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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如风掌心顿时窜起一股邪火。她俯身贴向伊恒,几乎蹭着他的唇说道:“等着,为妻晚上再去收拾你。记得洗干净撅好。”

    应如风是打算一入夜就去给伊恒补上洞房的,没想到她又一次被急事绊住了手脚。

    这一次倒不是因为战斗欲爆棚的哼哈二将,而是探子那边传来消息,京城接到使团传回的情报后,决意派遣驻扎在流城的大军主动出击,进攻库坦王城。

    萝城名义上依然属于大兴,大军要过境,辛无忧只能放行。虽然库坦有花寨主坐镇,但大兴一口气派出十万大军,数量倍于库坦军,应如风不敢懈怠。

    她与谋臣们一直商讨到深夜,定下种种计策后才离开。

    当晚,应如风又在伊恒面前表演了一次沾枕头就睡的神技。

    伊恒又一次失眠了。

    应如风不是都让他洗干净撅着了吗?怎么还是没有动静?

    虽然他没有撅着,但洗得很干净啊,还用了很多很多的牡丹花瓣,整个人香喷喷的,跟花仙子下凡似的。

    应如风这个样子,难道自己真的对她缺少吸引力?

    伊恒忍不住想起红袖等人向他炫耀时说过的那些话。是不是他的寝衣太过朴素?又或者他的动作不够妖娆,也不勾人,以至于应如风提不起兴趣?可他究竟该怎么提高呢?

    第二日,伊恒懒觉也不睡了,一大早就把曾经的好兄弟红袖客气地请到了宫中,向他询问此事。

    红袖听完后,狐狸眼一转,傲慢地说道:“你要是把我抬进宫,跟我做真正的兄弟,哥哥所有的秘技都可以分享给你。不然的话免谈。”

    伊恒怀疑地问道:“你这样激我,该不会你也没有办法吧?不然的话,妻主遇到洛云澜后,怎么就没碰过你了?她要是想要你,还用得着我允准你入宫?”

    红袖一听急了,“谁说我没办法?我只是怕她操劳过度,累坏身子罢了。我也不怕告诉你,如风最喜欢我在床上穿红色纱衣了。若隐若现,欲露还羞。既不能全漏,也不能不漏。只要穿了,我保准你会哭着求她允你脱下来。”

    说到这,红袖不禁沉湎于过去,露出了一个只有经历过人事的男人才懂的笑。

    伊恒看不懂他的笑,反复思量起寝衣的问题。他的寝衣都是绸缎做的,虽然也很凉快,但跟纱衣比起来就太厚实了。而且他的寝衣能把全身都遮得严严实实,除了脸、脖子和手脚,关键部位哪也露不出来。

    当夜,应如风一踏入房间,就看到了跪坐在床上,被薄纱紧裹的新婚娇夫。

    人的视线总会自动落到最抓人的地方。挺翘浑圆的白臀都快把红纱顶飞到天上去了。

    应如风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娇夫秀色可餐,可每次她的手都会比其他地方先一步行动。她转了转手腕,发出咔咔的骨骼摩擦声。

    罚人总要寻个由头,应如风沉下脸,训斥道:“穿成这样做什么?你是君后,又不是小倌。”

    “你不喜欢吗?”伊恒窘迫地咽了咽口水,伸手拉紧了纱衣,紧张地观察着应如风的表情。

    纱衣撑薄到透明,饱满的圆弧愈加迷人眼。

    一眨眼的功夫,应如风就从门口到了床边,眼中弥漫着嗜血的红。伊恒的腰身被迫向下折去,隔着被褥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叫。

    “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这是你身为君后应该穿的吗?”应如风掀开纱衣,啪的一巴掌狠狠地甩了下去,一点力道都没有保留。

    嫩白的豆腐像是加了红油一般在锅中爆开,剧烈燃烧起来。

    应如风还嫌爆裂声不够响亮,左右开弓连打了数十下,爽到手麻了才停下。

    看着被炒熟的豆腐,应如风一时分不清峨眉山的猴屁股跟伊恒的屁股到底哪个更红?

    相互交叠的红印就像沙盘上的小旗帜一样,每一道都是她光辉的战绩。

    伊恒埋在被子里,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很快就浸湿了被单。

    为什么同样的衣服穿在红袖身上和他的身上是两种效果?他只是想讨好她啊,怎么就落得这样一个结局?

    伊恒哪里知道,应如风只是想找个借口而已。不管他是穿纱衣还是穿绸衣,应如风总会找到刁钻的角度发作他。

    她在乎君后是端庄还是放浪吗?她只在乎怎么痛快地达成目的。

    伊恒似倒三角般精壮的背一抽一抽的。应如风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的行为过于粗暴了,把委屈巴巴的男人从被子里起了出来,抱着他揉了揉伤处。

    火辣辣的痛掺入了时有时无的痒意,伊恒难以控制地轻喘了几声,原本绵软的身体紧绷起来。

    此刻正是将伊恒吃干抹净的大好时机。可是不知为何,她抱着这样一个惹火且情动的男人,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想扬起巴掌,进一步加强对他的教育。

    应如风自己都找不出原因,为什么教训伊恒比欢好还要让她兴奋,回味十足?

    尤其是打完之后灵感迸发,许多困扰她已久的问题都有了思路。

    就比如现在,她想出了一个抢走流城军粮草断了她们后路的绝妙路线。