上做生意靠的不就是一个“信”字,就算给小的吃了熊心豹子胆,小的也不敢骗林公子,这不,才得了这么一件好货就给少爷您送来了。”

    “那给她验验,货好不好验过才知。”

    粗鄙的言语不断刺激着叶流觞的耳膜,她半闭着眼,身子绷得很紧,感受到淫荡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自己的私密之处,几分揶揄、几分不屑,叫她羞辱欲死。

    林宇越看越满意,大户人家挑选元妓自然更喜欢处子,不仅是因着干净,更是因着处子身体青涩,房事花样少,行房的时候往往不能让坤泽感到愉悦,这样一来不仅可以安抚坤泽,还能反过来刺激坤泽对主人的钦慕。

    “你今年芳龄几何,有过坤泽吗?”

    坤泽,她自然是没有的。叶流觞抿着唇,不愿回答这个问题,僵持半响,后背却被人用力一拍。

    “公子问你话呢。”伢行管事的用力一拍,叶流觞一个踉跄,差点跪在林宇面前。

    叶流觞慌忙站起,急急的吸着气,滚烫的湿意在她的眼中滚动,把她的一双眼浸的更加清亮。

    她稳了稳,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公子,不曾有,今年二八年华。”

    林宇顿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果真还是雏儿呀,才二八年华,未娶亲,各方面都满足他的要求。他又对伢行管事示意一下。

    伢行管事领命走到后院的一处房子内,不一会儿便领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出来。

    女孩是个刚刚及笄的坤泽,跟在管事身后有点怯生生的。

    “你,给她验验。”管事对着女孩冷声说。

    女孩战战兢兢,抬头一看,这里一男一女,都是天元,男子坐在藤椅上,面前站着一位年轻的女郎,而女郎身上一丝不挂。女孩哪里见过赤裸的人体,匆匆一瞥,便急忙捂住眼睛。

    “干啥子呢,叫你伺候这个女郎。”伢行管事抓着女孩的胳膊往前一拎,他膘肥体壮,女孩生的瘦小,这么被拎着毫无反抗能力,看起来就像拎着个小鸡崽似的。

    “是,奴遵命。”女孩被管事狠狠的甩到叶流觞面前,整个人都在克制不住的发抖,小脸早已一片金白。

    她知晓这里的人都是她招惹不起的,不听话的话,今晚她的尸身就会出现在附近的乱葬岗上。想定以后,女孩颤颤巍巍的支起身体,看向了眼前的女郎。

    女郎并未看她,只是低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她的双眼,叫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从她紧绷的身体便能猜到她的心情。

    能出现在这里的人还能是什么?无非又是另一家被卖的可怜人,只是惊讶的是,现在连天元都被卖了吗?

    女孩是前几天被卖到这里的,到这里后便日日被管事玩弄,生不如死,万幸的是管事似乎有意留着她的处子身,并没有去折辱她,不然恐怕她就没机会站在这里了。不知道明天的太阳还能不能顺利升起,此时看到眼前这位瘦骨嶙峋的姐姐,女孩竟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她抬头看着女郎的脸,低声问候了一句:“姐姐我要开始了。”见这位姐姐没有动作,她便忍着羞意,去抚摸女郎的身体。

    女郎立刻僵硬了一下,身子也顿时绷紧如拉满的长弓。身体初次被异性触碰,其带来的感觉陌生而刺激,女孩见她极其生涩的反应,偷偷瞄了她一眼,便红着脸把她的欲望含进嘴里。

    温热柔软入到口中,其上属于天元的气息刺激着坤泽的腺体,信香缓缓释放出来,一寸寸的纠缠刺激这位青涩又敏感的天元。女孩轻轻晃动头部,双手顺着女郎的腰身游走,带出一片片火热。

    “唔!”

    叶流觞的眉头越皱越紧,双手无意识的半蜷着,一口银牙都快要咬碎了。

    素未谋面的女孩,第一次见面就这么……跪在地上爱抚她的身体,她不知道该以何种反应去应对眼前的画面。

    过往的经历,游学时的壮志,以及陪伴了她半生的荣辱观,到了此时尽是鬼扯。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原始的人道欢愉挑战下,她一败涂地,只能沦为柳下惠,遵循本能带来的一切羞耻反应。

    那如此肮脏之物,却为何要含在嘴里?为何她还要感到愉悦?心里的抗拒叫她恨不得立刻把人推开,只要把人推开了,她就得救了,但与心里的抗拒相反,她的身体却无法抗拒这种诱惑,连力气都使不出来。

