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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没什么想法,我我对家主的做法,没有任何想法!我只是对那个女人……对,对那个勾引秦严浩的贱人,有些意见!”

    秦君沢敛了敛眸子:“秦严浩的事,是该有个说法,四叔公觉得,对于那个女人,应该怎么办?”

    ——

    第898章 说得有理,用来了结你

    秦明山冷汗涔涔,一时摸不准秦君沢的想法。

    他露出一抹艰难的笑意:“那,自然是家主决定就好。”

    秦君沢伸手,微微支着自己的脑袋。

    “想听听四叔公的意见。”

    “这……”秦明山缓声道,“严浩虽然不成器,但是那女人杀了他,毕竟是打了秦家的脸面。”

    “如果能抓住她的话,肯定要将这个贱人折磨半死,之后扔到海里喂鲨鱼!”

    闻言,秦君沢点头。

    “四叔公说得有理。”

    说罢,他朝着许杰示意了一下:“就按四叔公说的,给他个了结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明山的脸色大骇。

    猛地后退了几步。

    还没等他反应,许杰已经带着两个保镖,拽住秦明山的胳膊,将他拽了下去。

    “家主,家主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罪不至死啊!家主……放过我啊家主!”

    凄厉的喊叫,逐渐远去,直至消失。

    厅内重归寂静。

    众人眼神惊恐的看着主座上的男人,眼底情绪翻涌。

    褪去震撼之后,只有……

    恐惧!

    他们跟秦君沢接触不多,只听闻他手段强硬,但是这些年一直见他都是淡淡的模样,从没见过他发火。

    但是今天……

    “诸位,现在可以离开了。”

    秦君沢声音淡淡,打断了众人的思绪。

    一群人如梦惊醒。

    总算是松懈了一口气。

    活……

    活下来了!

    在方璃的引领下,秦家的众人朝着门外走去。

    秦明德拄着拐杖,看着面前苍白病态的男人,眼底涌出一抹复杂的情绪。

    他也算是看着秦君沢长大的。

    小时候,他并不是这样。

    自从经历了那件事之后,他就性情大变……

    秦明德叹了口气。

    “家主,都是一脉相承的族人,就算有天大的过错,也该念点情分。”

    秦君沢眸光淡漠:“哦?我怎么不知道,族中的诸位,除了利益,还有情分?”

    秦明德面色一顿,神色黯然。

    “小沢,你母亲如果还在,肯定不会想看见你这个样子的。”

    说着,他低着头,剧烈的咳嗽了几声。

    秦堂走过来扶住他。

    “爷爷,咱们先回去吧。”

    秦明德点头,朝着门外走了过去。

    秦堂准备跟上,突然又顿住脚步。

    他看着秦君沢,英俊斯文的脸上,露出一抹担忧。

    “家主,您这病切忌动怒,注意身体。”

    秦君沢眸色冰凉。

    “在我面前,就不必装什么谦谦君子了,滚!”

    秦堂垂头:“家主,您误解我了。”

    他转过身,也离开了。

    一众人到了外面,正停着两辆早就准备好的直升机。

    秦堂目光一扫。

    看向了一旁神色冷傲的方璃。

    他走过去。

    “如果没记错的话,你是方璃小姐吧?”

    方璃扫了他一眼,随后没吭声。

    二爷不喜欢这些人,她便也对他们没有好感。

    秦堂丝毫不介意她的态度。

    他缓缓道:“其实我有些不解,家主为什么会杀死四叔公?”

    秦堂露出一抹疑惑的神色。

    “难不成是因为,四叔公说了那个跟严浩有过节的女人几句不好,惹得家主不高兴了?”

    闻言,方璃冷傲的脸上,终于有了反应。

    她转过头,厉声道:“一派胡言!”

    见她生气,秦堂不怒反笑。

    “也是,二爷身边有方璃小姐这位红颜知己,其他的女人,肯定看不上眼,是我多虑了。”

    听到这话,方璃眸光微闪。

    她扫了一眼秦堂。

    “二爷的心思,轮不到你揣测。”

    秦堂也没说话,只是笑笑,走上了直升机。

    方璃站在原地,想起某张惊艳绝伦的脸庞,握紧了手中的鞭子。

    楚梓言……

    *

    “阿嚏!”

    楚梓言待在房间里,猛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她揉了揉鼻子。

    怎么,谁在背后骂她?

    她站起身,稍稍活动了下肩膀。

    还没来得及仔细勘察所在的环境,突然听见房间的门有了动静。

    而后门被推开。

    一个人走了进来。

    浅色的衬衫,黑色休闲裤。

    一头黑发梳成大背头,露出英俊的五官。

    懒散的眸子里,微微透露出几分锋芒。

    是魏图。

    楚梓言坐在椅子上。

    “呵,一下子换到了伪装,差点没认出来,原来是你这狗东西。”

    “啧啧,怎么这么凶呢,好歹咱们也曾经有过一段革命友谊,犯不着。”

    不说还好。

    一说他之前装孙子骗自己的事,楚梓言便一阵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