    那是一种她从未体会过的快意,舒爽的让她无法自拔,让她沉迷,她甚至本能的挺了挺腰,又因着孟浪的动作慌忙缩回,一时纠葛在抗拒与喜欢之间。

    正当煎熬不已之时,空气中飘来了一股幽香。

    那股幽香就似是一把火,瞬间将她的整个身体点燃,淡淡的幽香似是花香,芬芳怡人,只消闻到一点点,她的身体便躁动不已,她猜到这大概便是信香。

    在此之前她从未闻过坤泽的信香,身体陡然沸腾的欲火远超她的预料,她颇难耐的闷哼出声,羞人的反应顷刻间就犹如脱缰野马,再也无法控制。随着一股陌生的热意下涌,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很热,欲望从体内滋生,蜂拥往外涌出。

    “唔,哈~”

    她牙关都开始打颤,起初的快意逐渐扭曲成侵占的欲望,她还冒出了邪恶的念头,天元的腺体蠢蠢欲动,叫嚣着要侵占这个女孩!

    她极力去控制这股邪念,绵长的呼吸逼的急促起来,下腹阵阵绷紧又放松。

    忍不住了!

    青涩的腺体再次被温热包裹,同时来自四面八方的吮吸狠狠纠缠住她,这样的刺激绝不是一个处子身的天元能承受的住的,来不及反应,她的大脑便一片空白。

    哆嗦着身体从女孩口中退出来,叶流觞双目通红,眼圈都红肿了,看到女孩急忙抬手挡住小嘴,但已经来不及,她看到那小嘴中一闪而过的乳白。

    叶流觞浑身又是一抖,绝望的想哭。

    她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稚子,早在年少时夫子便教导过她,因此她早早便认识了自己的身体,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知道那是什么后,她更觉难过。曾也设想过等她长大成人后寻觅到厮守一辈子的佳人,二人喜结连理,洞房花烛恭祝良宵,可惜如今那些过往的憧憬,全成了可笑的碎片。

    她已然与洁身自好无缘了。

    “公子意下如何?别看她挺快,这女郎才二八年华,是村里一家农户的长女,已能下地干活,力气大,身体好,性子也不错,早年还读过书呢,识文断字,这样的货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伢行管事谄媚的给林宇介绍叶流觞,还狠狠拍打着叶流觞的后背,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证明女郎很结实耐用!

    “还识文断字?”

    “说是早年跟着个游历到村里的老夫子学的,她也懂些大户人家的礼法,进府中侍奉最合适了。”

    “那就五十两吧,我要了。”

    “林公子何必为难小的,如今一般的儿郎都要五十两上下了,这还是个女郎,这么年轻又……”

    “就五十两!”

    林宇站起身,展开手中的折扇置于胸前,似乎不愿讨价还价下去。伢行管事脸色为难,好不容易找到一件好的,五十两实在亏了些。

    “这坤泽是雏儿吗?”这时,他听见林宇指着方才的那女孩问道。

    管事立马嗅到商机,连连点头:“对,公子可是要她?”

    “没被人碰过吧?”林宇怀疑的看了眼管事,管事忙摇头:“没有没有,她也是前几天才卖过来的,还没伺候人呢,干净的很。”

    “真的?”

    “公子可先试试,若觉得不满意,小的分文不收。”

    林宇轻“呵”了声,迈步走向那女孩。

    捏起女孩的下巴,居高临下的漠视她,女孩因着刚刚侍奉了叶流觞,小嘴泛着些红,双眼亦是湿漉漉的,更惹人怜爱。他看的心里平白生出丝躁动,心下想收了这女孩也无妨。

    “你先出去,本少爷验验货。”他色眯眯的盯着蜷缩在地上的女孩,直接打发管事。

    “好,小的明白,公子尽兴。”

    管事欣喜若狂,又是陪笑又是点头哈腰,拉着叶流觞一起退避,只是刚走几步,林公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不用把女郎带出去,就在这,看着我做,不是雏儿吗?让我教教她什么是真正的天元。”林宇表现的兴致盎然,在别的天元面前做还没试过呢,这得多销魂。

    听到男子的声音,叶流觞眼底满是愕然,但很快又藏匿起来,颓然地低着头。

    男子和管事的话还在她的脑海中回荡,他们就像在挑选一只大牲口,不仅明码标价,还处处挑衅她的尊严。此时她有点后悔,后悔卖身为妓,明知这是最低贱的出路,但若她不卖,自己的妹妹是不是就要像眼前的女孩那般,被人羞辱。她才五岁,如何受的住这样的凌辱,想到这里,叶流觞又莫名感到丝庆幸,幸好被卖的是自己。

    “好嘞,公子尽兴。”

    伢行管事很识趣的把叶流觞留了下来,也没有过问客人的癖好,离开前还美言了几句。

    管事走后,林宇的兴致一下子便提了上来,他顿时撇去了翩翩公子的形象,宛如发情的野兽,把柔弱的女孩按倒在一旁的藤椅上,粗暴的扯烂了女孩的衣服。

    随着撕拉一声,女孩身上的布料便尽数化为了碎片,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